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沒睡好,精神不集中,在加上想理一下後續該怎麼走才能走到我想寫的內容所以稍稍休息了下。

其實原本這張想讓磯井登場的,但這麼一想後續劇情不管怎麼接都彆扭就把原本寫好的部分全刪並改了,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嗯。

 

 

11

 

 

 

  才踏出房門,晴己還沒來得及先以口頭敘述的方式簡單和倉知說明該怎麼開啟通道,就看到拐角那邊蛇淵與柳相攜而行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兩方都可以說是猝不及防地就直接與對方面對面碰上了,不只蛇淵因為意料外的相遇而表情徹底僵住了,就連晴己也眨了眨眼、有點意外於傳言中應該正和柳在其他地方辯駁觀點的蛇淵這麼快就解決問題來到其他地方了。

 

  「磯井大人,你怎麼──你的傷勢、還有你旁邊的這位是──?」

 

  蛇淵似乎以為晴己應該會聽他的話老實待在床上休息、甚至或許因為嚴重的傷口而支撐不住陷入沉睡的樣子,此時看到晴己似乎毫無問題地出現在外頭、身邊還跟著本不應該自由活動的外人,他似乎因為一時疑問太多而不知道從何問起,但也可能是被目擊和原本應該關押的柳親親我我的姿態而感到尷尬,他難得有些語無倫次地結巴了起來,晴己想大概他現在腦中應該是一片混亂、沒反應過來才是這個表現。

 

  「蛇淵先生,看來您已經和柳小姐和好了呢,這真是太好了。現在這裡並不太安全,我正好遇到幾個還活著的人,雖然知道您對他們是否值得信賴有所疑慮,但現在是非常時刻,蛇淵先生方便的話就幫忙一起先帶著他們離開、到安全的地方去吧,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有沒有其他倖存的人。」

 

  見蛇淵比他暴露了和原先對峙的人有所交情的模樣還要驚慌的模樣、也沒有第一時間被對方斥喝他和倉知在一起做什麼,晴己反而鎮定下來,他若無其事地對蛇淵露出一個練習多年、看上去肯定所有壞事都和他無緣的微笑,語氣溫和自若地和蛇淵進行了談話。

 

  「……呃、是、是這樣子沒錯。現在確實先把沒有變異也沒因為變故而死的成員送去安全的地方才對……不過磯井大人,您難不成強行增強自癒力治癒了自己的傷口?這樣的話,你現在的狀態沒問題嗎?要不然您先帶著他們離開,我留在這裡處理善後好了。」

 

  晴己的話算是有意無意地遞給了蛇淵一個台階下,他倒也沒有不領情或是遲鈍到無法會意,而似乎沒被責怪是私心過重這點也讓蛇淵稍稍鬆了口氣,他順勢接下了晴己讓他『基於道義而帶災難受害者到安全的地方』的任務,只是他看了下晴己依舊不算健康的臉色,略帶憂慮地問了一句。

 

  蛇淵雖然成為Host的時日尚短,但該知道的基本常識他也不會不知道,也因此他比倉知還要清楚強行增強傷口癒合速度對晴己帶來的負擔,而或許是知道晴己年幼時就開始接受實驗的事情的緣故,原本晴己體弱就是人人知道的事情,而不知道他怎麼腦補的、似乎更加把晴己當成需要小心對待的柔弱青年──晴己有時候看蛇淵這樣子,都懷疑這份關切不僅僅是宇津木叮囑過他要注意晴己身體狀態、更多是因為在他腦中晴己就是脆弱得一不小心就會被什麼東西給碰傷的形象,才需要其他人謹慎注意。

 

  「陽,晴己先生身上的傷勢有那麼嚴重嗎?雖然看起來行動沒什麼受影響的樣子,但你那麼擔心肯定是有理由的吧?」

 

  而不等晴己回答,柳就先有些疑惑地偏頭看了眼蛇淵不像作偽的憂慮神情,便帶著關切的目光望向晴己,雖然她似乎也沒看出晴己身上有哪裡不太好,但也關心地詢問道──而此時晴己仔細一看,才發現兩個人與其說是甜甜蜜蜜地手挽著手,不如說是柳強行拉著姿態有些僵硬的蛇淵的手臂勾住,比起表達親暱的動作、更像是怕自己鬆手身邊的人就會逃跑般的牽制動作。

 

