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好像算過度章節,所以在正文開始前來點作者自說自話的閒聊內容。

細胞神曲單論本篇的話,其實看實況第一個周目時,全部有立繪的角色中,其實光長相最戳中我喜好的是回憶殺中的原田實,長相和我以前看過的一本小說(騙子X攻略X穿越)中的主角在我心中描繪出的印象很相似,但以性格來說,阿藤完全是憑自己實力成為我最喜歡的角色的,感覺就是原田實的臉以及性格是我以前最喜歡的類型,但以性格來說現在的我比較喜歡阿藤這樣的吧?雖然阿藤那種性格大概是我由於不能成為的人、所以要寫同人的話是很難拿來當作主角的人。

 

 

 

 

 

 

  信濃他們講完正事之後,又在稍微聊了些比較輕鬆的閒談之後,由於時間說真的也不早了、吃完東西後賴在店裡也有點太久了,他們也就各自拿著該拿的東西,一起離開了店裡。

 

  「對了,雖然覺得你好歹也是東京本部錄取的,哪怕還算新人也應該知道,但就算我多事吧,我最後提醒一句──就算是那本筆記裡的東西,也不一定要全部都毫無懷疑的採信。」

 

  臨走前,像是想起了什麼,原先已經要打開車門的阿藤停下自己手邊的動作,望向信濃,開口說道:

 

  「畢竟不管是我、或者是那些留下書面或語言資訊的人,都不是全知全能的神──既然是人類,不管再嚴謹全能的人,都會有犯錯的時候。或許也有當事人堅信是真實、但其實理解錯誤而傳遞給我的訊息;也有可能那些給我情報的人本身就有意誤導或欺騙我的情況存在。更也有可能,是我本身由於當時狀況不良、以及缺乏資訊而做出錯誤推斷的可能性在裡面──作為偵探,雖然要以相信線索為前提作出推斷,但卻也要同時對於推斷有保留『這可能是我缺乏某些資訊而搞錯了』的懷疑餘地,希望你不要忘記這一點。」

 

  這應該是做為這段時間以來教導並照顧他的職場前輩、也是作為偵探前輩的阿藤,在信濃離開奈胡野之前最後的建言。

 

  「嗯,我明白的。畢竟阿藤先生這段時間的教導我都有好好記著的,所以放心吧!畢竟,我也是被正式錄取的偵探啊!這些事情我還是明白的。」

 

  雖然也不是不能故意說一些甜蜜蜜的撒嬌、像是『可是我相信阿藤先生』這類不聰明但卻比較順耳的話,但是信濃也知道阿藤現在說這些是很認真、沒有說笑打算的,因此也沒有故意裝笨蛋小甜心說些又甜又笨的傻話,他只是回以笑容,拍了拍胸脯保證自己已經確實聽進去了。

 

  「說的也是呢,那麼就這樣子吧。那麼晚安、我先走了,信濃。」

 

  聽了信濃的回答,阿藤輕輕笑了一聲,依舊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加年輕的臉龐染上溫和的笑意,並正式對信濃告別。

 

  「嗯!晚安~還有掰掰~以後有機會我們再一起出來玩吧,阿藤先生!」

 

  信濃也笑著朝阿藤揮揮手道別,然後就這樣站在原地目送著阿藤開著他自己的車離開。

 

  ……好了,我也差不多回去了。雖然差不多要離開了,但留在奈胡野分部這邊就剩幾天了,不要遲到比較好吧?

 

  等到已經看不見裝著阿藤的那輛車的時候,信濃才收回目光,大大的伸了懶腰,決定打道回府──由於之前來得太早所以沒有開車,他也只能向來的時候那樣走路又搭乘大眾交通工具回去了。

 

 

  幾天後信濃按照預定回去了東京,離開奈胡野之前事務所還特地舉辦了個歡送會讓他們幾個短暫時間內共處一事的同事們一起大鬧一場,雖然心底那個感情還無法自立的自己還是想要繼續黏著阿藤先生,但信濃還是勉強能說是毫無遺憾的離開了才剛初步熟悉起來的奈胡野地區。

 

