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品《文豪野犬》同人,由於作者目前只補了主線漫畫和小說,而目前小說或漫畫都還是未完結狀態,因此本文撰寫時對於原作的理解都只基於開文的這個時間點上漫畫與小說提供的內容並在那之上加以改編與創作。

※ 今天早上本來在床上賴床時突然闖進腦中的腦洞,結果我就被自己的腦洞刀到徹底睡不著了,想著不能就我一個人被突然想到的情節被刀,決定寫個短篇記錄下來刀所有不幸點進來看的人。

※ 雖然這邊嚴格上來說無CP,但有幾乎沒有但也可以說是有的微小中太與織太相關描述,作者對入坑時間尚短、文野角色理解可能並不深入而鐵定會有OOC,雷者慎入。

 

 

 

  一開始,那只是他抱著對於搭檔的善意而做出的決定──好吧,或許還有些微的不甘心而帶點報復的心思在內,但最後會演變成這個結果,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蝴蝶效應的說明,是蝴蝶翅膀所搧起的風可能在遙遠的彼方引起了風暴,然而誰能想到,或許蝴蝶的翅膀所導致的不只是暴風雨,也會殺死黑貓呢?

 

 

 

 

  十七歲的中原中也依舊不會作夢,但他或許因為一隻他看不到的蝴蝶搧了下翅膀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在某天半夜裡突然驚醒時莫名其妙地得到了未來的記憶,他與漆黑的天花板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被闖入腦中的資訊搞得一頭霧水,疑心自己是不是作夢還是中了什麼異能力了──如果不是他確信自己不能作夢,他可能就會把這些訊息當成一個有點荒謬但不值得在意的夢境,嗤笑一聲之後就扔到腦後、半點也不會把那些夢到的荒唐未來放在心上。

 

  但他不會作夢,所以他根本無法把這些訊息像扔掉不感興趣的廣告傳單一樣、即使匆匆看過內容也不入心地隨著紙張掉入垃圾桶就從腦中刪除,他瞪著天花板,腦中幾個關鍵的訊息反反覆覆地在腦中撥放,讓他心煩意亂得在也無法入睡。

 

  十八歲,叛逃的搭檔。調查後,原因是死去的底層人員、解決Mimic事件的功臣,太宰的朋友,織田作之助,更詳細的卻不能繼續調查。被那個混蛋臨走前炸掉的車,與此同時在他人眼中一同撇清的搭檔情誼,不被首領忌憚但也終就少了個能地位平等地吵鬧爭執,還在時覺得礙眼又討厭,但失去時卻不知怎麼地偶爾想起內心會有些惆悵與失落的傢伙。

 

  ──還有二十二歲在敵對陣營再次相見時,因為自己以外的人而完全變了個模樣,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他人假裝被抓、出現在港黑地牢中的那傢伙依舊令人討厭的裝模作樣笑容。

 

  中也越是想越是煩心,胸口中堵著一股不知向誰抒發也不知為何而起的悶氣──既像是恨也像是怨,但也夾雜著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混雜得他胸口不知不覺淤積了一堆想毫不顧忌地大聲嘶吼去宣洩、但又因為理智上知道這麼做很傻而只能憋著的鬱悶。

 

  最後中原中也粗暴地揉了一把自己的頭髮,乾脆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窗外不知不覺轉為微曦的天色,他做了一個決定。

 

 

 

 

  雖然有許多感情不錯的下屬,但嚴格來說並沒有收正式的直屬下屬的中原中也不顧一種人詫異與不解的眼光,他收了織田作之助為下屬。

 

  先不說那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彼此一起作戰過的搭檔如何鬧騰與騷擾,就連首領也傳喚過他,親自詢問他這麼做的原因。

 

  「──沒什麼,只是聽那隻青花魚老是誇織田誇個不停,我就想看看那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罷了。要是那傢伙能力不夠不適合這個位置,我也不會堅持留下他。」

 

  中原中也壓了壓帽緣,佯裝漫不經心、又有點像是想掩飾不成熟的孩子氣行為被上司察覺的尷尬而故作鎮定,這麼說道。

 

  比起鬼心思一大堆、又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面對中也時讓人生氣地特別不講人話的搭檔太宰治相比,中原中也總被人看成是直率而又不會說謊的好上司與好下屬,沒人、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對本應獻上一切忠誠與熱血的首領撒謊,他表面上似乎和平時沒兩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臟咚咚咚地狂跳,因為不得不撒謊的歉疚以及害怕被森鷗外一眼看穿的緊張讓他口乾舌燥,但連他自己都出乎意料地表面上半點破綻都沒露出來。

 