  「沒什麼問題的,只是蛇淵先生比較愛操心罷了──蛇淵先生,難得能和許久不見的女友相逢,想必您也更想要多一點彼此相處的時間吧,就讓你帶著柳小姐他們先離開這裡吧,我並不是沒有能夠處理事情的能力的,您就相信我吧。真的不行的話,等您回來後我也會向您求助的。」

 

  但即使注意到了柳動作上的微妙之處,晴己還是假裝沒發現這點,微微笑了一下,先搶在蛇淵之前回答柳的疑問後,他溫和地對著蛇淵說道──雖然他總覺得以柳這個動作裡透出來的態度,蛇淵一跟著她離開十之八九在不傷害柳的前提下大概是回不來了,但從蛇淵哪怕不自在卻依舊忍耐著柳緊迫逼人的動作,或許裝作沒發現這點更能體貼蛇淵對女友複雜而掙扎的心情。

 

  而看清這兩個小情侶間微妙的互動之後,晴己都懷疑蛇淵或許也不是真的把他當成玻璃人去看待,而是多少有幾分想藉機與柳分開並讓其他人送她離開這裡的心思才表現出過度的憂心並提出剛才的方案的。

 

  「可是、我──」

 

  蛇淵或許對於陌生人或是底下的所員還能裝出強硬的樣子,但他面對晴己等比他資深的司教都不自覺擺出比較低的姿態,或者說就算對於相較比較溫和、常被一些不喜歡晴己的人譏諷為軟弱無能的晴己他也很難硬氣起來,此時他似是有些為難地糾起了眉頭,卻像是不知道該不該開口反駁般沒馬上把拒絕的台詞說出口──因為照晴己的說法,他硬是堅持己見的話很容易被解讀為不信賴晴己處理事情的能力才要自己代替他去做,這似乎讓他多少有些顧忌。

 

  「現在也沒有時間繼續推讓下去了──蛇淵先生,您就先帶其他人離開吧,宇津木大人那邊我會幫你保密的,就暫時回到只是『蛇淵陽』而非『蛇淵司教』的您,在這段時間以您本心的想法去行動吧。」

 

  晴己也沒打算耐心等到蛇淵斟酌字句並想出回絕的理由,他輕輕搖了搖頭,這麼說道。而柳似乎也感覺到了蛇淵的動搖,適時地流露哀求與悲傷的神色,哀切地喚了一聲『陽』後,有些憂傷地輕輕開口說道:

 

  「就算你不願跟我離開,但連與我好好告別後、最後一次送我回去都不願意嗎?」

 

  而或許是真的因此感到傷心,也可能有刻意使出渾身的演技來打動男友的意圖,柳的雙眼微微浮現了些許的淚光,眼含著淚珠的哀婉神情看起來就連旁人看著都不禁起了憐惜之心。而被這樣的柳看著,本來內心就仍沒忘卻舊情的蛇淵也有些難以招架,漫長的沉默過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帶點嘆息般地說道:

 

  「……我明白了。我這就送仁……送他們離開。磯井大人,您沒有任何戰鬥能力,線在這種情況下您的行動請一定要小心一些,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後,會再來幫您的。」

 

  「我知道的,請您別太擔憂。倉知先生,我想現在的蛇淵大人是暫時可以信賴的對象,您去帶其他人來和他會和吧,他也知道該怎麼在這種情況下離開這裡,就讓他帶著您以及其他人先離開這裡吧。」

 

  看蛇淵似乎因為柳的關係而決定暫時幫助倉知等人、也對他們私自逃脫的事情採取睜隻眼閉隻眼的態度後,晴己心底不得不說也稍稍鬆了口氣,雖然說如果蛇淵堅持身為司教的立場而對倉知等人不友好的情況下也不會危害到晴己,但如果蛇淵能暫時拋下立場的問題、站在他們這邊也還是更好一些,畢竟比起多一個敵人、還是多一個友方會更好。

 

  晴己也順勢轉頭望向這期間一直保持警惕、沉默著觀察情況的倉知,這麼說道。

 

  「我知道了,就如蛇淵君所說的,你接下來的行動也請小心一點。」

 

  倉知可能也做出相同的判斷,對於晴己的話倒是沒有異議,點頭應了下來,接著他看了蛇淵一眼,可能是看到蛇淵對於晴己的話沒露出險惡的神情而放心了些,他沒有太多猶豫就離開了這裡去找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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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