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哈姆雷特連死了好幾個檔之後,終於摸索到了屬於我的生存方式之後,唯一的感想是感謝某up主提供的刷錢方式,以及由衷地感覺到有錢真好,有錢啥都不用擔心,餓是餓不死的,要什麼也不一定需要自己做去買就好,而且刷錢還能刷淘氣值打坎普斯,打了十幾隻之後終於給我刷了個格子很多的包包,要不是和其他飢荒DLC相比,哈姆雷特的小怪太密集、季節轉換也太快,玩哈姆雷特在熟悉套路之後確實是最輕鬆也最養老的,如果說海難要躲火山季還得外出遠航、巨人國為了準備秋冬還有躲Boss也得不時遠征的話,哈姆雷特是有錢有商店基本上可以做到足不出戶的程度,而且基本上也沒啥可幹的,有時候光琢磨室內裝修就可以過好幾天也不用著急。

是說後期,除了準備花粉季而雨季時需要蹲守蕁麻以外,其他時候如果不打算探圖打Boss基本上閒得發慌,也就只能多見幾個家並琢磨該怎麼搞裝修了。

 

 

 

10

 

 

 

  回晴己房間的路上意外的平安,除了原本在這裡活動的成員因為各種原因消失而有點過於安靜以外,並沒有出太多的意外,這讓繃緊了神經一直提防事故發生的晴己心底暗暗鬆了口氣。

 

  「──這些血跡是你之前受傷留下來的嗎?流這麼多的血,你真的只是受到一點小傷而已嗎?」

 

  但門打開後,看見清晴己房內情況的倉知顯然被預料外的景色嚇到了,失語般的定格了幾秒後,表情變得嚴肅,問道。

 

  晴己和蛇淵叫來的人離開房間時因為那時候傷口還只是初步止血、傷勢還算是比較重的情況,因為疼痛以及失血而造成的暈眩,他並沒有閒心去觀察自己房間的情況,此時一看也才知道自己的房間原來看起來也和現在本棟其他地方的血腥場景一樣慘烈,其實也稍微嚇了一跳,聽到倉知的質疑,晴己才回過神,有些尷尬又努力表現無辜地笑了笑,解釋道:

 

  「稍微有點嚴重吧……但植入一定程度的細胞成為Host之後,恢復能力會增強許多,在剛才休息過後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所以不要緊的。」

 

  此時如果再堅持只是一點小傷的論調,或許可以糊弄別人、但看起來要瞞騙過身為警察的倉知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晴己也改口承認了之前受的傷其實沒那麼輕微,只是也稍稍辯解了一句。

 

  「先不提你逞強隱瞞傷勢的事了,可以和我說明一下你所說的『Host』指的是什麼?」

 

  但倉知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解釋而舒展神情,仍是有些不太贊同的樣子,但他也沒有過多的責備晴己,而是挑出了他不理解的名詞,詢問道。晴己聞言一愣,才想起倉知並不是對這裡很多通用知識都了解的正式成員,或許連他們被抓來做了什麼實驗都並不太清楚,他頓了一下,便稍稍解釋道:

 

  「所謂的Host是植入某種特殊細胞,成功適應細胞並且體內細胞濃度到達一定程度的人……因為那些細胞的特性,體質會被改善一些,還有一些身體素質也會被強化。」

 

  真要詳細說明,一是更深入的事情沒太深入去獲取研究相關知識的晴己也說不清楚,二是似乎也沒有說到那種程度的必要,於是晴己只挑揀了和談論話題相關的部分進行解說。

 

  「原來如此……你們這裡像你這樣身體經過某種程度改造的人很多嗎?」

 

  露出似乎覺得有些難以接受的神情,但倉知可能看晴己的態度不太認為他在說謊,或者說晴己之前的形象塑造讓他似乎沒有類似『會有這麼多血會不會是晴己把信濃還是誰在這裡殺了』的猜忌之心,所以他相信了這些血確實是晴己受傷而流的血、而對於他現在能行動自若這點提出的解釋也勉強接受了,只是他問了一句。

 

  「並不是這樣子的。至高細胞……也就是我所接受的細胞,他只有資質適合的人才能夠順利接受,大部分的人都失敗了……目前像我這樣子的,連同我和蛇淵先生在內也只有四個人而已。」

 

  看了看倉知問這個問題時擺出凝重的神情,晴己猜想倉知雖不知道能力的事情、但大概也能猜到身體素質方面的強化也可能包括會影響武力值的腕力或速度,所以他搖了搖頭,由於事實應該就足以讓倉知安心,他也就據實以告,並沒有隱藏這件事情。

 

  「……那失敗的人會如何?會不會有成功了卻隱瞞自己情況的可能性存在?」

 

  倉知對於晴己的話似乎有些意外,但基於對人性的不信任,他進一步地確認道。而晴己本來不打算說的,但倉知都問了,他猶豫了下還是回答道:

 

  「不會有這種情況的,失敗的情況,其實您在實驗樓那邊也見過了……那種異狀是很難長時間隱藏的。」

 

