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本意一樣是想寫篇甜甜的無腦CP糖,但結果又寫成類似理論分析的東西──或許有注孤生體質的是我本人吧?(苦笑)(掩面)

 

 if 如果這兩人最後在一起? 阿藤篇

 

◎ 假設最後信濃攻略阿藤成功的可能性短篇,和之前的德幸篇一樣都是if,原因很簡單,就是我認為信濃日常那篇正經地寫下去的話,如果沒發生啥特別地事情一口氣讓感情加溫,大概他們不管過了幾年那些人都還是單身(←總在細胞神曲那邊感覺到未亡人身分以外的人都有迷之濃濃的單身一輩子、或是只會單箭頭的微妙注孤生氣息)

◎ 一樣只是想吃一點甜甜的阿藤信濃短篇而自己產糧的產物。

◎ 這篇是阿藤視角。

 

 

 

  早晨醒來還有些昏沉,所以阿藤春樹在摸到身邊有另一個人的手臂以及體溫之後,他先是愣了一下,一瞬間因為腦子還沒開始正式運轉而感到了驚嚇,但某一轉頭,看到信濃榮治那這個年紀了仍透著少年般的天真、或許曾經一度成為Originβ的關係,臉孔也和阿藤一樣仍保有會被人說是『童顏』的年輕感的熟睡側臉,他才緩緩想起了前因後果。

 

  ──對了,昨晚信、榮治纏著說『既然好不容易成為戀人了,也想單獨和春樹先生一起住一晚~』,不知不覺就被說服了。雖然最後因為各種原因,還什麼也沒有做,就只是睡一起在睡前聊了半晚上的話而已,但確實是兩個人一起睡了。

 

  想起前因後果之後,阿藤揉了揉早晨醒來偶爾總會有些刺痛的額側,看著明明只是這樣就睡臉看起來一臉滿足的信濃,他臉上不由得浮現幾分苦笑,但也不自覺放緩了臉頰,伸手揉了揉他一頭散亂的褐色頭髮。

 

  要問幾年前的阿藤有關於結婚或者是人生伴侶的事情的話,他多半哪怕回答不出來,但也不會認為自己最終會選擇同性共度一生──如果真的有這個可能性的話,他能想到的人選只可能是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對他而言無可取代、也重要到無法失去程度的音羽塁了,而信濃絕對不在他考慮的範疇之內。

 

  至少對幾年前的他來說,信濃只是討人喜歡又因為一些事情變得親近的後輩兼好友,哪怕臉確實有點像個女孩子一般是偏可愛的類型,但阿藤也從未在那個意義上有過想對他出手的念頭──雖然由於信濃善於撒嬌又長了張適合那麼做的臉孔,是以和阿藤相熟的人來說比較少見的類型,兩個人變熟之後偶爾他不自覺會有點類似寵他的舉動,但那也是像是長兄對幼弟那般健全的情感,至少阿藤不會對身為義兄弟的麗慈產生那方面的感覺,而對信濃自然也是一樣。

 

  真要說轉折點的話,阿藤現在回想起來大概有兩個:

 

  一、是信濃大出他意料的收留了疑似宇津木德幸本人的青年,而且對他坦白收留理由時被他察覺有類似自毀心態的病態因素在內,而讓他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由自主將很大一份注意力停留在了這個處於危險邊緣的後輩身上。

 

  二、是信濃因為某個原因,在離開了至高天研究所之後再度使用了自身的能力,因而和繼承了Origin的他建立了心靈以及精神上的微妙聯繫,讓他能夠切身的體驗到來自信濃的強烈情緒。而那份情緒絕大多數都是信濃隱藏在心中卻無法好好克制,對於他這個人炙熱的愛情以及強烈的親近慾望。

 

  阿藤哪怕努力讓自己成為最好、也最符合理想的一個人,但他終究並非聖人,一開始察覺信濃的感情時,基於種種考量、再加上信濃本人也沒有挑破,他也就裝作沒注意到,以普通對待親近朋友的平常態度和對方交流,那怕感受到了也依舊能冷靜的劃分來自他人與來自己的情緒的區別──但是在持續與對方接觸,而對方依舊強烈的思慕自己的情況下,不否認阿藤稍微有點被感染了那份情緒,或者也可以說有點被那份一直專一的情感給打動了。

 

  所以在前段時間,信濃終於鼓起勇氣向阿藤告白之後,阿藤雖然意外、但也有種『果然如此』的感受,在考慮了種種因素,發覺自己不討厭信濃、也不排斥和他試著發展出更親密的關係,而且阿藤也覺得到了該考慮找個人一起共度一生的年紀了──他和摯友塁就算親密得猶如一家人,要兩個人共度一生也是不壞的選擇,但要他想像他們兩個人一起脫了衣服躺在一張床上還做那些更深入的接合活動,他就莫名有種玷汙了這份深厚友誼以及那位認真到死板程度的摯友的感覺,再說了也不清楚塁到底是怎麼看待他的,他不想讓他們這份從國中開始就延續至今、幾乎可以說是奇蹟般難得而純摯的情感因為自己輕率的想法而破滅或蒙上陰影──,所以他最後決定接受了這份心意,兩個人先以戀人的狀態相處看看。

