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昨天我做了個很棒的夢,夢到了細胞神曲出了豪華加強版本,遊戲自帶全彩動畫的那種,然後我很喜歡並一直希望他也去實況細胞神曲的實況主也實況了那款豪華加強版遊戲,然後我寫的同人爆了冷門一堆人點讚並有很多看不完的回復──等醒來時才哀傷的發現這些都是夢,我特別怨念的是至少讓我看到動畫版本的阿藤先生的臉再讓我醒來啊!!就給我看一個背影然後就夢醒了也太讓人傷心了吧!?

突然想起好像哪裡看過一句話:做夢真好、夢裡什麼都有。唉。

說起來,我還是這個實況主在某天結束遊戲直播後聊天問說有沒有推薦可以玩的遊戲,有個觀眾向他強烈推薦去玩細胞神曲、說是神作,而那個實況主專門針對這個遊戲說據說文本量很多日文能力不夠之類的,讓我好奇的跑去找細胞神曲的中文實況後才徹底淪陷的,但看完現有實況的情況下,這位當初讓我好奇的跑入這一坑的實況主還是沒去玩細胞神曲,唉。

這幾天重溫雪山密室模組的跑團視頻,突然好想看細胞神曲角色跑這個本啊,感覺很有趣的樣子。

 

 

 

16

 

 

 

  「──差不多就是信濃先生您所說得這樣子吧。稍微有點吃驚了,原來您都有注意到了啊。」

 

  一時間寂靜的空氣充斥在兩人之間,最後德幸吐出一口氣,似乎有些驚訝、也似乎放棄了辯解,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筆直的和信濃對上視線。

 

  「我是覺得這些算是我主觀的猜測啦,應該也有錯誤的地方,但既然你都說我大方向沒說錯的話,我就當成是這樣子囉~說是注意到了,其實也是最近才把那些瑣碎的小事連接在一起思考,在那之前其實有一段時間我是真的認為你是被我那番話給說服、才願意到我那邊住的哦,這點是真的。」

 

  信濃搔了搔臉頰,也坦然承認了自己最開始確實沒馬上注意到這些──信濃在成功說服人的興奮過後、後來一回想感覺不太對,就算是被人擔心過太輕信人的信濃當初接到自稱是他新工作同事的音羽偵探事務所的人說要來接他並給他幫助的事情,內心對此完全沒記憶的他也因此產生過懷疑或者是沒辦法馬上信任的情緒。要不是當時信濃的隨身行李中確實可以查找到能證明這點的線索,他可能還得更疑神疑鬼好一段時間才能終於相信他們的說詞。

 

  就連他自己都是這樣,明顯心思比他更重、頭腦也不算差的德幸在沒有人能向他保證信濃說詞的可性度的情況下,不可能就那麼簡單就接受一切──這點就算是信濃也能夠很輕鬆地料想到的。

 

  事實上,信濃在開口說服前,也曾考慮過拒絕相信自己的德幸會不會反應激烈的反抗或質疑他的情況,只是真的行動之後順利得太過不可思議,他安心之餘也暫時忘了曾經的憂慮,但後來一回想,就算是失憶了、以德幸的性格來說,表現得這麼溫順又合作果然很不自然。

 

  只是雖然隱約察覺到了這點,但信濃也覺得之前都不是適合挑破這點的時機,所以也就配合著德幸裝傻,也是拖延心理吧?總覺得兩人要把所有事情馬上都攤開來談也有點不太適合,至少等到兩個人稍微了解彼此、而對方也不打算繼續裝下去的時候,再好好談一談比較妥當,在那之前能拖一天就是一天,反正他也有時間和德幸慢慢耗、雖然這段時間不能隨意去見阿藤對信濃來說有點辛苦,但既然他都能夠忍受茜已經不在他身邊、並或許得好幾十年之後才能再見面的寂寞,對於只要有心隨時都能去見的阿藤的思念也是能夠讓他承受的程度。

