本來想寫點沙雕向的歡樂偽推理短篇,結果悲慘的發現我好像沒啥搞笑天賦,所以就成了這樣半吊子的奇怪短篇了。

寫了這篇比雨霧的父子攤牌更讓我心力憔悴,反正昨天也爆更了,今天就不更雨霧了(趴)

 

 

○推理要在午茶後──「冰箱裡少了一塊的芝士蛋糕」X「信濃榮治」X「相場伊吹」X「熊崎花蓮」

 

 

 

  氣氛嚴肅低迷,幾個人圍坐在圓桌旁面面相覷,而唯一態度非常積極的就只有一臉興致勃勃的熊崎花蓮,其他人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困惑與不安──在一片漆黑的房間內,幾個人圍繞在圓桌旁,而唯一的光源就只有桌子中央的蠟燭的火光隨著空氣的波動微微搖曳,而離蠟燭旁擺了一圈裝在潔白盤子的芝士蛋糕。

 

  一、二、三、四、五──總共五塊芝士蛋糕。

 

  一、二、三、四、五、六──總共六個人圍繞在圓桌旁。

 

  事情很明顯,蛋糕和人數相比,少了一塊──但是此時房內繚繞的緊張氣氛,卻不像僅僅只是這麼簡單的事情而會產生的狀況。

 

  事情的開始,是冰箱裡的芝士蛋糕少了一塊而已──就只是這樣而已,然而事態的發生到現在,已經不再像剛最開始那麼單純了。

 

 

  「冰箱裡的芝士蛋糕少了一塊,你們誰偷吃了?」

 

  當阿藤春樹一臉嚴肅的踏入客廳、並且把這件某方面來說無關緊要的事情以一種鄭重的態度問了出來的時候,原先在客廳裡玩遊戲的玩遊戲、觀戰的觀戰、加油並且給出各種場外建議的也在一旁起鬨的人們都有些茫然且不解地望向態度沒必要的緊張的阿藤,不約而同停下了手邊的動作。

 

  現在他們這些人聚集在這裡、也就是阿藤春樹住的公寓中,單純是來個久違的倖存者派對,他們幾個當初從至高天研究所事件順利逃脫的人除了身為警官的倉知輝美無法出席以外,幾乎是所有人都到齊了。

 

  由於當初事件過後他們所有人或多或少都還維持著聯繫,感情沒有變淡,相反的有些人甚至在這段期間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友,而作為當時所有人逃脫的關鍵、也是聯繫所有人的中心,阿藤春樹也是十分懂得招待客人的成熟男性,雖然有些時候態度有些嚴厲(做為後輩的信濃如是說),但他基本上來說是個對待友人和藹可親、一般事情上也挺好說話的人,此時他就為了區區一塊消失的芝士蛋糕而擺出這副審問犯人似的臉孔,不管是誰都感到十分詫異。

 

  「芝士蛋糕……是指春樹先生放在冰箱最底層的那個紙盒裡的對吧?我早先一點拿汽水的時候,不是數量還沒有錯嗎?」

 

  率先開口的是身為義弟的磯井麗慈,他扔下了手中的遊戲手柄,想了一下向阿藤確認道。而和他對戰的信濃榮治像是怕被誤解一樣,也扔了手上的遊戲手柄,連忙舉起手,強調般的聲明道:

 

  「我從麗慈先生拿完汽水後就一直和他打遊戲,到現在都還沒分出勝負呢!我沒有偷吃哦!真的!!」

 

  說完之後,信濃順手擦掉了嘴巴旁洋芋片的碎屑,而他身邊已經空了的零食袋堆滿了地面,阿藤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放心,我沒有懷疑你。不過你零食也吃太多了吧!?一邊吃零食一邊玩遊戲的到底你是怎麼做到還和麗慈遊戲打得不分勝負的?總之等一會地上的垃圾記得好好收拾,明白嗎?」

 

  「欸嘿嘿~我一向比較擅長這種遊戲嘛~我會好好收拾的,阿藤先生請別擔心!」

 

