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很久沒出遠門吃好料的了,總在家裡呆著好悶啊~~

這篇情節節奏慢到我自己都有自覺了,嘛,但就這樣子吧?看甚麼時候能磨到我覺得可以結局的點,反正也沒人會催(X

最近無聊到又回過頭去玩開羅遊戲了,最近在玩民間漢化舊名是大空公頃農場的晴空農場物語──之前玩幾次只玩了開頭就被其他遊戲吸引了注意力,沒能玩到最後,這次想挑戰看看至少一周目結束再說,因為我蠻好奇這款遊戲二周目還能繼承些什麼的。況且其他款比較喜歡玩的有些都重開三四周目了,也比較沒有新鮮感了,還是試著專注一款以前沒一周目過的遊戲比較有趣。

 

15

 

 

 

 

 

 

  即使對晴己的話完全不相信,但是宇津木卻也知道眼前這個少年確實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不然也不會在離開那位阿藤女士的住所、並在街上隨意遊蕩了一下,就待在那個看起來幾十年沒人去光顧的小破公園之中,坐在那邊一副要坐到天荒地老的姿態。

 

  宇津木在年紀還小的時候,也曾嘗試過離家出走,所以他很清楚這個年紀的孩子因為某個原因不能或不願意回到家中而選擇這麼做的時候,通常都會發現自己無處可去、除了那個令自己痛苦且並不溫暖的家以外沒有別的地方會張手歡迎自己的到來,無處可去也無法在外界得到任何自己逃離家中後希望得到的東西──通常和家裡只是小矛盾的小孩或許在發現這點後就會乖乖回家,或是乾脆被家裡的大人找到後認為是在外面貪玩、訓斥後強行帶回家中。

 

  宇津木並不是少數哪怕發現外面的世界也並不歡迎自己後,也執著地往外衝、怎麼樣也不願回家的固執孩子,他也是四處徘徊、之後在某個地方發了很久的呆之後,就被來尋找自己的傭人給帶了回去,雖然是因為祖父的緣故、但多少對自己還是有點關懷之心的那個傭人對自己難得的『貪玩』嘮叨了很久──現在長大一回想,他不得不感謝那時候因為擔憂自己而來尋找他的那個人,因為他簡直不敢想像當初如果自己沒有回去的話,在那個遠比孩童幼稚且不成熟的認知中更加危險的社會之中他會遭遇到什麼事情。

 

  就像現在的宇津木,雖然他不知道晴己的話是真的、還是為了自己的離家出走而編的一段故事,但在找到他可以安心將這個孩子交出去、不用事後發現自己做出錯誤的選擇而後悔的對象之前,他卻無法就扔著晴己不管就自己回家去了──雖然晴己沒有央求他繼續收留自己,說完那番話又望著逐漸向地平線下沉的夕陽怔怔地發著呆,但是宇津木想起晴己像是也清楚自己的話不會被簡單相信時臉上浮現的淒然微笑,他還是沒忍住心軟了一下,最終仍是招呼晴己和自己回來了。

 

  ──原田實、以及磯井來是嗎?

 

  但宇津木也沒完全就將晴己的發言當作是謊言,抱著要查一個人也是查、要查三個人也是查的情況下,宇津木修改了原先曾被他一度廢棄過打算,拿著積壓多年的存款(來源主要是這些年來的壓歲錢以及零用錢)去他知道曾和家裡合作過、因而能確認可信的偵探事務所委託調查了包括晴己以及他曾說的那兩個名字在內的人的情報。

 

  宇津木也知道自己目前還尚未成年,突然動用這麼一大筆錢去調查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人只怕也會惹來家裡人的注意,但他也知道最近家中的人為了突然死去的爺爺的事情而忙得不可開交,他又一向是個家中的邊緣人,等被發現也已經晚了──而且宇津木自覺理由充分,自己遇到一個離家出走不肯回家的少年、只要他堅持說自己只是一時發善心想替少年找到該回的家,他想就算因為自己的不成熟舉動而被斥責也不會被強逼著取消已經坐下事情。

