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月妖花的實況目前看完前半部分了,老實說前半部分確實能看得出來還沒進入核心的表層故事還好,但中途進入核心後,第一個故事感覺有點令我失望,怎麼說,感覺那個故事裡的角色自我感動自說自話的感覺好嚴重啊,而且後一個第三世代的部分還好,但目前實況最新的貼著肉的假面的這種的又讓我覺得有點、嗯、不知道怎麼說。

老實說看實況主介紹說這個遊戲評價很高、在留言的地方有人拿來和細胞神曲相提並論,導致我其實抱有相當高的期待,但結果感覺上這一篇給我的實際感受多少有點落差吧。

說實話,真要我個人說的話,在我看來這一部遠遠不如細胞神曲──首先如果說細胞神曲嚴密性在於結局都與人物性格以及人物知道的事物多寡與本身狀態有很嚴密的邏輯關係,人物的塑造也都很立體鮮明,故事展開也以人物的行動為主導的話,死月妖花就有很強的人物為了劇情而服務、有那種很莫名其妙的展開以及人物為了劇情而有不合理的舉動的地方。

雖然從各種書簡以及報告看來,作者對於世界觀設定的相當嚴密,但感覺人物塑造到故事本身其實都有點弱,遠遠不如細胞神曲──雖然細胞神曲感覺續作作者透出來的情報看來世界觀之後應該就是粉毛家族的天下,而且作者還超愛那個角色而導致本來就不喜歡那個角色以及這種『家務事勾動無關人士捲入並倒大楣』這種設定勾起了我強烈反感,總覺得後續像是作者的自我陶醉而在後續真的出之前就因為反感而脫坑了,但不可否認單論細胞神曲而言各方面都相當厲害,人物塑造到劇情到背景設定都相當合理且嚴密,不會覺得裡面的角色遭遇的事情是無病呻吟或是如何,而能感覺到他們確實是被命運捉弄而無力改變的無奈與悲劇性。

但死月妖花.........老實說裡面人物遭遇的悲劇以及為此而犯錯之類的事情,例如新村美冬,在我看來就有點無病呻吟和作者為了劇情而硬是讓角色作出某些決定與舉動的感覺,人物性格與她行為的邏輯性關聯並不是很強。五島桃子給我的感覺在真咒殺篇的那個以她為主角故事裡也覺得她這個人的性格完全為了作者的劇情而被強行扭曲了,感覺作者是為了讓他有理由去荒田集落而自暴自棄,而之後之前苦大仇深的結果人家剛見面的小妹妹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潘然醒悟放棄了之前所付出一切所想要作的事情並轉頭就為了人家而操心了,就跟小丑一樣令人無法接受而且可笑,讓我看的時候覺得真的是難以忍耐。

當然也不是所有角色都塑造得那麼失敗,但是光這些地方就讓我覺得這一部就算作者確實很用心架構世界觀,這部作品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平庸之作,以量取勝的那種,但質量本身不怎麼樣,故事不太精煉而且無異議的過度橋段太多了,讓人光看著就不太耐煩,我看到一半實況都是一邊玩遊戲一邊聽的,不然光看視頻就會像上學時聽課那樣不自覺就走神了,這就可以知道就劇情來說這一部有多沒有吸引力了,要知道細胞神曲實況同樣很長,但我之前看的時候可是完全沒有走神過。

但目前也沒其他更多的娛樂了,姑且還是會追實況吧,但說實話覺得死月妖花的評價目前看來有點言過其實了,還是日本人就是喜歡這個調調?我也不太理解,裡面的感情戲在我看來都有點過於刻意煽情反而讓人不怎麼有觸動的感覺,而且篇幅還很多讓我看到現在真的是有點不耐煩了,要不是很難找到詳細劇透,我大概看完真咒殺的第一篇就棄了吧。

 

 

 

 

 

 

  但說是痛痛快快大吃特吃,說實話即使覺得自己要餓扁了,終歸還是剛病癒還殘留有一絲不適,斧子姊料下得夠足,我並沒有全部吃光──叉燒肉吃了兩片,即使斧子姊的調理下肉質足夠柔嫩、並不顯乾柴,但嚼著嚼著就覺得有些費勁,吞下去後也覺得喉嚨稍微有些不太暢快,即使對於用心煎好了其他肉類配菜的斧子姊有些抱歉,剩下的肉片我就沒有繼續吃了,只是些相較比較柔軟且大小比較方便吞嚥的溏心蛋還是玉米之類的,湯和麵也剩下了不少。

 

  不過斧子姊也知道我的情況,她倒沒有怪我把她的心意給剩下了,她看我吃到後來像是已經吃不動一樣不知不覺就停下了筷子和湯匙、開始有點放空的樣子,她手拖著腮,也沒有拐彎抹角,便開口說了:

