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為什麼我明明幾年前就通關片道勇者了,在最近卻又挖出來玩並開始寫這個的同人,其實原因蠻簡單的,因為我前陣子沉迷的細胞神曲裡花盆組栽種植物的那個回憶殺裡的配樂用的是免費素材,而那個配樂好巧不巧就是片道勇者遊戲一打開就會聽到的經典配樂,這讓我每次看實況聽到那個配樂就瞬間出戲的同時,也不知怎麼地開始懷念起這個有陣子沒玩的遊戲了,於是之前性轉阿藤那邊快寫完前就決定重玩遊戲之餘順道試著挑戰看看寫以片道勇者世界觀為背景的同人了。

說來免費遊戲尷尬的點就在於由於免費音樂素材就那一些,有時候撞音樂的時候就很容易出戲,當然配得好的是沒差,但大概片道勇者一開遊戲就會撥的這一首給我的印象太深了,細胞神曲實況進行中每次聽到這一首我都有種十分詭異的感覺,雖然我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就是了。

 

 

 

 

 

  而為了轉移話題,一方面也是一直都有些好奇,趁著萊恩還沒回來,我便問了鈴一個問題:

 

  「說起來,萊恩照理來說不是長得挺好看的嗎?但鈴妳一直好像都對他那張臉都無動於衷的樣子,我有點好奇這是為什麼。」

 

  我原先是猜測或許是鈴早就認定了青梅竹馬的阿舒才表現得如此平靜,但是一個事物給人的某種感覺超越了一定界線就會很引人注目,不管是美是醜還是其他的因素都是,就連對三次元、還是異性的對象容貌不太關注的我在最開始也忍不住多看幾眼並感到不太自在,但不管是鈴或是阿舒對於萊恩的反應太平淡了──阿舒我還可以解釋他天生就是類面癱的這張臉,又是同性比較有免疫力才看上去沒太大的反應,但鈴也表現得像是對萊恩那樣醒目的外貌特徵不為所動的樣子,就讓我有點納悶了。

 

  「欸?啊!對了,津你沒見過嘛──原因很簡單哦,因為伯父、我是說阿舒的爸爸也是個超級美男子哦,我從小看到現在也算是看慣了,萊恩的臉雖然也算是比較少見的美形了,但認真要說也沒比伯父更顯眼,所以我才沒有太大的影響的。」

 

  鈴像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問般愣了下並歪了下頭,讓原先替她剪頭髮的阿舒有些無語地暫時停下手中剪刀的動作,用雙手的手掌根把她的頭扳正後才再繼續修剪,而順著阿舒的動作轉正頭的鈴旋即恍然般地說道,露出了笑容並語氣輕快地解釋。

 

  「……美男子?」

 

  我聞言不由得有些詫異,下意識地將視線投向替鈴修剪髮尾的阿舒──阿舒的長相雖然是我喜歡的那類看上去白淨斯文、又因為神態緣故看上去給人文靜感覺的秀氣臉孔,但真要我說,這張臉和『美男子』這個詞確實還有段距離,就是那種耐看型的中等帥哥罷了,我實在難以想像鈴口中的美男子會是指阿舒的親屬。

 

  「我和我爸長得不太像,我的長相據說和我媽幾乎完全一樣。我爸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美男子,我很懷疑他之所以能順利成為『名偵探』也多虧了他長著那樣一張臉。」

 

  注意到我的視線,阿舒倒是沒有被冒犯或是不快的感覺,只是補充了一句並且贊同鈴的評價,並且日常吐槽了父親──我這段期間也發現雖然阿舒並不特別反感自家老爸,但只要鈴有開始要誇獎他爸的時候,他都會唱反調一樣的故意說些不中聽的話。

 

  「別這樣說伯父啦!真是的~伯父除了長相之外,不管是能力還是其他方面都是很厲害的人啊!」

 

  鈴當然不會贊同阿舒的話,她要不是現在在簡頭髮沒辦法亂動,可能又要照例不輕不重地拍阿舒一下了,但她還是鼓起臉頰向阿舒抱怨並且糾正了他的說法。

 

