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篇是想更早一點就寫完更新的,畢竟在信濃那篇完結之後我也覺得很寂寞,想繼續寫點細胞神曲的東西來填補這份空洞,只是嘉納先生真的是完完全全就是我不擅長的那類型角色,有點接近彈丸中江之島和狛枝的混合體,但偏偏彈丸3動畫當初給我內心完全是爆擊的傷害我現在雖然基本上緩過來了,但還是不能說沒能完全擺脫心理陰影──我原先超喜歡彈丸2的狛枝的,結果動畫三代一出來之後,我就完全失去了對這類型角色的興趣與感情,也因此其實雖然細胞神曲中的嘉納先生是人氣角色、也確實有他的魅力所在,但我因為彈丸3動畫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餘威猶存,我是真的萌不起來(泣)

所以這篇寫到他時難寫到我卡殼到都想要不要乾脆趁機棄了這篇,就連『乾脆這篇等把相場叔叔的A級卡片騙到手之後,隨便來個劇情殺把嘉納幹掉好了』的陰暗想法都冒了出來──這麼一對比,同樣是細胞神曲中我原本都歸類在無感的角色的德幸先生真的是天使,本篇中宇津木那個不講人話的姑且不論了,但不管OOC與否這點的話,還是正常人時期的德幸真的超好寫,我寫的時候都沒有類似的感覺冒出來過,一對比我都覺得我其實挺喜歡這個角色的也說不定?突然好想他啊~(喂)

說到信濃那篇,我寫完之前由於在寫作期間怕被影響了所以沒去翻LOFTER上其他人的舊文,結果今天終於去翻了發現,原來早在我寫之前就已經有人寫過『撿到年輕版本宇津木』的梗了,雖然那篇是其他原因而且變成是實光先生撿到的、我和那位的寫法與側重的點也不一樣,但如果我寫的時候就看到那篇了,搞不好信濃那篇就不會這麼寫了,又會是另一種展開也說不定──發現這點後不由得覺得有點心情複雜呢。

 

12

 

 

 

  「好了,先不提還不知道甚麼時候會找到的武器的事情。既然外面的『腦』已經離開了,我們也從廁所裡出來吧。這裡也不知道是還沒每天例行清潔就遇到了這件事情,雖然味道不重,但還是不太好聞的。」

 

  該談的都談完了,雖然阿藤也是有些事情想趁兩人單獨時說一說,但考慮到可能隔牆有耳的情況下,他覺得有些太深入的東西還是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去談論,再加上搜查的時間也並不是無限的,也不知道麗慈那邊的狀況如何、他也無法斷定麗慈一定能和之前那樣在程序啟動之前成功把實驗樓斷電,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加緊腳步去做才行。

 

  於是阿藤主動結束了話題,不再談更多深入的事情──再加上廁所隔間除了大小以外也有各種原因不適合被當成長時間談話的地點,他這麼一說,信濃自然不會反對。

 

  「是呢,而且空間還蠻窄的。雖然是緊急躲避才衝進來的,但讓阿藤小姐不得不進男廁所還真是難為妳了。」

 

  信濃沒有意義的應和了一句,但卻稍微誤解了阿藤不想在這裡多留的想法,用平時說『工作辛苦了』類似的尋常語氣這麼說道,還逕自點了點頭。

 

  老實說,要不是信濃幾乎都把情緒與想法寫到臉上,阿藤可以確定他的認知中的『阿藤春樹』就一直以來都是女性、也完全不曾對於阿藤的性別表現出任何疑問或異樣,他都要以為信濃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現在到底是怎麼樣的性別這點是故意的了──雖然信濃本身可能沒有惡意,但實際上阿藤並不太想過度去覺醒自己現在是女性的自覺,總覺得習慣女性身分過頭他就真的回不去了。

 

  雖然現在這種情況之下,阿藤他都有幾分懷疑,會不會自己如果真的變回男性的話,在這種疑似周圍人對他的認知都修正成『阿藤春樹一直都是女性』的情況下反而會惹起大騷動與恐慌,但是真要他當女性一輩子,雖然也不是不行去適應,畢竟他有記憶以來快三十多年都是以男性的身分度過的,多少還是覺得有各式各樣的不便利以及困擾。

 