 

  況且自己也快成年了,說不准等家裡想到要注意自己的事情時,宇津木也已經到了可以伸張自己有使用存款權力的年紀了,而且他這些年想做的事情以前是不敢說出口、後來是發現自己說了也沒用,因為和父親的期待不同就能被輕易地改寫並扭轉,但都這個年紀了,就因為家裡人的束縛而束手束腳也讓宇津木有些不甘。

 

  這些不甘心的情感一直被他冰封於心底的最深處,但即使已經被冰冷得失去原先該有的熾熱,但是低溫也是能讓人產生灼燒感的,那種被他強行壓抑並灼燒著自己的情感確實一直存在──晴己的事情雖是小事,也不是宇津木認定非做不可的重要事情,但他這次卻不想再顧忌那麼多了,就算是為了自己他也想要試著違背來自家中的隱隱掌控去做。

 

  晴己在出去一趟回來之後就變得很安靜,雖然原本他就是話不多也挺安分的孩子,但在回來後的幾天他話更少了,臉上原先不特別明亮但還算柔和的表情也像是被覆上灰燼般透著莫名的死寂,宇津木只覺得每次回過神有事情要喊晴己,他看到的都是一張似乎望著虛空出神的黯淡臉孔。

 

  宇津木並不清楚晴己這一趟出去之後心境產生了怎麼樣的變化才變成這樣,但他現在和晴己之間的關係微妙,他們不是親人更不是朋友,他對這個出現在自己生活中的意外(晴己)既不討厭但也沒有特別喜歡,他也不是性格熱情如火的人、更不擅長自來熟這種艱難的技能,他也不好隨意探問,只是想起晴己的不知有幾成真假的自白故事裡面的部分情節,他的感情有些微妙的同時也更加不知道該如何關心起晴己的狀態,於是只能假裝不知道、盡可能照著之前的模式和晴己相處。

 

  關於家裡多了這一位乖巧到有時候幾乎沒有存在感、也從沒惹事的小小同住者的事情暫且不提,宇津木大學那邊說不上順利或不順利,還是老樣子,但唯一出現變化的試,在那天之後,他又遇到了當初搭訕失敗的那個人,並意外有了些許的交情。

 

 

  「下午好,今天又見面了。」

 

  看著眼前人超乎性別的美麗微笑,宇津木雖然內心有點緊張、但表情也不受控制地柔和下來,也回了一聲『下午好』,並放緩腳步走近那個人。

 

  說來也有趣,當初宇津木是因為自己不小心翻灑食物的失敗而狼狽地錯過了和預料相符地初次見面,但之後再次偶遇時卻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而被對方主動搭話的。

 

  『之前見面之後還好嗎?沒有被燙傷吧?』──這句話或許只是對方客套的關心,但完全沒想到對方仍記著那件事情與自己的宇津木當時完全愣住了,也不知道是醜事被牢記的羞愧還是被對方記住並關心的受寵若驚,他只覺得臉頰就像第一次近距離見面一樣不受控制地發燙起來,心跳鼓動如雷,讓他幾乎無法冷靜下來好好思考該怎麼樣做出漂亮的對答。

 

  總之一來二去,實驗室那邊關於那兩個外國人加入後的任何實驗都遮掩得嚴嚴實實、絲毫不肯透漏給不被當成正式一員的宇津木,但就是在這個人似乎不知道他和自己參與的研究小組有關的情況下,他們成為了每天會見面說說話的友人──至少這個人是這麼說的,宇津木沒什麼交朋友的經驗,也不會不樂意被這麼稱呼,他也接受了這種說法。

 

  出於某種無聲的默契,宇津木這段時間中每天下午都會到花園中的某顆開花的樹下方去找到那個人──宇津木現在也知道了那個人的名字是初鳥創,而和他一起來到日本的另一個外國人是他的監護人,名字是西奧多‧瑞斗。

 

  「……創,請問這一位先生是?」

 