  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信濃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而一邊也抓著零食袋啃小魚餅乾的花蓮也學著信濃舉起手,應了聲『我也是!』。

 

  「不過阿藤閣下,您這麼問是代表等一下下午茶的點心不夠了、怕大家會起糾紛是嗎?現在還有點時間,要不要我去幫忙再去買蛋糕來補足數量?雖然應該是買不到同樣是Lily.the.Witch店裡的蛋糕,但附近我記得有一家網路評價很不錯的蛋糕店,大家也可以試著吃吃看。」

 

  而作為年紀除了花蓮以外最小、性格卻最靠譜的大學生,相場伊吹不知為何也舉起了手,自告奮勇地提出了自願跑腿的事情,他自動給阿藤過分嚴肅的臉色做了解釋,並且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來是打算阿藤一點頭就要立刻出門。

 

  「不、不是這種問題──我先再確認一下,你們真的沒有誰偷吃冰箱裡的蛋糕,對吧?」

 

  說起這件事,阿藤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般、有點為難地皺起了細眉,但他沒有立即進行相應的說明,而是環顧了在場的其他人的臉孔,再一次認真地確認道。

 

  「我一直都在旁邊看大家在玩遊戲,除了中途有一次小花蓮去了趟廁所、以及磯井先生去拿了大家分量的汽水以外,沒有人離開客廳,也沒有人再去廚房那邊的方向了,我想確實應該大家都沒有偷吃蛋糕哦。」

 

  所有人都搖頭否認,而柳仁奈彷彿代表大家聲明似的,以和臉孔同樣柔和的聲音答覆道。

 

  「沒有人偷吃就好……事實上,那盒蛋糕並不是我買的,而是我最近工作裡案子裡的東西。那盒蛋糕是委託人的被跟蹤狂送到委託人家門口、被懷疑有什麼安全疑慮而送到我這裡來的東西,作為調查員的我暫時替他收著、打算工作日的時候送去檢驗的東西,所以我發現蛋糕少了一片後才這麼緊張,因為那盒蛋糕有問題,我怕你們的誰吃了之後身體會出現不良的反應。」

 

  聞言,阿藤卻像是鬆了口氣般,終於放緩臉頰、揚起一絲苦笑解釋道。只是說完之後,他的臉色又驟然變得嚴肅,說道:

 

  「只是這樣子問題就來了──假設你們都沒有說謊,那麼到底為什麼原本應該是六片的芝士蛋糕少了一片?」

 

  而隨著理解到狀態,當阿藤再次這麼詢問之後,這次在場的人的神情就添了幾分緊張與疑慮,他們彼此對望,像是試圖在誰臉上看出心虛或慌張的痕跡,但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只讓氣氛開始變得壓抑起來,而最後是信濃打破了寂靜。

 

  「那個、我想我們就這樣看來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要大家收拾一下客廳之後,一起坐下來一邊吃阿藤先生原先準備的下午茶、一邊討論這件事情呢?搞不好大家一起集思廣益就會有什麼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定,阿藤先生在事務所的時候不也是這麼教我的嗎?」

 

  說著,信濃像是尋求阿藤肯定般對他投去詢問的視線,而阿藤沉吟之後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這才有最開頭的這種情況。

 

 

  「是說,為什麼我們非得關燈不可啊?好暗。」

 

  開始圓桌討論後,率先打破寂靜的是麗慈,他略微抱怨了一句,拿起叉子戳向阿藤真正為下午茶而準備的羊羹上──擠著鮮奶油、並點綴著巧克力碎片的栗子羊羹有種洋和合璧的新鮮感,十分引人食慾,就是在一片昏暗中羊羹的顏色不太顯眼,很難查餐具對準。

 

  「氣氛營造是很重要的啊,大哥哥!電視裡不都這麼演的嗎?」

 

  做出答覆的是一臉認真地握起拳的花蓮,事實上提議指點根蠟燭並關掉電燈、還不明原因說想把那盒蛋糕拿出來擺了一圈作為裝飾的就是她──不知道是不是信濃的錯覺,他總覺得比起印象裡總膽怯地縮在角落發抖、內向寡言的花蓮,現在的她活潑開朗多了。

