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本身不是啥聰明人,這篇每次要寫相場或是比較需要智商的對話時就卡殼,最後莫名其妙就寫成這樣了。

是說寫的過程中翻實況片段,才發現相場是知道黑森林事件後才去藏書室了,而我之前寫那段時記錯了,寫成了相場是在那之前就去圖書室、不知道外面被封鎖的情況,總之一樣太久遠的bug了,發現得太晚,姑且就當作是同人二設還是不明原因的蝴蝶效應好了──果然沒有全遊戲文本好~麻~煩~啊~還有為什麼遊戲本體沒漢化呢?這樣要找資料就更方便了,不用自己隨便亂猜(眼神死)

 

 

24

 

 

 

  但阿藤雖想要趕緊和完成剩下的工作、盡早帶著所有人離開,但剛才談話談了老半天也沒人突然衝到櫃檯那一塊區域打擾,現在似乎是因為蛇淵一把看守其他人的所員撤走的關係,他們開始活動時其他人也到處亂跑了,才剛推開門到走廊那邊,聖堂的大門就被一個人推開。

 

  阿藤原先為了避免麻煩、一看到門開時就要側身以免和出來的人撞上,但在這麼做之前他和那個人打了個照面,彼此都愣了一下,並且第一時間認出了對方。

 

  「阿藤閣下?太好了,看起來您並沒有出事──這兩位是?」

 

  原先表情隱隱有些焦急的相場一愣之後,臉上旋即放鬆地露出了笑容,但他隨即注意到了阿藤身邊還有兩個疑似同伴的人,在看到了麗慈還沒脫下的純白所員制服他微微瞪圓了眼,原先要往這邊靠近的腳步也霎時停頓了下來。

 

  但相場可能是看出麗慈的特徵和阿藤說過的十分相符、阿藤也不像是有類似被脅迫的神情,他倒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目光在阿藤身邊的兩人身上一掃而過,有些疑惑而又謹慎地向阿藤先進行確認。

 

  「這就是我的同伴。這位是磯井麗慈,這一位是熊崎花蓮──麗慈君、小花蓮,這一位就是我剛才說過的相場君。」

 

  阿藤看到相場也是有些意外,雖然他是猜到相場可能和普通信徒一樣被這裡的人剛剛集合到了聖堂那邊,但原先也在附近的倉知都躲到廁所去了,阿藤還以為以相場的機靈應該也會找理由脫離聖堂,之前才特地和柳說了這件事情、希望能遇到的話正好一起帶上他。

 

  「說起來,相場君你剛才離開藏書室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現在還在這裡?」

 

  阿藤簡單替兩方人介紹彼此之後,便詢問了一下詳情──雖然他自己是有做出一些猜測,但或許相場實際上遇到的事情並不是那麼一回事,為了以防萬一,阿藤還是想先確認一下。

 

  「說到這個──這裡人來人往的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阿藤閣下我們先到圖書館那邊去再說。」

 

  一提到這點,相場的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原先重逢後眉宇間放鬆的神態一歛,顯得有幾分凝重。他微微張望了一下,留意到因為解禁的關係,其他原先在聖堂的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離開這邊走動了,他們談話期間也有幾個人從旁邊路過,他就沒有馬上這麼回答,而是眼神朝圖書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讓他們先轉移場所。

 

  「我明白了。麗慈君、小花蓮,你們要先要到原先的目的地那邊去嗎?要先走的話我就先稍微脫隊一下,和相場君談完再過去找你們。」

 

  阿藤他這邊也有還得和相場通知的新訊息,因此也沒打算反對轉移陣地談話。但阿藤也沒忘了他原先要和同行的人要做的事情,他先詢問了一下另外兩個人的意見,沒有擅自做出決定。

 

  「我和你一起過去。信濃氏也就算了,等一下見到理久先生之後我還有事情需要妳參與討論。再說了,雖然我是不知道妳是怎麼判斷這個傢伙可以信賴的,但我對他還不能完全放心──要是出事的話我很難對我的長輩交代。」

 

  阿藤原以為麗慈會像是放信濃去拿手機一樣同意他暫時脫隊,但卻沒想到麗慈卻是毫不猶豫地表達了同行的意願,同時也沒刻意隱瞞他對相場的不信任,頓時讓阿藤有些吃驚。

 

