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發售也就剩不到幾天了,既期待又怕價格太讓人受傷害,因為我現在真的超想玩的,即使價格真的偏高我可能也還是忍不住敗下來玩──最主要是美術風格從目前放出的先行圖來看是真的太好看了,如果說二三代是逼真風,但這一代感覺更多了點幻想色彩也看起來更誘人了,而且感覺多了很多之前幾代沒有的新菜單,真的挺期待的。

是說天氣突然又變得好熱啊,雖然也五月快夏天了,這也是能夠想像的,但還是希望溫和或是低溫的天氣維持再久一點。不過這段期間的氣溫挺不穩定的,搞得我現在身體狀態也不太好,希望不要不小心病倒就好了。

現在無聊而看起了之前全翻譯細胞神曲的實況主新放出的死月妖花的實況,一開始還覺得有點囉嗦,但看到了十幾p也漸漸看出了趣味來,也開始好奇真相到底是如何了──這個遊戲據說評價頗高,目前看著也大概能夠理解倒了一點,如果真的遊戲價格過高的話,大概會先看看這系列的實況來壓制一下對遊戲的蠢蠢欲動,而正好夏天了這種懸疑恐怖的遊戲實況也是正好。

 

 

 

 

 

 

  但即使因為出乎意料的人影而緊張,但我卻也知道不必那麼悲觀──也該說我的運氣算是不錯,此時我的車並不是一看就知道有人乘坐的移動狀態,上一個世界雖然疑似我原先世界的不同走向平行世界的未來時間點,但從那個世界有人型機械人理所當然地存在這點看來雖然乍看之下兩個世界似乎科技程度相差無幾,但實際上某些科技領域卻遠遠領先我原先所在的現代世界,這台餐車型號不算新、但是已經相當厲害的一點是就算是引擎發動的期間也幾乎感受不到太明顯的動靜,除非是像我營業期間那樣各種廚具齊開、許多功能都處於使用狀態的用電高負荷時期才會有比較明顯的響動,而假使是處於這種除了基本功能開著、但沒有移動或是使用其他多餘的耗電設備的話,其實待機狀態的車可以與周圍沒有發動的車完美融為一體。

 

  而且我也說了這台餐車的機型其實很舊了,是當年主廚爺爺曾經的餐廳被炸了而落難後、為了重振餐廳之前的過渡時期開的餐車,之後贏得了餐車鐵人賽(更正式的官方全名我忘了,總之是聚集了各家餐廳的餐車進行的競爭比賽)後還使用了一段期間,但在之後主廚爺爺重新找了個不錯的地段與位置把餐廳再次開起來之後就被放入了車庫內閒置了好一段期間,是之後才又轉給我經營與使用──而在成為餐車之前也是做其他用途有段時間的舊卡車,可以說做為一台車來說它已經頗有年頭了,就算外殼進行了粉刷但也在細節上難掩老舊。

 

  再加上其實為了營業而會定期粉刷外殼,但穿到這個世界前恰好是定好的粉刷外殼時間前夕,也因此姑且不論因為營業需要而保養打理得十分完好的內部器具,外表看來這樣看起來有點老舊、疑似年久失修的餐車完美融入了這個世界的背景氛圍之中──這對於並不想要特地引起其他人注目的我來說無疑是件好事,而這也對此時不想被發現的我來說也是好事。

 

  幸運的是,可能是附近的區域因為曾經的地震而道路都多少有所損壞、一般對於對抗異常地型的性能沒有經過特別強化的車輛來說還是不便行動,這一帶附近的城市中或許是因為意外爆胎也可能單純是因為汽油用完了又無法補充,或者是想去的地方不適合開車前進之類的理由,棄置在城市街道或是停車場,而經過幾年的風吹日曬雨琳,不管災變時車輛的新舊,在這些年過後也看起來都破破爛爛的,我之前為了躲雨而選了一個可以遮蔽雨水的騎樓,身邊還有零零散散的幾台車輛停放,其中竟然也有由於載貨量大而在石油資源變得緊缺的末世後很少被放棄的卡車,而我混在其中一點也不顯眼。

 

  而且現在是我剛起床的時候,由於我睡覺比起開展燈更習慣在無光的黑暗中入眠,入睡前會習慣性關閉所有燈源──撇開我個人的睡眠習慣不說,對於無法完全封閉通風縫、窗戶由於接客窗口那一側的那一邊為了方面而採用的不是密閉式玻璃而是可以上下捲動的鐵捲門的餐車來說,如果夜裡開著燈難免會招來一些趨光性的昆蟲,關著燈睡的話對於害怕任何昆蟲的我來說也有可以避免招來蟲子的問題。

 

