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生日更新時感謝大家的祝福~我都看到了,只是不僅僅只有兩三個人回應、所以就沒一個一個道謝了,但很謝謝大家願意看我這篇。雖然這篇有許許多多的毛病,也或許並不完美,但能讓看的人感到開心、或是被認同,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或許有人只是短暫的陪同就因為不耐煩這樣的緩慢節奏棄了,也或許有能人默默堅持陪著這篇連載到最後,但光是現在還聚集的時候就已經足以讓人感到喜悅,也感謝願意表示支持的大家。

 

 

23

 

 

 

  「能見到爸爸就好。我相信大哥哥。」

 

  得到麗慈保證的花蓮似乎鬆了口氣,她臉上綻放了天真無邪的笑容,似乎沒像大人的阿藤那樣考慮了諸多複雜的事情,她沒有異議地輕易同意了麗慈的安排,並對他投以充滿信賴的眼神。

 

  小孩子無暇的純真笑臉還是很治癒人心的,特別花蓮還是長相十分可愛的孩子,笑起來更是像能把周遭的空氣變得明亮活潑一些般惹人憐愛,原先阿藤心情還因為突然閃過的念頭而有些陰鬱,此時也因為這樣子的笑容而不由得情緒緩和了一些。

 

  而花蓮遵照麗慈的建議,先是又感應了一次倉知的位置,很肯定地對他們說現在倉知在廁所那邊──這只是阿藤的個人推斷,但他想或許是倉知找到什麼東西掩蓋自己身上顯眼的特徵,先是混再偽裝成普通信眾混在聖堂中,等蛇淵帶人離開後再假裝急著上廁所並轉移躲藏地點到廁所那邊去的也說不定。

 

  「麻煩妳了,小花蓮。那我帶著陽他們先去找倉知先生了,路上會順便看看有沒有阿藤小姐妳說的相場先生的行蹤的。小花蓮見到父親之後,我們就在之前剛出來的那個電梯前那邊會合好了,到時候再大家一起離開。」

 

  確認了地點之後,柳對花蓮柔和地微笑了一下,就和阿藤為首的另一組人暫時告別,並約定好了到時候花蓮和他們重新集合的地點。

 

  「嗯!大姊姊妳們路上小心。」

 

  或許這些人中,目前除了父親以外和花蓮最親近的就是柳了,她用力地點了點頭,帶著笑容和準備要離開的柳他們揮了揮手。

 

  「──那我們也走吧。麗慈君,小花蓮的父親目前在哪裡呢?」

 

  目送柳他們幾個離開組的人離開之後,已經冷靜不少的阿藤將視線轉到了麗慈身上,問了一句。

 

  由於阿藤都已經說開了,他也就不再喊麗慈『磯井先生』或『磯井君』了,畢竟他認識的『磯井』可不只一位,就連他曾和晴己共存時使用過的那個名字也是這個姓氏,而是自然地改口直接喊他的名字。

 

  對此麗慈只是瞥了阿藤一眼,倒是沒有提出任何異議,語氣平淡地回答了阿藤的詢問:

 

  「理久先生在聖堂那邊的密室。我剛才叫蛇淵疏散所員也是因為這點,不然就算我穿著這裡人的制服,要不引人注意地進去那裡頭也並不容易。」

 

  「欸~原來聖堂那邊居然還有隱藏的密室嗎?至高天研究所的隱藏房間還真多啊~如果這是遊戲地圖的話,沒有攻略玩家根本開不了全地圖的感覺。」

 

  或許是人變少、特別是柳帶走她家會憑空噴火的男友後覺得比較放鬆了,信濃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手指上還勾著的口罩,聽了麗慈的話也感慨了一句。

 

  「大概是以前曾多次改建過的緣故吧?老實說我也覺得這裡的密道和密室多得有點讓人吃驚了,也不能完全肯定還有沒有我不知道的隱藏場所。」

 

  阿藤也同意了信濃的感想,撇開信濃有些兒戲的形容,至高天研究所的建築架構真正情況確實和明面上給出來的示意圖相差很多──誰能想到普通的走道用對的方式開啟機關之後會出現特殊通道呢?又誰能想到舊實驗棟還有那麼一個藏著初鳥和作為機密物品的細胞抑制劑製造機的隱藏樓層,而那個樓層的出入通道口居然在看似普通的中庭那邊呢?要不是所謂的視界現象以及知情人的告知,阿藤就算想碰運氣也很難碰巧開啟那些特殊場所。

 

  「大概是宇津木那傢伙作賊心虛吧?所以才故意把這整個建築物建得亂七八糟的,方便出事之後逃竄躲藏。不管怎麼樣,都得說多虧這樣,不然我要藏人還真不知道該往哪裡藏。」

 

  麗慈在這點上倒是和阿藤曾經的猜測差不多,不過從說話中略帶嫌棄的口吻與用詞聽來,他還是對宇津木有說不上的敵意與厭惡,這點事都讓還不清楚這位麗慈的過往的阿藤有些驚訝了。只是現在也不是適合和麗慈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忍不住側目看了麗慈一眼,卻還是把到嘴的疑惑給吞了下去。

 

  「聽麗慈先生的語氣似乎知道這裡那個什麼負責人的宇津木先生認識的樣子,之前是有過什麼衝突嗎?總覺得每次提到那個人,麗慈先生你的態度就不太友善呢!」

 

  但阿藤沒問,信濃卻是憋不住問題的直率性格,也注意到這點的他就直接開口問了,滿臉都是毫無惡意的好奇神態。

 

