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更新前莫名有點厭世不太想寫這篇了,但聽了聽歌就慢慢緩了過來。

只是看目前寫的進度,能否百章內完結這個問題我原先以為可以,但現在看來似乎不行呢,啊哈哈哈哈(眼神死)

唉算了算了,慢慢寫唄(趴)

 

 

 

15

 

 

 

  在晴己短暫地講了幾句話、並留下了希望晚餐能見到他們的期許便離開之後,宇津木不由得和原田面面相覷,但一來是晴己確定沒事了的消息讓他們間原先緊繃僵持的氣氛緩和了些,二來是晴己的話可能也給了他們一個台階可下,沉默半晌後,原田主動開口、先向這邊道歉了:

 

  「……抱歉,我之前不該帶晴君到不安全的地方探險的。而且也該先看一看氣象預報在決定該不該外出的,這點確實是我考慮不周。」

 

  一但有人開口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多了,況且宇津木也知道原田率先道歉也算是給他面子,他也開口道歉了:

 

  「要說道歉的話,我也有問題。確實和顧問他們責備的一樣,不管再怎麼憤怒,比起當場找人遷怒,我也應該優先處理晴己君的傷勢才對,那時候我也有點失去正常的理智了,差點用冰椎傷到你了,我在這裡也向你表達歉意。」

 

  宇津木想起那時候自己怒火上頭差點反射性使用冰椎攻擊原田的時候,冷靜下來確實感到相當後悔,也十分慶幸顧問及時用力打下了他舉起的手臂並喝止了他──而宇津木猜想不管是誰告訴晴己他們兩個曾經爭執過的事情、應該都向他隱瞞了他們當初差點上演全武行的訊息,晴己剛剛說起讓他們和好時的語氣才沒那麼擔憂或小心翼翼,也沒有問原田有沒有受傷這類的問題就離開,不然以晴己心思纖細又有容易責怪自己傾向的性格,他不可能就這樣輕飄飄地結束了醒來後第一次和他們的談話。

 

  「呃、那時候確實是很危險啊──不過話說起來,宇津木君你那個能力是因為身上有創那邊的至高細胞而擁有的吧?這麼說的話,那時候使用不可思議力量保護我的晴君,也和你們Host──呃、是叫Host吧?──總之也和你們一樣植入了創的細胞嗎?」

 

  大概是想起了那時候的場景、就算是原田也無法違心地輕易對宇津木表示原諒,他乾笑了下,轉移焦點般地詢問道──老實說,宇津木實在對於原田很符合他職業的追根究柢好奇心不太欣賞,但有鑒於之前的事情說來確實是他理虧,他們倆才剛合好他也不適合擺太生硬的態度,他揉了柔額角,忍下拒絕回答的衝動,吐出一口氣後,才回答道:

 

  「晴己君……他要說確實應該也算是Host,身上也確實有來自創的至高細胞,只是他本身和我們的情況略有不同。這算是他的隱私,我不方便隨意透漏,如果你真的很有興趣,我建議你直接去問晴己君,而不是來問我。」

 

  想起被晴己喊為春樹的那個疑似至高細胞擁有的人格對他解釋過的話,宇津木微微皺了下眉,雖然照理說他不應該輕易告訴原田這點,但基於他一直對於那一位有的不信任感與忌憚,他還是選擇以比較模糊的方式提示了原田他晴己情況特殊的事情,也就當作是他擅自操心而做的預防萬一的措施。

 

  而之所以沒明說,一是原田和初鳥不同,宇津木不打算也沒有義務對他坦白他所知的晴己的隱私,二是宇津木也清楚不知情的人知道晴己體內還擁有另一個獨立意識,一般不會想到其他的,只會認為他的精神方面有什麼疾病或問題而會以偏見的眼神看待他,他除非必要以外並不會透漏這點以免晴己遭受到異樣的眼光──事實上,宇津木目前除了初鳥以外,對誰都沒說過關於春樹存在的事情,因為能力而對於精神心理相關的東西比較敏感、或是本來就對這些感知比較細膩才有那種能力的一惠像是隱隱察覺到了一些什麼,但她口風意外地緊,似乎連對晴己本人都沒有試探過這件事,甚至有幾次宇津木注意到春樹出來放風、有一些與晴己不太相似的違和之處表現出來時,還是一惠不動聲色地幫忙遮掩的,這讓宇津木有些疑惑但基於種種考量也沒有去私底向和一惠進行相關確認。

 

  但除了初鳥還有他自己以外,宇津木很肯定的說其他人應該都不知道這點,就算有察覺到異樣而有所猜測也應該無法篤定地確認晴己身上春樹的存在──這點一方面是春樹似乎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存在給太多人知道,出來的時間少也通常表現得很低調,一方面卻是隱隱有察覺的人都基於各自的考量而沒有挑破這點,讓這件事含糊下去。