  而這個特點在此時也代表了一項優勢,由於沒有燈光,這一部車看起來就更像是普普通通被棄置的車輛了,如果隱藏好氣息與身影、也沒惹出太大的動靜的話,從對方那毫無目的的行動也對於搜索棄置的車輛內是否有可利用的物品的舉止看來,我被忽略的可能性不低,這也是我一開始的緊繃過後、能很快恢復冷靜不再那麼緊張的緣故。

 

  我意識到這點後,也盡可能不發出任何聲響地放低身體讓自己隱藏在餐車內的障礙物之中,要不是躲到廁所還是廚房區後方的小隔間都需要開門,而上個世界科技樹點得有點偏的體現就在於餐車的經營系統到各種系統相當發達、但詭異的是門鎖這類的卻仍是傳統的彈簧鎖,轉動的話不可避免會發出一點聲響──即使有雨聲的掩護,但我還是不敢賭那個萬一。

 

  事實上,如果不是廚房區的矮櫃都分門別類地個塞了不少雜物,少數沒塞雜物也是因為有廚具連接著電力還有瓦斯之類的管線而佔用了空間才沒被另外塞東西以免出意外,我倒是想學著恐怖小遊戲那樣躲進櫃子裡躲著──不得不說這類遊戲總設置一個可以供操作的角色躲藏的櫃子這樣的老套躲藏點是有道理的,在不想見人的情況下,比起更空曠的空間,還是這種密閉式的地點裡縮著更讓人感到安心,即使任誰都清楚既然身為一個經典到不行的躲藏點,真的有人刻意搜尋的話肯定也只會第一時間去察看櫃子等地方有沒有藏人、論躲藏來說其實功能並不算強也一樣。

 

  但事情與我的希望背道而馳,我耐心等待著那個七彩怪人(暫定)離開,但原先從頭部的搖晃幅度看來是漫無目的地隨意掃視著周圍一邊前進的怪人在視線無意間落到餐車這邊後就像是察覺了什麼引起他注意的異常還是特徵一般,他的視線就凝固著不動了,然後原先看起來也沒有特別目的性的步伐一變,目標明確地直直地往我這裡來。

 

  我這才有點緊張起來,我舔了舔唇,已經最好最糟糕的準備的我伸手敲然無息地拉開一旁的櫥櫃,拿出正好放在裡面的金屬槌子──這是原先用來捶肉專用的金屬槌子,原先我猶豫著要不要拿菜刀還是水果刀的,但想想如果來人並沒有惡意的話,看我拿刀肯定會起十二分的警惕心、原先不需要打鬥也變成需要打鬥了,拿個看似無害的小巧槌子至少還有解釋與周旋的餘地。

 

  而且重點是我不太想要殺人,即使可以用防衛過當來開脫,但是殺人就是殺人,自己親手奪走他人的性命這點背後代表的意義與罪孽並不代表就可以就此消失,就算其他人不知道、在秩序崩壞的末世世界也不會有執法機關抓到我並審判我,我也逃不過我自己內心的道德良心上的折磨──我沒有道理為了想傷害我的人而背負上這種難以治癒的心靈創傷,而這個捶肉槌的設計再怎麼樣都不可能一擊之下打死人,但造成的疼痛卻令人難以忽視(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問就是不小心槌到自己的手指過),用來造成威嚇或擊退敵人這件事情上或許能起到相當的作用。

 

  當然如果我不幸遇到的是鍛鍊過的練家子,就算我拿的是槍也可能落敗,更不用說這個原先是用來槌打肉塊讓其更容易被醃漬入味的小槌子了,拿槌子的行為做多只是一個心理安慰大於實際作用的動作。

 

  拿了槌子後我重新關上櫃子──我不打算用,但也得避免來人利用那些東西來傷害我。此時我只慶幸由於來這個世界後不需要天天營業餐車,為了避免落灰,除非要煮三餐前我才會把需要用的廚具拿出來,而不是像上個世界時一樣直接掛在牆上的簡易掛刀架上那樣方便隨時拿取,不然此時匆忙間要收拾起廚房中可以當凶器的東西只怕在確認來人是敵人之前就先會因為自己的笨手笨腳而不小心受傷。

 

  但在我對來者嚴陣以待、如果一看狀態不對就要暴起抵抗的情況卻在對方接近後異常開朗的朝這邊揮手並發出呼喊後突兀轉折──

 

  「小千!小千!是我啊──」

 

  呼喊到一半,可能是看我沒有立即反應而疑惑了一下,他恍然般地扯下自己的口罩又把墨鏡拿下來塞到上衣的口袋哩,露出一張全金屬的熟悉機械人面孔,我原先聽熟悉的女音還有些不確定,但看到這張別無分號的金屬臉孔後我徹底的確認了來的人確實是我認識的人、也放下了戒心和手上的槌子,站起來朝對方揮了揮手。

