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筆之作,沒自信寫好所以丟現在沒人看的網誌而非百度彈丸論破吧。

 

寫在之前:


※ 主角狛枝性別女,但非性轉,而是平行世界梗,靈感來自於作者風的鈴鐺的家教同人『那個世界的我又在作死了』這篇描寫眾多平行世界中唯一一個性別女的白蘭的故事,所以看完後蠻想寫寫看某個平行世界中的狛枝少女穿越到正常原作向世界與主角群相遇的故事,穿越方式又參考了某大神的名字超長的Game系列某番外,總之借鑑了很多人的點子開了這個坑。
※ 注意,雖然應該不會全部出場,不過稍微說明一下好了,狛枝少女所在的平行世界中彈丸有出現過名字的角色全數性別都跟原作相反,該世界中角色全數性別都跟原作相反,很重要所以說兩次,一二代以及外傳角色全部都是,而因設定更動有些人的行為模式以及人物關係也會因此稍微修正(與原作設定不完全重合),某些劇情也會稍微更動(例如名字,狛枝少女的名字就是渚『Naki』,其他有更動的作者也會一邊查著日本名字漢字網頁一邊稍做更動),請記住,這是有無限可能的平‧行‧世‧界──不能接受者慎入。
※ 有角色個人經歷編造,不能接受者慎入。
※ 隨時都有棄坑的可能,入坑請慎重。
※ 若不看前言入坑後並因為設定不合喜好或無法接受而產生的各種心理負面情緒,作者一概不負任何責任,包括宣洩那些不滿的任何謾罵侮辱性質的留言也一概不會予以理會。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那麼正文如下↓

 

 

 

 

 

 

 

序 狛枝少女自序

 

  我的名字是狛枝渚,今年十七歲,原本就讀一所普通高中的我在暑假時面臨了人生的一大轉捩點──也就是,我某天找上一如往常的去拿訂閱的報紙時,同時也在信箱拿到了寫著我名字的希望之峰學園的入學通知書。

  原本來說,接到這所一拿出來、其他學校相較之下都相形失色的學校的錄取通知書,我是應該感到高興的,但是錄取我的名頭卻是以【超高校級的幸運】這點,卻讓我無法由衷的開心笑起來,哪怕連一丁點的暗自竊喜也沒辦法產生。

  幸運,某方面來言或許不算錯,但卻也像是對我至今為止的人生的一種嘲諷。

  回想起來,至今為止的人生只有十歲以前的日子是最單純美好的日子了,那時候即使我或許稱之為災難體質的『幸運』依舊存在,但那時候引發的災難還算簡單微小,在疼愛我的雙親的保護之下,我什麼都不用煩惱、只是要在遇到一些比較驚險的事情後對著父母盡量裝出開朗的樣子,不令父母太過擔心就好了,除此之外,對於頭腦不錯的我來講課業什麼的都不算問題,那時候就算是我也還有幾個一起玩耍的玩伴,每天都很幸福快樂的度過。

  然而,在十歲那年的暑假,在家裡決定全家一起出國旅遊的那個時候發生了變化。

  旅遊很快樂,雖然不太記得了,但隱約有那時候什麼也沒發生的印象,總之旅遊本身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回程的時候,在飛機上發生了事故,如果說我人生的第一個轉捩點,大概就是那次的事情了吧。


  那台飛機被劫持了,原本雙親正不安的抱住年幼的我低聲說一些安慰的話的時候,彷彿動畫片一樣突兀而不現實的,飛機被天降隕石給砸中了,包括綁匪在內的所有人都死在因此而墜毀並爆炸的飛機之中,只有我,由於雙親的保護,即使被發現後搶救了很多天才從病危的邊緣拉回了性命,但我依舊活了下來。

  或許有些人會覺得這樣的經歷誇張到像是編出來的,有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子覺得,畢竟天降隕石什麼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如果是冰雹還可以勉勉強強說是普通的不尋常,但是隕石這種東西會這麼樣子隨隨便便的砸了下來嗎?又不是好萊塢的哪部三流科幻電影。

  但即使我再怎麼不願意相信、寧可這一切都是哪個人編出來的可笑謊言,我在這場事故中失去了雙親卻是不變的事實,不管砸毀飛機的是隕石還是冰雹。


  就如同原先被雙親的愛與保護而受到壓抑一般,我的事故體質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的向我完全無法掌控的方向狂奔。