  「──這方面倒還好,畢竟偵探這行會有什麼任務都讓人想不到,我也有為了探索而喬裝去過異性用廁所的經歷。不想待這裡太久純粹是衛生方面的問題,總之先出去吧。」

 

  但雖然微妙地有些介意,阿藤還是決定無視信濃對此的類似發言,他冷靜的駁回了信濃的話──這確實不是謊言,雖然不是喪心病狂的女裝,但他也是真的曾因為某些任務不得不喬裝成清潔工而去探索女廁所可能有的線索的經驗,再加上現在的他對於認知中自己應該可以理所當然地進出的男廁所也很難有信濃以為的那種不自在與羞赧──,所以他在打消信濃錯誤的認知之後,就催促著擋在前面的信濃趕緊開門。

 

  「欸?是這樣嗎!?唔哇、我突然開始擔心起我未來的職業生涯了──」

 

  信濃也不知道做了什麼樣的想像,表情變得有點奇怪,他一邊有些擔心地這麼嘀咕著,一邊依言打開了廁所門──只不過他率先踏出去沒幾秒,馬上又縮回廁所裡並且用力地甩上門,同時轉頭對著阿藤有點慌張地報告道:

 

  「糟糕!阿藤小姐!剛剛外面有一個奇怪的人,外表看起來就不太妙!會不會就是妳說的那個『Doll』!?」

 

  奇怪的人?該不會──

 

  對於現在外面可能冒出來的人內心有了個不知道該說好或者是壞的猜測,相較於才剛見識過Creature、並對於和那個一起提到的Doll警惕過頭的信濃顯而易見的警戒態度,阿藤雖然嘴角不自覺地微微抽動了一下,但表情還算平靜,只是指出了一個他們都得面對的現實:

 

  「不管是不是,我們都得離開廁所不可,先不說我們還得去做的事情,不管是Doll或Creature,都是我們探索之中不得不面對的東西,比起想著該怎麼逃避去接觸,不如先考慮如果遇到了該怎麼面對的問題──把門打開吧,在沒有其他離開的路途的情況下,不管到底是不是怪物,好歹還是人型,都到了眼前來了,總要去確認一下的。」

 

  「啊、也是──那阿藤小姐,我開門囉。」

 

  被說的微微一怔,但信濃一想似乎也察覺到了這是他們現在不得不面對的事實,雖然有點不安般的望了阿藤一眼,但可能是阿藤平靜又毫無動搖的表情也多少感染了他,他點了點頭之後,像平常那樣稍微笑了一下──或許是試圖以這種方式掩飾緊張吧──,才又轉開了門。

 

  「真是失禮呢~對於什麼武器也沒拿、堂堂正正地出現在你們眼前的我,居然第一個反應是甩上門、懷疑我是那什麼不入流的失敗品(Doll)嗎?兩位可疑的入侵者君。」

 

  當阿藤和信濃從廁所隔間出來之後,阿藤不知道該說意外還是不意外的看到了廁所正中央、穿著濺了紅黑液體的白大褂的某位白髮渾蛋眼鏡就站在那邊,手插在外衣口袋裡的他似乎對於剛剛信濃對於他閃亮登場的反應略有不滿,一開口就是一句怪腔怪調地嘲諷。

 

  雖然和信濃是不同意義與層面,但說真的阿藤也很能理解信濃看到這傢伙就這樣大剌剌地擺出一副『我就是超可疑的瘋狂科學家喲~』的模樣站在眼前後、會產生那種想當著對方的面甩門拒客的想法,就連他一時也有種給眼前這傢伙一個閉門羹的衝動。

 

  「那您又能怎麼樣證明你是正常人而非那種人型的怪物呢?或者說,您出現在我們面前又有什麼目的呢?原先待在隔壁廁所的這位先生。」

 

  雖然對於眼前人的感情複雜又一言難盡,但阿藤那些情緒中也沒有懼怕他的情感包含在內,他挑起眉頭,以冷淡但又不失禮數的口吻回敬了一句。

 

  不知道是阿藤的話哪裡戳到了眼前這個人的笑點,他聳著肩哈哈大笑起來了,阿藤對於這樣說一齣是一齣的舉止已經習慣了而無動於衷,頂多是腦中浮現『這個果然就是我知道的那個嘉納先生』的想法伴隨著有些頭痛的感覺湧上。反倒是信濃沒預料到這點似乎嚇了一跳,也來不及表現出對於這個人是從他們剛剛待的廁所隔間隔壁出來的這點的驚訝,盯著對方的他臉上完全寫滿了『這個人是怎麼了?』的疑問。

