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解鎖新人物,原先只想著只玩過一年就放著存檔保留的海難溫蒂檔不知不覺已經160幾天了,而更可怕的是我還沒能達到解鎖那個人物的條件,不得不說有些角色的解鎖真的麻煩,要不是很想知道解鎖時會發生些什麼僅此一次的動畫或情節,我真的有種直接作弊碼開全人物的衝動。

這幾天休息比較多,但下禮拜又要連著班了,趁機多休息一下,順便肝一把看什麼時候能解鎖船長,解鎖了那個檔就凍結保存了,嗯。

 

 

 

14

 

 

 

  逃脫很順利,雖然不清楚為什麼麗慈知道研究員相場雄介的通行密碼、也不知道為什麼相場的授權卡在嘉納身上,但總之在有其他人出頭的情況下,晴己也就收著新見給他的卡片、沒有為了出風頭而自告奮勇地要開門之類的。

 

  逃脫時也沒發生什麼變故,緊急離開通道最後上鎖的門也在磯井展現了如倉知曾和晴己所說的怪力而一擊打飛了,並沒有造成任何障礙──最多是嘉納不知為何特別安靜、整個過程中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但其他人也同樣如此,倒也沒顯出他的特別來。

 

  晴己由於在意那個名字和他弟弟一樣、只是不清楚漢字是否有差異與是否是本人遭遇某些變故才樣貌大變的神祕青年,也保持沉默沒說話,信濃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而磯井似乎本來就不多話──所以逃脫的路上本應該氣氛輕鬆愉快些的,但實際上卻是有些沉重的緘默空氣繚繞在幾人之間,期間柳轉著眼睛不斷來回看異常寡言的幾個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猶豫過後終究也沒敢在這種環境下開口說話。

 

  「大家在這裡休息一下,之前光顧著躲藏與前進,我想大家的精神上都感到疲累了,稍稍放鬆一下才能更好地應對接下來可能遇到的事情。」

 

  大概倉知也注意到了幾個年輕人的狀態都不算好,等離開通道,到了與非正式研究人員交接各種研究需要的普通以及不可見光的各種物資的中央卸貨通道後,倉知停下腳步,環視了眾人後這麼說道。

 

  「……只是一點時間的話,我也贊同大家休息一下,我會在電梯口那邊警戒本棟那裡可能過來的成員的──嘛、從他們選擇使用緊急裝置,這麼久都沒派人來查看這點,我想應該很高機率短時間不會來人就是了。」

 

  磯井也出聲贊同了倉知的提議,並主動自薦要去看守這裡與其他樓層相通的電梯口,而不等其他人表示意見,說完後,他輕聳了下肩膀就逕自往電梯那邊走去。

 

  「我倒是覺得別拖太多無謂的時間在休息還是什麼上面,不過算啦~誰讓人家是這裡被嫌棄的少數派呢?隨你們高興吧。我到前面一點隨時都能離開的地方去了~沒事別來煩我啊。」

 

  嘉納似乎對此有些不以為然,但他也自知自己在這個團體中不受待見,他一臉無趣地說完之後,也逕自往電梯附近的那個方向走去,並在距離磯井有段距離的地方倚著牆站著。而磯井注意到動靜後看了嘉納一眼,但也沒有出聲搭話或是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又轉回視線繼續盯著電梯那邊。

 

  「我也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思考一些事情──那個、可以讓我去那裡單獨待一會兒嗎?」

 

  雖然在兩個人私自離隊後有些不太好意思開口,但信濃仍是帶著有些羞赧般的笑容、指著距離電梯口有點遠、某個角落那邊這麼說道。

 

  「要去就去吧,也沒誰規定休息時非得大家也聚在一起不可。你們其他人有想找個地方安靜一下的,也都自己去不用開口跟我報備了,二十分鐘後到電梯口集合就行。」

 

  倉知似是有些無奈地微微搖頭,但臉上卻沒有我行我素的臨時隊員擅自脫隊的不悅,他這麼說完後,就逕自邁開了步伐向嘉納那邊走去──看來像是覺得心態不太對的嘉納可能會引發某些問題、而打算和他單獨談談的樣子。

 

