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我每次回顧我寫的東西總能揪出一推錯字,雖然有些是我沒留意、有些是輸入法的錯,但除非太離奇的錯誤但我現在都有點懶得改了,好麻煩。

是說最近在看『歡迎來到實力至上主義的教室』,雖然題材本身我不算很感興趣,只是有人推薦動畫短片中曾順嘴一說這部有小說、無聊才去找來看了,但作者的文風以及劇情敘述的寫法意外的合我胃口,不知不覺就一路看下去了,人物頭幾集有幾個我不太喜歡的角色(池以及山內那幾個傢伙)戲份比較多,但後面新角色開始活躍之後就還好了。

目前看到第7.5集,是說據說11集就是第一部完結(或者說主角要升上二年級之前?),感覺是長期抗戰但又蠻高興的,因為最近比較難遇到敘述以及內容和胃口的輕小說了,總之目前相當期待後續會怎麼展開,那種完全捉摸不到會如何展開、又能把我完全不感興趣的題材寫得引人入勝這點上我給這部書很高的評價,只希望後面別爛尾就好了。

 

 

 

 

 

 

  由於也可能是工作有關、而且重要到不惜打擾休假中的職員的電話,信濃也就暫時中斷了談話,拿起手機來確認來電對象。

 

  咦?未知的來電?是打錯電話的嗎?

 

  原本如果是工作方面或是阿藤他們打來的電話的話,信濃是打算要稍微回避一下的,但一看是沒記入通訊錄的未知來電,判斷有極大可能是亂槍打鳥的推銷電話或陌生人打錯之後,他就沒有起身離開,而是直接按了通話按鈕後接通了電話。

 

  『請問是信濃榮治先生嗎?』

 

  接聽後,柔和而又成熟的女性聲音透過聽筒傳來,確定自己完全沒聽過對方的聲音、但卻被準確的喊出自己的名字這點讓信濃有些疑惑,但他還是暫且做出了回答:

 

  「是的。那個、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宇津木聰果。早一點信濃先生您寄來的那封信內容讓我十分感興趣,不知您介不介意帶著那位與家兄據說可能有血緣關係的孩子一起過來我這裡一趟,我想親眼見一見對方。』

 

  聽著電話那頭的答覆,信濃吃了一驚──老實講吧,他之前試著聯絡宇津木本家並沒有抱著太大的期望,只是抱著『好歹是個調查方向,姑且試一試吧』的心態才寄出那兩封某方面他認為會石沉大海的信件,卻沒想到兄長植成那邊確實沒有任何回音、但妹妹聰果卻在一天內就立刻用信濃在信件中留的聯絡電話直接打了過來,而且還不是通過中介人,而是本人直接打通了電話。

 

  該不會,德幸先生真的是宇津木先生的晚輩?所以身為姑姑時間又比較清閒的聰果小姐才毫不猶豫的打電話過來?

 

  信濃吃驚的同時,也不免有了類似這些的猜測,一時也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對之前懷疑德幸而感到歉疚,但不管如何,他目前還是先答復了對方的邀請。

 

  「我這邊沒問題哦。那麼時間和地點是訂在哪裡呢?」

 

  『就在明天下午三點吧,地址我等一下會以郵件的方式傳給您,屆時請您務必前來。』

 

  「好的,我到時候一定會帶著德幸先生過去的。」

 

  在信濃做出答覆後,就結束了這通短暫但無疑意義重大的通話。然後緊接著,信濃就從信箱的提示音而明白有郵件傳送過來了,打開一看,果然是聰果小姐寄來的會面地址,明白了對方確實不是開玩笑、而是認真的要約見他們兩個後,他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就這麼簡單就解決了嗎?

