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這篇的時候久違的點開了中文歌循環,結果發現自己不時聽著耳邊不斷重複的豆腐豆腐盯著word發呆,結果寫著寫著又水了一章節(?)

也可能是昨天熬夜看了本名字叫做『婚約者戀上我的妹妹』的日系網文翻譯小說,原本以為是那種常見的套路文,但情感意外描寫的非常細膩,而且最後的展開真的一點也不套路,那種層層疊疊的情感堆疊出來的絕望與隱約的瘋狂真的是太厲害了,久違看小說看到哭得亂七八糟的,導致今天醒來總覺得眼眶麻麻的,秉持著不能只有我一個人被虐到、哦不、是好文要和人分享的心情,這裡就不懷好意地推文啦~

說起來,昨天不是合誌一宣嗎?雖然我兩篇投稿都被歸類為『阿藤中心』,但其實有點納悶這到底是甚麼意思?以阿藤為主角又無CP的意思嗎?感覺我這些年來都只是縮著自得自樂的寫文看文、和人交流極少就連正常社交能力都穩步衰退中,反而有點追不上有些網路用詞的飛快增長了,也不知道是否有誤解了。

 

 

29

 

 

 

  熊崎父女離開之後,由已經知道路的阿藤領路,他們就直接去了舊實驗樓那邊。

 

  一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雖然到了地下通道那邊的時候,阿藤他們差點撞上了清理實驗棟完畢並準備離開的那些白衣所員,不過幸好地下通道那邊雜物多,他們及時躲了起來、也沒有發生像是不小心踩到什麼東西有了聲響然後惹起那些人注意的意外──可以說就連阿藤對於他們路上的順利都有些意外了,他原先還隱隱擔心又發生了什麼突發狀況,突然這麼順利可以說他甚至都有些不習慣了。

 

  「感覺上一路上意外的平順呢~我原本以為蛇淵先生把柳小姐他們送出去之後會率領著一坨人衝回來堵人的說。」

 

  信濃顯然也有同感,或許在實驗樓遭遇過突然的怪物追逃戰、來本棟後又是和持槍的蛇淵對峙又是被追著跑的,突然一下子風平浪靜下來,他看來也和阿藤一樣覺得太順利了反而有些令人忐忑。

 

  事實上,阿藤也在想會不會走到一半宇津木又帶著榎本堵在眼前,又變成他們幾個被那兩人捕獲並分別處置的情況──但幸好他的運氣還不至於糟糕到這種程度,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初鳥保佑還是如何,但至少阿藤確實是為此鬆了口氣。

 

  「順利有什麼不好的?不如說,要是連本棟都像實驗樓那邊一樣危機四伏的那才不自然吧?那個什麼惹起騷動的Originβ、還有其他因為那傢伙而發生變異的怪物不是已經被留在本棟被那個什麼緊急裝置處置了嗎?」

 

  麗慈斜睨了表情有些驚奇與感慨的信濃,倒是有些不以為然。而聽了麗慈的話,不僅是阿藤瞥了麗慈一眼、但考慮到種種後保持沉默沒發表意見,信濃臉上的表情也稍微有些微妙起來。

 

  「呃、欸嘿嘿~說、說得也是呢!本棟畢竟沒有受到實驗樓出狀況時的波及,和平一點是很正常的嘛!也幸虧那個什麼β的影響力沒有想像中那麼大呢!」

 

  信濃動了動嘴唇,看起來似乎一瞬間考慮說出真相,但最後他也選擇和阿藤一樣保留『他就是Originβ宿主』的這個祕密,乾笑了幾聲後,有些刻意的應和了麗慈的話。

 

  「影響力大不大得看和誰比,和初鳥比的話或許是吧,但真的不大的話,也不至於實驗樓整個都淪陷、最後只逃出你個幾個人了。」

 

  麗慈也不是沒注意到信濃的態度有點奇妙,但雖有些奇怪地瞥了信濃一眼,他卻也沒多問,只是以聽上去有些懶散的語調冷靜地糾正了信濃的說法。

 

  「不說這些了。說到蛇淵先生,也不知道柳小姐那邊和理久先生他們會合之後有沒有順利離開了──早知道當初大家應該就交換個連絡方式,現在好不容易通訊恢復了,但卻因為不知道彼此的電話而無法即時聯絡。」

 

  阿藤看信濃神情一黯、笑容也變得有些勉強,他便開口轉開了話題,說起了另一邊的事情。

 

  「如果在意的話,我這裡倒是和理久先生交換了聯繫方式,想要確認的話也不是完全沒辦法。不過既然那邊理久先生沒打電話過來,應該就是沒出什麼意外吧?你也別操心那麼多了,那裡還不是有個可靠的警察先生嗎?」

 

  麗慈將視線轉到阿藤身上,阿藤知道麗慈觀察力意外的不比身為偵探的他差多少,或許也察覺到了阿藤是有意轉開焦點,但他也仍是沒有表現出來,甚至還不特別溫情、但也不算冷漠地就著阿藤說的事情語氣平淡寬慰了一句。

 

  對於麗慈對於一些可能觸及隱私或他人秘密的事情比起直說,更多都悶在心底的作法,阿藤不知道該說是這個人意外的會體貼他人心情、還是對於以關心之名打探他人心情或隱私沒多大的興趣,他一想到這傢伙最後憋了一肚子話、只扔下一個讓人不明白到底為何而笑的笑容就在他眼前被崩塌砸落的建築物給徹底掩埋住的事情,每次看到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但偏偏一句也不肯說的樣子,他心底就莫名有些類似焦躁的情感湧動。

 

