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當看到最後一輪的題目時我整張臉差點扭曲,特別想大聲吶喊一句──你們主辦方也考慮考慮那些日文渣的人看到題目後的心情啊!!??那啥意思啊喂!!??

最後利用估狗翻譯,姑且強行翻譯為『謝幕並非終結』,但不知道會不會是我會錯意,其實是永不謝幕的意思,反正我就是強行當成前面意思了,反正誰叫主辦方沒給中文的,弄錯了也不怪我,哼。

 

 

○舞台上的戲劇永恆持續,而我們的戲份早已終結──『カーテンコールが終わらない』

 

 

※ 假設不管晴己、α、初鳥等人都只是舞台上的角色,而世界的一切只是舞台的閒話故事

 

 

 

  當名為α、姿態也永遠停駐在十二歲樣貌的少年踏進觀眾席時,他幾乎不用尋找、一眼就看到了他想尋找的人,他腳步稍稍停頓了一下,便毫不猶豫地改變方向往那邊走去。而他所鎖定的目標也似有所感,在α還沒靠近前就先轉開了原先凝視著舞台的視線、轉向了他,一瞬間的驚訝閃過之後、他臉上露出了擔心的神情,詢問道:

 

  「好久不見,α君──你就這樣子離開舞台了,只留下春樹先生留在舞台之中沒問題嗎?」

 

  α點點頭,沒有因為少年的問題而有所動搖,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嗯,我該交代的都已經交給他了、再留下來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剩下的、就交給已經成為了『阿藤春樹』的人類人格去處理就行了,身為α的我已經不被需要、也沒有任何留戀了──而且,我想盡早見到你,晴己。」

 

  說完,α深深凝視著與自己容貌宛如鏡像、除了髮色以及瞳色以外完全一樣的少年的臉孔,而被呼喊為晴己、樣貌宛如α雙胞胎兄弟般的少年聞言愣了一愣,然後像是拿α沒辦法般、他臉上綻放了柔和的溫柔微笑:

 

  「明明我們也相處沒有多久,沒想到你這麼掛念我──但謝謝,母親和麗君都先走一步了,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我的熟人停留了,能盡早見到人來陪伴我,我也很高興。還有,恭喜你殺青了,這些年來你辛苦了,α君。」

 

  像是看晴己見到自己也沒有不高興或是憎惡自己的樣子而也感到高興,α少年纖細臉龐上無意義地掛著的笑意也染上了真切的暖意,清冷的聲音也同樣音色稍稍暖了起來:

 

  「嗯,這些年你也辛苦了,晴己,接下來不管你要停留還是離開,這次我都不會再次扔下你了。」

 

  就在兩名少年都有些喜悅也有些不好意思、對著只認識不到一周卻彷彿已經相識一輩子般親切又熟悉的彼此相視微笑的時候,又有一個人從舞台上走了下來,他看見α與晴己都出現在舞台下後有些訝異般的歪了下頭。

 

  「晴己君……還有α、葡萄君,你們兩個都還停留在這裡嗎?」

 

  或許是本身就是不可思議的存在,那個人似乎不用問就理解了『阿藤春樹』還在舞台上但卻α出現在此處的緣由,他並沒有針對此事進行任何詢問,只是略有些納悶地以清澈美妙的聲音詢問道。

 

  聽到這個人的聲音,α臉上的笑容歛起、毫無興趣地瞥了一眼,卻不回答,晴己也變得有些拘謹,但和α不冷不熱、明顯生疏的態度不同,他規矩地以客客氣氣的態度回答道:

 

  「是的,我很想看著替代我活下去的α君在那之後的生活,所以不知不覺就一直停留到了現在了──初鳥大人,好久不見,您的戲份也結束了嗎?」

 

  「是啊,等一會兒德幸也該離開舞台過來了,那時候我應該就會離開了──我記得晴己君你以前和德幸關係很好,要稍微也和他聊聊嗎?他一定也很想念晴己君你的。」

 

  和兩位少年的態度都不同,初鳥創像是往常那般自然地微微一笑,即使以堪稱慘烈的方式悽慘落幕,但與料想的不同,初鳥的心情似乎不錯,說起曾經當成支柱般親近、也曾因為理念不合而針對過的友人宇津木德幸,他的口吻也沒有任何不自然,就像那兩人不曾有過貌合神離、以扭曲的形式度過的那十數年過般。

 

  而初鳥正說著,容貌以及神態已經恢復了很久以前才有的正常狀態、神情沉靜的宇津木也踏著沉穩的步伐走下了舞台,而看見這三位彼此談話的場景,他也微微一征,而怔愣過後他卻有些驚訝而不敢置信地看了舞台上的阿藤春樹、又望向舞台下的兩位少年,有些錯愕。

