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幾天幾乎更新都是預發,所以開頭碎碎念也都是過期一天甚至兩天的隨口發言,說起來難得看到了評論是建議轉成簡體,嘛、關於這點,我常用的簡繁轉換程式有點小問題,就是轉換的時候會自動把一些詞彙換成程式認定應該換的字詞,所以以前發生過一些小烏龍,因此我這邊怕沒發覺到一些奇怪的轉換用詞所以不會轉,但我不介意其他人看的時候用自己的方式簡體化就是了,畢竟熟悉的字體當然看起來比較舒適,這點我是能夠理解啦。

另一個不轉的原因是,看的人少其實我壓力也沒那麼大,人都挺矛盾的,想要肯定的同時也害怕被肯定帶來的壓力。

當然還有個原因,就是我漫畫目前只看了一遍、官方小說也是,我寫這篇的時候多少會有點設定上的偏差以及看其他老師的各種可能有二設但沒被我注意到的同人被帶偏的地方,簡單來說就是怕看的人多有人會揪著細節罵人說OOC或設定不對啦之類的,就是慫──雖然沒人肯定會很失落,但比起被肯定我更不想被否定,就說我是膽小鬼吧,總之就這樣子保持原樣了。

以上!

 

 

 

43

 

 

 

  「房石先生!?您是認真的嗎?要我和芥川一起組合作戰!?我辦不到的。而且芥川也肯定不會同意這件事的!」

 

  聽到太宰的邀約,織田眉心微動,還沒馬上回話,還沒告知這個消息、聞言有些錯愕的少年敦就先他一步,像是沒忍住驚愕般把話脫口而出般有些激動地說道,比太宰所熟知的敦更蒼白也平時表情變化更少的臉上少見地染上了一絲情緒波動劇烈而有的紅暈。

 

  「敦君,你可以的,不要妄自菲薄──你之前和治君與芥川君一起進行對抗比賽的時候不是都配合得很好嗎?而且我之所以要求你們通力合作是確實有這樣的必要。芥川君那邊我會請安吾幫忙說服他的,所以敦君你也暫時放下你們間的爭執、試著和對方做為戰友相處如何?」

 

  對於少年敦這個與太宰那個世界的敦第一次聽到讓他與芥川組隊合作時相差無幾的反應,太宰不禁失笑,他望著少年敦因為情緒高亢而少見地直視自己的雙眼,用溫和而篤定的聲音耐心勸解道。

 

  「那是……但是什麼讓房石先生您非得做出這個決定不可呢?」

 

  少年敦算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如果太宰態度高壓地要求,或許這個世界的少年敦還沒學會正面對抗的強韌而會沉默著接受,只是心底肯定不會完全服氣,但太宰放軟了態度用這樣子認真而柔和的姿態和他說這件事情,他就沒了繼續維持強硬的理由,語氣不知不覺就弱了下來,只是仍然問了一句,沒有就這樣子迅速接受。

 

  「當然是為了從接下來必定會來臨的災難中守護這個城市──理由就這麼單純,你能夠接受以這個理由和芥川君攜手合作嗎?敦君。」

 

  太宰毫不猶豫地就回答了少年敦的疑問,畢竟這個城市即將面臨的危機清晰可見,他不像是另一個世界在不確定魔人到底會挑選什麼時機下手而不好太早就洩漏自己早有預感而為此做出種種準備的跡象,因而面對另一個敦與芥川的質疑時只能佯裝神秘地隱瞞過去,但他此時卻沒那麼多不確定和顧忌了,因而坦然回答了少年敦對此而有的疑惑。

 

  少年敦似乎有些驚訝般的微微睜圓了眼,但太宰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少年敦也不像太宰那樣是無論善惡都毫無興趣、沒有當初織田作的指引根本不會堅持向善的混沌性格,不管在哪個世界的他品行都是善良的,他嘴唇輕輕動了一下,終究是沒再說什麼話試圖推拒這個決定,而是默默點頭接受了這個有點沉重的任務。

 

  「那織田君呢?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

 

  安撫完小朋友,太宰沒忘了他原先是打算徵詢織田的意見了,於是便重新向沉思般一直保持沉默的織田又問了一次。

 

  「啊、可以啊,如果房石你覺得我的幫助是必要的話。」

 

  而太宰不知道該說是一如預料那樣,對於太宰的邀請,他思考過後便很平淡地點頭同意了,並沒有因為他對敦說的理由而浮現過於沉重的神情、也沒有任何猶豫不決的遲疑,就像是他答應的不是有點嚴肅的事情、而是只是類似『晚餐要不要大家一起吃飯』這類輕鬆的邀約一樣──這樣的反應很織田作,太宰因為熟悉的反應而感到安心的同時,也不禁泛起了有些複雜的情緒。

 

  就在太宰習慣性地想要岔開話題、也讓心底湧起的情緒也隨著轉移的焦點而淡化時,織田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酒,在杯緣離開嘴唇的那一刻卻有些突兀地先開口說道:

 

  「不過,感覺你和安吾間的關係突然變好了……昨天離開酒吧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啊、果然注意到了改變稱呼的事情了嗎?

