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休假就早點更了。是說雖然是不同作品的角色,不過1bitHeart的同人在我現在滿腦子細胞神曲的情況下也寫不來了,就在這裡順道說一聲七七四生日快樂了~這個角色四年一次生日,要遇到也挺不容易的,看在這個的份上也得說一聲。

說起來彈丸開啟了我對性轉的興趣(?)的話,1bitHeart就是點燃我對自攻自受的興趣的一篇了,要不是細胞神曲最後阿藤選擇和過去的自己融合了,不然我想阿藤和α或晴己間感覺也挺不賴的,但仔細考慮過還是算了,畢竟在細胞神曲前1bitHeart的同人中我寫自攻自受已經寫很多了,包括偽兄弟也是,這兩個元素已經算是滿足過了,所以這篇就不打算繼續沉浸在這兩個方向的CP了──大概這也是我奇怪的對麗慈其實提不起太多興趣的緣故吧?嗯。

 

 

25

 

 

 

  「是嗎?那既然如此叫我去不就得了?這位相場氏看起來是不像壞人,不過先不說可信不可信的問題,貿然把他捲入我們的事情也不太好吧?」

 

  麗慈聽了之後只是瞥了他一眼,雖然臉還是沒什麼特殊情緒而產生的變化,但阿藤莫名感覺到他並不完全相信自己的說辭。但麗慈也沒有反駁或是不留情地指出他這番乍聽像模像樣的『推理』裡的問題,而是以另一個角度表示了不贊成。

 

  而麗慈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阿藤此時稍微冷靜下來後,他也覺得自己吩咐相場幫忙通知這件事情確實欠缺考慮了,他也坦率地承認了這點:

 

  「我做出這樣的決定是有點太倉促了,但既然要讓相場君提早離開這裡,他並不是遲鈍的孩子,有些事情遲早都會察覺到異樣的。況且他的伯父是這裡的研究員,他雖是不知道詳情,但也對這裡的黑暗面並非毫無所覺,只要現在和柳小姐同行的嘉納先生別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就應該沒太大的問題──反倒是留在我們這邊,我們接下來打算做的事情並不被這裡的人認可、可以說是肯定會被當作敵人的情況下,反而對相場君來說更加危險一點。」

 

  稍微解釋了一下自己這麼做的理由,阿藤停頓了一下,看了眼還對於現狀怎麼突然有這樣的變化還不太能理解、正睜著眼有些疑惑的看著兩位大人的花蓮,才望向麗慈繼續說道:

 

  「既然這裡的人對於蛇淵讓他們解散的問題有所疑問,說不定本棟的戒備還是一樣沒有完全解除,等蛇淵先聲讓柳小姐他們離開後大概就會重新召集他們過來阻止我們,在那之前不管是讓小花蓮去見她父親的事情也好、還是我們該怎麼潛入舊實驗棟的事情也罷,還是抓緊時間盡早處理會比較妥當。而這些事情都缺不了你的幫助,我才沒讓你也去柳小姐那邊支援──柳小姐那邊姑且不說立場微妙的蛇淵先生和嘉納先生,倉知先生做為警察還是可以信賴的,就算有什麼事情也相信倉知先生能夠解決吧。」

 

  之前接連被倉知先生告誡過兩次後,阿藤也注意到自己有把所有事情都背在自己身上的傾向,他現在也試著不要太多的干涉許多事情、並信賴他人有能力妥善處理他們面對的情況。倉知雖然目前還沒能覺醒能力,但作為一名資深警察,他對於危機場景的應變能力與處理經驗都遠優於只是平凡偵探的阿藤,阿藤覺得自己應該試著信任倉知在柳那邊發生變故時能夠控場。

 

  或許是怕自己的真身暴露,嘉納在倉知視線所及的範圍表現得都還挺老實的,雖然還是口中毫無顧忌地說出各種問題發言,但真正出格的行為卻比較克制。而蛇淵只要嘉納沒給多餘的刺激,大概是想藉機先把柳送出這裡,在柳確定離開之前應該也不太容易生事,目前那邊應該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相場不僅是性格穩重、也是反應很機伶的聰明孩子,阿藤對於相場去柳那邊隊伍後的安危並不算非常擔心。

 

  「我明白了──那我們就抓緊時間去理久先生那邊吧,這邊的事情能盡早解決也比較好。」

 

  大概是接受了阿藤這些解釋,或他也只是想盡早解決任務目標(→阿藤)硬要留在這裡的事情把人帶走,麗慈微微點頭之後用拇指比了比聖堂的方向,就不在多問關於相場那邊的事情了。

 

  阿藤有時候、特別是在麗慈為了救他而不負責任的死去之後,他對於麗慈這種關鍵事情都藏著不說、像是蚌殼一樣死死把秘密藏在嘴裡的這件事情每當一想起來就十分惱恨,但他此時又不得不說這種不管對人對己許多事情不多加過問的表現,在某些情況下他算得上是覺得慶幸──有很多事情他現在不僅是沒時間慢慢解釋,也是還不適合全都詳盡如實地坦白。

 

  要是麗慈真要在一些他身上的可疑之處追根究柢地談論下去,只怕一談起來就會沒完沒了,阿藤目前的主要目標還是在完成來這裡的目標後、先把所有同伴完好無損的帶出去,實在是沒有心力也沒有心情花時間在這些可以之後再談的事情上。在這點上,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但阿藤暫時還是和麗慈保持類似態度的。

 

 

  這次去找理久的事情終於不再有事情打斷了,幾個人很順利的就到了麗慈口中說的密室之中。

 