 

  「──不、我想沒這回事。」

 

  麗慈吐槽了一句,但可能是看在花蓮是在場中唯一的小孩的份上,他吐槽歸吐槽,卻只是無可奈何般『哎呀哎呀』地聳聳肩,也沒堅持說要開燈。

 

  「總之最先開始的應該是現場狀況整理是吧?阿藤先生,你發現芝士蛋糕消失的時候,現場的狀況如何呢?」

 

  而信濃臉上則是因為剛才的對話而露出了笑容,作為在場唯二的偵探,哪怕是菜鳥後輩,他對於這種情況似乎已經十分熟悉,因此他語氣輕快地切入正題,向阿藤詢問道。

 

  「冰箱附近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或者說,除了蛋糕盒被誰打開以外,冰箱內部也和我上一次打開時的狀態沒有任何差異。廚房的門窗鎖得好好的,也排除了外部人員入侵並偷走蛋糕的疑慮。我看過碗櫥了,碟子和叉子各少了一個,而就和蛋糕一樣,我目前也還沒有在廚房的其他角落看到它們的蹤跡──也因此,我剛才才推斷很有可能是你們之中的誰開冰箱時嘴饞偷拿蛋糕去吃了,而且吃完還沒把餐具拿去洗或是放到水槽裡。」

 

  阿藤點了點頭,手環著胸的他也開始簡單解釋他在現場、也就是廚房那邊觀察到的線索,並再一次環顧一圈、仔細查看每個人臉上的細微反映,習慣性的懷疑態度因為他沉著的語氣,看上去不顯得神經質,反而讓人覺得這真是十足的偵探架勢。

 

  「所以說,大家只要找到那個被拿走的餐具在哪裡,就可以猜到蛋糕是被誰拿走的,對嗎?」

 

  而柳一合掌,似乎對於自己想到了解決方案而感到高興,原先有些不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確認般地詢問道。

 

  「可是柳閣下,您不是說過您有留意到大家在客廳的動態嗎?如果犯人真的是連著盤子帶著蛋糕離開廚房的話,和廚房出入口連接的就只有客廳,您應該不可能毫無察覺才對──但剛才您應該沒有看到有誰拿著一盤蛋糕對吧?」

 

  但相場卻在這個時候提出了反駁的材料,而且他說得十分有道理,讓柳的表情因為失望而消沉了下來:

 

  「是、是這樣子沒錯……抱歉,我忘了這件事了。」

 

  「是說,可能是大叔說的消失的盤子,我在廁所裡有看到類似的東西哦!只是上面沒有蛋糕,只有放著好幾個被掐熄的菸蒂!」

 

  而這次是花蓮舉手並給出了新的情報,而相場聞言則是確認般地問道:

 

  「我記得在場的各位,有抽菸的只有磯井閣下和信濃閣下對吧?這兩位有什麼想說的嗎?」

 

  「去問信濃氏吧?我在春樹先生家裡是不會抽菸的,畢竟這位哥哥大人對於菸味很敏感,又是和根豆芽菜似的不健康身體,我也怕就算是剩下來的一點煙味也對他的健康有危害,所以至少在春樹先生可能活動的地方我不會抽菸。」

 

  已經消滅了羊羹大半的麗慈聳了聳肩,回答的時候斜瞥了做在阿藤身邊的信濃一眼。而信濃先是有些納悶地歪頭想了一下,才『啊!』了一聲,做出回答:

 

  「對對對!是有這回事!早一點想抽的時候我才想到阿藤先生家裡沒有菸灰缸,所以就去廚房借用了一個小碟子暫時當作菸灰缸用了,本來想說抽完就洗一洗放回去的,結果不小心就忘記了!」

 

  「你至少給我記得收拾好用過的東西啊,這是第幾次這樣子了?下次再這樣我就不邀你來家裡玩了。」

 