 

  「呀~不錯的觀察力呢、還是說妳其實早就看到了些什麼?那既然妳都察覺到了我是從哪裡出來的,那要不要也順便猜猜我是正常人還是那個失敗品?再順便猜猜我正大光明的出現在妳們兩人面前的目的?」

 

  而無視於兩個人各異的反應,嘉納突兀大笑過後,他一張手,以裝模作樣、一點也不真誠的語氣稱讚了一句,也不回答,而是倏然左手手勢一變、伸著食指往阿藤身上一指,以略有些挑釁、也可以說是興味十足的語氣把問題重新丟了回來,然後透過窄窄的眼鏡鏡片、那雙也同樣顯得狹長的淡藍色雙眼與笑咪咪的表情不同,冷靜而又帶著一絲對於新奇物種般略帶孩子式單純而又殘忍的好奇心,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們──或者說是剛剛談話中明顯佔據主動位置上的阿藤。

 

  雖然對於眼前這個人,阿藤因為曾經的『情報』也大略知道他一些事情,對他感情也有些複雜,並不是單純的夥伴敵人、喜歡或討厭這樣可以簡單地劃分的存在──但不管好惡還是恩怨這方面的事情,哪怕他是知道一點有關於這個人真實身分的情報、也稍微明白了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但是果然也還是覺得是要應付起來有點麻煩的傢伙。

 

  雖然在曾經那個受過這個人恩惠、對方也已死並託付了意志的情況下,阿藤還可以帶著『真拿這傢伙沒辦法』的心情笑著回憶曾經短短相處的那段回憶,但又看到了活生生的嘉納扇(青柳奏生)這個人出現在眼前,他還是覺得和這樣性格比起說是隨性、更不如說是喜怒不定一切隨心,而偏偏腦袋又正好不錯也十分敏銳的這傢伙應對起來很費腦力──至少比起性格還是他心裡的定位來說要單純多的信濃或麗慈來說,這樣一個人應對起來確實比較難纏一些。

 

  「誰知道呢,說是入侵者,我們其實也只是被捲進來、現在不得不拚了命想辦法逃出去的人而已,能得到那些情報已經是努力過後的成果了──我只知道,既然您會主動跳出來,應該就不只是因為聽到我們的談話覺得有趣、所以特地來看看我們長得如何而已吧?不如說,正因為您也是在這裡的人,應該很清楚現在不是有這樣閒情逸致的時候,所以讓我大膽猜測一下,您是從我們的對話中判斷我們有共同行動的價值,所以才打算試著和我們進行接觸吧?」

 

  但對於嘉納,阿藤一直基本上都是採取以不變應萬變、除非對方招惹自己以外自己並不會特別改變自己節奏的方式去應對,因此他哪怕久違地與這個人對上眼神、內心其實思緒萬千,他表面上也仍以平靜地語氣說出了最可能是眼前這傢伙在這個時間點就跳出來的原因──講白一點,就是本來想趁亂逃出至高天研究所的嘉納發現情況比自己預想的還糟糕後,因而想找些不知道是打算當肉盾還是打手、總之可以給他添一分脫離這裡的籌碼的『隊友』,在他們兩個現在還完全不認識的現在,嘉納也只有這個原因才打算接近他們的。

 

  「哼~聽妳剛剛講解時那樣游刃有餘的態度,真的就只是這樣子嗎?不過妳說的沒錯!比起那些只知道逃竄、或是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的倖存者(小白鼠們)來說,我呀~覺得妳們是可以一起搭檔的好對象喲~怎麼樣?要不要考慮和我合作啊?彼此利用一下彼此,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吃虧吧?」

 

  雖然拉長了語調表示了自己對阿藤說詞的懷疑,但現在的嘉納很顯然沒太多興趣去探究阿藤的底細,他緊接著就痛快地承認了阿藤的猜測,臉上帶著愉快的笑容攤開雙手,語氣輕快而篤定地說道──似乎完全沒考慮過可能會被拒絕的事情一樣自信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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