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發現光顧著用另一個名稱帳號在百度裡更新彈丸文,這裡冷落很久了,有點心虛所以跑來更新了。

 

 

部三‧被打亂步調的指環戰

 

 

 

三十九章 雨守戰前夕

 

 

  並盛中學,夜晚。

 

  一群明顯不該出現在此時的校園的人正在這裡分成兩隊人馬站著,如果現在有外人路過,一定會覺得這兩幫人很奇怪,一方穿著看上去就不太正派的黑衣站在樓頂上俯瞰著另一方人,而一方卻都是很普通的國中學生、年紀都在十三、四歲左右,長相到穿著基本上都算很正常,除了這麼晚不應該是這個年紀的學生該在外面的時間之外沒什麼不正常的。

 

  更古怪的是從衣著到氣質看上去都扯不上邊的兩方人都站著不動、只看著對方,也不知道在等什麼,都有些不耐煩或者焦急。

 

  而如果此時山本武已經來了,就會知道這兩方人分別是瓦利亞以及綱吉他們,也知道因為今天是雨守之戰、他們兩方看著時間逐漸逼近開始都在等他這個還沒有到的人。

 

  綱吉站在同伴間,眼看時間逼近被切爾貝洛斷定瓦利亞不戰而勝的時候,而里包恩說的那個早已經確定下來、但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是誰的雨守還沒有來,不禁心情有些複雜。

 

  綱吉對於彭哥列首領什麼的其實沒什麼興趣,要贏不贏也無所謂,只是看對方的樣子就算他們無條件認輸也不會放過他們,他才會來約定好的場地跟對方戰鬥,也在訓練期間里包恩半是訓斥半是分析的解說中知道自己不但必須爭鬥、而且必須要贏,不然他身邊的人會因此受到傷害。

 

  只是看著身邊的朋友因為爭奪那個什麼指環而身受重傷,綱吉雖然不知道誰是被里包恩欽點的雨守,但是從他身邊的被挑選成守護者的人都是他熟悉的人、無論交情是否親近(例如,綱吉不認為擔任雲之守護者的雲雀學長算是自己的朋友),雖然不知道是誰,他都很擔心這場戰鬥會不會對對方也導致嚴重的傷害,對於那個人遲遲還未出現這點有點鬆了口氣、但想到目前三場敗兩場、自己手上的半枚戒指又因為破壞規則去救藍波而被奪走的不樂觀戰績,又擔心如果自己這方戰敗,對方會不會就跟里包恩所警告過的一樣仗著自己是勝利者就對他們不利而擔憂,心情相當的複雜。

 

  不過說起來,雨之守護者跟霧之守護者會是誰呢?目前也就只有這兩個還不清楚。撇除絕對不可能的京子小春他們,還有巴吉爾現在在場,應該也不太可能是他……按照里包恩的性格,不會是阿武?可是……阿武還在住院呀,不會吧?還是樺根同學?樺根同學是很喜歡媽媽的手藝所以常來家裡啦,但是……

 

  由於身邊具有戰鬥力又可能被加入守護者的人選實在不多,綱吉很快的就浮現從年幼時就一直像個守護者般陪伴著自己的山本武,但想到現在對方應該還躺在醫院裡,綱吉很快又撇除了這個可能性──更正確的說,綱吉心裡不希望又一個親近的朋友被拉到這個很危險的爭鬥中,寧可認為不可能。

 

  接下來聯想到的六道骸(樺根),雖然六道骸因為雲雀的關係本性基本上對綱吉而言不算秘密了,但是一想到性格讓他捉摸不定、在奈奈面前依舊裝乖巧的六道骸,綱吉根本不肯定這個在陌生人眼前會裝乖的兩面優等生的想法如何。

 

  「澤田先生,就快十一點了……」

 

  正想著,綱吉聽到一旁的巴吉爾低聲說著,即使剛剛表現看來態度還算沉著的他語氣也略帶上憂心。

 

  綱吉一半是緊繃的弦略鬆下來、有些放心,又是更因為這樣的不戰而敗感到莫名的不安時,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

 

  「抱歉抱歉、耽擱了一下子,我還來得及上場吧?」

 

  「阿武!?」

 

  綱吉一驚,轉頭看向那個帶著沒事人般的輕鬆笑意走來的人,呼喚聲脫口而出。

 

  那人轉頭對著他微笑,被鍊子掛在脖子上的半枚雨守戒指在他的胸前閃閃發亮。

 

 

  山本武本來也不想那麼晚到的,但是卻有不少事情耽誤了他的行動。

 