  大概是之前所有集合在聖堂的人都待膩了這裡,此時阿藤幾人踏入聖堂時,聖堂幾乎沒剩多少人了,有少數幾個還待在這裡的人也都是在比較靠近門口的區域和人低聲交談,暫時沒有人待在講壇的附近。而原先守著的所員不是遵照蛇淵的命令去實驗樓收拾殘局,就是跑到蛇淵房前堵人了,阿藤原本還以為會有一兩個基於擔心而守在聖堂,但實際上卻半個穿著白色制服的所員都沒看見,這也讓他稍微鬆了口氣。

 

  所以麗慈不動聲色地將宇津木雕像挪開一個足夠一個不算胖的成人側身鑽進去的空隙、並伸手把門把扭開之後,阿藤他們就不引人注目的閃身到了雕像後的密室之中。

 

  「磯井君,你回──花蓮!?是花蓮嗎!?」

 

  在裡面的座位上組裝東西的理久注意到動靜,轉頭才說到一半,他就馬上看到了自己寶貝女兒的身影,似乎沒預料到這麼早就能父女重逢,他頓時站了起來,有些不可置信但更多是充滿激動與喜悅的呼喚了花蓮的名字,並往門口這邊走了幾步。

 

  「是我,爸爸!分開之後我一直都好擔心你!」

 

  花蓮也小跑地直接撲了上去,大概是這段期間累積的不安因為看到家人而有些壓抑不住了,她眼角隱約閃著淚光,以略帶著哽咽的沙啞聲音這麼說的同時,也緊緊抱住了久別重逢的父親,把自己的頭埋在理久懷中。

 

  「我也很擔心妳啊,我完全沒想到那些傢伙居然會擅自做那種事情──妳沒事真的太好了。」

 

  理久也用力擁抱著花蓮,輕輕撫摸著花蓮的頭,也用略帶上沙啞音色的聲音說著,臉上浮現了阿藤等外人幾乎不曾在他臉上看到過的溫柔神情──這時外貌一直給人兇惡、接近於不良大叔印象的理久看上去就只是一名關愛著女兒的普通父親,沒了那份焦躁與遷怒他人的帶刺態度,看上去好親近多了。

 

  阿藤不清楚當初理久父女是經歷了怎麼樣的事情才一個被抓去做了實驗、一個叛逃組織正被追捕,但看兩人這個互相牽掛的樣子,他也還是感到些許欣慰。只是看著眼前父女重逢的溫馨畫面,阿藤一想到他自己與那個血緣上的混帳父親重逢的場面有多尷尬與生硬、最後甚至可以說是談崩了不歡而散的情況,內心也有些許複雜的情緒湧上。

 

  而想到他和那傢伙之所以溝通失敗的主要原因,阿藤不由得瞥了麗慈一眼,他背靠門扉看著熊崎父女那邊,還是那張讓人摸不透思緒的撲克臉,看上去就像是掛著面具一樣除了沉靜以外看不出其他情緒波動。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在這張臉孔上看到些什麼,短短的注視過後他就收回了目光,靜靜等待花蓮理久兩人收拾好情緒。

 

  「多謝你把花蓮帶回來了。你交代我做的東西我差不多弄好了,接下來還需要我做什麼?拖太久我怕臨時還有變故,我想先帶花蓮離開了,你有什麼要求趁現在還有點時間就直說吧。」

 

  好一會才終於冷靜下來的理久終於抬起頭望向他們這邊,他看了下阿藤,但不知道是否麗慈和理久說過自己的營救目標的樣貌,他沒有多問關於阿藤的身分就轉移視線望著麗慈,鄭重地道謝之後開口詢問道──看來和阿藤猜的一樣,找到花蓮後理久就不打算繼續在這個地方多待了,只是似乎和麗慈有約定在先,他沒有第一時間就急著告別,而是先詢問了麗慈是否還需要他的幫助。

 

  「你之前說過你對於保安系統有點研究是吧?我們想去個地方,但沒有正規的通行辦法,想讓你看看那裡是不是全由保安系統控制的,而你能不能暫時替我們破解。等做完這件事,你就帶著你女兒走吧──離開的方法我們的其他同伴知道,等會你去約好會面的地方找他們一起離開就成了。」

 

  麗慈也不客氣,直接提出了他這邊的要求──和阿藤猜測的一樣,或許早在兩人合作前,麗慈就先問清楚理久有什麼技能能派上用場了。或許在聽阿藤執意要去舊實驗棟、卻又說不出什麼進入那裡的具體辦法之後,麗慈就想到了理久的技能、並打算讓他去嘗試看看了。

 

  「如果你能找到有電腦給我使用的地方,這是沒問題,我可以試試看。不過我不保證你說的地方出入就一定就是由保安系統控制的。是說你們打算去的地方是哪?」

 

  理久答應得也很痛快,只是他話也沒有說滿,點頭之後他就問起了具體的位置。

 

  「就是這裡的廢棄實驗樓。那個地方據說還有秘密被使用,只是似乎進出管制挺森嚴的,很難以普通的方式鑽空子,可以的話就拜託你了。就算不走運,那個地方不聯網也不是電腦系統控制的那也沒關係,你試過之後就先帶你家花蓮離開,我不會攔著你的。」

 

  麗慈聳聳肩,也沒對理久語帶保留的事情太在意,說了地點之後也保證了如果理久不能幫上忙就讓他離開、不強求他陪到最後的事情。

 

  「舊實驗樓那邊?我知道了,我等一下摸到電腦後就看看成不成。」

 

  理久的表情有些狐疑地望了麗慈一眼,但他可能是猜到麗慈有他自己的訊息管道,也不想多管太多閒事、讓他和花蓮又被牽扯進奇怪的事件內,他沒管這件事的真偽或是追問情報來源,就乾脆地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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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