  「嘛~算是認識吧?之前他和實……我認識的長輩有點恩怨,所以我多少遷怒了那個人。真要說有啥直接恩怨倒也不是,但要說間接恩怨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情況挺複雜的。這個時候也不是可以悠哉說故事的時間,等春樹小姐約我談話後你再去問她吧,畢竟這和她家裡的私事也有點關係,並不是我可以擅作主張宣揚出去的事情。」

 

  大概是和阿藤會和前麗慈和信濃處得不錯,也可能是麗慈也拿信濃這樣自然熟、又對感興趣的人充滿熱情的黏人性格沒辦法,麗慈倒是不怎麼介意地在可以說的範圍內回答了信濃的疑問,只是他似乎也和阿藤同樣判斷此時不適合閒聊這些,他以拇指比了下阿藤,也把對阿藤的顧慮當作拒絕詳細回答的理由。

 

  而或許是因為阿藤改叫他名字的緣故,麗慈也若無其事地改為直接喊他的名字,對此阿藤由於在紀錄中已經知道他會這樣子改口,倒是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在思考這段話中他得到的訊息。

 

  和我的私事有關?也就是說是因為那一位『實光先生』的緣故囉?

 

  阿藤注意到麗慈的說詞不像是隨意敷衍的藉口,不由得略微挑了下眉頭,而稍微一回想,他目前部分能回憶起來的記憶片段中,那兩人曾有和諧相處、一同微笑的時候、但似乎也有關係緊張的情景出現過──而那似乎是在晴己誕生之後的事情了。注意到這點,阿藤雖然有許許多多的猜測,但卻也知道了麗慈不願詳說的因素為何。

 

  ……但情報不足的情況下,或許這也只是我自作多情了也說不定。畢竟不管是麗慈還是那傢伙都對於過去的事情守口如瓶,不,雖然說也是場合不適合的緣故,但或許這兩個人都沒想過要對我把一切都坦誠說明吧?

 

  一想到曾經和那個人的會面以及對話,阿藤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對於這兩個沒有血緣關係、但比真正的父子性情還相像的人就又有了點怨氣。

 

  「嘿欸~是這樣子啊?那我等之後再去問阿藤小姐!阿藤小姐如果能告訴我的話,也請告訴我哦?」

 

  但阿藤在信濃轉過視線前及時收斂了情緒,對於信濃態度有些孩子氣、帶著天真神態的請求,他不由得笑了一笑。

 

  「再看看情況囉~前提是我們要先一起順利離開這裡呢,先將精神集中在這件事情上多加油吧!」

 

  在還沒能確認這次能把這個愛逞英雄的麗慈先生就出去之前,哪怕本來的阿藤並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兒,也實在不想再隨便立一些充滿不祥預兆的Flag了,於是他刻意不正面回答,而是開玩笑般地打趣了一句。

 

  「欸~說得我好像會偷懶一樣,我會努力的啦~對了──雖然很好奇小花蓮的父親長什麼樣子,但我想先繞路去拿之前插著充電的手機,阿藤小姐和麗慈先生你們先帶小花蓮去見她爸爸吧?」

 

  大概聽得出阿藤只是開他玩笑,信濃也刻意用玩笑一般的態度小小抗議了一句,但說完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阿藤麗慈兩人這麼說道。或許是知道加上理久先生的話,等一會兒姓『熊崎』的就不只有花蓮了,信濃也改口學著阿藤喊花蓮的方式這麼稱呼。

 

  充電?莫非是那個手機……看來信濃還是有記得我說過的話嘛。

 

  阿藤由於把手機交還給信濃之後又經歷了各種事情、考慮了許多問題,就沒怎麼在去掛記這件事情了,此時看信濃依舊還牢牢記住他最開始相逢時讓信濃去看那個舊手機的事情,也想起還有這見事的他感到有些欣慰。

 

  雖然這也是信濃他自己得去面對的事情,他之前會這麼吩咐信濃不過是那時候急切著要改變一切的心情使然,照理來說是和阿藤無關、阿藤也不該隨意插手的私事,但看信濃經過這麼多事情還牢記著他的話,不可否認自己曾經的發言被這樣重視,不管是誰感覺都會挺高興的,阿藤也不例外。

 

  「哦~你說那個啊?要去就快去,拿了就到聖堂那邊去。但不是我說啊~信濃氏你的神經也太大條了吧?在這樣緊張躲藏、要到處逃命的時候還有閒情逸致去找插座充電,我也真是服了你。」

 

  看來麗慈也知道信濃之前有把手機拿去充電的事情,擺了擺手讓信濃趕緊去,但顯然不知內情的他有些無語地叨念了一句,似乎對於信濃被追捕的時候居然還想著要給手機充電這點感震驚到了,只是憋到了現在才沒忍住吐槽。

 

  「欸嘿嘿~畢竟手機沒電了各種意義上都很不方面嘛!那時候我又不知道黑森林發令的情況下沒有訊號,當然是想要趕緊充電然後打電話聯絡阿藤小姐啊!」

 

  但信濃似乎也不打算和麗慈詳細說明,手指搔著臉頰傻笑了一下,沒反駁麗慈說他粗神經的事情,只是笑著隨意拿恰當的藉口把話題帶了過去。

 

  「那我先離開一下囉~掰掰~晚點在聖堂見!」

 

  說完信濃也不遲疑,對兩人笑了一笑,揮了揮手就小跑地離開了。

 

  「那我們也趕緊行動吧,小花蓮想必也迫不及待要見理久先生了呢。」

 

  阿藤雖然有些在意看到茜的照片後的信濃會有怎麼樣的反應、狀態又會變得如何,但現在的他也並不適合強行跟上去,他也想相信信濃能夠堅強面對那些事情,於是收回了不由自主凝視信濃遠去身影的目光,他望向麗慈說了一句,沒表現出太多他對於信濃單獨離開這件事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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