 

  對於突然的展開讓信濃有點做夢一樣的感覺,對著在信濃接起電話就主動起身走到雜誌架旁放回雜誌,在那之後也站在那邊沒馬上回來、顯然不打算打擾通話的德幸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德幸先生,我現在其實還在做夢嗎?」

 

  「信濃先生,突然間問這種問題做什麼呢?電話那邊通知了什麼出乎您意料的事情嗎?」

 

  突然被信濃問這種問題,德幸雖然有點意外,但大概他也逐漸習慣了信濃有時候比自己更活潑跳躍的思維與發言,只是側頭想了一下,便猜出了信濃可能突然犯傻的原因。

 

  「是啊~不過這件事情和德幸先生你有關哦──那個聰果小姐剛剛打電話來回覆我,說想見你呢。看來你們有很高的機率是親人,雖然記憶的部分不提,但至少能知道身分真的是太好了呢!」

 

  雖然信濃也不清楚對方特地約見他們兩個是因為德幸真的是他的宇津木家的晚輩,還是只是單純好奇有人長得和宇津木一樣而叫來看,但如果不是確實有類似的人存在,通常這類訊息不是被當成惡作劇忽略、比較謹慎的也會先委託其他人去調查背後的情況才會考慮見不見面的問題,像這麼快就就打電話來約見的,以信濃的想法看來這件事已經十之八九確定是前者了,所以他笑著恭喜了德幸,打從心底高興對方能至少尋回可以倚靠的家人是誰這件事情。

 

  「欸?咦?真的是這樣子嗎?聰果小姐說想見我嗎?」

 

  就算一貫都維持著沉穩表情的德幸一時間也露出了動搖的樣子,難得有些不冷靜地反覆確認道。

 

  「對啊~雖然說她也叫我一起過去就是了。不過是確實想親眼見到你哦,看來確實有關聯的可能性很高呢。」

 

  信濃也肯定的答覆了德幸的提問,但聽了信濃的話,德幸卻反而像是瞬間冷卻下來,稍微蹙起眉頭。

 

  「『想見我』、嗎?那位聰果小姐在電話裡是這麼說的嗎?」

 

  「嗯?是啊,關於這點怎麼了嗎?」

 

  信濃稍微有些詫異的歪了下頭,不太明白德幸怎麼突然摳起字眼來,但還是回答了他。而德幸明顯看起來表情成分中的安心成分已經快速的降低了,甚至可以說是情緒有點低落的樣子,他幾乎是板著臉說出接下來的話的。

 

  「只是看一看的話,也可以說是單純的好奇心吧?如果我確實是聰果小姐所認識的人,那她照理來說不應該使用這種措詞的。」

 

  看來哪怕不像信濃一樣是偵探,但德幸的頭腦應該也算是很聰明的那一類,他很快的就指出了信濃聽時也有注意到的部分──看來讓他期待感一口氣降低的原因大概就在這裡了。

 

  「確實是這樣子沒錯。可是德幸先生,如果真的不可能有像你這樣的晚輩存在,聰果小姐根本沒有必要見你哦。因為你想嘛,雖然現在沒有以前那麼引人注目了,但宇津木家也是足以稱為有名氣的大戶人家哦,你想這種豪門如果突然有個據說很像的人登上門,不是會有很多項是詐騙還是八點檔劇情之類的各種可能產生的疑問不是嗎?一般來說,沒有類似德幸先生你這樣的晚輩存在的話,我想他們應該對這件事可能當成是惡作劇、也可能會被當成別有用心的陰謀而不會這麼輕易的說要見面吧?」

 

  信濃想了想,便把自己想到的事情坦然的說了出來──因為比一般人更有錢或更有權勢,也因此常常被人圖謀他們所有的某些東西,所以這類人對於陌生人突然的接近應該都比較警惕。

 

  事實上,音羽偵探事務所除了普通的尋人尋物外遇調查這類的,很多在地位高低不同的各種人物身上的情報調查都是來自這類疑心病很重或是有各種奇怪需要的各種社會高層人士那邊,那類通常都有點兒麻煩──不管是出名得人人皆知的人、還是完全就是不被誰提起之前就不會知道世界上還有這號人物的市井小民,都有各自調查的難處──,偶爾前輩也會因此對信濃抱怨一句『那些有錢人成天調查東調查西的簡直是嫌錢太多和被害妄想的集合體』。

 

  所以信濃也擅自猜測了一下假設宇津木家也是這種情況的話,真的憑空冒出一個之前完全不存在的傢伙跑來認親的話,不是被當成說謊而無視就是被人從頭到尾都查得明明白白,但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決定想要見面的機率很低。