 

  真正完全不知道也沒猜到這點的,宇津木想除了那些平時就和晴己沒有太多接觸的基層成員或信徒以外,就只有成為核心成員時間較晚又總在奇怪的地方粗心大意的來、以及雖然敏銳但是在晴己已經好好收斂了和春樹的交流之後才和晴己認識的原田了──宇津木雖然討厭原田有時候不怎麼合時宜的敏銳與總是克制不住到處亂嗅的旺盛好奇心,但他想身為外來者又和晴己關係特殊的原田知道一點線索的話,以他總會主動去尋找變化的性格,日後假使春樹真的不幸像宇津木擔心的那樣鬧出了什麼不利於晴己的事情,或許原田的存在就能發揮奇效,才刻意含糊地提示了他一下。

 

  「……是嗎?原來如此。對了,關於至高細胞的我只從創還有榎本先生那邊聽到一些比較表面的訊息,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問一個問題看你願不願意替我解答──至高細胞,除了能讓人擁有特殊能力之外,植入之後還會有什麼好處?」

 

  可能是對於比他們年幼那麼多、就算是現在也仍未成年,況且熟悉後也知道不算是組織正式成員的晴己為什麼會接受至高細胞而感到疑惑,原田直接這麼問了,也算是變相詢問晴己接受至高細胞的理由。

 

  「好處嗎……真是俗氣的提問呢,真不愧是外部成員,對於至高細胞就只會有這麼功利的想法。」

 

  即使有點感嘆原田總是能以巧妙而確切的方式切入重點提問,宇津木還是沒忍住挖苦了一句,但他還是回答了原田的問題:

 

  「基本上,目前至高細胞還尚且在研究的途中,但已經可以很明確地知道至高細胞會參考宿主的基本特質以及潛意識的意識而對宿體產生不同方向的影響,像能力這類的只是表面上的好處,加速傷口的再生能力、身體某方面的特質進一步成長這類外表看不出來的細微變化也是有的──沒有其他更多了問題了吧?既然都和好了,你那邊的鑰匙碎片給我。」

 

  答覆完後,不太想繼續和原田留在告解室裡繼續被當作提問對象,宇津木直接切斷了話題,向原田伸出了手、索要他那邊的鑰匙碎片。

 

  之前被關禁閉時,顧問為了讓他們好好合好之後才能離開,把宇津木那邊告解室的鑰匙拿走並不知怎麼做地分成了兩半並分別給了他們兩人一人一半,說適合好後再兩人和和氣氣地把雙方身上的鑰匙碎片拿出來合而為一、一起合作脫離房間──也就是說,其實可以出入的鑰匙一直都在他們身上,只是他們之前因為冷戰中、就算是戰略性合作脫離被鎖起來的告解室也不願意,其他有鑰匙的人在初鳥默許顧問的吩咐的情況下也不會擅自放他們出來,才導致兩人到現在都還被關著的情況。

 

  但現在彼此心裡的氣消了,他們也在晴己的勸說過後順勢和好了,那宇津木也沒理由繼續和原田待在這裡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盯著彼此較勁,打算盡快解除這種狀態。

 

  「喏、拿去──不過鑰匙都被破壞成這樣了,宇津木君你打算怎麼修復?」

 

  原田也見好就收、沒糾纏不休地繼續問下去,率直地從口袋裡拿出他那一半的鑰匙碎片遞給宇津木的時候,有點疑惑地問道,顯然並不覺得從中間裂成兩瓣的鑰匙是不用工具黏起來、光是隨意拼起來就能使用的。

 

  宇津木也沒有廢話,他選擇直接以行動的方式解釋──也拿出自己的鑰匙並和原田的沿著裂口拚好後,他默默發動的自己特有的『凍結』的能力,將放在手掌心上的鑰匙以薄到不會影響開鎖程度的冰霜黏合起來,確認了一下成果足夠堅固、不會施加一點外力就碎裂後,他就用這樣暫時黏合起來的鑰匙開了門。

 

  宇津木此時只慶幸他之前接受實驗時曾有段時間為了被確認精度能在意識的操控下做到怎麼樣範疇的事情、而曾在主持測驗的一惠的要求下不斷以各種方式操縱自己凍結之力產生的寒氣,不然要沒反覆練習過的情況下做出這麼精細的操作他一時也沒辦法,只能在和好後被迫又和原田兩人獨處上幾天。

 

  「門開了,原田先生你沒事的話也離開這裡吧。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希望不會有機會再一次和你一起被關在這裡。」

 

  門打開後,宇津木也沒打算多停留,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後,他就邁步離開了這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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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