 

  「──晴己君?還有……但明明晴己君你應該還活著才對,為什麼──」

 

  「德幸,留在舞台上的不是晴己君、而是另一個的春樹君哦?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才對,為什麼這麼震驚與難過呢?」

 

  有點訝然地打斷了宇津木的詢問,初鳥解答的同時也向宇津木投去了不解的視線。而聽了初鳥的話後,宇津木靜默了一瞬,僵硬的表情漸漸支離破碎,他臉上混合著心痛以及悲傷的情緒碎片破碎並融化為鬱鬱寡歡般的沉鬱神情,最後他似乎因為各種原因而無法再說什麼,他陷入了沉默,靜靜走到了初鳥身邊後就不再說話。

 

  晴己一時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有些困惑也有點慌張地望了望一語不發的宇津木、又求助般地望向了已經走到他身畔的α,不知所措的樣子讓後者開口,對著他說道:

 

  「晴己,你還打算繼續留下來看著舞台上的戲劇嗎?看著『阿藤春樹』那孩子接下來的『未來』,還是和我一起離開,去找你先離開的那些家人?」

 

  但α卻裝作沒看到宇津木的存在似的、逕自繼續著剛才和晴己中斷的談話。而晴己猶豫了一下,也轉過了頭看向α,回答了α的問題:

 

  「不,已經夠了──我想,或許我一直癡癡地等到現在、想等待的人已經到了。舞台上已經沒有其他『磯井晴己』熟識的人了,剩下的就交給春樹先生好了,和懦弱又早早放棄一切的我不同,我相信這位春樹先生的話,不管迎接什麼樣的未來都沒問題的。」

 

  靜靜說著,晴己說起『阿藤春樹』時帶著溫暖祝福、但也有著幾分複雜的神態,但緊接著他便以確實像是已經毫無遺憾般安穩而又純淨無邪的神態微笑了起來,伸手握住了外貌年紀與自己相同的α的手,而α也緩和了臉色回以淺笑,好好握住了兩人相握的手。

 

  但兩位少年像是無聲間默契地達成了共識,初鳥卻在兩人離開前問了一句:

 

  「不再繼續看著實嗎?再怎麼說,實也是你(磯井晴己)的父親。」

 

  「已經夠了……原田先生現在也不是原田先生了,而是擁有了『阿藤春樹』以及那一位『磯井麗慈』兩個兒子、即將邁向幸福未來的『磯井實光』,既然已經決定將之後的事情都交給春樹先生去處理了,那麼已經不是原田先生的實光先生也不需要再想起『磯井晴己』的存在了,原田先、不──父親的事情就交給春樹先生就好了,我也該繼續往前走了,屬於停留在十二歲的少年(我們)的戲份,該結束了。」

 

  晴己停頓了一下,卻沒有再回頭做下繼續旁觀的意思,他安靜地回答道,回答時他的表情被隱藏在微微垂頭而被過長瀏海的陰影下而無法窺探,但α似乎有些憂慮地握緊了兩人相握的雙手,晴己抬起頭對於擔憂自己的他笑了一笑,接著兩人就一起毫不留戀地離開了觀眾席,前往他們下一個該去的地方。

 

  兩名少年離開後,和閃耀著各種光輝的舞台不同、漆黑無光的觀眾席又再次恢復了寧靜,初鳥望著兩位少年牽著手離開的背影消失後,才終於轉向他身邊的那個人,露出了微笑。

 

  「德幸,那我們也走吧──舞台上的一切,就和晴己君說的一樣,留給還活著的實以及春樹君他們好了,我們該到我們應該去的地方了。」

 

  說著,他很自然的也牽起了身邊友人有些消瘦的手掌,綻放出的微笑、也一如一切未曾開始的那一年在開花的樹前那般純淨無瑕。

 

  宇津木原先像是冰凍住般蒼白憂鬱的神色微微一動,遲疑一瞬後,他也回握住了那隻已經有數十年未曾握過的細白手掌,當初那名青年才有的有些內向、但卻沁著溫柔的淡淡微笑也不知何時重新回到他的面容之上。

 

  他們也如同剛才那名一起退場的少年般,就這樣牽著彼此的手、緩慢而堅定地往下一個地方前進。

 

 

  ──或許是地獄、也或許是天堂,也可能只是又一齣上演全新戲碼的舞台,但曾屬於他們世界的舞台上戲劇永恆持續、而他們的戲份早已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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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