 

  「但是,假設這位聰果小姐並不是信濃先生您想得那麼思慮深沉,而只是被保護得很好、有著天真無邪的好奇心的深閨大小姐呢?信濃先生您做為偵探,這麼下定論也太果斷了。」

 

  信濃覺得自己推斷的理由已經足夠了,但德幸卻罕見的用比較強烈的語氣否定了這個可能性,讓信濃都有點嚇了一跳,大概他自己說完之後也意識到了這點,他的像是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一般表情稍微冷卻了一些,對著信濃道歉道:

 

  「……抱歉,因為我自己的事情牽怒您了。我應該更冷靜一點的,這麼失去方寸實在讓人笑話。」

 

  「沒事啦~我只是有些驚訝你也會有情緒失控的時候,因為總覺得該說是很會隱藏情緒呢?還是你總是不是很願意坦率的把自己內心的想法都完全表達出來給人知道呢?第一次看到你情感表露這麼激烈的時候,真的有點讓我吃驚呢。」

 

  但信濃確實沒因為德幸的話而感到不高興,只是他確實有點驚訝,並誠實地說他有點被嚇到的原因。然後信濃接著說道:

 

  「而且我稍微想了一下,你的說法也很有道理。畢竟在調查管道有限的情況下,我對於聰果小姐的了解也很少,也不能光靠著一般人的成見就斷定她是怎麼樣的人。只不過,既然對方都約了我們了,就當作去刺探情報好了,明天我們還是一起去見聰果小姐吧?哪怕真的你不是她的親戚,但也可以試著交涉讓能好奇到約我們見面的聰果小姐在允許的程度內成為我們的助力,不是嗎?」

 

  信濃經過德幸的指責,確實也發現自己結論下得太輕率了──或者說,不管是阿藤還是東京本部這邊的前輩都有說過他有這個太過於輕信某些訊息的毛病,但他也被人說過思考靈活不太被拘束這點是他的優點,他很快就修正了見到聰果後想達成的目標與價值,並且以此勸說好像因為期望短時間大大起伏的打擊而變得有點沮喪、感覺變得像是傾向不去見對方的德幸。

 

  雖然現在才認識不久就這麼斷定有點那個,但信濃覺得德幸的自尊心感覺有點兒太重了,他似乎很討厭自己表現出失態的模樣,也因此在很多事情上的表現都有所退縮或比較保守的地方──雖然沒有自尊強到會否認自己犯錯、強行認定自己沒有錯的程度,真的做錯時他也會承認這點,但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他就會表現得有些固執和鑽牛角尖。

 

  「我會去的──我沒有您想像的那麼軟弱,剛剛只是一時情緒失控罷了。」

 

  大概也從信濃的語氣中猜出了他的想法,德幸深吸一口氣,露出了一絲苦笑緩緩說道──說不上是堅強或軟弱的笑容,但看起來應該已經是在聽了信濃的話後稍微恢復一點平常心了。

 

  「我也沒有覺得你軟弱啦,不如說有時候反而覺得你在失憶的狀態下還能保持這種程度的鎮定很了不起哦~不如說,我反而覺得偶爾把情緒釋放一下對心靈健康比較有益,所以不太介意這點,只要不是無時無刻都在亂發洩情緒就好了,但這點上看來德幸先生你似乎不太需要去擔心呢。」

 

  看德幸似乎恢復了正常的理性狀態,信濃也稍微放下心來,算是寬慰了對方一下──畢竟以情緒管理的能耐來說,信濃也有自覺自己算是比較偏向奔放寬鬆的那類型,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覺得受打擊了也會直接在臉上表露出來,除了裝傻以外他完全不擅長其他撒謊的手段,真要說來和德幸算是南轅北轍的兩類人了,在工作有需要時他也蠻希望自己能像德幸那樣維持情感起伏很低、但一有表情就特別懾人的臉部表情,或是能暫時保持麗慈那樣幾乎萬年不變的撲克臉狀態,不會那麼輕易的被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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