  接下來就又是疑似友人以上戀人未滿的兩位青梅竹馬間的拌嘴時間,幸好這時候萊恩也洗完澡回來了,作為一個單身多年未曾和任何人交往過的人,近距離看其他人打情罵俏也實在是受不住。

 

 

  洞窟地帶因為不便於探索、比迷宮更像迷宮的特性,我們並沒有花太多時間在探索之上,也因此我們或許是選錯路岔開了可能通往居住在這裡的人所待的洞穴,一路上我們沒遇到其他人,由於萊恩和阿舒這兩個人的戰力都很優秀,戰鬥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

 

  真要說的話,就是由於洞窟地帶的怪物都比較硬,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我自己的備用武器是都快壞光了,布甲也因為之前一隻咒鬼的偷襲而破了一個很顯眼的洞,讓我不得不換另一個備用防具裝備──雖然也不是不能拿應急修理卷軸來修復如初,但先不說修復後會比原先更脆弱的缺點,應急修理卷軸的價格不算便宜,我那個報廢的皮甲又不是質量精良的好貨,我是真捨不得把卷軸用到那個不算特別好的裝甲上。

 

  而等通過洞窟地帶後,也不知道是鈴建議的留長頭髮策略奏效,我已經長得有點長的頭髮多少讓我的性別更明確了點,還是萊恩發現我的真實性別暴露之後對待他的言行舉止沒有任何改變,鬆了口氣之後也習慣了我這種狀態,基本上隊伍又恢復了原先的氣氛之中──而這讓我也感到了有些安心,老實說,前段時間萊恩過度在意我性別的事情反而讓原先態度尚且算是坦然的我有些不自在,我是寧可萊恩繼續把我當成需要照料的年幼小鬼頭少年也不想這樣彆彆扭扭地和他相處。

 

  雖然沒有男女方面的那份好感,但我其實算是挺喜歡萊恩這樣的人,他那種闊達樂觀的態度是我不能擁有而所以有些欽佩的,我能短期間假裝自己性格爽朗樂天,但卻不能完全撇除我內心深處不時翻騰的陰暗情緒、變成一個真正開朗明亮的人──也因此我對於這樣的人不能不說是覺得能做到讓自己養成這樣的性格是挺厲害的事情。

 

  撇開這些不提,我們在洞窟地帶過後,來到了沙漠地帶。

 

  一出洞窟之後,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還沒來得及為了終於能夠看見天空而鬆了口氣,都不同程度被眼前一望無際、細砂堆積而成的黃金沙漠景觀所震撼了──在遊戲中還沒感覺,但我就算在地球上也只透過圖片或影片看過沙漠,但直到親眼所見才真正感覺到沙漠這種景觀為何會被人稱之為一種美景了。

 

  無數的黃沙所堆積而成的海洋被風這個大自然的力量而變化出獨特而神奇的起伏與紋路,晴朗的藍天下,被陽光照得反射出點點閃爍的金光──剛從洞窟地帶離開就猛然望見這樣壯觀的景色,就算是冷靜如阿舒似乎也短暫地看得入神。

 

  但沙漠地帶看起來美麗,但真要行走在其中,我就發現我對於地形的喜好排行可以更改一下了──沙漠地帶的討厭程度絕對可以排上前三。

 

  首先和地球上一樣,這個世界的沙漠地帶水源也極少,水一少植物就更少了,這個地帶也同樣是嚴重缺乏食料的地帶。相較之下洞窟地帶是真的好太多了,至少那裡不時會看到積聚成潭的湖泊,但沙漠地帶要看到湖泊的機率極低,水資源的缺乏再加上毫無遮蔽物的情況下被豔陽所曝曬,先不說才來這個世界展開旅途沒多久的鈴和阿舒,就連看起來已經很習慣旅途的本地居民萊恩都有些吃不消。

 

  再來是細密而且不斷隨著外力流動的沙子在前進期間也造成了困擾,先不說要比在堅硬的地面上花更多的力氣前進,速度也因此被拖累了,就說那些一不留神就跑到靴子以及髮絲之間的細沙就很讓人頭疼──我想誰都有鞋子裡不小心掉入了小石礫的經驗,細沙顆粒雖細小,但是行走之間摩擦反而是這樣更容易磨破腳皮並造成傷口。

