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點開了有段時間沒完、但之前有玩了好幾周目存檔的住宅夢物語玩,想說完到可以繼承存檔的時候再重開新的一輪,但正好有幾個住戶已經時間到了搬走了,乾脆招攬新住戶時弄了幾個細胞神曲角色的名字──當然要捏人的話,由於遊戲裡形象有限而沒有很像就是了。

先捏了原田實、再來是磯井來、和田一惠和初鳥創,但還沒等其他租客搬走讓我有機會捏其他角色,磯井來就和初鳥創談朋友了,然後在我滿頭問號的時候就有了他們兩的戀愛諮詢──嗯~雖然知道遊戲是遊戲,這個遊戲裡雖然有讓住戶之間產生交情的訣竅,但我忘了是啥所以更多是隨緣,隨緣成這樣也沒辦法,但總覺得遊戲裡的原田先生的頭頂綠綠的。

最後結果就是遊戲裡的磯井來嫁給了初鳥創,原田實另外娶了其他人當老婆了,而他們的孩子誕生後,原田生的長女我猶豫了一下給她取了晴己的名字,後腳初鳥和來的長子就取叫麗慈,也和系統隨機的對象結婚的一惠生的男孩我一樣取叫諾亞──雖然性別有點問題,嘛、之後搞不好會重開新的一輪,到時候再看看會怎麼演變、有沒有機會修正好了,嗯。

不過遊戲裡孩子的誕生是隨機的,我開始有點煩惱如果原田生了第二胎的話不能叫麗慈該叫什麼,既然姐姐是晴己(春樹)、那之後的弟弟妹妹就叫『夏樹』好了,一聽就是兄弟姊妹,而其他人等他們如果有再生二胎的話再說吧,好麻煩。

 

 

 

 

 

 

  「怎麼啦?還在生氣啊?馬龍喜歡廣結善緣這個性格你也應該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怎麼還這麼介意?」

 

  今天是輪到席薇和健治一個洗碗一個清理後廚──而由於後場清潔起來有些繁瑣,通常都是兩人合力處理的,站在流理台前並肩刷洗碗筷時,席薇看健治還像是有點悶悶不樂似的板著臉,不由得有些詫異又有些莞爾地用手肘捅了桶健治的手臂,刻意用開玩笑般輕快的調侃語氣問了一句。

 

  就如席薇所說的,馬龍其實某方面來說很沒安全感、也是個蠻怕寂寞的性格,她總會在對自己無害的情況下對身邊的任何人釋放善意、試圖去結交許許多多的朋友,她用這些友誼來構築出一個能讓自己感到安心的無形堡壘、並且善用這個堡壘來完成她想做的任何事情──只是這種作法其實很難找到真正能交心、走入堡壘之內和她一起待著的摯友,至少席薇在真正和馬龍成為少數的摯友之後,就察覺了這點。

 

  而又因為這份孤單、她總會更加努力地去建立對自己友好的人際關係,但堡壘越牢固、被包圍在內的她反而會越孤寂,如此反覆惡性循環,也是有了席薇和健治兩個曾因為共闖生死關頭而真正意義上親近的摯友之後她的情況才好了一點──也因為正是瞭解到這件事情,本來就比較偏心女生的席薇不免因為憐惜、在面對馬龍這個某方面來說算壞毛病的生存方式時態度會比較縱容,在知道消息並訝異一瞬之後,察覺到這確實是以馬龍一貫作風可能會順手賣出的人情,她也就沒再放在心上,反而有點驚訝健治會對此耿耿於懷。

 

  「知道是知道,只是明明也清楚那個女人的性格並不可靠,但還隨隨便便把我們的行蹤告訴對方我覺得這是不對的──我覺得摯友之所以被稱為摯友、就是代表這類存在應該是類似自己人的範圍之內,應該有個和外人相比之下更明顯的分界線,馬龍對於人際之間的界線分得太奇怪了,她總是會做出類似的事情,卻從沒考慮到我們的感受會如何,我不喜歡這點。哪怕我知道他沒有惡意也一樣。」

 