  而森鷗外仔細端詳了中也幾眼,似乎相信了這只是這兩個日漸成熟的幹部又一次夢迴少年時期的賭氣行為,莞爾一笑後他擺了擺手,沒再多問,也允許了中也這個突兀的人事調動。

 

  ──於是在不到一年後就會死去、造成他失去搭檔原因的織田作之助,就這樣子成為中原中也所庇護的下屬。

 

 

 

 

  織田作之助是個讓人難以言喻的一號奇妙人物。

 

  中原中也雖然也確實聽過太宰治不時拿『織田作怎麼樣』、『織田作如何』地嘲諷他(令人火大的是身高的部分常被提到),也知道兩人似乎關係是真的不錯,但他一是忙碌、二是這一年以來他接到的任務範圍漸漸不像少年時那樣與太宰不時有高度的重疊範圍,兩個人漸漸也有些疏遠了,他本來也沒和太宰的關係差到會因為從他嘴裡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就為了給太宰添堵而去故意為難遷怒一個他只見過幾面的底層人員,再加上他最近忙到就連和太宰起爭執時也懶得動拳頭、為了留點精力完成工作而都選擇和太宰嘴上對罵幾句吵架完就算了,所以到沒有時間和空閒去見識一下不時被他搭檔掛在嘴邊的那個友人。

 

  ──看起來不像會是太宰那傢伙的朋友。

 

  這是中也的第一印象,雖然身高是真的如太宰所說令人不爽的高大,但織田作之助是第一眼看的時候很難讓人討厭的傢伙──或者說,除了一頭紅髮以及絕大多數人都得仰視的身高很引人注目以外,織田的氣質以及臉孔都算是很低調、在好的與壞的方面都不太引人注目的傢伙,氣質與其說是沉穩、不如說是有點罕言寡語的木訥,都讓中也納悶起這傢伙是怎麼樣的機緣巧合之下才和他那個各方面來說都十分挑剔、沒幾個人能入他的眼的搭檔成為朋友的。

 

  但中也也能感覺到雖然很內斂、以及於第一時間通常不會馬上察覺,但織田作之助確實有種精於武力的精悍氣質,收為下屬後中也和織田點到為止的比劃過一場,幾乎是有些驚訝地發現這個乍看平凡不起眼的傢伙對上自己居然算游刃有餘,但一想到這是那個太宰所認可的友人,中也又不是那麼意外了。

 

  只是,當中也因為查覺到幾次織田作之助不易察覺的留手,並知道織田居然有一個『不殺人』的信念與堅持後,也是真的很傻眼,到了他都不經思索地把『不殺人你還來當什麼黑手黨啊?』的吐槽脫口而出的地步,但對此織田只是表情八方不動、讓中也看不出幾分誠意地點頭並說聲『抱歉』就沒其他半句解釋──反而讓原本以為會聽到一些解釋的中也原先想趁機問的話都因為這個回答給哽住了,也開始意識到這傢伙確實是他搭檔的朋友,兩個人同樣在噎人這件事情上有著出色的天賦。

 

  ──是我不擅長應對的傢伙。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對上司是這個態度。

 

  中也心裡不免有些嘀咕起來,並暗暗決定等他得到的情報中太宰叛逃的時間點過去之後就立刻把織田給還回去太宰那邊──他本來就不是真心想收織田作之助當自己的直屬下屬,在他看來,這只是一種為了避免未來發生而他能最簡單作到的一個預防性改變罷了,他知道他那個搭檔有多孤僻,就算是他也沒殘忍到要奪走他本來為數不多的友人。

 

 

 

 

  一段時間的相處磨合過後,中也開始覺得雖然很難和織田聊天,但作為工作上的助手,除了不殺人以外織田倒是個挺不錯的傢伙,性格也挺可靠的,習慣之後兩人相處起來也還可以。

 

  而中也大量的工作量也讓身為輔助的直屬下屬的織田沒什麼時間去喝酒還是放鬆了,太宰曾因此刻意對中也抱怨過幾次,但可能中也堅決不放人、織田可能也私底下勸過,太宰漸漸地也不再和中也提這件事情了。

 

  時間就這樣子不知不覺地流逝了──不知不覺間也到了中也和太宰十八歲的那一年。

 

  那年照例帶著作為下屬的織田工作,並和記憶裡一樣去完成一件暫時不能和組織裡其他人聯繫的秘密任務──大概是知道了這是他得到的那個未來記憶裡太宰叛逃的時間點,中也下意識地加快了推進任務進度的動作,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麼,只是莫名有種讓他想馬上親眼見到他所知的未來被改變的躁動情緒讓他靜不下心來。

 