  下午才知道晚上要開始雨守爭奪戰原本就已經有點晚了,而他急急忙忙跑回去拿時雨金時的時候,又被發現了他私自逃出醫院的老爸抓個正著、被狠狠的臭罵了一頓。好不容易等到山本剛罵夠了才順利拿到時雨金時,才剛鬆了口氣打算找個地方活動一下手腳以免到時候發揮失常,迪諾卻又出現,抓著他講了一遍前生他就聽過的『史庫瓦羅短髮時期傳奇』、又因為知道他漏了一大段現況而又好一通的解釋跟吩咐。

 

  山本武雖然覺得沒有重新聽一遍的必要、但是不聽的話未免有些不自然,也只有耐著性子聽完迪諾的一番話,同時不忘擺出應有的認真嚴肅態度。

 

  等到終於又熬了過去,就已經黃昏了,他到了常去的練習地點前練習之後,練習完之後,才有些放鬆,想去吃晚餐補充點體力後靜心等待晚上的決鬥,但偏偏卻遇上了明明很久之前就打完秋季大賽、但卻直到現在才在辦慶功宴的棒球社等人,又被纏住聽了一大堆他又是早就知道的『秋季大賽趣談』、並且被邀約加入棒球社明天也一起去一趟比賽。

 

  由於前生國中在棒球社待了三年、即使今生沒加入對於並盛國中棒球社的成員還是有一份感情,山本武也不好太過敷衍或冷淡,也只有微笑著聽完並推拒社團邀約,等好不容易被放行時,正打算先回去一趟把例行的輪流家事工作給解決掉、休息之後再從容的去學校,他卻被哭喪著一張臉的拓實給拉住──原來不久前拓實趁著大賽成果優異而有的振奮心情還在時跑去跟鳴告白卻被禮貌的拒絕了,正在失戀的悲痛狀態的那種看到朋友就想哭訴他失敗戀情的時期裡。

 

  本來拓實就是現在除了綱吉他們山本武少數比較親近的朋友,拓實又一副難過得表情任誰一看都覺得很同情的樣子,山本武雖然有些頭痛但也只有捨命陪君子,認命的陪一陪失戀的拓實了。

 

  但是過去從來沒有陪過失戀的人,山本武沒有料到這樣的陪伴居然能夠這麼花時間,而且對方即使傾訴的話已經開始重複了但還是沒有停止的樣子。

 

  雖然眼看時間越來越逼近,山本武即使再焦急,看到拓實已經開始罕見的掉眼淚、望著不知名的方向神情恍惚的樣子,他也不敢當機立斷的隨便找一個理由甩掉拓實,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安撫對方,以免隔天早上他在報紙上會看到『國中少年因情自殺』並附有臉部局部打了馬賽克的拓實照片的新聞。

 

  幸好在危急時刻,鳴跟著看上去應該就是她傳說中的雙生姊妹的少女路過附近,雖然不知道情況但看到神情有點焦慮、又明顯的向她投以求助目光的山本武,鳴沒有因為自己正陪著自己的姊妹而丟下他不管、而是仗義的幫了忙讓他能夠離開(雖然開口幫忙前她嘆了口氣),他才終於趕在時間到前完成回家這一周分配的家事工作,並且匆匆的趕上了時間到達並盛中學。

 

  由於這天下午來這裡的這段路程的意外坎坷,山本武雖然面上笑得從容,但其實在內心也是為了自己的即時上壘而鬆了口氣。

 

  「阿武!?」

 

  他的到來似乎讓綱吉有點訝異,聽見綱吉的驚呼,山本武轉移視線看著他正想笑著說些什麼,就被兩名切爾貝洛的女性冷淡不帶感情的聲音給打斷。

 

  「還可以上場。今晚的對決場地在B棟,請大家前往B棟。」

 

  「喂喂喂、那是哪裡啊?」

 

  切爾貝洛的人才剛說完,原本站在屋頂上居高臨下、任由一頭長長的閃亮銀髮隨風飄揚的史庫瓦羅便不太耐煩的問道,山本武的出現只讓他的視線偏了一瞬,可能是山本武笑起來的樣子欺騙性太高,對於初次見面的對手史庫瓦羅似乎沒多少興趣、沒有多看他一眼。

 

  「就在這邊。」

 

  切爾貝洛們轉個方向引導史庫瓦羅離開,山本武看著他們離開,沒有被輕視忽略的不快,依舊嘴角含笑。而此時綱吉匆匆跑了過來,有些訝異又有些焦急的問道:

 

  「阿武你的傷還不要緊吧?還有你是雨守?」

 

  「傷基本上都好的,本來也就是今天出院,能不錯過重要的事真是太好了。」

 

  說著,發現綱吉的表情依舊擔憂,爲了證明現在自己手腳強健的山本武甩了下手臂,露出燦爛的笑容。

 

  從表情看來綱吉依舊不太放心,但沒等他再開口說些什麼,了平的聲音大聲的傳來:

 

  「抱歉、我來遲了!喔!這不是山本嗎?你不會就是那個雨守吧?」

 

  兩人一轉頭,便看到穿著休閒衫、一手還打著石膏的了平伴隨著身邊一個全身都被繃帶密密包著的人,看見山本武了平咧開了嘴笑著打招呼。山本武也笑了一下,回道:

 

  「是呀。了平前輩你還好吧?」

 

  說著,他指了指了平的手。

 

  說起來論現在山本武跟了平的關係,他們其實還沒有到互相直呼名字的地步,但是好在他的朋友中有京子,而京子跟了平是兄妹,姓氏自然一樣,所以山本武就用『直呼名字方便區分』為理由正大光明的叫了平的名字,了平也沒什麼意見。

 

  「男子漢這點小傷算不上什麼!」

 

  了平一如既往豪邁的發言,看上去也的確很有精神,所以即使問話的意思是想起不久前才剛從殺人鬼小姐的重創裡恢復出院、但接著爭奪戰又傷了手臂這件事要不要緊的山本武也就笑了笑,沒有繼續追問。

 

  而此時綱吉有點緊張的看著那個繃帶人,問道:

 

  「了平大哥……那個木乃伊是怎麼回事?咿──!木乃伊動了!動了啊啊啊──」

 

  聽見綱吉的問話,原本老實待著的繃帶人立刻劇烈的動了起來,惹得綱吉驚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由於前生記憶,知道那個包在繃帶裡的木乃伊就是獄寺的山本武見狀有點想笑,但是顧及到獄寺的臉面他還是忍住了。

 

  了平是過於一根筋導致有時候注意力一轉容易忘記之前的事的人,他看起來頓了一下似乎一時沒反應過來,然後才想起獄寺來似的眼睛一亮,正要開口時,獄寺就已經先氣喘呼呼、掙扎地用同樣也纏滿繃帶的手拉開遮住臉部的繃帶,替自己辯解道:

 

  「十代目……我不是木乃伊……是我啦!」

 

  終於一把把纏在臉上的繃帶扯掉大半,獄寺講話也終於流暢了些,他有幾分抱怨的解釋道:

 

  「羅馬利歐大叔說什麼『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治療』,結果就拿一堆繃帶把我五花大綁。」

 

  明顯獄寺不確定羅馬利歐是故意惡整他還是認真認為這樣才是好的,所以即使看起來被折騰得不輕,也沒有直接破口大罵,只是繼續扯開其餘的繃帶,神情不免有些暴躁跟鬱悶。

 

  「獄、獄寺!?」

 

  而頭部的繃帶雖然沒有完全拆開,但已經足夠綱吉認出獄寺了,他顯然相當驚愕,然後連忙問道:

 

  「你的傷勢不要緊嗎?」

 

  「其實他需要靜養,但獄寺他堅持要來,所以我就幫他了!」

 

  趕在獄寺拍著胸脯、睜眼說瞎話保證自己絕對沒問題前,了平先促俠的插嘴說著,山本武注意到了平似乎對於獄寺總在奇怪的地方嘴硬、特別是對綱吉以外的人幾乎很難坦率表達關心這點相當有趣,很罕見的語氣表情都帶了點調侃。

 

  「哪有啊!是我要來的時候你自己硬要跟過來的!」

 

  獄寺自然是氣急敗壞的反駁,然後猛然轉頭對著山本武惡狠狠的說著:

 

  「雨守是你這件事在比賽前夕我就不說什麼了,但是你要清楚現在情況危急,最好不要輸了,明白了沒?」

 

  「知道啦、我會贏的。獄寺你真愛操心。」

 

  山本武笑著答應了下來,而一想到前生今生的比賽前說的話不同、但核心都是擔心比賽結果的獄寺,他忍不住又說了一次前生感嘆過的話。

 

  「不是我愛操心!是你這傢伙太不讓人放心,有沒有一點自覺呀!」

 

  獄寺啐了一口,滿臉嫌棄,而此時怕兩個友人又吵起來,綱吉慌忙出聲打圓場。

 

  「好了別吵架呀,呃、那個、時間也不多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呐、山本?獄寺?」

 

  「澤田說的沒錯,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哪!」

 

  了平也跟著附和一句,揮了下拳。

 

  且不論了平,對於綱吉的話獄寺一向都奉若聖旨,兩人這樣勸解後,雖然白了山本武一眼,但卻沒繼續吵下去。山本武也是習慣了,心裡倒沒有跟獄寺計較這些小打小鬧的鬥嘴,聳聳肩後事情也就揭過了。

 

  他們幾個人只要聚在一起總是不知不覺會熱鬧起來,幾個人一路上吵吵鬧鬧的,沒多久到了切爾貝洛準備好的比賽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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