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天是本月圖書館的休館日,所以沒能更新。不過由於在家裡從我媽那邊借來了一台又老又破、不僅不能上網甚至連Word都沒安裝也不能聽音樂,要用也只能用來打字(而且鍵盤還有鍵壞掉了只能外接鍵盤用)的筆記型電腦,由於缺少了刷網頁摸魚的條件,不知不覺默默地用txt打了整整三章的內容,讓我不由得深深地感慨有時候作家會拖稿真的不是因為沒靈感,只是可以摸魚的外在誘惑太多,像我那樣在家只能使用幾乎是小黑屋狀態的破爛筆記型電腦不就爆更了嗎?還比平時還早睡。

是說近期應該會主更信濃這篇,因為我覺得這篇差不多可以進入完結了,在更個5到10篇之後吧(欸?)看我這期間會不會離題廢話,但總之想趁還有感覺時趕緊完結這篇再去更另一篇。

 

19

 

 

 

  「那你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你最近遇到了什麼不得不用能力的事情了嗎?我記得你的能力應該是類似保護罩的力量,這讓我有點擔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嚴重得危及生命安全的事件,雖然那可能是你不想回憶的事情,但也請把事情對我說出來吧,信濃。」

 

  阿藤解釋完了他知道信濃使用能力的理由之後,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問題,看著信濃的臉孔也確實流露出擔憂的神情,讓信濃心中感動之餘、回想起自己決定使用能力後做的輕率舉動,又有些罪惡感在心底湧上──特別是他對於這樣擔心自己、不惜特地從奈胡野那邊趕過來確認自己安危的阿藤目前還不能完全說出實話,只能在真話中摻雜著部份謊言這點讓信濃心底有些難受。

 

  「沒什麼啦~其實是我昨天休假的時候啊、因為有事情要辦所以會經過以前看過有人直播試膽的靈異地點,因為一直很想親自去看看,所以跑過去看的時候一個沒注意、差點從樓上摔下來,情急之下才使用了能力就只是這樣子而已……讓阿藤先生你擔心了,真是抱歉。」

 

  故意露出有些難為情又有點尷尬的傻笑、信濃表演著自己一直以來都很擅長、在犯傻後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同時試圖蒙混過關的模樣,帶過還不能說的情報後說出了其他部分的真相──而一如他猜測的那樣,這樣亂不正經的理由讓阿藤一愣之後緩緩收起了原先臉上的憂慮、有幾分冷漠地板起了臉,以冷靜到讓人覺得是火山爆發前的寧靜般的口吻確認道:

 

  「試膽地點?是怎麼樣一個會讓人差點摔下來的地點?」

 

  「就是之前很有名的那個叫阿卡拉拉靈異探險隊的那些人直播過的那個爛尾樓啊~阿藤先生,你知道嗎!那裡很多該設柵欄的地方都沒有設柵欄就廢棄了、地板上也不知道為什麼有超多碎水泥塊的,再加上冬天不是天色晚得比較早嗎?所以好不容易爬到他們當時看到奇異景象的頂樓之後,由於沒注意看路一不小心踢到了一塊比較大塊的水泥塊,然後就整個人摔了下去,那時候我真的覺得我的能力是保命用的真的是太好了,不然我現在可能沒辦法像這樣站在阿藤先生面前說話,而是包得和木乃伊似的躺在病房裡了!」

 

  阿藤的臉色讓信濃本能地頭皮一麻、心中警鈴響起來了,不由得嘴裡又老樣子開始東扯西扯一些無關緊要事情地喋喋不休,哪怕他知道講再多也不一定能成功轉移阿藤的注意力,但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拼命的尋找那一絲的可能性。

 

  「──信濃,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是個大人了,別像個愛胡來的小孩子那樣為了這種事情差點陷入生命危險之中,好嗎?能被當成試膽地點的地方通常都有一定程度上的危險性,不好好考慮這些就帶著輕率隨便的心態去那種地方本來就容易出事,在去之前就算沒有其他準備,至少也要有謹慎行動的覺悟不是嗎?」

 

  果然阿藤沒被信濃落落長的一串話給繞暈,他深吸一口氣後,向信濃投來有些嚴厲的眼神,一如信濃猜測的那樣斥責起他行動的漫不經心,但同時也一如信濃預測的那樣他的說辭被阿藤所相信了,讓信濃心下稍安的同時也不免因為被訓而有些沮喪。但他也知道就算說真話,他的行動也是會被阿藤罵到臭頭的荒唐行為,於是也半垂著頭老老實實的聽訓。

 

  而讓信濃心中暗感慶幸的是,阿藤訓到一半,他們倆個點的餐點就被服務生送了上來,為了不給外人看笑話,阿藤暫時停下了話語。而被這一打岔,阿藤似乎也冷靜了一點,在服務生離開之後也沒繼續說下去,而是手環著胸靜靜看了信濃一眼、詢問道:

 

  「聽我剛剛說過之後,你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阿藤先生原諒我吧。」

 

  信濃也知道這個時候除了老實認錯以外沒有別的選項,於是也乖乖地點了點頭,識相的道歉道。

 

  「好了,既然你都知道自己錯了,那我就不再多說了。如果不想繼續和我加深精神上的聯繫,最好還是不要再亂用能力了。再說了,就算Origin變成了我,但畢竟至高細胞的特性還是沒能夠改變,還是得擔心侵蝕率的問題,現在我可生不出來任何的細胞抑制劑了,除非你想成為我試驗用Origin能耐調整侵蝕率的實驗品,不然最好還是別再這樣亂來了。」

 