 

  一開始我們走走停停就為了不時清理跑到鞋子裡的砂礫,但到後來我們不是乾脆放棄了穿鞋,就是直接把布袋包在鞋子外以免再次進砂。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沙漠地帶不時能遇到一些儲藏著清水的迷宮,我們幾個身上的周邊地圖卷軸也還算夠用,照著地圖探索一是看能否找到我們這一行人的目標,二是也因此能得到一些水分的補充──不然我很懷疑我們會在沙漠地帶遇難。

 

  而且我們以前如果說運氣都還算不錯的話,不知道是不是進入沙漠地帶後隊伍的平均運勢就逐漸進入下波期,本來照理說沙漠地帶也活動著有一定機率會有還沒被魔氣完全侵蝕的肉類的大型動物魔物,也就是沙漠狼,但是我們一連幾天打倒沙漠狼後都沒能找到可以食用的部分。

 

  要不是之前山岳地帶時鈴撿了一堆那由它果實,在快腐爛黑掉前又遇到了阿舒,阿舒把過多的果實做成了類似果乾的東西,雖然風味有影響到一些但卻不那麼容易腐壞了,現在仍有存貨,而火山地帶那時候又烤了一堆肉存著,只怕我們還不能撐那麼久。

 

  但食物的存貨由於每人負重有限,終究不算多。在這天慣例的清點每人身上共同使用的食料,已經成為隊伍裡專職廚師的阿舒拿勺子敲了敲鍋緣,難得收斂了些散漫的神態,嚴肅地宣佈道:

 

  「──各位,我相信剛才清點食物的時候應該大家都注意到了,現在食物已經快吃完了,接下來如果還沒脫離沙漠地帶,你們可能要有開始啃草吃的心理準備。」

 

  就和阿舒說的一樣,烤肉的部分由於容易腐壞而優先食用的情況下,目前已經都吃得一乾二淨了,我們四人的行囊中都沒有保存了。那由它果乾目前也消耗到只剩一些了。而之前來的途中阿舒不知從哪以挖來的那些胡蘿蔔之類的野菜本來量就不多,也早就吃完了。雖說看遊戲和士兵大哥的教導,我是知道沙漠地帶有仙人掌肥厚的莖肉,但我也說了我們進沙漠之後運氣就一直不算太好,愣是沒看到類似仙人掌的東西,能看到的都是被曬得蔫巴巴的枯草──這或許是阿舒做出這個宣言的原因。

 

  那天晚上我們的吃的是稍微烤過、變得中間甜軟濃郁外皮略微焦脆的那由它果乾,雖然非常的好吃,但一想到我們幾個人集合起來剩下來的果乾也不多了,這一餐就吃得氣氛異常沉重,要不是宣佈這件事情的阿舒態度雖然難得正經但也還算平靜,只怕我們這一餐還不能那麼冷靜地吃完。

 

  沙漠一但太陽下山後就很冷,也因此我們守夜的安排在這段期間就變成了男生一組與女生一組,而不是維持之前強弱配的方式──原因很簡單,就是睡覺時彼此縮在一起比較不會那麼冷,而性別不同怕會出事或造成尷尬。

 

  其實以我們隊伍裡的情況,在兩位男性都是正人君子、一個嘴上喜歡講在邊界上徘徊的偏黃發言但行為上也規規矩矩的情況下,我們想避免的是後者──畢竟有萊恩之前發現我性別的反應做為參考,哪怕阿舒有冰一樣冷靜的神經、能夠坐懷不亂,考慮到太過接近異性就會不自在的萊恩,我們還是調整了守夜的安排方式。

 

  老實說,就算是和同性一起緊貼著睡覺,我大概是太久都沒和人一起睡過了,最開始還是有點害羞的,只是我很快就習慣了──畢竟溫度冷起來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無關痛癢的羞澀情緒,而且白天時趕路和擊退魔物消耗的體力也足以讓我胡思亂想幾秒之後就立即睡著,不會留給我想太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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