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十七號好像是諾亞的生日,雖然遲了一天,但還是說句生日快樂啦~

本來還想說要不要硬擠個短篇的,但想想以前碰到其他角色生日時我也都只是隨大流說了一句生日快樂就算完了,厚此薄彼好像不太好,而且之前那陣子的爆發讓我現在其實已經有點沒力了,以前還能一天更一篇,現在都改成兩天更一篇了,要不是這篇我覺得已經到了中後期,在努力加把勁大概暑假(?)前能差不多寫完,我其實都有點懶得寫下去了,畢竟狂熱的愛都燃燒得差不多了,現在仍在寫只是基於責任而且餘溫尚在,不想把這篇像曾經的那幾篇那樣草草爛尾了事。

 

 

19

 

 

 

  「好了好了,閒聊也差不多了、演戲的也都不裝了,離開的鑰匙也被小柳抓在手上了,那現在差不多可以準備走了吧?要是繼續拖延時間,等宇津木那兩個資深的老怪物回來這裡之後就麻煩了,不說脫身了,就連能不能安全活下來都是個問題。就成為Host能力者的資歷來說,那兩位比起還只是個菜鳥的小蛇淵來說,可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手呢。更何況他們也沒辦法使用人質大作戰取巧,真的要打起來就只能靠小阿藤了,我覺得勝算很低哦~所以想帶走的東西趕緊打包一下,然後我們就直奔出口各奔東西,總之之後都離這個全都是腦子不正常的詭異宗教遠遠的,各自過上幸福平安的日子吧~」

 

  嘉納此時看阿藤都說起了對他而言無關緊要的閒話,在耐著性子等阿藤幫柳擦完血跡之後,就出生有些急不可耐地催促道。雖然還是那副輕飄飄、乍看似乎對於這種情況輕鬆自若的模樣,但仔細觀察都能注意到他的語氣到神態都有幾分急躁、或者更像是因為快逃脫了而有些過於亢奮的感覺。

 

  真要說的話,目前或許就只有嘉納是他們幾個人對於離開至高天研究所這件是最急切的,倒不是說其他人不想要離開這裡,而是大概嘉納在看不見陽光的實驗棟地下待久了、一朝終於可以得到自由,他就比其他只是被這裡關了短短幾天(姑且不論昏迷被實驗期間是多久這件事)的人來說更加難以抑制激動的情緒──因為他對於看見外面天空的渴望是最強烈的。

 

  「我也贊同趕緊離開這裡,宇津木確實是個麻煩,最好能不見就不見。」

 

  雖然麗慈在實驗樓時沒見過嘉納,而剛才嘉納演綁匪──就姑且當他只是演戲好了──的時候對阿藤的態度也讓他有些不悅,但他似乎是挺公私分明的性格,倒沒有因為看嘉納不順眼而不管不顧地刻意唱反調,而是同意了嘉納趕緊離開至高天研究所的論調。

 

  阿藤其實還有事情必須留下來解決,只是現在看現在人還沒齊,倉知和相場也還沒和他們順利會合,考慮了一下,他打算等所有的夥伴到齊之後再說出他的想法──況且之後初鳥要他做的事情不僅僅是初鳥口中的『讓果實離開枝幹』這樣斬斷所有至高生命體和Origin聯繫、因而藉此斬斷這樣聯繫帶來的一切特異性,也會附帶讓整個至高天研究所建築完全崩塌的副作用,他得告知蛇淵這點,至少讓他能夠提前疏散無辜的其他信眾。

 

  「等一下,在離開之前,陽,我可以問你一下,你知道該怎麼去拿到『細胞抑制劑』嗎?嘉納先生說過像陽你們這樣的高層才會拿到這個東西,能告訴我該去哪裡拿到嗎?」

 

  但阿藤因為時機還不算適合而暫時沒表態,柳卻沒忘記之前從阿藤那裡確認了細胞抑制劑對他們幾個來說有望擺脫至高細胞的事情,她沒有急著問蛇淵該怎麼離開這裡,而是先旺著蛇淵問出了這些問題──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還是單純因為哪怕第一個說這個名詞是信濃,但詳細進行更進一步解說的是嘉納,柳並沒有提到信濃還是後續又和她進行說明的阿藤,而是只提到了嘉納。

 

  「嘉納那傢伙對妳胡說八道些什麼了?那樣的東西就算是我有的數量也不多,而且就算拿到了妳又要做什麼?」

 

  蛇淵瞪了眼嘉納,但他似乎也覺得嘉納這種知道什麼都不奇怪、特別還對實驗特別熱心而短時間掌握了許多細胞相關知識的研究員會打聽到這些算是比較隱密的消息並不奇怪,他也沒有想到其他人身上,只是皺了下眉,倒也沒有沒頭沒腦地反對,也不知道是女友親密地像以往一樣摟著他(雖然另一隻手上還拿著危險的東西)、這樣親密的接觸讓他因為回憶起往昔而態度不由自主有些軟化,他堪稱心平氣和地問了柳一句。

 

  看到這種情況,阿藤想起紀錄中的自己除了蛇淵將死之前,蛇淵都對他沒啥好臉色、也沒用這麼好的態度講話的事情,雖然也知道是立場不同也本來兩人就沒什麼交情的問題,但總覺得還是心情有些複雜。

 

  「那個抑制劑好像是可以讓被植入細胞的人變回普通人的樣子,可以的話,我想要試試看──我希望可以的話,陽你能變回原本的普通人、回歸到普通的生活去……」

 

