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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還是決定50以後都要大修改掉了,不然我覺得我寫不下去後續,這篇之後的正文在修正之前會暫時把舊稿刪掉,等修改好之後再重新補上──就這樣子。

真要說還是有點心痛,這之後一萬多字的稿都得刪掉了,唉,但不刪我肯定是寫不了後續的,取捨之下還是決定這樣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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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完畢,雖然一樣不確定和舊槁相比如何,但改都改了,還是繼續寫吧。

 

 

 (原發表時碎碎念)

昨天心情有點鬱悶所以就給自己放假了一天,並且順帶一晚上一口氣把腦葉公司上層的部門核心都給抑制完了,和培訓部相比,其他部門的抑制其實都還好,最麻煩的是抑制控制部會打亂工作指令,最簡單的意外是只有把畫面給糊掉的情報部,畢竟在抑制培訓部的re太多次,我幾乎是閉著眼睛都能記得那個時候該去刷那些異想體、用什麼指令哪個員工去刷這點了,照著來就行了──原則就是太麻煩又容易出逃的不要亂動,都叫中央本部的員工去工作就是了,太分散反而容易翻車。

最近又稍微有點倦怠了,但稿子還沒寫完,至少等那篇努力擠出來之後再好好休息一陣子──只希望過年前能弄完吧?拖太久也沒好處,雖然那篇要在那之前完結有點懸,這篇我只能說我盡量不坑吧?畢竟後面還有想寫的東西,暫時還想堅持一下。

 

 

 

11

 

 

 

  好了,該談的事情也都談過了,接下來就是直接去面對可能會遇到的各種事情了──只怕在這段時間內,蛇淵先生也越來越接近了吧?

 

  阿藤結束和嘉納的對話後,並沒有急著趕到已經聚集起其他人的倉知那邊,也沒有留在守在電梯旁邊走來走去、看起來對於回到已經很久沒去的外面世界已經迫不及待的嘉納附近,他只是走到了約兩方人中間的地方,先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著像花蓮那樣去感應附近的人的氣息──先不說在場視線可及的這些人,確實他也感覺到了有像火焰一樣炙熱的存在正以沒有遲疑或變化的速度往這邊接近,或許等倉知他們說明完畢,他們也沒有了及時在他們趕到之前逃脫的可能性,只能在對抗或者是服從這兩個選擇中做出抉擇了。

 

  可以的話,最妥善的辦法,比起那種意為不明的提醒,其實是應該叫嘉納先生先一步逃走的──但他之所以願意帶著我們逃脫,可以把我們這些人當作他自己擅自離開實驗樓後用來談條件、就算不讓他談條件至少也能將功折罪的道具。感覺就算讓他先逃,沒說出個具體理由他是不會答應的……畢竟嘉納先生和信濃不一樣,他並不像信濃那麼信任我,遇到這種情況也很難僅憑三言兩語就去驅動他的行動。

 

  想起曾經的嘉納死前不可置信地說出的那些話,多少猜出他現在之所以耐心陪著他們待在這裡浪費時間的原因,阿藤不由得嘆了口氣,不由得有些頭痛的感覺──雖然他知道自己坦白八成也沒人會信,但是明明透過連他也不甚明白的原因取得了關於這裡、以及曾經闖關過這裡的自己的經驗以及記憶,但卻因為來源很難說明而無法妥善利用並把這些情報告知他人,對於他來說是有點讓人鬱悶的事情。

 

  而且我現在也仍然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蛇淵先生他和我們碰面的時後第一件做的事情是毫不留情的殺了嘉納先生──在知道了蛇淵先生內心深處依舊在乎著柳小姐的情況下,這個做法就十分奇怪。蛇淵先生明明也清楚這個舉動會讓只是普通女性的柳小姐被嚇壞、動搖了原先就不算堅強的心境,就算是真的被宇津木先生下過命令、非得要處決嘉納先生不可,那也應該可以用更委婉的方式,例如說先把嘉納和他們分離開來之後,在柳小姐不在場的情況下殺害嘉納先生……但為什麼他毫不猶豫的就在柳小姐面前開槍了?

 

  阿藤一想起這件事情,其實還是覺得有些奇怪──雖然嘉納是給人一種『這傢伙大概不管怎麼樣都能想到辦法存活、在險惡情況下獨自活下來』、蟑螂般的頑強印象,但他畢竟也只是普通人,哪怕思維清奇又是個被踩地雷就會向人揮刀的危險人物,但他並沒有接受至高細胞,並沒有正常人以上的奇異能力,蛇淵就算要殺也不是非得在那種嘉納毫無防備時去偷襲的情況下殺他。

 