  真要說有些事情稍微出乎信濃意料的話,就是在臨走前阿藤塞給了他相場伊吹──也就是曾一起逃脫至高天研究所的那個看起來高大成熟得不像大學生的大學生──的聯絡方式,說是當初在至高天研究所時、有一部分的資料閱讀與總結是相場幫阿藤完成的,如果有遇到有需要人幫忙的緊急事態、又沒辦法馬上聯絡到阿藤的情況下,讓信濃在不打擾相場作為學生的正常生活的前提下,可以試著去和相場討論看看,說是他已經事先和相場打過招呼、而對方也同意在能力所及的範圍下幫助他了。

 

  真可靠啊……不愧是阿藤先生,明明我沒有要求他幫我這麼多,卻還是都替我事先想好了。

 

  對於阿藤先於他請求之前的額外關照,說信濃完全不感動是騙人的──雖然他認為自己真的出事的話,如果是他所猜測的那樣有超硬背景的人派人來幹嘛之類的,比他更年幼也不像有什麼厲害背景的相場說不定也不太能幫上忙,不如說信濃覺得比起找相場求救、還不如往努力不要牽連無辜又未成年的相場會比較妥當,但他也仍是對於阿藤的心意心懷感激。

 

  在坐車回東京的路途上,信濃閒著也是閒著,乾脆翻閱起了阿藤交給他的那本情報記錄筆記──當然比起細看,他先是大略翻過、從字跡大小來確認整本中的內容有多少,但在被那清晰卻也同時密密麻麻的文字量給震了一下之後,他意外的發現阿藤居然把自己因為至高細胞而看到的視界裡關於自己身世、以及父母親弟等情報也詳盡地寫了上去之後,他的關注點就立刻變了。

 

  嗚哇~雖然知道阿藤先生的親生父母和至高天研究所的高層息息相關,但是寫這麼私密的內容給我這個不像音羽所長那麼熟的後輩看,真的沒問題嗎!?

 

  雖然心裡因為阿藤毫不保留的私人內容而大驚小怪的大呼小叫,但信濃卻眼睛很誠實的開始在字裡行間如飢似渴地細細搜索著和阿藤春樹(又或者說是磯井晴己)相關的一切情報,相反的原本打算好好閱覽的至高天研究所以及至高細胞等情報的閱讀順序卻暫時往後靠攏了,但不等他把所有相關的事情都挑出來看過一遍,信濃就感覺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便先拿出手機來看是誰發了訊息給他。

 

  啊!是麗慈先生啊~

 

  滑開了手機,信濃看到來訊息的人之後也不算意外,只是看了看訊息上是針對他之前發給對方的哪些訊息的回覆。

 

  上次一起去遊樂園之後,信濃意外發現麗慈是能和他聊得來的人,雖然之前他們間關係的聯繫只是單純因為他們兩個都把『阿藤春樹』當成重要的人,但上次相處過後信濃想搞不好和麗慈能成為朋友也說不定,於是在他們幾個解散之前就特地和麗慈要了包含常用的社交網站帳號以及電話在內的聯繫方式,之後就常常發訊息和他聊些遊戲啦、動畫啦之類各種比較輕鬆的話題。

 

  而麗慈雖然不見得信濃每條發去的訊息都會一一回復,但應該是比較忙的關係,也會不時來一兩封總結之前沒回的那些訊息的認真回覆,總之兩個人有來有往並聯繫不斷,關係也漸漸變得比較好了一點,說不上有多親密,但信濃想應該也勉強能說得上是關係不錯的筆友(或者說是網友?)了。

 

  欸?最近要回義大利啦?說臨行前看我要不要也和阿藤先生一起去和他們吃頓飯……地點還有時間,呃、正好是要回事務所本部報到的那天,好可惜啊──

 

  原本他還因為有機會和談得來的同齡人見面、順便還能見一見短期間應該不太有機會見到本人的阿藤聚會而高興了一下,但一看到具體時間,信濃就不由得有些洩氣,手上俐落的把自己不能去的原因以及對此內心感到沮喪的情緒都打成訊息傳過去。

 

  而信息發出時幾乎是差不多時間,阿藤也發了訊息問了相同的事情,信濃也發了同樣的內容回復之後,原本想說打開手遊玩一場,但一看電量快沒了,信濃這才想起昨天他送別宴上因為想忘卻離愁而玩得太瘋、回家後幾乎是倒頭就睡也忘了先把手機拿出來充個電。