  也是……現在情況也和紀錄中不一樣了──本棟沒有陷入危機而差點全滅的話,相場君對麗慈來說就不是『看到能幫就幫一把的無辜倖存者』、而是『敵我暫時不明的無關路人』了。這種情況下,抱有基本的警惕心確實不是不合理的事情。

 

  不過阿藤轉念一想倒是明白了兩者差異的原因,又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差點又犯下慣性思維這個錯誤了,於是他也點了點頭同意麗慈要跟隨的事情,對花蓮有些抱歉的笑了一笑:

 

  「那就一起來吧。抱歉了,小花蓮,還要麻煩妳稍微忍耐一下哦?」

 

  「沒關係的。爸爸沒事的話,先處理偵探姊姊妳的事情就好。」

 

  雖然花蓮一直不斷探頭往門後方的聖堂張望、看起來心神都飄到了即將見面的父親那邊了,但她還是很懂事地點了點頭,毫無怨言地同意先拐個彎再去理久那邊的事情。

 

 

  「雖然我之前沒明說,不過我想阿藤閣下你也應該注意到了我並不太信任這邊的人,對吧?」

 

  在進入圖書館後,走在最後面的相場先謹慎地確認沒有其他閒著無聊的人待在圖書館打發時間,再把圖書館的門鎖上後,才開始他的敘述。

 

  「是多少有一點這樣的感覺。然後呢?」

 

  阿藤微微點了下頭,雖然相場這次的相場沒有明說,但從紀錄中和之前剛見面時他的一些細微的反應可以看得出他對這邊的人並不是十分信賴,也因此才選擇站在他們這邊幫助他。

 

  「所以我在剛離開圖書室時,其實並沒有直接去櫃檯那邊問鑰匙的事情,而是假裝自己腳不小心受傷了不能長距離移動,拜託了路過的一位信徒幫忙去櫃檯問鑰匙的事情。也正好那個人是很熱情的人,不僅幫我問了、還去找了持有鑰匙的所員拿了鑰匙給我。不過還沒來得及回到藏書室那邊,就有人過來走道那邊通知因為有危險的歹徒闖入、為了保護安全要所有人到聖堂集合,而那個幫我拿鑰匙的人也同樣因為熱心過頭了,他直接扶著我說要一起去聖堂那邊,我不方便拒絕也就只好跟著過去了。而之後門口被人守著,我也找不到空隙向您通風報信──這就是我之所以失約,沒能回去向阿藤閣下您覆命的緣故,在這裡我先向您道歉。」

 

  相場也略帶歉意的把他之所以遲遲未歸的理由說了出來,而相場選擇的做法確實比阿藤以為的還要迂迴,阿藤這才知道哪怕拿鑰匙的不是睡迷糊的寺島、而是另一個叫做今村的人,搞不好之前他也無法以問鑰匙的藉口問出相場的蹤跡──可以說要不是阿藤意外得知了蛇淵要聚集普通信徒後集中人手搜人的事情,把找人的優先順序改了,只怕他要找相場還得費上一番功夫才行。

 

  「不要緊的。在那種情況下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可以不用太介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沒有的話我這裡也有些事情想和你說一下。」

 

  阿藤自然也不會怪相場沒能及時回去或通知他的事情,本來相場就是還沒捲入事件漩渦中心的局外人,有這份心意他就已經覺得夠了,他寬慰了一句,便象徵性地詢問道,打算相場沒別的話要說的話,他就要通知柳那邊可以離開的訊息、讓相場如果想現在撤離的話等一會就和花蓮一起去找柳他們。

 

  「是的。我確實有話想要通知阿藤閣下你們。在那裡等待的期間,由於比較貼近門口、耳力也不錯,我無意間聽到守著門口的所員小聲閒聊的話裡有一些讓人在意的事情,我想說得告訴阿藤閣下您不可。」

 

  但出乎意料的,相場還有消息要告訴阿藤,而不等阿藤驚訝過後詢問,他就先開口說道:

 

  「我並不知道外面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雖然這裡目前的負責人、也就是那個叫做蛇淵的人下令讓那些人停止看守聖堂和搜捕的行為後,那些所員聚集在一起時好像有過什麼爭論──最後有一部分的人堅持認為蛇淵會下這個命令並不是基於他本人的意志,打算去蛇淵的房間門口等待、確認本人平安無事才要去做被交代的事情,而另外一些人則是按照吩咐要去哪裡的樣子。我不清楚這件事情重不重要,不過我覺得和阿藤閣下你先說一聲會比較好……阿藤閣下?」

 

  相場會向阿藤通知這件事情,可能純粹是擔心阿藤之後有事要去四樓會被抓個正著,但這個消息聽在阿藤耳中卻如同晴天霹靂,他的臉色不由自主地就變了。

 

  ──糟了,那柳小姐那邊危險了!