 

  「反正主要的要點沒有說錯,細節上的差異並無所謂吧。就像我雖然已經搞不太懂您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但只要您能察覺到我之前隱瞞的事情,到底那是如何都無所謂──這都只代表了,我確實太小看您了。」

 

  德幸臉上此時的表情沒有之前刻意做出來的陰沉模樣,就和第一次見面一樣,戴上了很難看透底下情感的冰之面具,語氣平淡的說道,看來也沒有興致對於信濃可能猜錯的細節一一挑出來糾正並與他辯駁。

 

  「是這樣子啊,我覺得有時候其實細節也蠻重要的──但既然你沒興趣說的話,那我也不勉強就是了。那麼德幸先生,你對於我以及宇津木先生的事情有怎麼樣的猜測呢?又想要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呢?」

 

  看起來對於不太想和他進行交流的德幸,信濃雖然有幾分遺憾──他最開始對於德幸不抱好感也不抱惡意、但他確實也不討厭這孩子,不論他是什麼身分,至少信濃相處中認知到的現在這個的德幸並不惹他厭惡,可以的話,他也想要和對方好好相處,只是不管是立場還是其餘外在的原因,這點似乎很難實現的樣子──,但他也沒打算逼問下去,而是稍微切換了下心情,他對著德幸詢問道。

 

  「如果我問的話,您能保證你都會老實的回答我嗎?」

 

  德幸沒有回答,而是先以不容敷衍的銳利眼神望著信濃,詢問道。

 

  「我會在允許的範圍內盡可能誠實的回答你的──雖然你可能對此感到懷疑,但也沒關係,就和德幸先生你之前說的那樣,在我說的事情無法不被你所懷疑之前,你暫時就相信一下我說的話吧。」

 

  信濃也很難證明自己的想法如何,除非他有辦法忽然間得到和他人心意相通的超能力,於是他只能引用了德幸曾說過的類似的話語,用來回答眼前人的疑問。

 

  「──說的也是,不然話題也無法進行下去了。」

 

  被這麼一說,似乎也覺得自己追問這種問題有些沒意思,德幸稍微閉上眼一會,他似乎是稍微思索了下要從何開始說起一般,片刻後才睜開眼,說道:

 

  「對於信濃先生您以及你口中的宇津木先生,我所知道的大概就是網路上能查得到的報導──您以及其他倖存者從最高引導者是『宇津木德幸』的宗教團體『至高天研究所』支部的爆炸事件之中逃脫,而據相關人士透露,當天也回到支部去的宇津木先生以及副手榎本諾亞小姐、以及其他本應在那棟建築物中的其他信徒則是在那場意外中行蹤不明,而至高天研究所雖然是一個新興宗教團體,但卻有各種不好的傳聞,就這種程度的事情而已。」

 

  說著,稍微停頓了一下,德幸首先投來第一個問題:

 

  「我比較疑惑的是,信濃先生您和宇津木先生真的只是『正巧處於發生事件的同個建築物中』這種程度的關係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在所有報導都異口同聲的說那些人是『失蹤』的情況下,就只有您肯定的和我說過『宇津木德幸已經過世了』的這件事,這個消息應該不只是您方面的臆測吧?」

 

  「嗯,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宇津木先生斷氣,但是我和我的同伴們曾看到了他受到了足以致命的創傷的所有過程,只是那時候我們急於逃命,並沒有能夠停下腳步好好確認宇津木先生的生死,但他所受到的傷勢是嚴重到普通人當場死亡也不足為奇的重傷,所以我才幾乎可以確定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宇津木先生應該是已經死了才對。」

 

  信濃點了點頭,肯定了德幸的說法,除了省略前因以及宇津木受到的重傷也有他的一份功勞這點以外,他幾乎可以說是誠實的回答了德幸的提問。

 

  「為什麼說是『沒有意外』的話?」

 