  健治的性格算是率直,就是有點嘴笨,平時隨便聊天時他能隨意胡扯、總給人口齒伶俐到油嘴滑舌程度的印象所以看不太出來,但他一氣急就會因為怕結巴又說不過人而乾脆閉嘴以沉默抗議,此時算是兩人談心,他也知道席薇並不太會貿然打斷他人的發言或搶話、也不像馬龍能堅持自己的想法的情況下和他辯到他無話可說,他也就直接把他心底的感受說了出來,一邊說著他拿著乾淨的布擦拭碗盤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加強了一些,把碗盤擦得吱吱做響。

 

  而席薇也能理解健治的想法,這次把他們在這裡的消息告訴蘋果,對馬龍、也對其實對她疏遠但卻沒太多憎惡的席薇來說這只是無傷大雅的小事,但對於可能是波長不合且非常不想和對方扯上關係的健治來說,就是自己的行蹤被朋友告訴了他討厭到不想接觸的人──雖然確實是如果馬龍不說蘋果也能自己察覺到這件事情,但對方自己發現和身邊的人通風報信完全是兩種感覺,也怪不得一向性格其實比較溫和的健治難得有點惱火了,換成席薇遇到同樣的事情也會覺得不爽。

 

  但為難的是產生這樣爭執的雙方都是自己的朋友,席薇有一個說好聽是護短、說難聽點就是不想讓友誼有機會產生裂痕而選擇無條件站在自己人這邊的懦弱,她前世到現在還真沒有過複數以上的朋友──上學時那種一起行動但從不互相傾訴心裡話的那種不用畢業、分班後就自然斷了往來的『朋友』(念做分組方便的慣用合作組合)除外,也因此她沒什麼處理朋友間衝突的經驗,此時不禁為了自己該如何回話而感到有些傷腦筋,而眼神游移地繞著流理臺幾圈、煩惱了幾秒,她也只能做出這樣的答覆:

 

  「……你要不要私底下和馬龍再針對這件事情好好談談?馬龍她並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好好和她說明原因的話,她也能夠理解你的心情的──怎麼說呢~我也不是說想要勉強你們兩個和好啦,但難得認識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不太想要因為這類問題就輕易地破壞這份感情。嘛、我想馬龍應該也不是故意的。」

 

  席薇一邊說著,一邊唾棄自己一點也不巧妙、甚至可以說是迴避正面應對的勸說,一邊語氣也沒了平時的爽快,因為自己也覺得是廢話的發言而變得有點吞吞吐吐的,同時眼神因為尷尬而不自覺往一旁飄移。

 

  「我知道啦~再說吧,現在暫時沒心情想這種事情。」

 

  似乎也對於席薇一遇到這種情況就有些扭捏起來的態度有些無語,但健治似乎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太久,他嘆息般地吐出一口氣後,有些敷衍地隨口應和後結束了這個話題,而大概是知道和平時有點不拘小節的態度不同、其實席薇是很容易在小事上鑽牛角尖的性格,他不想因為草率結束這個話題而又自己多想而心情低落了,健治轉移話題般地問道:

 

  「對了,小薇妳聖誕節有什麼安排嗎?除了晚上說好的聖誕派對以外。」

 

  「我嗎?白天店裡沒放假,就算我有空,健治你也──啊、是說你那天剛好排休嘛。怎麼?有事要我幫忙還是要找我去哪裡逛嗎?」

 

  席薇先是微微一愣──由於難得節日,那天她只打算營業半天、下午三點過後就關店好好放鬆一下,而隔天正好是店裡定的每周休息日,這樣就可以玩上整整一天半,也算是變相地慶祝佳節。雖然聖誕節是西洋節日,正好是席薇開的西式糕點鋪營業額的高峰時間,但十二月以來提前買蛋糕的人也不少,而聖誕樹幹蛋糕的成本價格比例也讓店裡賺了不少,席薇想說稍稍放鬆一下也不是不行,才做出這個決定的。

 

  而聽到健治的問句,席薇詫異過後也笑了笑,不太意外地問道──在這種節日有放假,嗯,由於大學時讀的學校和基督教還是天主教(席薇不信教不太能夠分得清楚),對他們來說聖誕節也是假日,他們三個人也不一定要都同時有空、但只要兩人以上有空閒的話就會一起組團特地去哪裡玩,當然有出去玩的要給因故被扔下的人帶點禮物還是什麼之類的安慰禮品。