  垂下了眼簾,柳的神情黯淡了些,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輕輕說道:

 

  「之前是我沒有注意到你的求救信號、沒能夠在你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陪著你,才讓你尋求宗教還是能力這類的東西來獲取救贖,這點我並不責怪誰,因為或許我也有錯,而且我也很感激有人能夠在那個時候拉了絕望中的你一把,讓你能撐過那一段時光。但是、陽,人世間的事情只能用人世間的方法去解決,用超過這個範疇的力量妄圖去解決一切並不是正確的事情,你這麼選擇的同時就已經走上了錯誤的道路──或許你並不認同我的看法,我的想法或許也並不一定就是正確的,但我希望你能回歸平凡之後察覺到我這麼說的原因,這次我會全程陪著你的。而為了達成這件事情,我希望拿到抑制劑。」

 

  看來該說不愧是心心相印的戀人,雖然柳來到這裡之後還沒和蛇淵好好交流過,但憑著對蛇淵性格以及過往遭遇的了解,她卻也敏銳地猜到了蛇淵想用從至高細胞或得的力量來改變不合理的社會規則的念頭,也不擔心自己猜錯的可能,平靜而又有些悲傷地把她的想法與願望說了出來。

 

  「……先不論到底嘉納為什麼給妳灌輸這些觀念,細胞抑制劑確實能壓制並減弱至高細胞的活躍是沒有錯,但也只對你們這些才剛植入細胞、也沒有覺醒任何能力的人有回歸正常人的效果。像我們這樣已經多次植入細胞、至高細胞和我們的軀體已經密不可分的融合在一起的Host來說,細胞抑制劑並不能辦到這點,最多也只是讓我們能夠不擔心後遺症地使用能力罷了,妳被騙了。比起維持妳這樣天真的想法把那些珍貴的藥劑浪費在我身上,不如妳給自己注射一劑抑制劑然後帶著妳那些『同伴』逃離這裡,回歸到普通人的生活之後就別再來找我了。既然我們的理念已經有了分歧,就不要再勉強彼此了。」

 

  或許是此時柳望著他的神情對蛇淵來說有些刺眼,蛇淵撇開視線不去看柳的臉孔,語氣有些冷淡地這麼說道,但試圖打消柳的意圖、讓柳自己恢復以往正常狀態回到原本生活之中別館他的想法卻很清晰地表達了出來──大概他認為既然已經暴露了他還在乎的事情,他也就自暴自棄地放棄了繼續遮掩的念頭。

 

  說著的同時,蛇淵還額外又瞪了嘉納一眼,大概是光聽柳的敘述,蛇淵誤以為柳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嘉納刻意誤導、好讓他有機會拿到以他的權限觸碰不到的珍貴藥品。

 

  對了,我記得即使是現在至高天研究所為數不多Host,蛇淵手邊的抑制劑也很少……他大概就算給了也最多一兩隻,應該也只想用在柳小姐身上吧?

 

  阿藤想起曾在蛇淵房間中看到的訊息,心中不由得嘆息一聲。或許曾經的他能夠一次拿到十根抑制劑除了阿藤自己好運爆棚以外,也是初鳥若有似無的引導的成果,搞不好那十支還是至高天研究所僅存的所有存貨,要是當初阿藤一次拿走又沒有遵從初鳥的指示摧毀至高天研究所,榎本和宇津木也沒有因為各種原因最後死在那裡,只怕榎本發現抑制劑都被他拿走了只怕會氣炸了、本來沒打算追殺也會生出追殺他奪回抑制劑的念頭──當然,前提是至高天研究所炸掉之後,失去這個她從小生長到大的地方後榎本還有那個精神去清點殘存的物資並發現這點。

 

  「但不管怎麼樣,只要有機會我都想要嘗試──我不想再因為什麼現實的理由再次拋下你不管了,我不想失去你啊、陽。」

 

  但先不說阿藤已經和柳提過這樣的可能性,柳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就說她為了帶走蛇淵都不惜拿著槍口對準至今仍深愛的戀人了,她不可能因為蛇淵這樣潑她冷水就退卻,抿了抿唇,她難得有幾分倔強地緊盯著蛇淵這麼說著,連摟著蛇淵的那隻手臂都收緊了一些。

 

  「別胡鬧了──你以為細胞抑制劑是隨便就可以拿到手的東西嗎?我現在手上也就只有一隻,比起用在我身上,還不如用在妳身上效益更大,妳別在這種時候任性了!」

 

  蛇淵有些煩躁、但看著柳的樣子又強行壓抑下來,但還是斥責了一句。

 

  「是啊是啊~小蛇淵這樣子已經轉換完成的用再多也只是浪費而已。難得的抑制劑比起用在小蛇淵身上讓他有侵蝕率上的餘裕放火燒我們,還不如留給我出去之後做做實驗、搞不好更有用一點──小蛇淵別這樣看我啦,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畢竟看妳們倆聊得那麼入神,嘉納先生我等得稍微有點不耐煩了,所以也說幾句話來轉移一下注意力罷了,並不是真的很想要那種東西啦,畢竟我也沒那個需求嘛~」

 

  就在小情侶已經談話談得有點旁若無人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看不下去那種他人無法隨意介入的對話,還是單純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嘉納若無其事地開口亂入了對話,說完之後對於蛇淵險惡的瞪視,他無辜地聳了下肩膀,替自己辯解了一句──但顯然他對於打岔了情侶對話這件事情毫無自覺,或者說有自覺但也不覺得需要感到愧疚或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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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