 

  於是信濃把手機用連接線連上行動電源充電之後,就偏頭望向窗外飛逝的景色,思考起了關於東京的事務所本部相關的事情。

 

  和辦公場所也好、所內成員數量也罷,都精簡得只是個不算大的事務所的奈胡野分部不同,東京本部更氣派一點,成員也更多一點──雖然音羽偵探事務所走的是人才菁英路線,雖然一直都有招收新成員,但由於錄取標準還算嚴格,說真的實際上來應徵以及被錄取的人都不算多,且不論事務員,就調查員來說,更多都是所內既有成員因為一些緣故而相中並主動招攬的對象比較多一點,像信濃這樣看到應徵訊息而跑上門還被錄取的講真的反而是少數,也因此雖然比奈胡野分部人多一些,但和其他企業相較之下人數也是算少的那一類。

 

  也大概是因為很多成員都是因為哪位前輩而被拉進去成為偵探的關係,音羽偵探研究所是比起公司這個詞彙給人的冷漠印象來說、更不如說是充滿了人情味的工作場所,也有很多個人特色強烈的人存在,至少信濃是這麼感覺的,之所以不太願意懷疑音羽偵探事務所也是基於這樣的原因──而作為東京本部近期才加入的新人來說,信濃又是這種很容易無意識間對於本能感覺到能夠包容他的對象撒嬌賣萌、又孩子似歡快開朗的性格,所以可以說那邊其實有很多人都相當照顧他,那時候工作的記憶也算是相當愉快的。

 

  真要說工作方面的事情的話,畢竟大城市人比其他地方更多、發生的各種事情也比較多一點,以業務來說是比在奈胡野時更忙碌一點──雖然就和阿藤說的一樣,去年才剛入職、到現在也最多也才在音羽事務所待一年左右的信濃還算是在新人期,雖然已經能接一些簡單的任務了,但太複雜、需要更多更深入的專業知識的任務還是大都是資深的調查員處理,只有人手緊缺的時候才會有機率叫信濃這樣的菜鳥偵探加入。

 

  但前面也說了,東京畢竟是大都市,委託量比起奈胡野那邊還是要多上不少的,信濃也能預見只要去了本部報到之後他就會立刻忙了起來,只怕那時候真的想要設法去至高天研究所東京本部的殘骸找線索,得在假日以及平時空檔設法擠時間處理了。

 

  唔、至高天那部分暫且不用太急。可以的話,先調查本部的歷史資料吧?雖然這麼做的職員是比較少,但我還勉強能算『新人』嘛,無聊時好奇去翻一翻關於事務所的資料室的書應該也勉強算合理……不過在事務所的嫌疑沒完全洗清之前,果然還是注意要盡量避人耳目吧?

 

  雖然就和對阿藤說的一樣,信濃並不太想懷疑自己某方面來說也欠了不少恩情的音羽事務所,但或許這點上阿藤也是一樣,正是因為不想對事務所抱有任何疙瘩與芥蒂,他才要去證明『這兩者這點少得幾乎不能說是有關聯的聯繫,真的就只是偶然』,讓自己能夠毫無疑問地去相信事務所是自己不用擔心的後盾這點。

 

  不過通常這種『組織發展史自傳』之類的資料,不管放在哪個組織擺著積灰、內容盡是誇耀組織過往各種一聽就假大空的豐功偉業的書籍,能有幾成能相信就不清楚了,畢竟真正要命的資料肯定不是會擺在明面上的……但有總比沒有好,在看完阿藤先生給的資料之後,就先從那邊看起吧?

 

  都說事情有分輕重緩急,雖然抱有一絲疑慮、但信濃還是比較傾向音羽偵探事務所不是和至高天研究所站同一陣線的──最主要是他相信阿藤、而阿藤毫無懷疑地相信身為分部所長的音羽,所以他也不願意把音羽偵探事務所往太不好的方向猜測──,所以他最優先的還是先看完當初那件事情中得到的資訊最多、身世也和至高天研究所牽扯最深的阿藤留給他的筆記,看完之後再去視情況往哪個方向進行調查。

 

  決定好了到東京之後的行動方針,信濃也靜下心來,甩開多餘雜念的他重新拿起了阿藤給他的筆記,從第一頁開始認真的詳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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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