 

  而也因為這樣,雖然信濃很快就改口用甜蜜蜜的口吻叫他『春樹先生』,阿藤也覺得順著改換稱呼比較好,但他還是不太習慣叫信濃為『榮治』,偶爾也會不小心喊錯稱呼──雖然信濃本人是笑著說『叫信濃也可以啦~春樹先生慢慢來就好,我偶爾也會不小心喊阿藤先生的呀~』,但阿藤覺得既然都說要成為戀人了,稱呼方面還是盡快習慣並改過來比較好。

 

  說起來,反而是對老爸有點抱歉……不僅是麗慈執著於他而不管和哪位異性交往都是草草結束,就連我也最後選擇了不會產生可愛後代的同性交往。雖然說那個三股辮還是讓人火大到不想承認自己愧對於他,但果然還是不能完全不在意啊。

 

  阿藤不由得飄到了曾催著他趕緊讓自己抱孫子的實光身上,不由得嘆了口氣──說真的,阿藤過去也不是不曾和女性交往,他也認為女孩子是很可愛的,只是那兩次交往最後的結果都不太美妙,最後他可以說對與女性產生親密關係有了點心理陰影,所以一入社會之後就一心鋪到了工作身上,完全不考慮關於結婚生子的事情。

 

  雖然阿藤也是想過如果遇到了適合的對象,他也不排斥和女性攜手共組家庭,並生幾個或許會很可愛的孩子──由柔弱轉變得堅強、也曾有過共患難情誼的柳也一度進入他的視野之中,但果然兩個人還是不適合,試著往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就在還沒正式成為戀人之前就因為都察覺到了這點而有默契地彼此消除了往戀愛發展的苗頭,雖然現在還是有往來、可以說是比較親近的朋友,但他卻沒再往這方面去考慮過了。

 

  但結果等到阿藤再度萌生『也差不多該找個人生伴侶、考慮和誰共度一生了吧?』的念頭時,連他自己也有點意外的是信濃一頭闖入了這個人選範圍之中,或許是被對方總是帶著閃閃發光的眼神望著而展現的笑容而打動、也或許是信濃對待他總是不時透出那種讓人無法懷疑的深濃愛意、對方對他的愛慕與執著都讓他有種或許自己逃不掉了的奇妙感覺,總之他最後選擇了試著和對方在一起看看。

 

  仔細想想,其實臉有佔了一大部分的因素吧?先不說秀氣的眼眉和線條渾圓的白嫩臉蛋,他笑起來真的讓人會覺得很可愛、想去寵一寵他……總之是接吻時看到不會心生排斥的臉呢。

 

  阿藤不由得戳了下信濃軟呼呼的臉頰、看著他不自覺可愛地哼了幾聲卻還沒醒來的樣子,一時玩心大起,又更進一步地搓揉他的臉孔,玩了好一會之後,信濃才終於被他給吵醒。

 

  「……唔?春樹先生?早安。」

 

  剛醒來的信濃似乎有些迷糊,對他露出迷濛、甚至莫名給人稚氣感覺的笑臉之後,他一側頭就吻上阿藤放在他臉頰上的單薄手掌,然後透過手指間的縫隙對他有點迷糊但又甜甜地又笑了起來,而不管是親吻時的觸感或是此時一笑時無意間的呼息騷動阿藤掌心的感覺,都讓阿藤不經意間只覺得透過手掌那邊傳來讓他背脊都一陣酥麻的奇異感覺,心底也癢癢的同時也莫名有些羞赧。

 

  「早,榮治。昨晚睡得還習慣嗎?」

 

  阿藤稍稍假咳了一聲,故作鎮定地露出一抹微笑,一邊這麼問著,同時不動聲色地移開了兩人此時親密接觸的手掌。

 

  「嘿嘿~還不錯。雖然說是聞著春樹先生身上的味道感覺有點害羞,但托這樣的福,我睡了個好覺呢~」

 

  也有點不好意思般的回以一個羞澀的笑容,但信濃口中卻落落大方的說出了有些肉麻的感想,阿藤想或許就是這份大膽與直率才最後把他給擊落的──而一回想曾經經歷過的戀情,他似乎本來就對於會敢於把自己的愛情赤裸裸表現出來、並且會積極倒追他的類型很沒輒,雖然前兩任的最後結果都不算很好,都讓阿藤有點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不適合談戀愛的那類人了,對於交往這件事情也多少因此蒙上了一點陰影。

