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昨晚就想更新,但陪伴我多時的電腦喜聞樂見的壞掉了,所以在暫時沒辦法在家使用電腦的情況下,日後更新大概只能在白天去圖書館借用電腦打了(苦笑)

是說這篇的信濃久違的見到了思念的阿藤先生,不知為何我寫到時也有些激動。雖然另一篇的阿藤與信濃才剛會面,但這篇真的是阿藤差點也要成為茜那樣只活在信濃回憶中的男人了。

 

 

18

 

 

 

  結果說回去要繼續談,但信濃因為淋了雨而一回家就被德幸先趕去洗澡,之後等兩個人輪流洗完熱水澡,又差不多該晚餐了,兩個都對廚藝只是粗通境界的人費了一番功夫、在終於弄出了和之前有點變化的晚餐並草草吃完之後,都有點累了──至少暫時沒心力面對著面坐下來繼續討論需要帶著腦袋談的嚴肅事情,就連一向精力充沛的信濃在結束晚餐後也沒忍住打了呵欠,對著最近最期待的新番打開了最新回直到看完片頭、也都沒能打起精神繼續看後續劇情,最後乾脆關了電腦,學著在晚餐後就回房休息的德幸那樣早點躺床上睡覺去了。

 

  雖然隔天因此比平時還要早起,但假日也結束了,又要開始一週工作的信濃也沒能在去上班前和德幸談些什麼,只是說了如果因為外面還在下雨而不想出門的話、帝太劍後面幾集的影碟在他房間的書架上都有,想看後續可以自己去拿,不然就是隨意翻看書架上的書籍自己打發時間,叮嚀完之後信濃就抓著上班用的包包出門上班去了。

 

  今天在事務所的工作信濃也一樣沒碰到什麼問題,最多是今天有個尋物的委託被分配給他去做──好像是委託人把重要的工作資料掉在遊樂園裡了,只是去失物處那邊找不到東西,委託人懷疑他不是無意間弄掉的、而是有人故意拿走的所以找來這邊希望幫忙尋物。

 

  雖然說信濃聽了委託內容後很想吐槽為什麼要把工作資料帶到遊樂場那種地方去,但這種尋物委託還蠻常見的(畢竟這類委託費的估價也不會太離譜、總有些人沒時間或是嫌麻煩又有點閒錢就乾脆委託他們這類專業的去做),通常也不會太難,只要遊樂園那邊調查過一些監視錄像、去可能掉落的現場走一遭就行了,除非有什麼預料外的展開,不然就只是要在注意細節上比較費功夫和時間而已,也因此他這個菜鳥偵探獨立作業也行。

 

  看來下午可以去出個外勤了……地點是遊樂園啊~如果比預期還要早找到東西,能不能順道去玩一兩個遊樂設施呢?說起來這邊的遊樂園,有一些設施是之前和阿藤先生他們去過的遊樂園沒有的呢。

 

  接到工作之後,信濃雙眼掃視著通知郵件中附件的資料,一邊嘴裡咬著草莓硬糖──大概是昨天在聰果那裡被招待的糖果意外讓他有種懷舊的感覺湧上,所以近年來比較少買這類硬糖吃的信濃來的路上順道去便利商店買了包綜合水果糖──,一邊思考著。

 

  大致計畫好下午出動時該採取什麼,信濃關上辦公桌上的電腦,拎著錢包準備先去吃午飯再說時,在離開辦公室前的門口,信濃意外看到了預料外的人,不由得表情因為突然的驚喜而亮了起來,揮著手向對方喊道:

 

  「阿藤先生~你怎麼來這裡了?好久不見了好想念啊~」

 

  說著的同時,看著阿藤的有一段時間不見、但依舊和記憶中一樣微瞇著眼時顯得有幾分溫和的側臉,信濃臉上不自覺揚起了大大的笑臉,腦中所有掛慮的事情都被一口氣吹飛一般,內心因為充盈的喜悅而有種整個腦袋都變得輕飄飄一樣的感覺。

 

  「是信濃嗎?好久不見,稍微有點事情所以就過來東京這邊一趟了,原先還想說和在奈胡野那邊時就認識的其他前輩打個招呼、但好像剛好不在的樣子,遇到你也是正巧,要一起去吃飯嗎?」

 

  原先正雙手環著胸看著事務所本部外面牆上的對外公告板告示,阿藤聽到信濃的聲音之後稍稍轉過頭,對他微笑了一下,像是兩人沒有分別過一段時間一樣、語氣自然的說道。

 

  「當然要當然要!難得阿藤先生過來了,不多一起相處一段時間怎麼可以呢!?」

 