 

  對方見狀也開心地笑了,動作輕快的小跑向餐車。

 

  而我之前的猜測也有一半猜中了──系統沒偵測並認定為客戶的原因很顯而易見,因為來的人並不是有飢餓感的人類,而是不會餓也不會渴的機械人,甚至還算是餐車的員工,自然不會被系統算在潛在客人的數量之中。

 

 

 

 

  既然遇到了,我就大致說一說七彩怪人──也就是不知為何穿成這副鬼樣子、我餐車專屬司機的那名機械人的一點事情充作介紹好了。

 

  雖然我也不是上個世界的原居民而不太清楚是否有謬誤,但大量的人型機械人的出現似乎和那個世界的阿美利卡(音譯)爆發的藍色戰爭有關。

 

  在那之前雖然人型機械人已經做為家庭助手或是工作助手而推出,但人對於新事物最開始的態度都比較趨於保守,再加上在此之前各種關於智械危機的電影多少影響了人們對於有自主判斷AI的人型機械人的態度,在此之前並不普及──直到戰爭因為某些我沒搞清楚的原因暴發之後。

 

  當然最開始並不是就立即大量投放並做為主兵力的,而是打到一半死了太多人,但基於各種原因戰爭卻無法簡單停下來的時候作為補充匱乏的兵力而大量製造並投入戰場代替人類士兵與敵國進行的廝殺的。

 

  但戰爭不管打多久總有要結束的時候,而等戰爭落幕並開始進行重建與復甦的時候,曾經派上戰場的那些人型機械人就失去了用武之地──但要閒置或廢棄這些已經製造好並還能使用的這些機械人也太過浪費,或許是本著物盡其用的想法,當初上過戰場的機械人被政府徵用於重建工作或是租用給需要雇員的企業,而比雇傭人類更加便宜與自律的機械人也在一夕之間衛為風潮,有些富豪或是獨居的有前姑媽也終於不像是許多西方小說裡的那樣總得靠親近的姪子或姪女奉承,而是更多選擇雇傭人型機械人當作護工或是陪伴者,自此之後人型機械人的使用以及行蹤才開始成為街上理所當然的一景。

 

  而因為一開始是作為可能的戰爭消耗品而誕生的,很多人型機械人都沒有名字,是從戰場中被解放後自己依照喜好隨便取的情況更多一些──當初曾幫助落難的主廚爺爺的那兩名人型機械人是如此,而後來經過那兩位介紹而成為我司機的這一位也是如此。

 

  我的司機的名字是斧頭──但和充滿男子粗獷氣的名字不同,她和絕大多數的人型機械人一樣都是女性的外貌、音嗓設置。

 

  說到人型機械人都是女性外型的事情,倒不是因為什麼癖好之類的,據我所知似乎是因為機械人的核心面積太大,如果用男性的體型的話會體態顯得相當異樣,所以才選擇可以合理地在軀體中隆起一部分曲線的女性體型來設置──畢竟和日系的機械女僕不同,這些人型機械人並沒有在外層覆蓋著乍看與人類肌膚很相似的擬真肌膚,而是維持金屬的外殼樣貌,臉當然也是機械人特有的明顯一看就不是人類的金屬臉孔,而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那方面的功能和其他的性別特徵,除非本身性癖就是喜歡這類的,不然任何人都不會產生日系漫畫中對於機械少女特有的變態妄想。

 

  而我似乎一直沒說當初我是在什麼情況下穿越的,現在就簡單地說一下好了。

 

  那天是休假日,我和斧頭一邊商量著重新粉刷餐車外層需要那些顏色的油漆一邊開往據說盛產油漆的小鎮的路上被捲入了事故、整台車摔落山崖後,等不知道撞擊到哪裡昏迷過去的我再次清醒過來就穿越了──車內一片狼藉,不過神奇地功能都還能使用也沒有損壞,只不過理應和我在同一台餐車裡的斧頭卻不見蹤影,而找過了周圍可能去的地方也沒看到任何人,我當時也只以為只有自己穿了,雖然多少有些擔心斧頭的情況,但那個時候我的身體狀況算不上有多好,直到養好傷可以上路前都沒遇到斧頭來尋找我,所以我也暫時放下這件事情獨自探索世界。

 

  不過我之所以開著餐車到處跑而不是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定居,也多少是懷有『搞不好斧姊也穿了只是掉到其他地方』的淡淡希望才跑這麼多地方就為了看能不能碰運氣地遇到故人的緣故──但這麼多年找到現在我基本上已經快放棄這個猜測了,卻不想這個時候才終於遭遇了尋覓多年的人,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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