 

  說起來,我好像不曾主動追求過誰的樣子,包括現在的榮治都是被追求到願意答應的情況下才建立關係的──

 

  阿藤突然注意到了這點,並思考起自己是不是哪怕到了現在、也依舊和最初的自己一樣還是對於主動和人建立親密關係比較被動的類型。而這麼一轉移思緒,他原先有些發熱的頭腦與身體也似乎稍微冷靜了下來,也能以比較從容的態度略帶苦笑的回覆道:

 

  「你總說這類情話,雖然說不討厭聽到,但總覺得讓人有點不好意思呢。不過另一種方面來說,我也蠻佩服你這點的。」

 

  阿藤其實也有一點自己和實光該說不愧是父子、很多方面很類似的自覺,說真的他和實光都不擅長表現得真情流露、把自己真正深藏於內心的愛情與感情訴諸於口的類型,他確實也蠻佩服向信濃這樣可以毫無顧忌的表現自己所有的喜怒哀樂的坦率性情,雖然總有一些事情讓他驚覺自己還是不夠了解對方、對方也有自己沒完全表現出來的深層思慮,但是對於情感表達的果斷,這點阿藤是真的覺得自己不如對方。

 

  「因為我是真的這麼想的啊~因為超喜歡超喜歡,感覺內心都要滿出來了,所以覺得非得說出來不可~」

 

  稍微噘起嘴來,信濃對於阿藤不算甜蜜的回應感覺像是誤以為在揶揄自己一般,略帶抗議的以愛嬌的口吻略帶撒嬌地說了一句,然後雙臂纏上了阿藤的手臂,又把臉親密地貼了上去輕輕磨蹭。

 

  唔、果然還是有點害羞──不如說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這樣下去也有點危險吧?

 

  感受到對方從動作以及兩人聯繫中傳來的情感,阿藤總覺得一不小心就會順勢做出他覺得還不到時機的進一步行為,而對方毫無防備、甚至可以說是暗含期待的親熱舉動也讓他有點自己的理性被動搖的感覺。

 

  而不知道該不該說解救了阿藤在理性以及本能間的掙扎,有誰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兩人繼續纏綿廝磨下去、繼續膩歪在床上的氣氛。

 

  「啊!是我的手機!春樹先生,我先接個電話哦~」

 

  聽來電鈴音而很快做出了判斷,信濃雖然一瞬間露出有些遺憾似的表情,但他也恢復了尋常的口吻,這麼笑著對阿藤說了一句,就伸出手臂去夠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

 

  而在信濃把電話抓到手中的前一秒,也順著把視線投過去的阿藤看到了來電顯示是『依舊很努力賺錢的德幸先生』字樣,他還來不及產生感想,就聽到馬上接了電話的信濃毫無避諱意思、開始和對方對話起來了。

 

  「德幸先生,怎麼了嗎?咦?我有說過我今天要去春樹先生家住的吧?欸?啊!我忘了──抱歉抱歉,等晚點我和春樹先生吃完早餐馬上就回去,你稍微等我一下哦~」

 

  也不知道電話對面的宇津木說了些什麼,信濃臉上露出『糟糕!完全忘了!』的表情之後就連連道歉(感覺像是被電話另一端的人責備了),然後許下承諾之後,才掛了電話。

 

  「怎麼了嗎?德幸先生特地打電話給你?」

 

  因為一些原因,算是稍微有些在意那位失憶又是青年樣貌的宇津木德幸,阿藤不自覺雙手在胸前環起,等信濃掛上電話便開口詢問道。

 

  「那個呢~之前我不是說了,德幸先生最近想去外面租房子自己住了嗎?我原先和他約好今天幫他引薦我在這方面很有能耐的朋友、順便陪他一起去看個房子的,結果因為昨天終於可以和春樹先生過夜了有點太興奮了,我不小心就忘了。」

 

  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信濃似乎不覺得這是需要隱瞞的事情,便坦蕩的向阿藤坦白道。

 

  看信濃態度坦然,完全沒有遮遮掩掩的意思,阿藤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進一步詢問道:

 

  「說起來是有這一件事情,不過我之前聽你說過他和聰果小姐關係緩和了,還以為這件事情會交給宇津木家的人去辦,怎麼還是你陪著對方去辦了?」

 

  由於之前剛知道信濃接納那位德幸先生的真正理由之後,基於各種方面的擔心,阿藤在聖誕慶祝那天傳簡訊讓麗慈找機會支開信濃與德幸兩人,趁著空檔在信濃大意的就直接扔在一邊沙發上的手機殼裡安裝了微型竊聽器與定位器──雖然這樣做有觸犯他人隱私以及跟蹤狂的嫌疑,但那時候阿藤比起這個,他更擔心信濃會在他沒看到的時間跑去自殺、或是那位德幸先生會真的因為內心的恨意或殺意殺害信濃,所以他才果斷決定了這麼去做。