 

  「小千啊,之前剛見面時光顧著開心沒去提這類掃興的問題,但我想問問你對於未來有什麼打算?還有那裡想去看一看的嗎?還打算找個適合的地方落腳嗎?這一類的問題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大概就是在到處看一看,真的靠餐車能去的地方都大致逛過一遍後再找適合的地方定居吧?和以前我和你說過的一樣,固然能看到不同地方的景色很有趣,但以我的性格來說還是更適合在固定的地方安定下來──至於那時候該怎麼在這個世界過活,就那時候再說吧,你也知道我向來不擅長做長期計劃的吧?」

 

  我多少能猜到斧子姊會和我談論這個問題,而這也是我這些年來閒極無聊、但又沒有心情玩手機而呆望著什麼景色思考人生時想過的事情──和對斧子姊說的一樣,其實我過去的人生過得並沒有那麼有計畫性,與其說是規劃得整整齊齊並按部就班地過活,不如說是有些隨波逐流、得過且過地隨便混日子,等一回神就已經是這把已經無法反駁小朋友喊我『阿姨』的這個稱呼的年紀了。

 

  但我也還沒有過日子迷糊到完全不曾考慮過與未來有關的事情,像還在上個世界我站穩腳跟後也盤算著要盡可能存錢買房、等再過了一定年齡後不再繼續跑餐車而是設法轉成在固定的地方開分店,甚至也在比較沒那麼忙碌的時候和斧子姊討論過──就算交情不算深,但好歹也一起搭檔工作了數年了,彼此也熟到這種事情也樂意開口與對方交流意見了。

 

  而我說的也確實是我來這個世界的考慮──其實比起開著餐車到處跑,我確實更喜歡安穩地待在特定的地方營業而不是到處亂跑,只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就算是我也沒想到我都穿越過一次了居然有生之年還會穿越了第二次,而第二次的穿越也把我原先的計畫都打亂了,但幸好我本來就不是那種計劃強迫症,原先的打算也比起清晰的規畫更偏向於一個模糊的大方向,被迫放棄了倒也沒有太過可惜,只不過我也不清楚我在這個世界是否也只是短暫停留個幾年之後又穿了,顧慮到這點也同樣沒做太詳細的未來規劃,只是大略地說明了我的想法。

 

  「這不是和之前相同的規劃嗎?小千妳還真執著找個地方定居下來,不過這麼說的話,現在在這個地方也好,來這裡之前也好,為什麼不在最開始就在固定的地點開店或定居呢?」

 

  大概沒想到我說出來的規劃和上個世界裡說過的大致計畫大同小異,斧子姊很人性化地留露出傻眼般的苦笑神情,她撓了撓頭,倒也沒覺得我敷衍──就和我已經說了多次的一樣,就和我多年相處下來算是了解他的性情,她也很清楚我確實是不擅長詳細規劃未來、能過一天即使不算如意但只要別太糟糕就能湊合著過下去的性子,這麼說就代表我確實是這麼打算的,她只是直率地說出令她感到納悶不解的地方。

 

  「這種事情理由我以為很明顯的──因為我沒錢啊。來到這裡後倒是不是同樣的問題,但是適合的居住地並不好找,再加上一些別的理由,我才沒有早早物色中意的地方定居的。」

 

  我嘆了一口氣,有點無奈地說道──其實我反而更意外斧子姊並沒有意識到這點。

 

  比起維護餐車所耗費的汽油還有那些有的沒有的費用,租用店鋪的各種維護費用更高昂,要考慮的問題也更多一些──況且我剛穿越到上個世界時身無分文到差點把自己餓死在街頭,就連經營餐車的各種前置準備和初期的各種經營成本都是人好到令人難以置信的主廚爺爺先替我墊的,在頭兩年我光為了努力賺錢償還當初欠主廚爺爺的借款我就拚盡全力,實在沒好意思厚著臉皮說比起餐車更想開固定店家地讓主廚爺爺花更多錢。

 

  說到底,主廚爺爺我即使親暱地喊他『爺爺』、但認真來說在旁人眼中他與我之間並沒有任何不得不幫助對方的任何關係,就連外表因為人種不一樣而幾乎沒有任何相似之處,他願意幫我還提供了餐車還有其他等幫助單純是因為他人好,並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我當然沒有資格不知分寸地挑三揀四──當然也是我在正式經營餐車前在主廚爺爺那裡緊急培訓學習一些基礎的烹飪技巧在主廚爺爺開的大餐廳打下手時,實在是被那出乎意料的忙碌與恐怖的工作量給嚇到了,雖然我知道會這麼忙單純是因為主廚爺爺開的餐廳似乎是什麼評價非常高的名店,如果是一個剛開且沒打出名氣與口碑的破店的話說不定能閒到有空拍蚊子,但相較之下沒提供那麼多附加服務的餐車也是學習了一段時間才勉強上手的我比較有自信掌握的經營方式,即使最開始也猶豫過要不要提出更想在固定地方經營店面的想法,但因為諸如這類的種種顧慮最後還是退縮了沒提。