  每次的聚會都只是宇津木和初鳥兩人共同相處的時光,但這次的聚會多了一個人,宇津木遲疑一會,還是沒按捺住好奇心,瞥了那人一眼,試探地問道。

 

  而或許是外國人對於本地這樣以名字這類用來表示親近與距離的慎重態度不是那麼重視,也可能是宇津木那時候說的『想和您做朋友才想要去搭話』的說詞被採信、而他也被認可為對方的友人的緣故,他們現在是用彼此名稱互相稱呼──宇津木雖然不喜歡自己的姓氏所代表的事物,但他更不習慣被家人以外的人直呼其名,要不是他內心深處確實真的想要更接近眼前這個人,他大概也無法坦率地接受這樣自己並不習慣的親近稱呼方式。

 

  初鳥身邊的那個人只比初鳥略高一些,從那個人與初鳥相同,略泛著紫的粉色頭髮、鮮紅的雙眼以及外國人特有接近大理石般得白皙肌膚,其實宇津木多少猜到對方的身分了──對方的長相不差,只是和初鳥光彩奪目的中性美貌不同,他相較之下就尋常多了,而瀏海往上梳的短髮、耳朵上造型奇特的長柱型耳環以及臉上略有些散漫不羈的笑意,都與初鳥給人接近無邪的純淨氣質以及略有些不知世事的單純印象截然不同。

 

  而且……這個人的年紀也太年輕了些,宇津木就算往最大的年齡去估算也不覺得眼前人有超過三十歲,他又從之前和初鳥的閒聊中知道初鳥在約和晴己差不多、只略大一些的年紀就因為失去父母而被身為遠親的西奧多所收養,看眼前這個似乎沒比初鳥大多少的青年,宇津木就算猜到了一點也自己否定了那個猜測。

 

  「你好,我是西奧多,你就是創口中說的宇津木君?」

 

  但不等初鳥回答,那個青年就自己主動做出了答復,他望著宇津木的臉孔微帶笑意、打量的眼神也並不過於露骨,但是宇津木就莫名感到些許寒意、總覺得眼前的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有種不明原因的冷淡──但這種感覺一閃而逝,似乎只是錯覺,他笑瞇瞇的臉孔上看不出敵意,只是似乎很有興趣般地望了他一眼後,對他伸出了手。

 

  「是的……我是宇津木德幸,初次見面。」

 

  有些不習慣國外的禮節,但看眼前的西奧多理所當然般地伸出了帶著手套的手,宇津木也不好讓對方尷尬地就這樣懸著手等他回應,他也伸手謹慎地輕握了一下,輕聲回復道。

 

  「德幸,今天晚一點有事,我可能沒時間聊太久──說好要一起去街上逛一逛的,可能這次沒辦法依約去了。」

 

  簡單自我介紹過後,和有些在意突然出現的西奧多而有些拘謹的宇津木不同,初鳥似乎並不介意自己的監護人加入自己和朋友間的聚會之中,他只是略帶歉意地對宇津木笑了一笑,說了這個消息。

 

  「既然有事情的話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請您不用太在意,有機會下次再去也不遲。」

 

  宇津木也想起了有這個約定,之前也忘了聊到了什麼,初鳥說他來日本之後似乎是住在學校附近的地方,也幾乎都在學校裡活動、還沒去過其他地方看過,宇津木也是一時興起,雖然他也不是愛逛街或是到處跑的性格,卻邀約了初鳥找個時間和他一起去街上逛一逛。

 

  但在這個約定之後,接下來宇津木就遇到了晴己去找阿藤女士、之後又和他說了那一大通為了鋪墊『我來自未來』這件事情的鋪墊故事的事情──宇津木覺得不管是不是編的、晴己說故事的能力實在需要加強,起承轉合之間的連接未免也太差了,說了一大通,老實說宇津木都沒能弄清楚晴己想表達的主要意思是什麼,但是腦袋卻被那結局突然神展開的故事腦袋弄得一團混亂,就連和初鳥的約定也差點被這麼一搗亂而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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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