  阿藤聽到信濃態度誠懇的認錯了,也就沒有繼續窮追猛打,而是語重心長的叮嚀道──和以往一樣,宛如兄長或長輩似的叮囑著,包含著無庸置疑的關切。

 

  「好的,我明白了。不過話說回來,既然阿藤先生現在成了正式版的Origin,這是不是代表初鳥是真的死了,不會再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又再哪裡復活了吧?」

 

  知道自己真的讓阿藤操心了很多,信濃也不至於對於那份關懷裝聾作啞,也認真的聽取了並表示了解,只不過他突然有個疑問,於是就問向目前或許是最了解Origin的阿藤,把自己憋了很久的疑慮問了出來。

 

  「那當然,不然以優先順序來說,作為α和β的母體的初鳥還在的話,再怎麼說也不可能輪到我成為能力的中轉站──畢竟不管是第幾代傳遞下來的至高細胞,第一個認同順位的只會是初鳥,不管是α(我)或是β(你),在Origin這個中轉站具有『唯一性』的情況下,任何持有細胞的人動用能力時都不會捨棄正選(初鳥)而去尋找候補(我們)的。」

 

  阿藤雖然看起來有點疑惑信濃為什麼突然這麼向他確認,但他還是回答了信濃,稍微停頓一下,又補充道:

 

  「而且初鳥的話,在確認我的情況、而自己狡猾的想法以及打算被戳破之後,不知為何露出了心願已了一樣的清爽表情,看來確實已經打算放手、而不是還留有多餘的後手打算再去做些什麼事情了。關於這點,雖然我也說不上有多了解那個總是讓人看不透在想些什麼的人,但那一瞬間確實感覺到了他那種釋然的心情,在這點上我姑且還算是能給個保證的。」

 

  「原來是這樣子嗎?既然阿藤先生這麼說的話,那一定就沒有錯了吧。」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信濃心中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對阿藤充滿信賴地安心笑了起來,內心也稍微輕鬆了一些。

 

  既然阿藤先生都這麼說的話,那我似乎也沒有必要為了阻隔潛在的危險性、而繼續對阿藤先生說謊了吧?那既然這樣的話──

 

  「那阿藤先生,最近麗慈先生或實光先生還會來日本嗎?有來的話,我有一個人想請你們去見一見,不知道到時候方便不方便。」

 

  「麗慈應該是沒問題,畢竟上次送別會沒約到你他好像有點介意的樣子,應該不會不樂意再和你聚一聚──不過你提到那個混蛋老爹做什麼?是有必要給那個人見的人嗎?不如說,會有誰是你想同時介紹給我們三個人認識的?」

 

  阿藤提起自己那個不負責任且消失多年的親爹,口吻也一如既往的不知道該說是親熱過頭所以稱呼隨便、還是恨得牙癢癢所以說起那個人總是不太客氣,但似乎在可能告密的麗慈以及本人面前以外,還是好好的在稱呼上承認了那個人的父親地位的樣子,這點讓信濃不知道該是覺得替阿藤終於有血緣上的家人了而感到些許欣慰、還是因為想起他過往家庭的悲劇而感到些許的心疼,但看著這樣一提起家人臉上總是充滿生氣以及平時不常有的帶著些許孩子氣神態的阿藤,他不由得臉上因而浮現了溫暖的微笑。

 

  「嗯~實光先生的部分其實我有點猶豫就是了,但現在不好說明,到時候阿藤先生你們看了應該就知道了。」

 

  信濃不太確定現在就說的話阿藤會有什麼反應,只是想了一想,又修改了原先打算據實以告的話語,笑著賣了一個關子。

 

  最主要是信濃不太懂實光和宇津木到底過往有什麼糾葛,雖然筆記中阿藤是寫過麗慈似乎說過實光提起宇津木時雖然口中痛罵卻似乎有些寂寥的樣子,但就算是相處不久的信濃,也知道麗慈對於既是恩人又是養父的實光的聖光濾鏡有多厚、大概能媲美信濃自己看待阿藤時自帶的濾鏡光環了。

 

  雖然也因此麗慈觀察實光一切的細節觀察得十分細緻入微,但能不能說沒有任何偏頗與修飾這點卻很難肯定──畢竟就算是信濃自己,他也稍微有點自覺自己因為心態濾境、所以他眼中的阿藤差不多快被他看成十全十美的完美人物了,哪怕他理智上知道以客觀觀點來說阿藤也有不足之處,但感情上信濃就是覺得阿藤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好的、就連一些小缺點也顯得可愛又帥氣,讓他每次見到都不由得為之神魂顛倒心旌搖曳、總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浸泡在幸福的心情氛圍之中。麗慈的狀況或許也沒比他好到哪裡去,至少信濃自己的感覺是這樣。

 

  總之考慮到種種因素,信濃就對於要不要讓實光也見一見德幸這點十分猶豫,不過至於阿藤他們,信濃在清楚相場口中德幸可能傷害阿藤的理由消除之後,他就覺得沒有必要繼續隱瞞下去了──他也相信阿藤不是那樣光是長相名字一樣就不去了解德幸就馬上定罪的那種人,麗慈的話,有阿藤在應該也不用太擔心情緒上頭後行為暴衝的問題。

 

  「我知道了,總之等下次麗慈來我會和他說一聲的,到時候就看看你神神秘秘的說要引薦的人是怎麼一號人物吧。」

 

  雖然看起來覺得有些奇怪,阿藤在這種地方總是十分體貼,也可能是看出信濃現在說這句話的心情比較放鬆、也感覺應該不像是壞事,他並沒有強硬的盤問下去,只是稍微笑了一下,也以比較輕鬆的語氣答應了信濃提出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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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