  而信濃見狀搔了搔臉頰,對剩下的人笑了一下,也離開了隊伍──看到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晴己稍稍放鬆下來,也感覺到了還未完全從病後的虛弱中痊癒的身體湧現一陣陣的疲憊感,再加上發現此麗慈非彼麗慈後,雖然不算很明顯、但確實對晴己的精神造成了一些打擊,他現在心情也有些低落、暫時不想和人說話,本來也盤算著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就看到柳朝他走了過來,輕聲問道:

 

  「晴己先生,方便稍微聊一聊嗎?」

 

  或許倉知等人都默認晴己和磯井一個姓,和滿臉寫著『不好接近』的磯井不同,似乎為了區別,他們都直接稱呼晴己的名字──晴己也知道這樣比較方便區別,就像認識花蓮之後,在他心裡為了區別熊崎父女、他一個是標示為花蓮一個是標示為理久,當然要稱呼他也是會挑選適合的方式呼喊,於是他也沒在意名字的細節,溫聲回應道:

 

  「嗯,可以啊。想要和我說什麼事情呢?」

 

  其實晴己真心的想法是不太願意和人說話,但或許是長期扮好人、又是信徒有煩惱時需要傾聽的司教職業,他還是習慣性地壓下心底的想法點頭答應了柳的談話申請,並瞥了眼花蓮的動向──花蓮發現大家都分散後似乎也不太確定要不要找個地方一個人待著,左右稍稍張望過後,她看柳向晴己這邊走去後就也往人工水道那邊走去了。

 

  「如果是我誤會了那就算了……晴己先生是不是和信濃先生吵架了呢?」

 

  或許是不太肯定自己的推斷,柳先慎重地說了一句後,才提出了她的疑惑,而晴己微微一怔,但倒也很快猜到了柳這麼推測的理由──或許是她注意到了探索回來後晴己對信濃改了稱呼,又看信濃不在狀態、或者直白點說就是比較沒精神,才這麼猜想的。

 

  失策了,早知道不去改對信濃先生的稱呼了……但在那種情況下,本來兩個人就不算有多親密的感情基礎,再喊那麼親暱也只會招來反感吧?

 

  察覺到破綻所在後,晴己稍稍對自己的不謹慎感到懊惱,但顧慮到信濃的觀感、他判斷這麼做是最適合的──雖然信濃本身是沒改變稱呼,但也可能單純是為了區別兩位磯井才繼續這麼喊他的,倒不一定像之前那樣只是為了表達親近。

 

  「算是吧……我們是他來這裡後才認識的,他被這裡的其他人抓來實驗樓後,似乎對我是否如他原先以為的那樣值得信賴這點開始抱有疑問了──因為這點稍微有了點爭執,但並不是很嚴重的問題,還請柳小姐你不必為我們感到擔心。」

 

  既然被猜到了,晴己也就不掩飾了,只遮掩了不好對外人詳述的內容後,他簡略地說明了前因後果,並溫和地總結道。

 

  「原來是這樣子啊……那還真令人悲傷。其他人我不清楚,不過我覺得晴己先生你並不是壞人……如果信濃先生冷靜下來後也能理解這點就好了,難得成為朋友,卻因為誤解而關係破裂,我覺得是令人難過的事情。」

 

  聽了之後,柳也理解到這並不是她可以隨意介入或幫忙調解的矛盾,她像是替他們感到難過般歛下眼簾輕聲說完,她交握著的白細雙手無意識地握緊,似乎猶豫了一下,才小聲地開口說道:

 

  「對了,其實我還有另一件事情想詢問晴己先生──你是這裡的成員、對吧?那像這種非自願的接受實驗的情況,很尋常嗎?是只有我們這樣的外來者會遭受這種事情,還是連普通的信徒也……」

 

  晴己聽到柳前半部分的話,原先以為柳是想問蛇淵的事情,但她可能是有了類似蛇淵可能也在實驗樓遭遇不測的猜測,她大概是不想直接聽到對她而言太過殘酷的答案,她只是像是強忍著不安與恐懼一般、以尾音微微發顫的聲音問了這個問題。

 

  晴己知道柳和信濃一樣,其實都因為自己莫名其妙被抓來做實驗這點而對至高天研究所有先入為主的負面觀感,要不是晴己與柳等三人剛見面時對田中的事的應對方式似乎讓他們提高了對晴己本身的印象、認為他就算是這裡的人也並非惡人,或許現在的她也會對他抱持敬而遠之的疏遠態度、更不會關心他和信濃之間是否有爭吵。