  阿藤有些頭疼似的揉了揉額側,瞪了一臉傻笑的信濃一眼,半真半假地抱怨道。而信濃似乎也習以為常地嘿嘿笑了幾聲、摸著頭賠罪了幾句話,然後被阿藤不太高興地彈了下額頭,但話題也這樣簡單地結束了。

 

  「不過假設盤子是信濃先生拿去用的話,難不成犯人是拿其他東西裝蛋糕的嗎?還有叉子的下落也令人有點在意……」

 

  再次繼續話題的是柳,大概是知道蛋糕沒可能是被裝到盤子裡被誰給藏起來後,對於『蛋糕可能被某人給吃掉了』的可能性激增而感到些許憂慮,她白皙秀美的臉不知道是因為現在光線晦暗不明的緣故,像是蒙上了一層陰影般有些陰沉,幽幽的聲音也略略低微下來。

 

  「說到叉子的話,其實我有一個懷疑……早先我和熊崎閣下一起在陽台賞花的時候,我有留意到角落的一個盆栽裡插著一隻銀色的什麼東西──現在想起來,那個東西有點像是叉子的柄。」

 

  而稍稍遲疑過後,相場開口又提出了一個全新的情報。而阿藤聞言嘴角一抽,表情有些扭曲與愕然地問道:

 

  「如果是的話,誰沒事把叉子插在盆栽裡的啊!?這麼做到底有什麼意義啊!?」

 

  大概是沒想到自家餐具被做了這樣奇怪的事情,阿藤此刻神情有點兒可怕,至少就坐在阿藤身邊、看來跟著前輩實習期間沒少挨罵的信濃縮了縮肩膀,悄悄地把屁股往遠離阿藤的方向挪了挪,但就縮在一邊裝死、沒敢隨便講話觸霉頭。而坐在阿藤另一邊的麗慈也默默移開了視線,並加快消滅剩下的羊羹的速度,一樣也是悶不吭聲地裝死。

 

  「那會不會是犯人把蛋糕給摔碎了,因為不想被大叔罵才偷偷用叉子把土挖開、把蛋糕碎屑埋進去毀屍滅跡的?畢竟大叔雖然很溫柔,但一生氣起來就看起來很嚇人。」

 

  而花蓮則是提出了新的思路,而被喊了大叔以外還被說生氣臉可怕的阿藤滿臉複雜地摸了摸自己年輕到曾被相場誤認為比他年紀更小、五官也端正帥氣的臉孔,看來有些難以釋懷。而柳則是有些遲疑地提出她的疑慮:

 

  「但是,蛋糕就算是碎屑,有誰拿著它和叉子到陽台去的話應該也是挺顯眼的,但我不記得有看到類似的畫面……」

 

  「不,假如是蛋糕碎屑的話,裝在塑膠袋裡後可以藏在衣服口袋裡,反而不會像完整一塊被放在盤子裡的蛋糕那樣引人注目──假如真如熊崎閣下所猜測的話,那麼就是有某個人早一點在阿藤閣下開冰箱前不小心失手摔碎了一塊蛋糕,而因為不想被罵還是其他的原因,他在把蛋糕碎屑掃起來裝在某種袋子中之後,把廚房打掃乾淨後就趁著大家不注意前往陽台,並且偷偷用叉子挖開泥土把碎屑藏進去在埋起來,只是可能怕叉子拿去水槽洗的話,沒沖乾淨泥沙流在水槽中可能會惹起阿藤閣下的注意力,所以才乾脆插在盆栽中,打算事情過後在回收,熊崎閣下的猜測應該就是這樣子沒錯吧?」

 

  相場則是提出了他的看法並順道做出了總結,他雙臂架在桌上並且雙手指尖相觸,唇抵在相觸的指尖上露出了沉思的神色,不過說完,他的眉頭微微一蹙,繼續道:

 

  「不過這麼一來,也還有一些說不通的地方。就是叉子插在盆栽裡可能反而比拿去水槽洗來得更引人注目,為什麼犯人寧可這樣彷彿要讓人注意到這個可能性一般的這麼做,也不把叉子另外藏起來或是做出其他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呢?」