  但阿藤也清楚這大概那種悲壯的戲劇化結尾後的倖存症候群,他在醒來、並發現自己成為女性並回到最開始的時間點這件事情發生之前,他不知道經歷了多久的時間才勉強把這件事情對他心理造成的衝擊以及後遺症慢慢撫平,只是之後又因為和那個同樣作風的三股辮混蛋的見面又挑開了他因為麗慈最後的犧牲而刻在他心上的那種夾雜複雜情緒的傷痕──阿藤都有些懷疑自己對於他們養父子這樣一脈相承、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但死都不肯直說的作風都有些心理陰影了,才這次在這裡睜眼並在牢房中甦醒之後,他怎麼看麗慈都感覺內心很難保持平常心。

 

  「說的也是呢。沒消息某方面來說也是個好消息,況且倉知先生也十分可靠。」

 

  但阿藤控制情緒的能力算是他自己刻意訓練過的,哪怕內心五味雜陳,他也仍是看起來平靜地笑了笑,語氣溫和地同意了麗慈的說法。

 

  說完之後,三人一時也沒有誰接著閒聊下去,但幸好緊接著去舊實驗樓的電梯就到了,才免了一下子空氣變得有些過於沉默的狀態。

 

  往舊實驗棟的電梯也沒有什麼意外狀況,被這方面的專家理久好好地解鎖了,要不是阿藤事先知道,看他指尖一按下樓扭就順利敞開的電梯門,他都有其實去舊實驗棟沒有什麼權限許可上的限制的錯覺。

 

  舊實驗棟雖然是有些其他地方看不到的機密資料,但阿藤也都看過了,再加上舊實驗棟年久失修的破損狀況甚至比之前β大鬧一場的新實驗棟還要嚴重,他也就沒有在其他樓層停留,只接按下了直達薔薇之間的樓層按鈕,之後就是靜待電梯抵達目標樓層。

 

  「對了,阿藤小姐是打算去見初鳥先生對吧?雖然還沒有見過本人,但是初鳥先生我看這裡的資料上說是至高天研究所的開教始祖,也是實驗所那邊研究的至高細胞的母體對吧?所以說他也是β還有那些怪物被創造出來的源頭……就這樣子去見他真的沒問題嗎?要不要做點其他準備?」

 

  大概是不太習慣太過於靜默的氣氛,信濃在三人進入電梯後,又開口說話了──他這次倒不是單純的拿無關緊要的事情閒聊,可能是在和阿藤談話並過來這裡的期間他也稍微思考過和初鳥相關、從阿藤以及實驗棟那邊得到的資訊,他意外提出了一個比較尖銳的問題,不只阿藤稍有些詫異,就連麗慈也頗感驚訝似的挑起眉望向他。

 

  「初鳥先生嗎?雖然我不能說他就是標準的好人,但目前看來,他對我們沒有敵意──至少,他有事情需要利用我們去做,目前暫時是不會幫助我們,但也不會特別加害我們的時候。況且,我們都被植入過至高細胞了,就這點來說,如果初鳥真的想要下手,我們也很難去抵抗他。所以就保持平常心吧,而且要準備我們除了心理準備以外也沒什麼東西可以事先準備的了。」

 

  信濃的疑問其實也是一般人可能產生的疑問,但就如阿藤所說的,對於初鳥這樣超越常人、至少對於植入至高細胞的他們來說有一定掌控權的人物,真的是想戒備也無從防備起,還不如保持一顆冷靜而平穩的心去與對方見面,疑神疑鬼或提心吊膽的只會讓人還沒見面精神上就先疲累衰弱了。

 

  「利用?這怎麼說?」

 

  倒是事關於能不能把阿藤拎去見那個對養子比對親生兒子還好的實光先生,麗慈這次一反之前保持恰當距離、注意到一些事情都保持沉默的態度,有些在意地追問了一句。

 

  「都大老遠把我叫到這裡來了,初鳥先生應該不可能只是因為寂寞所以想找人來說話還是敘舊之類的,應該是有事情需要我這個曾接受了來源於他的α的恩惠的人去幫忙的──雖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但我想大概就是如此吧。」

 

  阿藤也不知道麗慈對於他與α之間的真實關係知道多少,但他想了下,還是刻意採用模稜兩可的方式說了出來──他曾是α的事情,是現在身為『阿藤春樹』的他無法改變也不會否認的事實,但他也不能保證其他人對此的接受度會有多高,所以他就和信濃一樣選擇在沒必要揭露這件事的情況下選擇了先保留這個秘密。

 

  「是─啊──仔細一想確實是這樣~可惡,真是麻煩。」

 

  阿藤的話其實是拿很簡單的推導來掩飾他自己對於這件事情的確信,但這樣簡單易懂的推論也確實是合理的,麗慈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表情一瞬間有些陰晴不定(雖然起伏比較微弱),看起來不太愉快的唸了一句,並長長吐出一口氣。

 

  「是這樣子呀……不過也好,不然對於感覺很像黑幕或最終Boss、但又不清楚具體情況的初鳥先生,我還真有點忐忑呢。」

 

  也不知道是否身為β的信濃也像阿藤一樣這段時間內能不時感受到來自初鳥的呼喚或強硬引導,一向給人和善又容易信賴人印象的他反而比被曾為初鳥友人的某位原田先生養大的麗慈對初鳥更有警惕之心,他甚至也沒有意外阿藤被初鳥呼喊過來的事情,在麗慈詢問阿藤時信濃神情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心底做出什麼結論,但可能是想緩和他們幾人不算輕快的氣氛,他露出了柔和的笑容,語調輕鬆的說道。

 

  而談話到這裡,電梯也終於停止往下運行了,在幾秒的停頓之後,電梯門就在他們三人眼前敞開,他們也就自然中斷了話題,離開了電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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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