  首先是在喪禮上,因為我繼承了雙親所有的龐大遺產,一群以前從沒見過的『親戚』突然冒了出來,他們一邊掛著虛偽的笑臉或做作的悲傷臉孔、一邊裝模作樣哀悼父母幾句之後拉著我說著一些顯然就是謊言的故事來『證明』在我還沒有記憶的時候曾來訪我家並見過我、或是父母過去親近的人之類的謊話,一邊跟其他同樣目的的人明爭暗鬥的爭奪我的扶養權。

  而有些應該是真正的親戚的人,他們看我的目光卻是遺憾,好像是在惋惜我怎麼沒跟著我雙親在那場事故裡一起去見上帝,好讓他們可以就著父母沒留下詳細遺囑的情況下把我家裡的一切侵吞一般,冷漠又不友好的眼神,但同時更有理由『幫忙死去的可憐親戚扶養女兒』的他們卻也同樣跟著其他人一起爭奪。

  沒有一個人關心死去的父母,或是我本身。

  那時的我是這麼想的,只覺得心中一片冰冷與絕望──現在想想或許不是沒有,只是那些人那時候沒有站出來、或者是即使試著站出來打抱不平卻被其他人當做是也打算謀奪財產的人而吵成一團,到最後根本讓人分不清楚哪些人是真心、哪些人是假意,也沒在我記憶裡留下任何印象──總之,那時正沉浸於失去雙親的悲傷的我根本不想理會他們,等我勉強振作起來時,已經糊里糊塗的被一個現在已經記不得名字的某親戚給領養了。

  那個人是個獨居男人,是個即使快五十歲了也依舊遊手好閒的傢伙,算不上什麼壞透了的社會敗類、但也不算什麼好人,為人好色又虛榮、唯一對當時的我比較好的一點就只是他對幼女下手這點並不感興趣──領養我大概也是為了每個月從銀行那裡拿到一些我的『養育費』,只是那些養育費沒多少花在我身上,除了他自己日常用度外,那個男人全都花在了一個與他逢場作戲的女人身上,也似乎是那個女人想辦法讓他從一堆競爭者中奪取到我的扶養權的──對於這點我只是猜測,畢竟才領養我沒多久,大概是有更好的騙錢對象,那個女人很快就跟男人分手了。

  被甩掉之後,男人的錢就變成都用在買酒之上,每天不是痛哭就是發酒瘋、醉得連家裡還養著一個讓他不用工作也有錢花的金主也忘了,也就那個時候,早就無法忍受這種生活的我在某天實施不成熟的離家出走計畫的時候被綁架犯給綁走了。

  這期間的過程我並不想重新詳述,我只得說就算是綁架犯都比那個男人會照顧我,至少記得給我三餐或是會關心我在哪裡,雖然所謂的三餐的量根本吃不飽、而且只要我去上廁所時試圖去其他地方看看或鬆開一點手腳上的繩子就會被打,但是沒有一怒之下像很多綁架案那樣撕票這點或許是不幸中的大幸。

  但可能是要求贖金時被拒,原本態度還算可以的綁匪開始惡劣起來,被救的那天我剛被準備載我到哪個深山分屍並棄屍的綁匪給塞到大垃圾袋裡──而且還是裝滿垃圾的──就在我原以為自己死定的時候,似乎警方的人找到了這裡,只聽外面一陣警匪片音效般的聲音之後,被塞在垃圾袋裡的我終於被救了出來。

  而我被救出來之後才知道原先扶養我的男人在這段期間裡、酒醉之中一頭栽進河裡淹死了,而那時候原本用手機跟綁匪講一些不著邊際的醉話的他似乎就因為這樣子中斷了對話,導致認為自己被戲耍的綁匪惱羞成怒,才因此打算把我給找個地方解決掉後就地掩埋的樣子。

  就結果來說或許是好的,我終於擺脫了那個我被綁架時不僅沒查覺、還在醉醺醺的喝酒的男人,在垃圾袋裡被黏在衣服上的彩票也在開獎時意外中了頭彩,可謂是雙喜臨門──可喜可賀、可喜可賀──但這能說是幸運嗎?我每次因此被人說是很幸運時,都會想起當初自己從飛機事故裡被獲救時也被說幸運的事情,想起死去的父母,並沒有因此感到喜悅。


  但事實上,幸福也沒有在那之後就再度降臨,我再度被幾個人收養過,他們有些跟男人一樣是為了金錢、有些不想多養個孩子只是倒楣被選中、而有些卻是真正會關心我在乎我的好人,但無一例外的,總在長短不一的時間中因故傷殘或死亡,總之短短幾年內連續死了幾個人之後,開始有些人即使想要一夕暴富也不願意去收養我了──同時有關我是『死神』、以他人的不幸奪取自己的好處的傢伙之類的傳言也開始流傳。