 

  「會不會是要回收的時候,正好有人也去了陽台,為了不想自己的動作被人發現,犯人才不得不捨棄叉子、假裝若無其事的先離開現場再說?畢竟我記得陽台那邊因為盆栽很多很壯觀,但因為可以行走的空間不多,所以我們大家好像是輪流去那邊觀賞的吧?會不會是犯人原本是一個人在陽台那邊假裝觀賞植物但偷偷埋蛋糕碎塊的,本來以為不會有人打擾,結果有人突然推開陽台的紗門走了出來,慌張之下才不回收叉子就直接離開的?」

 

  而信濃則是說出了他想到的可能性,而此話一出,所有人再次面面相覷,只是他們這次猜測的不是誰偷吃了蛋糕,而是到底是誰拿叉子把蛋糕碎屑埋在了盆栽之中──但和剛才一樣,沒有人臉上流露出類似破綻的狼狽表情。

 

  「不管如何,我們先去陽台確認一下是不是盆栽裡真的被埋了芝士蛋糕的碎塊吧──確認這點後,再去察有誰曾單獨待在陽台也不遲。」

 

  最後還是阿藤一槌定音,乾脆俐落地敲定了確認的辦法。而此時已經吃完羊羹的麗慈拿著叉子舉起了手,問道:

 

  「那我們可以開燈了吧?你們就不覺得只有蠟蠋光的話很不方便吃東西嗎?」

 

 

  結果最後,他們確實在盆栽裡挖到了已經碎成無數塊、且混雜著泥土看起來讓人一言難盡的芝士蛋糕碎塊,只不過由於他們誰也不記得曾有誰單獨在陽台待過,犯人的事情最後仍是不了了之,誰也沒能找到他的身份。

 

 

  在客人依序離開之後,麗慈關上了大門,回到廚房後,果然毫不意外的看到信濃跪坐在啊藤面前哭喪著臉挨訓的場景,他嘆了口氣,靠在廚房門框旁有些無奈地說道:

 

  「好了好了,春樹先生你也別生氣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信濃氏一向有點少根筋,是同意他弄一個迷你推理謎題的哥哥沒考慮好這件事的不好哦?你應該早就猜到他會在細節凸槌的。」

 

  「所以說是我的錯嗎?誰會想到有人傻到把叉子立在盆栽裡的啊──那可是我才剛買沒多久的,混帳!」

 

  大概也是知道麗慈說的不算有錯,阿藤有點不服氣地回嘴了一句,但還是收斂了怒火,不太高興地對信濃擺了擺手,算是放過了他。而信濃也不用麗慈使眼色提醒,立即機靈地帶著討好的笑容開始替阿藤捏肩搥背的賠罪,而阿藤雖然還是滿臉不悅,但也默認了信濃這樣子的討好,沒有不高興地揮開信濃的手。

 

  事情的真相很單純,就只是貪吃的信濃在客人來之前吵著要看蛋糕盒裡的內容物,結果一不小心摔碎了一塊,也讓麗慈不得不為了去買替代的點心而出門一趟。而信濃大概是想將功贖罪,他提議了要利用這件事情製造一個推理謎題當作大家聚會的餘興節目的提案,並且一樣打保證他能夠完美製造出讓大家能夠熱烈討論的謎題──簡單來說,就只是這樣子的事情罷了。

 

  那一盒冰箱裡的芝士蛋糕也不是什麼跟蹤狂送給委託人的可疑糕點,而是配合信濃謎題而捏造出來的說詞,如果真的有誰偷吃了其實也不會有事就是了──阿藤還沒有粗心到明知道身邊有個愛吃零食的貪吃鬼、還把這種重要的工作證物隨隨便便放在家裡的程度。

 

  結果一切勉強算是圓滿落幕了,只是由於這個對其他人而言仍未完全解決的謎團,之後不知為何謠傳起愛吃甜甜圈的嘉納幽靈出沒在阿藤身邊、當初聚會也是嘉納幽靈作祟的傳言,因而下次聚會時又引發了另一件事件──而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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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