 

  所以席薇也沒有因為雙方正巧是異性就聯想到約會還是有那方面意思的邀約,只是習以為常地問了一句,並沒有太過在意或是如何。

 

  「就是七耀百貨那邊啦、那裡前陣子不是有電影院入駐了嘛?正巧這陣子有我挺想看的電影,我才想說要不要趁早上大部分人都在上班上課、可能比較沒人搶的時候一起去那邊看那樣。」

 

  健治也以平常的語氣說出了他這次假期想和席薇一起去的地方,大概是真的對那部電影頗為期待,他的音調稍稍拉高了些、語氣顯得很高興,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笑容──和帶著幾分邪氣、似乎玩世不恭的那類型帥氣的長相不同,真得高興的時候健治笑起來就像是小孩子一樣帶著接近天真、沒有太多雜質的單純喜悅,因為這種反差有時候會給人有點傻氣的感覺,但有的時候又覺得這樣比起他不笑時給人的印象更容易親近。

 

  「嘿欸~電影啊~OK啊、不過那是只有早上場次的電影嗎?那天關店的時間比較早,要不要乾脆三個人久違地一起去看?」

 

  席薇想了想,發現她那天真的沒有什麼其她會讓她不得不遺憾地推掉這個邀請的要事,於是她也爽快地應了下來,只是想到了或許等到那時候健治對馬龍生的氣或許已經消解了,她也試探地問了一句。

 

  「啊、那個啊,那部是馬龍不會想看的類型啦。而且我暫時還不想理她,等到時候再看情況決定要不要問她想不想去看。」

 

  可能健治現在確實不想談起馬龍,他像是覺得掃興一般地皺起臉、有點鬧彆扭地說道。席薇見狀也不打算勉強,她也沒再多問,而是轉而問起了電影的細節:

 

  「馬龍不感興趣的?難不成是動畫片?」

 

  說起來,其實席薇和健治的興趣都比較偏宅向──這麼說也不準確,但他們確實比起真人電影會更喜歡畫師用與現實迥異的筆觸創作出來的電影或動畫片,而這方面的口味馬龍正好和他們相反,而且和席薇健治就算有自己的偏向也都兩類型都能接受不同,馬龍對於動畫片完全沒興趣、甚至也很直接的說過他們想看這類電影的話不用特別找她一起去看。

 

  而一邊確認健治想看的電影是否就是這類型,席薇腦中也開始搜尋有沒有印象哪些之前留意過的動畫作品是近期上檔的。

 

  「是啊,就是『哀米亞之歌』、前陣子討論度很足的原創動畫片──我看了預告片,好像是挺值得期待的一部。小薇妳想先看相關情報的話我晚點發給妳官網連結。」

 

  健治也順著撇開自己不想談的話題,興高采烈地說道,臉上情緒放晴地又重新揚起了笑臉。不過席薇倒是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已經在談話過程中不知不覺洗好碗的她把洗乾淨的碗盤留給健治去擦,自己拿起另一塊乾淨的布擦乾手後,她用指尖輕輕撓了撓自己的下巴,略略遲疑一瞬還是問了出來:

 

  「說起來──馬龍是不是說過那個蘋果小姐在七耀百貨那邊工作,你不是不想和她再有任何牽扯,去那裡看電影的話沒問題嗎?」

 

  「……應該不會那麼倒楣吧?都說在那裡有正式工作了,應該沒事也不會隨便亂跑才對,避開那個傢伙工作的樓層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可能是健治總會刻意無視自己不喜歡的訊息、不知道該說是樂觀還是方便的習慣發做了,他像是席薇提醒後才突然想起了這點,表情僵硬了一瞬後,他像是說服自己般地這麼說道,並逕自用力地點了點頭。

 

  嘛、看來是很想看的電影的樣子。健治覺得沒問題就沒問題吧。

 

  席薇看到健治這個樣子,也就沒再多說了,他們兩個也差不多處理好碗盤的清潔了,接下來就開始分工做其它該在睡前完成的工作,沒有再繼續閒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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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