  那個時候的我內心或許是一片的黑暗跟荒蕪,失去自己喜歡的領養家庭的打擊傷痛、以及被人利用惡待後終於擺脫的扭曲快意,重視的事物總會失去悽慘的失去、然後總是得到我不特別奢望的『幸運』回報,各種大大小小的遭遇不斷的讓我的內心邁向絕望,如果哪天我不是徹底瘋了、就是會徹底崩潰吧?──如果沒有遇到接下來的那個領養人的話。

  接下來,在我毫無預警的情況下,我迎來了人生的又一個轉捩點──有一個姓氏是日向的女研究員來到了我面前,問我願不願意被她所收養。

  那個女研究員不知道是哪裡聽過我小時候曾經被稱為天才或神童的傳言──當然我自己不敢以那些稱號自稱,但也不得不說或許就同齡人之中我的腦袋確實算是不錯,小時候在班級上也很活躍,或許這個失真誇大的傳言就是那個時期的──而當她知道我曾經的領養人們的遭遇後,不但沒有像一般人那樣退縮,反而覺得這樣的我或許是『特別的』、是因為有偉大的命運才讓命運不足以與之抗衡的平凡人因此被毀壞,因此研究著才能卻同樣有宗教信徒般的命運信仰的她找到了我面前,為了將我的才能開發出來並且發揚光大……總之那時候的我只覺得眼前的人一派胡說八道,淨說一些莫名其妙到連當時自認心灰意冷的自己都有些生氣的話。

  但是,那時候的我被她的說詞弄得有些不快的同時,也注意到了那個人的眼睛──那種閃閃發光、堅信著什麼的讓人不由得氣勢上被此壓倒的眼瞳──察覺到了,即使自己看來是胡言亂語,但那個人卻是認真的、打從心底相信自己所說的話,並且真心的希望我能夠被她所收養、然後在她手中讓才能綻放。

  大概是被她眼中我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見過的真摯眼神所打動,我答應了她的要求,並且成為她的養女,因此,有了一個現在一起生活相處的姊妹──日向初(Hajime),也是我人生之中唯一陪伴著我至今仍健在的重要存在的傢伙。

  至於那個女研究員、我現在該禮節性的稱呼為母親的人,在試圖研究出我可能有的才能,卻發現雖然學習上是可以得到比一般人優秀一些的成果,卻沒有哪一方面有特別突出到獨一無二、足以日後冠上【超XX級】的長才,大概是因此而失望,雖然沒有拋棄我這個養女、但自從下了這個定論,就遭遇了她親生女兒一樣的待遇──每月打錢養活、但是總用工作當藉口從不露面接觸的冷處理,也可能是這樣,她並沒有遭遇到類似我前任領養者那樣的不幸,當然也可能是她跟小初有著母女一脈相承的命硬特質──不管怎麼說,即使如此她讓我這能夠遇見小初這點我依舊很感激她,而且相較於覬覦我的繼承財產或對我這個人僅有的少許東西有奇怪的興趣的那些前任扶養者來說,她已經算是待遇不錯的養母了,只是說感情也並沒有多少就是了。

 

  對我的人生回想結束,總覺得除了年幼的那幾年外幾乎都可以稱為是災難,也因此,對於眼前這封信上的幸運兩字簡直刺眼到我都快直接面露不悅了。

  而且就算因為這封通知書,那個似乎早就把一對領親(領養跟親生的簡稱)女兒給忘到腦後的母親可能會突然出現讓似乎至今仍不放棄得到母親關注的小初高興一下,我也無法這樣積極的想然後心情好一點的笑一笑。

  相反的,想到心思敏感的小初可能會因為這封信而態度又彆扭起來,我的頭就開始痛了。

  如果說這也是命運的轉捩點,那麼神明大人也太惡劣了──

  那時候這麼想並且嘆氣著放下通知書,思考著是要毀屍滅跡還是竄改文書的我,並沒有察覺到,這並不是我生命中的轉捩點,而是小初人生的轉捩點。


  那時候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明明唯一可以自豪的就是腦筋轉得比一般人快、又自詡是最了解小初的最親密的姊妹,卻對未來會有那樣的發展的可能性一點也沒去想到。

  直到現在,我依舊很後悔很後悔,當初還來不及把那封通知信給徹底銷毀、就被小初看到了的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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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