  中也沒有去考慮過沒叛逃之後的未來會如何發展,但他想至少會比少了個雖然看不太順眼但能放心託付後背的搭檔的未來來得好,至少他不會看到那傢伙因為失去朋友而帶著傷痛離開港黑。

 

  雖然最近已經很少提及了,但中也沒有忘記過十六歲因為魏爾倫而失去友人時自己的心情,那時候的憤怒與悲傷他現在已經能夠冷靜回憶,只是他不太想要承認,他確實不想要看到太宰為了同樣的事情而傷心難過──即使他很難想像那個一向讓人捉摸不透的傢伙會為了什麼事情而傷心的模樣。

 

  但正因為討厭他,都說『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中也也同樣比其他人更了解他──那傢伙在怎麼樣也都只是人類,和他一樣會受傷也會有任何正常人都會有的情感,只是那傢伙比其他人以為的還要不坦率,好像難過時被人發現就會要了他的命似的,總是掛著讓人討厭的虛假笑容、好像一切都不能擊倒他的從容模樣,中也就是看不慣他這點,只是他以前總會因此而和對方吵鬧,現在多少有點『既然那傢伙覺得這樣比較好那就隨他去吧』、懶得再去干涉的態度。

 

  只是,中也就算能作夢也沒能想到──等他任務結束帶著織田回港黑時等待的他不是沒叛逃的搭檔又一次因為中也長時間的任務而已經很久沒能和朋友聚會的大聲抱怨,而是關於幹部太宰治在解決Mimic後重傷命危的通知。

 

 

 

 

  ──怎麼會這樣?Mimic不是當初只是底層人員的織田一個人就能解決的問題嗎?為什麼太宰這傢伙這麼多年以來各種難纏的事件都解決了,卻因為這種事情而弄到快死了的地步?

 

  聽到這個消息後,中也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閃過這些包含了不可置信情感的疑問,但他還是沒有半點遲疑、第一時間趕緊帶著聽到同樣消息後表情也變得一片空白的織田趕去了太宰那邊。

 

  「……是我的失策。就連我也沒想到Mimic能難纏成這樣。」

 

  早就守在昏睡的太宰身邊的森鷗外情緒似乎很低落,幾乎是沉痛地低聲說了一句,他垂目凝視著太宰的側臉看起來確實像是為了從小帶大的少年即將死去的事實而感到心痛的模樣,但中也聯想起他所聽到的太宰帶去的部隊的成員名單、以及現在才終於想到要去調查的關於Mimic組織的情報,再聯想到他得到的那份未來中的原始的展開,他就只覺得心底騰升起一股徹骨的寒意,讓他不敢去分析首領這樣的姿態有幾分真幾分假。

 

  只是──某種讓他想吐的恐懼與情緒緊緊抓住了他的胃,讓他再多的質疑與問題都無法吐出,只能狼狽地撇開視線。

 

  因為中也觀察了森鷗外的這一瞬間的停頓,讓因為友人將死的衝擊而完全忘了組織中的尊卑問題、毫不猶豫也沒有分心到無關緊要事情上的織田先中也一步衝到了太宰身邊,他抓起太宰的手,用有點發顫、比平時還低沉的聲音低低呼喚了一聲:

 

  「太宰。」

 

  這個平時就寡言的男人,似乎因為巨大的悲痛而比平時更加不擅言詞了,他呼喊了一聲後就只是緊緊著握住友人和他相比蒼白纖細得似乎能被他輕輕一捏就捏碎的手掌,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其他話來了。而似乎還留有一線清醒的意識,在聽到織田得呼喚後,中也看到太宰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動作吃力地睜開眼後,他嘴角浮現起一絲柔和、虛弱的微笑,用比織田更加輕微、幾乎可以說是耳語般的音量輕輕呼喚道:

 

  「……織田、作……還有……中也……」

 

  「我在──太宰,你振作一點,求生意志強一點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努力把你搶救回來。」

 

  聽到太宰的呼喚,中也猛然回過神,和織田同樣跪坐在病床旁的他咬牙吞下幾乎要滿出來的某種沉甸甸的情緒,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語,也不知道是在鼓舞太宰還是在拼命說服自己。聽得就連氣若游絲的太宰都不禁笑了,他笑著笑著就危險嗆咳了幾聲,然後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傻瓜、中也……我知道……我已經、要死啦……別為我……傷、心……我終於……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覺……了……」

 

  含著讓中也無法理解的輕鬆笑意,太宰說完後,就像用盡了力氣般闔上了眼皮──而這次他再也不會再睜開來了。

 

  「太宰?太宰、太宰──太宰!」

 

  中也不確定這樣子驚愕又悲痛的連聲呼喚是出自自己嘴中,還是自從看到太宰病危模樣時就臉色蒼白得像是死人一樣的織田情難自抑的嘶吼──但只知道,和這個幾乎可以撕裂空氣的嘶聲呼喊一樣,中也心中也有某種東西同時被撕裂並毀壞了。