 

  「正常來說,除非是不得允許並靠近這裡的入侵者,正式成員除非犯錯的人以外,並不會罔顧個人意願地接受實驗的。而實驗和實驗也有不同的地方,雖然我並不是研究員,對詳細的區別也並不清楚,但也有分安全性高和安全性無法保重的兩種類型。聽妳這麼問並不像是因為無法接受自己的遭遇才這麼問,妳在這裡有認識的人嗎?」

 

  在知道柳是掛念著蛇淵才這麼向他打探的,晴己耐心回答過後便柔和地引導她問出他真正想問的問題,並鼓勵似地對她頭去溫和的目光。

 

  「是的……我的戀人、蛇淵陽,他在之前工作上遇到挫折後成為了這裡的信徒,而不久前卻突然不告而別、單方面斷絕和我的往來,而想找人當面談話也找不到人。我很擔心他會不會也──」

 

  柳微微一愣,但可能她本來就沒打算隱瞞、甚至本來就想和人傾訴這些,她沒怎麼抗拒地就說出了她原本來到這裡真正的目的,好像是想起了剛才在兩層樓間遇到的各種怪物以及屍體悽慘的樣貌,她的雙眼微微泛起淚光,而似乎為了掩飾這點、她閉上了雙眼,她的臉龐也蒙上了一層陰霾般神情黯淡了下來。

 

  「蛇淵先生的話,他並沒有出事哦,實際上,他因為成功融合細胞並覺醒了能力而當上了司教。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柳小姐妳離開這裡應該可以很快見到他本人的,到時候希望你們能有機會好好談談、解開妳內心的疑惑就好了。」

 

  由於蛇淵是真的少數作為近年來多次植入細胞卻成功的個體,晴己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地照實回答了柳的問題,面帶微笑地說道。

 

  「──這是真的嗎!?不會像田中小姐那時候一樣,是晴己先生您安慰我的說詞吧?」

 

  大概是答案超出預期,柳反而無法簡單地相信,她臉上浮現驚喜而又帶著憂慮交織的奇妙神情,有些激動而又擔憂地確認道。

 

  「當然是真的。柳小姐您也可以和嘉納先生進行確認的,他那樣什麼話都敢說的人總不會配合我說這種謊吧?」

 

  看來田中的事件也不完全只有好處,似乎被當成常常說善意謊言的人的晴己不禁苦笑,但倒也沒覺得不受信賴而惱火或受傷之類,畢竟這算是他自作自受、他只是微笑著保證道。

 

  「說得也是!那等會兒我就去和嘉納先生進行確認。謝謝你願意回答我的問題,晴己先生。」

 

  晴己的回答可能讓柳內心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她臉上的神情倏然明亮起來,語調高興地這麼說之後,像是按捺不住激動般小跑著往嘉納那邊走去了。

 

  晴己望著柳一下子振奮起來的模樣,有點失笑的同時,倒也有些羨慕起讓她心繫蛇淵的那種深重而又誠摯的感情了──不得不說,能擁有這份愛情的蛇淵是個比他還要幸運的人。

 

  只是就連在外界世界仍有這份深厚羈絆,蛇淵卻選擇捨棄那份情誼來到這個封閉而又扭曲的地方成為司教這點,卻更讓晴己感到不解──如果說,當初他母親磯井來之所以無法割捨並簡單離開這裡、甚至不惜獻上自己的孩子也不願被這裡捨棄,是因為在與原田共組家庭前這裡是她代表著家的一切,排除被捨棄的自己的心情、並設身處地地去想,姑且不論認同不認同、晴己還能夠理解的話,那他就無法去理解蛇淵為什麼明明在外界還有聯繫著他的溫暖、卻毅然選擇捨棄那段情感而投身這裡的原因。

 

  ……離開這裡,有機會的話問一問蛇淵先生吧?

 

  但如果說司教的生涯對晴己有什麼算是比較正面的影響的話,無疑就是他對於各種價值觀的態度變得更加寬容,也不會輕率在徹底理解之前就否定他人的想法,他也沒有擅自評斷蛇淵這個抉擇是對是錯,只是這麼想著,就暫時把這件事情放到之後再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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