 

  但也因此,阿藤意外又有些感覺知道了不能被外人知道的情報的、他『聽到』了那兩人在聖誕即將結束的那天彼此訂下、要互相以古怪的方式支撐彼此的奇異約定,雖然對於信濃安危的疑慮是放下了──但有段時間他是真的有種無法直視這兩人互動的微妙感覺,要不是信濃對他的情感總是那麼的熱烈又不容置疑,阿藤還曾默默的猜想過會不會哪天這兩人最後走在一起的可能性,還考慮過要不要給實光打個預防針,以免那個接受某些事實意外表現得很弱的老爹又糾結些有的沒有的、有好一段時間都維持讓人不忍直視的不時崩潰臉,創造出各種顏藝經典表情。

 

  只是那時的阿藤也沒預想到自己真的有被信濃這份情感給攻陷的一天,這麼一來,他一回想起當初兩人建立了某種程度來說他人無法介入的深刻羈絆的誓言,內心都有種微妙的介意感。

 

  而阿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無意間表現了出來,原先和信濃同住了好幾年、也感覺彼此相處融洽有如一家人一般的德幸,在前段時間忽然自己提出了要搬出去住的提議──比起對此有些猜測的阿藤,信濃似乎是真的沒預料到也不太明白德幸突然這麼想的理由,但他只是確定了對方要怎麼做之後就沒有多問地答應了下來,但信濃還是對阿藤不解地為此碎碎念過、做出各種類似『該不會德幸先生也在工作的地方和可愛的女孩子成為戀人了,所以想要點個人隱私空間?』的猜測。

 

  阿藤也不好直說出自己的想法,每次都只是挑揀適當的話語敷衍過去,此時他這麼詢問,或多或少也有試探地意思包含在內。

 

  「嘛~對我來說,德幸先生就像是自己得照料的弟弟一樣,雖然平時是他表現得比我可靠一點,但考慮到他失憶了還有很多事情是不知道的,有時候總忍不住像是照料小孩子一樣去操心他~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父母心』了吧?雖然我也沒當過父母,也不清楚這麼說恰當不恰當就是了。而且德幸先生雖然和聰果小姐關係變好了,但他那個有點彆扭的性格,短時間還是沒辦法馬上就對那邊投來的善意坦然接受的樣子,又抱著『欠一個人人情欠多了也好一次還,欠太多人人情反而很難處裡』的想法,所以他拜託我了我就去幫他的忙囉~難得他想依賴我,我也不會不捧場嘛~」

 

  也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阿藤微妙的心情,信濃渾不在意的開口解釋道,看來這幾年相處下來信濃確實把德幸當作自己的家人一般,提起對方時總是這種帶著非常自然的親近口吻,而他笑嘻嘻地說出『父母心』論,讓阿藤意外的同時也不由得苦笑。

 

  「說什麼父母心~就算只以外表來說,德幸先生也只比你小幾歲吧?而且你平時也不是都要我去照顧的那一方嗎?對於那位居然就能以父母自居而大言不慚了?」

 

  帶著幾分揶揄的口吻,阿藤捏了捏不自覺間又黏上自己身畔緊貼著他的信濃的鼻子,有點好笑的取笑道。

 

  「欸嘿嘿~只是比喻啦比喻~但我只把德幸先生當成家人,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是真的哦!就像春樹先生看待音羽所長一樣,雖然以純度還有交情的深度來說,或許我和德幸先生沒辦法和你們相比就是了。」

 

  看來信濃大概是因為戀愛中對於阿藤的情緒比較敏銳,他似乎也稍微看穿了阿藤有一點類似吃醋的情緒,此時不知是有意或無意、但他也相當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寬解阿藤心中些微的疑慮,並仰頭對著他露出了狀似天真而又明朗、帶著一點調皮的笑容。

 

  ──真是的,有時候真是覺得拿這傢伙沒辦法啊。該敏銳的時候還是很敏銳的嘛?所以說,他到底有沒有察覺那一位的情感呢?

 

  阿藤不由得因為自己內心些微的介意被看穿而有幾分窘迫,但他雖然也冒出了一點另一方面的淡淡疑慮,但看在眼前人確實選擇了自己、渴求的是自己而非那人,他也就決定別那麼不識趣的追根究柢了。

 

  阿藤對著似乎在索求親吻一樣、微微仰頭並對他投以帶著隱隱期望的眼神的信濃無奈而又柔和地笑了一笑,也俯身如他所願在對方唇上輕盈地落下一吻。

 

 

  至少現在,讓他們專注地只想著彼此,不去考慮其他人存在對他們之間的誰的意義──就這樣以稱職而專情的戀人關係共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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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