  信濃當然不會反對阿藤的提議,不如說就算阿藤不主動邀請、他也會自己提出類似的要求,用力的點了點頭的同時,他也把自己強烈的意願表達出來。

 

  「還是一樣有精神呢,原本還擔心你離開本部這邊太久、突然要回來可能會不太適應,但看來是我多慮了。」

 

  見狀,阿藤似乎有些對於信濃撲面而來的熱情有些沒輒似的笑了一下,但也感到安心似的笑著說了一句。

 

  信濃總覺得好像有很久沒看到這樣的笑容了,一下子莫名有種滿足感充滿了內心,心裡有種暖洋洋、讓他見到阿藤後就高亢得近乎於興奮的情緒也以輕輕落地的姿態安穩了下來的感覺,也回以稍微緩和了些激動情緒、回以和平時一樣明朗的笑臉。

 

  「欸嘿嘿~我當然沒問題,畢竟我的長處之一就很快能夠適應環境嘛,而且我也要努力不給工作上帶過我一段時間的阿藤先生抹黑才行。」

 

  信濃笑著這麼說著,內心也稍微期待一下能被誇獎一下,而大概也是能察覺到這點,阿藤也哄小孩似的笑瞇瞇的誇獎了一句:

 

  「嗯嗯~了不起了不起~之後工作上也得好好努力啊。」

 

  「我會的!對了,阿藤先生有沒有特別想吃的店呢?我也還沒決定好要去哪裡吃午餐呢,正好問問阿藤先生的意見。」

 

  對於被誇讚、哪怕有點被當成小孩子似的,但信濃也還是覺得開心,只是總站在走廊上閒聊也不太適合,他便向阿藤詢問道。

 

  「嗯~我倒也沒特別想吃的,不過,我想順便和你談一些事情,可以的話找一個能方便談話的地方吧?」

 

  阿藤稍微思考了一下,並提出自己的要求。而聽到阿藤的話,信濃雖然對於有事情想和自己談稍微有點詫異,但也沒多問什麼,在腦中搜尋了適合的地點並提出來之後,兩個人就先往那家店那邊去了。

 

 

  「說起來,阿藤先生過來東京是因為什麼的緣故呢?是有相關的委託要來東京這裡調查嗎?」

 

  在兩人落座並各自點好餐點之後,信濃想到剛剛光是開心就忘了其他事情、還沒來得及問的事情,便先詢問了一句。

 

  「雖然說是工作,但其實是有其他的事情想過來確認、所以我拜託塁找一個有理由過來東京的不重要委託,拿委託當藉口過來的比較準確。」

 

  大概是離開工作場合、而信濃也算得上是他比較親近的人的關係,阿藤對於音羽所長的稱呼從平時的『音羽』或『所長』這兩個稱呼切換成比較親密的私人稱呼,雖然信濃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但內心還是有幾分奇妙的複雜情感一閃而逝。

 

  阿藤說完之後稍微停頓了一下,露出了比較正經的表情,望著信濃詢問道:

 

  「信濃,你最近在東京有遇到奇怪的事情、或是曾因為一些原因動用過自己的能力嗎?」

 

  「欸?阿、阿藤先生,怎麼突然這麼問呢?」

 

  信濃原先只猜測阿藤是從相場那邊聽到有關德幸的事情才直接過來調查的,卻沒想到阿藤卻是先向他確認了阿藤本來應該不會知道、有關於信濃最近可能使用能力的事情,讓信濃不免有些被打得措手不及,在考慮該如何回答之前,他不由得先難掩驚訝與動搖的詢問了一句。

 

  大概也察覺到了信濃的反應有些不尋常,不過阿藤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選擇馬上揭穿這點,而是接著說道:

 

  「雖然這個時間點問這個似乎有點突然,但信濃你知道當初至高細胞之所以能讓人覺醒特殊能力的可能原理嗎?」

 

  「欸?那個、不是細胞順應之後實現了宿主的強烈意志嗎?這個怎麼了嗎?」

 

  對於阿藤突然提起這點而有點摸不著頭腦,但信濃從腦袋中挖出相關的記憶後,還是老實回答了,並有些困惑的詢問道。

 

  「沒錯,原先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自從和初鳥面對面談過之後,我其實還有另一種可能只是假設的猜測,你還記得初鳥說過的那句他和成為至高生命體的人是『枝幹連接著的果實』一樣的關聯的說法吧?我原先也只以為只是單純的譬喻,只是在那之後突然有了個想法,會不會其實初鳥和至高生命體之間的關聯,其實更像是伺服器與客戶端之間的關聯呢?」

 

  阿藤稍微張開眼、半垂著眼,眼神看上去因為沉思而有幾分不自覺地鋒銳,這樣的表情是他陷入比較入神的嚴肅思考狀態常出現的表情,而信濃疑惑之餘也不自覺有了幾分緊張,但還是忍不住追問道:

 

  「意思是說,類似我們身上獲得的能力是初鳥那邊請求過來的……是這個意思嗎?」

 

  「是、但也不完全是。更正確地說,假使真的有他們所說的『至高天』還是『神之愛』之類的存在,初鳥就是一個特殊到能直接從那裡獲取各種特殊力量的體質,而其他人藉由得到這樣的初鳥的一部分細胞、也有能夠稍微適應特異能力的資格,不過這份資格還不足以讓他們直接與至高天聯絡並獲得能力,相反的,需要透過細胞傳達自己強烈的『意念』到達身為中轉站的初鳥,如果初鳥願意從來源那邊替請求者轉接傳輸想要的能力的話,至高生命體才能獲得所祈求的能力──所以,也因此,只要獲得能力的人,都會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和初鳥本人建立起無形而且無法斬斷的聯繫,並因為這個聯繫彼此影響,只不過因為初鳥的權限比後面和他締結連結的人更強、所以以作為本體的他的影響力最強、甚至到了可以決定至高生命體生死的地步──這點或許也是初鳥用那種比喻的緣故。」

 

  停頓了一下,阿藤瞥了一眼很明顯還弄不太明白他在說什麼、為什麼忽然這麼說的信濃,平靜地按照自己的步調說了下去:

 

  「而作為初鳥繼任者的Originα和β,就是試圖創作出能替代初鳥能直接和那個能提供能力的起源功能的後繼者,也就代表著,如果一開始作為特殊能力中轉站的初鳥這個人死亡的話,如果同樣有相同資質的α或β之一能夠頂替或接手這個工作的話,就代表原先應該失效的各種超能力只要重新和新的起源連接器連結上的話,也還能再度使用能力。」

 

  阿藤話說到這裡,終於猜到一點阿藤特地這樣長篇大論的和他解釋的原因,信濃不由自主張大了嘴,有點結結巴巴的說道:

 

  「阿藤先生,你、你的意思該不會說,如果在初鳥死掉之後如果再使用能力的話──」

 

  信濃說到這裡就說不太下去了,因為各種各式各樣的原因,他都沒有把猜測說出來的勇氣。而阿藤似乎也察覺了信濃此時以點想挖著洞鑽進去逃避現實的念頭,與他不同,態度非常冷靜地把他沒說完的話接了下去:

 

  「沒錯,就會和曾為了救麗慈而主動向起源連結並動用獲取的能力、成為新一任Origin的我進行一定程度的無形聯繫──換句話說,可能在情緒激動或是有意的情況下,我能感知到連接者的情況、而連接者的身心狀況也會因為我(Origin)的情況而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這樣你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問你了吧?信濃。」

 

  果、果然是這樣子,但這樣子的話,我對阿藤先生的心意不就會暴露了嗎!?雖然說心意相通感覺是很美妙,但我還沒能準備好就這個時間去告白、不對!這樣的話,如果以後我想到一些比較羞恥的妄想的時候,不就等於直接對阿藤先生直播小黃書內容了嘛!?

 

  信濃腦中一片混亂,幾分的希冀與幾分的忐忑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情緒混成一團,讓他抱著這樣的情緒試圖向阿藤確認道:

 

  「那阿藤先生,難不成、從剛才起你就能知道我在想什麼了嗎?例如說我剛剛接到了一個槽點很多的任務之類的?」

 

  雖然信濃最想問的不是什麼委託之類的,但是現在的他還不太有勇氣直問阿藤是不是知道自己對他有那方面的好感了,於是話到了嘴邊就改成更無關緊要的內容。

 

  「我也說了不去特別意識的話,只是你情緒強烈時會無意間把情感傳遞過來的地步而已──就像剛剛到現在,我只知道你看到我後高興到連我這邊也能感應到的地步而已,現在也只能隱約覺得你好像對於這個事實很受衝擊,像是委託什麼這類比較細的內容,除非真的槽點多到你想像人吐槽的欲望強烈到不能抑制的地步,不然你不說像這類情報的細節我是不會接收到的──畢竟我也不像初鳥那樣整天除了觀察與監視和自己連接的人的情況之外沒別的事可幹,我可沒那個閒工夫完全把注意力放在感知這些上面,所以安心吧,最多是我比之前更能感覺到你的情緒這種程度的變化罷了,應該還是能和之前一樣普通的往來的。」

 

  大概是真的目前沒有完全和信濃思緒連接的關係,阿藤完全誤解了信濃緊張的真正原因,隨口解釋並安撫了一句,這讓信濃安心之餘也莫名有幾分失望,總之雖然平撫了混亂、但心情還是在另一個層面上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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