 

  太宰怔了一瞬,他並不意外外表看似木訥的織田觀察力的敏銳,只是聽著織田分不出是感慨還是普通地想到就提了一句的語氣,他不知為何心底就有點不自在了起來,也因此他並不是維持著平時游刃有餘般的微笑或輕鬆或漫不經心地做出回答,而是不自覺放低了音量、目光游移地在手上玻璃杯內的半透明酒液以及沉浮於酒中的圓形冰球上游動不定,小聲地回答道:

 

  「差不多吧,剛好事情結束後回去的路上碰見了,稍微談過了一下子……然後就開始叫他安吾了。」

 

  「是嗎。安吾真狡猾啊,說好一起來的卻一個人先偷跑了。」

 

  織田作先是平淡地應了一聲,接下來若無其事地說出了不僅讓太宰手一滑差點讓手中的玻璃酒杯摔到桌上、還讓在剛才悄悄點了麥茶喝的少年敦直接嗆到的勁爆發言,而看兩個人反應這麼劇烈,他甚至還沒理解自己說了什麼般對他們投以納悶的眼神。

 

  「織、織田君,你可以具體點說你指的是什麼事情嗎?」

 

  看織田的反應,震驚過後立即猜到肯定有什麼用語不精確而導致的誤會,哪怕手指還在不明顯的發抖,太宰仍是努力鎮定地開口確認道。而織田不明顯地側了下頭,用帶著些許疑惑但十分坦蕩自若的語氣回答道:

 

  「不是昨天說好了要一起好好談談關於太宰的事情嗎?還是說你昨天和安吾談的不是這個話題?」

 

  「哦,是指這件事情啊……嘛,確實是談治君的事沒錯,只不過織田君你這麼說感覺太奇怪啦,差點讓我誤會了奇怪的事情,既然想寫小說的話,用詞再更精確點比較好哦,織田君。」

 

  太宰聽了不由得鬆了口氣──果然織田還是他所熟知的那個不會八卦也不會吐槽的織田作之助,而且織田確實敏銳地猜中了事實,雖然他和安吾談話的走向可能和他以為的有點偏差──,而一放鬆下來,太宰也恢復了往常頗有餘裕、說什麼都彷彿半開玩笑的態度,刻意取笑了一句,把剛才差點讓在場的人都誤解了的話語就這樣子帶過去不提。

 

  但織田聽了他的話並沒有像往常那樣也隨意附和了幾句、或是凝視著酒杯中的酒水沉思片刻後認真做出回應,原先要拿起酒杯的動作明顯地一頓,然後他臉上少見明顯浮現了除了眼神以外的疑惑神情,他望著太宰,問道:

 

  「──房石,我有說過我想寫小說的事嗎?你怎麼知道的。」

 

  又一次在另一個世界的友人同位體前自爆,但比起坂口安吾那次頂多是想咬舌頭吞下說出口的話,這次太宰的感覺就像是酒中的冰球沒咬碎就被他硬生生吞了下去般、頓時胃裡冰冷一片而又沉甸甸地讓他很想吐又吐不出來,一時除了機械地維持臉上的微笑並微微側了下頭,平時伶牙俐齒的太宰在織田的注視下半句話也沒辦法立即說出來,只是無言地以失真的笑臉回應對方的目光。

 

  「……那個、我想會不會是之前織田先生吃了房石先生帶去偵探社的那個湯豆腐的時候不小心說出來的?我記得那次大家吃了之後,可能是房石先生酒加太多了,大家都突然喝醉一樣說一大堆平時不會說的話,等這種狀態過去之後對於自己說過什麼也都印象模糊了,織田先生也有吃那次的豆腐對吧?我記得太宰君那時候好像猜到了什麼一樣半口都沒吃,應該是他聽到了之後回去告訴送了料理就回去工作的房石先生的。」

 

  但此時,少年敦卻意外伸出了援救之手,他像是回想起那次偵探社的人依次吃完湯豆腐後幾乎可以說是群魔亂舞的慘狀,他的臉色有些發青,不太自信地說出了他的推測──除了說到了最後的那句話時語氣非常篤定以外。

 

  大概是少年敦住下來這一年多被少年太宰坑得都就算能保持對人類的基本信賴,但只要說到什麼事情背後可能有誰在搞鬼,不管合不合理只要對少年敦說是少年太宰做的他都會信──也因此雖然沒有半點根據,他卻十分確定如果這背後有人在搞事、那十之八九和少年太宰有關。

 

  ……雖然那次確實是少年太宰突然興起又慫恿太宰去做新料理,他們先在家裡試過效果之後,兩個人一起愉快地決定拿這個有新奇且非常適用於審訊的驚人效果的吐真劑湯豆腐去偵探社惡作劇的就是了──但就算太宰再料事如神,也沒想到那時候純屬靜極思動的小小惡作劇會在此時發揮奇效、意外幫了自己一把。

 

  「原來是那次的時候嗎?確實我已經忘記吃了那個味道不錯、但不知道為什麼吃了之後嘴巴就擅自動彈並說出的那堆話了……我明白了。」

 

  織田停頓了片刻,似乎也在記憶裡挖掘出那一次事件的情況,臉色也漸漸恍然與微妙起來──而他可能誤以為太宰神色僵硬是因為回想起那次他是做出萬惡神奇料理的罪魁禍首而感到尷尬才不敢回答,於是他消化了一會兒回憶起當時而湧現的情緒後,他理解地點了點頭,就這樣接受了這個說詞。

 

  嘛、就當作是這樣子吧──敦君,幹得好,等一下就給你點上各種口味的茶泡飯吃到飽!

 

  太宰這才覺得自己終於像是重新活過來了,胃不再像是吞了冰冷的鐵塊般冒著化不開的寒氣、手心也不繼續冒冷汗了,心底給少年敦記功一筆後,他重新帶上了自然的笑容,語氣故作輕快地說道:

 

  「沒錯沒錯,就是那時候的事情啦~畢竟背後聽人家閒話似乎不太好,就算是我也不好意思承認。對了,敦君,也快中午了,有什麼想吃的菜儘管點吧~我請客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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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