 

  阿藤頓時腦中警鈴大響──如果他不知道蛇淵開啟密道的聖書就放在自己房間這件事情還好,但知道之後他就不可能不清楚如果柳他們要離開,那蛇淵就非得回房間一趟不可的事情。這也就意味著如果柳等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蛇淵寸步不離地到四樓那邊的話,蛇淵在其他所員眼中很顯然不能過度包庇柳,這種情況下會變成什麼展開就不好說了。

 

  「抱歉沒時間解釋了。相場君,我拜託你一件事情──雖然不知道來不來得及,但麻煩你盡最快的速度趕到四樓那邊去,如果路上有遇到一個穿著紫色衣服、及肩捲髮的女性還有和他同行的人的話,拜託你攔下她們說出這個消息來。之後的事情你再問那個女性、也就是柳小姐。我已經告訴她你的特徵了,不用擔心對方不知道你的身分──快去,不然就要來不及了!」

 

  一瞬間想明白了這點之後,頓時阿藤也沒了慢慢和相場說明情況的閒情逸致,匆匆說完這一段話的同時,阿藤也不浪費時間的解開鎖並打開圖書館的大門,讓相場不用還得再開門才能出去。

 

  「我明白了──紫色衣服的捲髮女性是嗎?我這就過去。」

 

  大概看得出阿藤是真的非常焦急,相場想必內心也有很多疑問,但他也沒有浪費時間追根究柢問清楚再行動,點了點頭後就直接邁步朝外奔跑了起來。而該說不愧是持續有在鍛鍊的年輕人,相場的跑步速度快極了,感覺沒兩三下人就跑遠了。

 

  而望著相場敏捷離開的身影,阿藤雖然還有些焦慮,但還是勉強按捺了情緒,沒有亂了方寸也跟著狂奔過去──他還是對自己的體能很有自知之明的,比跑步就連花蓮都輕易能趕超他,更不用說其他人了,他追去也不一定能夠追上,還不如相信相場能做到這點。

 

  「春樹小姐,為什麼突然讓那位相場氏去四樓攔人?再怎麼想出入通道口都不會是在樓上吧?」

 

  麗慈的詢問讓阿藤回過神,他看了麗慈一眼,只看到對方對他投來不像是做偽的疑問的眼神。阿藤不知道麗慈對於這裡的事情到底了解多少,也不清楚他是否明白開啟通道需要什麼道具,但他只明白在蛇淵沒明說自己要回房間拿開啟機關的聖書的情況下,他這樣的直覺反應就有些古怪和不自然了。

 

  阿藤立即察覺到自己又不小心暴露了一個需要解釋的破綻,他腦中飛快地轉動,並迅速地找出了應該說得通的理由:

 

  「因為那些人的行動不自然──就算不清楚後續的對話,但嘉納先生不惜拿柳小姐威脅蛇淵先生是想要平安離開這裡這件事情也應該能被他們所猜到,但他們沒選擇堵在出入口或是離開的通道之前等待蛇淵先生,而是選擇去蛇淵先生的房間前等人,這就代表他們認為蛇淵不管有沒有順利解決威脅事件,蛇淵先生都必然會回四樓房間那邊。雖然只是我個人的猜測,但如果真如他們所預料的,那現在和蛇淵先生同行的柳小姐他們找到倉知先生後想必也會到四樓去,我怕趕不及才讓相場君幫忙去找人並通知這件事的。」

 

  說的同時,阿藤不由得慶幸自己身為偵探這些年來有成功鍛鍊出來好口才與急智,讓他臨時編的這番話不細究的話猛然一聽居然也挺有說服力的──雖然認真要計較的話,這番不像樣的推理完全站不住腳,更應該說是單方面的臆測,但不深究的話就足以說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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