  大概是遵守和信濃說好的除非真的可疑到無法相信、不然暫時去信賴信濃說辭的約定,德幸沒有去質疑信濃話語中內容的可信度,而是抓住了信濃答覆中奇怪的點,進行了追問。

 

  「那個、雖然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有點離奇,但可以的話,請你在我談完所有事情之前暫時先不要去懷疑──關於這點,和你聽說過的那些至高天研究所的負面傳言稍微有點關聯。那些傳言雖然有些完全是胡說八道的內容,但至高天研究所確實是暗地裡好像也研究了一些可疑的東西,像是長生不老、超能力、或者是以特殊的方式轉移意識到年輕的肉體中尋求永存這類一聽就異想天開的實驗。事實上,德幸先生,當初我會那麼積極的接觸你,就是因為你長得和宇津木先生太像了、又有一樣的名字,讓我不禁懷疑起你會不會是宇津木先生準備來做為自己轉生後的『身體容器』,所以因為不安以及這個疑慮,我才選擇主動接近你的。」

 

  雖然知道說出來很可疑,但信濃也沒把握在短時間內讓德幸明白什麼是『至高細胞』以及其神奇的作用──事實上,至今哪怕看完了阿藤給他的筆記資料,信濃也還是搞不太懂那個細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來源是初鳥創這個人身體上的神奇細胞、以及他能夠引發奇蹟般的再生能力以及超能力,但使用太多的話會被細胞徹底侵蝕為怪物的這些事情。

 

  但是信濃能肯定的知道的是,宇津木似乎打算透過這種細胞使身體已經損害到幾近於極限的初鳥創在其他人身上復活,而阿藤由於是最成功也體質最接近原本的初鳥的實驗品,所以之前那件事中如果稍有差池、說不定現在的阿藤就不再是『阿藤春樹』,而是裝著『初鳥創』或是其他意識的另一個人了。

 

  所以有初鳥創這個前例在先,在看見德幸的第一瞬間,信濃除了懷疑是不是宇津木本人因為什麼原因變得年輕,就是懷疑這是宇津木為自己未來遭遇意外時準備用來轉移意識的『容器』,或許是私生子也或許是克隆人,但不管是哪個,眼前這個活脫脫是宇津木年輕版本的德幸都讓信濃十分在意,同時也因為不知道怎麼處理而覺得棘手、打算聯絡阿藤詢問情況──要不是他因為想到德幸很有可能是出生就注定未來要被誰給奪捨身軀的可憐人而心生猶豫,相場又提出了復仇說以及眼前人可能想繼續完成『宇津木』遺志的思路與說法,可能現在德幸的事情就該交給阿藤他們去煩惱了。

 

  雖然直說這個猜測對於德幸或許有些殘酷,但信濃還是選擇了說出了他的看法。

 

  「……信濃先生,你說這些是認真的嗎?」

 

  而就和信濃想的一樣,這種說法太過離奇荒誕,德幸哪怕繃著冰山臉也忍不住流露了不可置信的錯愕情緒,而看信濃完全不像是說笑的表情神態,又皺起眉頭,似乎有些猶豫是要相信還是該對這個情報抱有疑慮。

 

  「雖然在此之前我也不算肯定,還是比較傾向你和宇津木先生是有血緣關係的近親的,不過剛剛聰果小姐的態度卻讓我有點不太確定了──就算我不說,德幸先生你應該也察覺到了,聰果小姐說有些話的時候態度有點奇怪、也好像在隱瞞某些事情的樣子,不是嗎?」

 

  信濃想起剛剛會面時聰果對德幸的神態與親近,都讓她忍不住想會不會是身為親妹妹、其實聰果還是多少知道點什麼,才會對德幸這個理應初次見面的晚輩(暫定)採取這麼親切得近乎親暱的態度──雖然確實可以當作是喜愛哥哥的妹妹因為長相相似而對德幸不由自主產生的好感,但是還是有一些說不通的地方,也因此,當初只是一閃而逝的猜測才又重新回到信濃的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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