  晴己說得委婉,倉知一下子似乎沒能反應過來,但他想到晴己指的可能是什麼之後,臉色便有些難看地陷入了沉默,沒有再進行提問。

 

  晴己先感知了下倉知的氣息、確定他沒有因為知道這點而動搖了他堅定的意志力之後,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安撫的話語,而是照著記憶翻出放在床頭櫃中的聖書,然後轉頭對著倉知說道:

 

  「──這就是開啟通道的道具了,使用的方法比較特殊,我先給您演示一下、您知道了該怎麼做之後就拿去並帶著其他人趕緊離開吧。」

 

  「這個不急,我知道剛才那些之後有一個疑問──既然只有植入細胞失敗的人才會變成那些怪物,那為什麼從剛才開始這裡的人也出現了變異,方便告訴我理由嗎?」

 

  聞言,倉知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收起原先像是沉思的神情,雙眸重新變成不容許謊言的銳利,直直看著晴己的雙眼問道。

 

  「因為那個細胞是會傳染的,您還記得田中小姐被您擊中之後流出來的黑色血液吧……那就代表了被細胞所侵蝕後有的表徵之一,貿然接觸黑色的血液的話,雖然並不是一定會被感染,但有一定的機率就會這樣子被細胞所入侵,而在大部分人都沒有能夠順利接納細胞的體質的情況下,才發生了今天在這裡發生的這些慘劇。您應該和磯井先生一起竊聽我和蛇淵先生的對話時,聽到我說過β轉移到了某個人身上並且也逃到本棟來的事情吧?β算是比較特殊、傳染力也比較強的至高細胞,而且最糟糕的是現在的它失控了,或許是在本棟也因為其他外在刺激而發狂,才導致了這種場面的發生。」

 

  這其實也是晴己不想說的內容之一,但同樣是既然被問起了、以倉知的敏銳他也很難不露破綻的隨意敷衍過去,他也照實說了,只是仍省略了部分細節。

 

  「我瞭解了──這只是我的猜測,但你說的那個人、莫非是嘉納君嗎?」

 

  倉知聽了之後稍稍皺起眉,帶點試探地突然問了一個完全在晴己預料外的提問,讓晴己一時沒反應過來,連連眨了幾下眼。

 

  為什麼會認為是嘉納先生──啊、對了,是排除法的關係嗎?

 

  這個超出選項太遙遠的猜測讓晴己費解地愣了幾秒,他才猜到了背後可能的緣由──在晴己和信濃交談時也沒有被磯井公放竊聽器接收到的內容、無法察覺信濃身上的可疑之處的情況下,在倉知的認知中,一直在一起的柳和花蓮無疑是不可能被寄生並引起騷亂的人,而理久在磯井解救他們之後也一直在一起,而在不清楚晴己為了遮掩信濃的異常而說謊了的情況下,在晴己與信濃交談時算是晴己間接保證了信濃的無辜,而他們幾個逃離實驗樓的倖存者中被β寄生而襲擊晴己的嫌疑人在一輪排除法後就只剩下磯井和嘉納這兩個人。

 

  而和救了他們、又不時有所聯絡的磯井相比,在中槍逃走後一直不見蹤跡的嘉納雖然也有可能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在哪個角落的可能性,但一是倉知從晴己這裡知道細胞會加強順利適應的人的身體特質,而嘉納之前中了數槍也仍活著、甚至還有餘力逃跑這點就證明了他被細胞所改造過,二是他在幾人相處時不時有可疑且讓人難以信賴的表現,也因此才被倉知所懷疑了。

 

  而按照這個思路一想,晴己發現他居然無法在隱藏信濃異常的情況下反駁倉知的猜測、證明嘉納在這件事情上的清白──而現在一想,嘉納在受了正常人有了都不可能再動彈奔跑的嚴重傷勢卻依舊跑得飛快、連蛇淵帶人都沒能追上這件事確實充滿了疑點,只是那時候他比起不怎麼在意的嘉納、更緊張其他被抓住的人的安危,也因此沒能深入思考到這種程度,再加上之後就被β附體的信濃所襲擊,他就完全把嘉納的事情給扔到了腦後,要不是現在倉知想起、晴己或許直到順利離開這裡都不會想起還有這號人物。

 

  「看來我的猜測並沒有錯……那麼那位蛇淵君之所以要除掉他,或許就是察覺了這點吧。不提這個了,畢竟嘉納君現在下落不明、我們再在意也沒有用,我們該優先做什麼還是先去做吧。」

 

  晴己有點過長的沉默時間似乎讓倉知認定了自己的推論無誤,他有些沉重地吐出一口氣,並因此再做出了另一個不知正確與否的推測,但他也沒有再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太久,而是回過神來後催促了一句。

 

  而錯過了回復的時機的晴己心情雖略有些微妙,無意間坑了嘉納這件事讓他覺得自己似乎虧欠了嘉納一點什麼,但他和嘉納是真的沒所謂的交情可言、而且本來兩人也就不熟識,他也就壓下了這點奇妙的歉疚感,默認了倉知的推測,點頭同意他的提議後,帶領著倉知往通道那邊走去、準備演示該怎麼開啟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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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