 

 

 

 

  對戰於似乎是前軍人團體的強大異能者軍團,接到任務去解決他們的太宰帶的人手不合理的少。

 

  不同於十六歲當年對戰魏爾倫時傾盡港黑所有異能者與武鬥派的架式,整支隊伍裡除了太宰這個異能沒有殺傷能力的異能者以外,沒有其他的異能者──太宰直屬手下的芥川龍之介雖然擁有不遜色於中也的強大攻擊系異能,但在最終決戰之前就先因為與Mimic的遭遇戰而重傷進入了病房,在太宰去與Mimic首領對決時他還躺在重症病房內無法離開。

 

  所以就這樣,幾乎可以說是太宰是單打獨鬥地與戰鬥力完全與他這個頭腦派不是一個等級的Mimic進行最終決戰。

 

  當然太宰的頭腦無庸置疑,他們最終仍是剷除了Mimic,只是帶去的部下幾乎都死了,而身為指揮官的太宰也為此而生命垂危──被幸運倖存的部下吃力地拖回港黑後,即使森鷗外命令了醫療人員進行搶救,但最終似乎也回天乏術。

 

  而期間太宰另一個朋友、也是中也認識的眼鏡教授似乎也與這件事有他不知道的聯繫,中也知道織田在那之後去找了眼鏡教授、並且兩人不知道起了什麼衝突而讓叛逃的眼鏡教授被打進了醫院,並且在那之後織田作之助的行蹤就消失無蹤了。

 

  中也並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織田在那之後跑哪裡去了,他只是在接到消息後沉默了半晌,對組織報了『織田作之助因公殉職』的假通知,並沒有當作叛逃處理與追殺──而他知道或許了解更多不可說內情的首領會因為織田的失蹤而寢食難安,也知道自己這麼作或許繼太宰之後也會同樣開始引起了首領的猜忌,但此時的他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中也點起了一支菸,他就這樣子拿在手中,目光沉沉地眺望著與當初他得到那份不知何處的蝴蝶翅膀搧動而得到的未來記憶那天清晨同樣的天空與景色,任由手指上的香菸燃燒、而裊裊的煙霧逐漸在房內充滿,飄盪在他身側。

 

 

  ──蝴蝶翅膀不僅僅掀起了遠方的風暴,也終究殺死了無辜被捲入的黑貓。

 

  而跟著黑貓一起死去的還有他們心中的某一部分,而中也只能希望新的蝴蝶所搧動的新的風暴,能清除黑貓之死帶來的陰霾。

 

 

 

END

 

 

 

後記

 

 

 

  和開頭示警說的一樣,這是我早上起來本來想賴床,但腦中突然冒出來的腦洞──那時候我就是突然想假使中也當初把織田作帶離港黑醞釀的陰謀風暴之中,或許也能救到織田,但我緊接著轉念一想,這麼展開的話對太宰治來說就是中也讓織田作因為工作而不得不和自己疏遠了,導致他就只能和安吾在酒館裡兩人喝酒,安吾準備脫離臥底身分並離開港黑時,太宰只能一個人面對友人即將背叛的猜疑與不安,沒有另一個朋友可以共同承擔對於這份友誼逐漸崩塌的那種心情,只能獨自一人面對友人的背叛與遠離。

 

  然後森鷗外就算當初引進Mimic的算盤有一半因為織田作之助遠離核心而落空,但他顯然不會因此就不處理那個組織、也不能不去想辦法謀籌異能營業許可證,而沒了天衣無縫,能和紀德的作弊異能相抗衡的就只有擁有無效化異能的太宰了,而現在以他們兩的關係已經無法像太宰十六歲那年那樣森鷗外可以毫無猜忌地將港黑全部武裝力量的指揮權限暫時交給太宰使用的程度了,所以就變成太宰調動他能調動的部下去對戰紀德,然後即使成功解決了Mimic但也身受重傷、只差沒當場死亡。

 

  腦補到最後,就是太宰性命垂危,織田緊握著太宰的手、中也一臉焦急地也站在織田身邊看著太宰,而太宰在呼喚了兩人的名字後在兩人眼前斷氣的畫面在我腦中浮現──我立刻就被自己給刀到了,決定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不能只有我一個人被這個景象給刀了,決定也要分享給大家。

 

  但可能筆力不濟,實際寫出來後沒我想像中那麼痛的感覺,好像也沒能很好把那種氛圍展現出來,但寫了都寫了,還是發吧。

 

  希望大家閱讀愉快。

 

 

 

2022/03/22 澤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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