 

  但來這個世界沒立即找個固定的落腳點這點倒是因為別的原因──首先之前我也大略說過類似的一些原因,就是比較宜居的居住地點通常都已經有人居住了,畢竟我會覺得想定居的地方的條件其他人不可能眼瞎沒注意到,這是簡單一想就能明白的事情。再來是我還沒和府子姊會合前即使對於找到人這件事已經沒多少期盼之心了,但沒跑遍我能去的地方就放棄了這個可能性我也多少有些不甘心,再加上我需要為自己努力在全然陌生的世界中生活下去的一個前進的目標、不然我無法撐過剛發現自己又穿越而且一切都還要重頭開始時的那種近乎崩潰的情緒,所以我才一邊避人耳目地尋找著適合的居住地與斧子姊的蹤跡、一邊開著餐車到處遊蕩。

 

  我沒把這些要素原因全都訴諸於口,畢竟這種多少涉及內心情感的事情要我開口實在是有些令人害羞,所以我算是有意迴避了說在這個世界沒找到地方定居的理由──不過我的本性比較內向怕生,本來也不太喜歡與人交際,我想斧子姊就算沒想到那些、光是知道我的性格也會猜測我大概是社恐發作才遲遲找不到心儀的地點定居,大概也不會深問下去。

 

  「啊~金錢啊……確實聽菜刀她們說過剛被撿到的時候小千身無分文呢,嘛、我記得菜刀她們說過那時候她們剛跟廚師花光了幾乎全部的存款買了店鋪重新開張沒多久,好像也沒有多餘的錢可以再短期間開分店,所以也是這樣才讓小千你開著她們原先打算棄置的餐車營業的吧。」

 

  而和我猜的一樣,果然斧子姊也沒多問我在這個世界怎麼不找地方定居的事情,只是恍然般地說著,看起來像是這時候才終於把過去沒多想的情報給串聯起來,握拳敲在自己的手掌上。

 

  「──不過說到未來,其實我有個提案,小千你要不要之後別繼續開這台餐車了,而是乘坐我這邊的車並試著以這裡人的生活、為了之後找到適合的定居地後能更順利地融入其他人中?」

 

  而一句話結束話題後,似乎原先提起這個提問就是打算引出這些話,斧子姊是如我所料沒更深地追究剛才的話題,卻是丟出了這個稍微出乎我意料地提議,讓我有些詫異地下意識重複了她說的話:

 

  「坐斧子姊妳那邊的車?」

 

  「嗯,是啊,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台餐車可以開那麼久、也不清楚那家公司為什麼神通廣大到就連異世界的生意都可以做,但是這些服務就算哪一天忽然因為收益不好還是什麼其他原因而中止也不奇怪,我雖然不知道小千妳是怎麼想的,但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還是不要太依賴比較好,我這些年來也以防萬一地準備了一些足夠我們生存的東西、雖然可能不會像餐車這麼完善,但應該還是足以讓我們過上正常的生活,就是用水可能要節約一點。」

 

  斧子姊認真地凝視著我,像是在我因為生病而昏昏沉沉的這幾天也都把想說的話想好了一般,她沒有用斟酌字句的慎重緩慢語速,而是直接爽快地說出了她的想法。

 

  而我才知道斧子姊這些年也不完全是光顧著找人、但除此之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她一開始是接委託加入探索小隊去一些比較危險的地方搜索物資,直到賺夠了可以換一輛車之後就帶著少許的物資與貨幣開始尋人之旅,到處尋找的途中她也看每個地方的物價把手邊的物資以盡可能划算的方式換取更多的東西──而可能她遠比我有商業頭腦多了,逐漸堆在車內的物資漸漸增加,到了她現在有底氣說就算我扔下餐車去她那邊也可以維持正常說活的程度。

 

  我看著大致說明了情況的斧子姊,一時說不出話來──我很清楚身為人型機械人的斧子姊其實並不像人類那樣活著需要那麼多各種各類的物資,只要她身上的儲電池的電量還夠、內部的線路沒有被各種意外所破壞,不用吃也不用喝的她是不需要大費周章地去收集各類生活物資的,而這個世界就算勉強回復了貨幣制度,但各種生存以外的貨品的存在與交易量也很低,我想會有斧子姊想賺錢去買的飾品或小玩意兒也不會很多,,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她會這麼做就算我再遲鈍也知道是為了有朝一日可能再次相逢的我所準備的,一時內心不禁有些觸動,或者說更像是被意料外砸到頭上的東西衝擊一般,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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