  而阿藤也不是沒有考慮蛇淵是為了斬斷柳對他的留戀、同時也是為了殺雞儆猴來震懾他們才這麼做的可能性──但問題是蛇淵又不是不了解至高細胞的特性以及危險性,他應該是明白至高細胞是會鑽宿主心靈上的縫隙而不斷侵蝕宿主的精神以及軀體的。而身為曾和柳相戀的戀人,蛇淵他也不會不清楚柳的意志並沒有那麼堅強、或者說至少她在來這裡之前只算是情感比較纖細的平凡人。就算蛇淵被這裡的教義洗腦成功了,但他腦子應該不至於被洗成傻瓜,應該也是知道對還沒能穩定情況的柳來說,她受到過度驚嚇而Doll化的可能性存在,明知道有這樣的危險,為什麼仍重視著柳的蛇淵仍是這麼做了。

 

  是蛇淵他想這麼做,還是有其他蛇淵不得不這麼去做的原因在背後──雖然在意這些可能對於現況並沒有太大的幫助,但阿藤沒想個明白,總覺得內心深處還是有一點疙瘩。

 

  算了,別想這些了──蛇淵先生這次就交給看起來已經做出覺悟的柳小姐了,我最多是看到她的作法有所疏漏時伸手幫她一把的助手罷了。現在更重要的是想清楚接下來該怎麼去做,才能在救下嘉納先生的同時,也保護好其他人不因為這件事情而遭受傷害。

 

  阿藤想到接下來的事情,不由得有點想嘆氣──就和倉知一樣,他其實也不願意和蛇淵那些人這麼早就起正面衝突,所以才之前向倉知提議說要不要假裝服從、也特意交代信濃如果被抓了之後請他盡量忍耐各種可能遭受的不好待遇。

 

  只是對於嘉納的事情,阿藤在和他本人談話之前一直在思考各種可能性與展開,最後他不得不承認要在不起衝突的情況下救下嘉納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肯狠下心再一次犧牲嘉納、看著他又一次死在自己面前,不然和平的展開在蛇淵二話不說就是開槍要殺嘉納的情況下是沒可能發生的。

 

  說起來雖然有點粗暴,但要不要試著在蛇淵先生反應過來之前先發制人,把他控制起來,以他當作人質來讓事情以相對和平的方式展開呢?

 

  阿藤想到有些煩了,甚至腦中一瞬間浮現了很危險的解決辦法──但先不說以暴制暴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解,這個做法的缺陷也清晰到讓他不得不自己放棄了這個念頭,哪怕這個念頭充滿了誘惑力也一樣。

 

  可惜我目前還不熟悉初鳥那種能夠強行干涉其他至高生命體的辦法具體是該怎麼去做……之前能順利壓迫信濃體內的Originβ完全是僥倖,但這次要我改變手法去讓其他人無法使用能力還是其他之類的事情,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成功,果然就算用藤蔓把蛇淵先生捆起來,不能讓他不用克制藤蔓的火焰能力去掙脫的話也就沒有了意義。

 

  一想到這個被他捨棄的選擇,阿藤不由得有些遺憾的這麼想道,但除了這點之外,他也得考慮到柳小姐對於他一夕變成劫持她男友當人質的傢伙的心情,而且再怎麼說,除了有點特殊能力以外,阿藤也有自己的體力大概是除了年幼的花蓮以外最廢的一個的自覺,變成女性的現在連柳小姐能不能贏得過這點都是未知數,這種不熟練要去做並不安全的事情他還是別冒險去做會比較妥當。

 

  總之先回倉知他們那邊吧?找機會先和信濃說一說可能計畫有變的這件事,雖然他也算是知道臨機應變的人,但有時候會有那種一時腦子沒轉過彎的狀況發生……不小心犯傻然後出事了就糟糕了。

 

  雖然稍微有些後悔關於嘉納的事,阿藤他自己直到最後一刻才終於堅定的下了決定,讓他先前的安排都因為這件事情而被推翻,需要重新做出思考,但他卻也不後悔做出這樣的選擇──既然想要救下所有人,那就去救吧,這也正是他得到重來一次機會所能實現得到的寶貴機會,就這樣子浪費也救不是『阿藤春樹』這個人會做的決定了。

 

 

  「阿藤君,妳和嘉納君談完了?」

 

  倉知似乎在剛才就一直注意那邊的動靜,因此第一時間察覺了阿藤往這裡靠近的事情,向阿藤確認地問了一句,同時收回盯著嘉納那邊的視線。

 

  「是的,我想和嘉納先生傳達的事情已經說了。對了,倉知先生您要集合所有人談話對吧?需要我再去叫嘉納先生過來嗎?」

 

  阿藤這才想起自己應該剛才叫上嘉納一起過來這邊才對,於是回答之後他問了一句,就等倉知點頭就再次到嘉納那邊傳話。

 

  「──我去好了,正好我有件事情想在說明接下來的行動方針之前順便問一問嘉納君,妳和其他人先在這邊稍等一下。」

 

  但倉知思考了一下,卻沒有讓阿藤替他叫人,而是這麼說道,便往嘉納那邊走去。

 

  還有想像嘉納先生確認的事情嗎?是剛才還有事情忘了問嗎?

 

  阿藤有些訝異,但不等他想出一個具體的猜測,也早就和其他人集合在這裡的信濃就先湊了過來,好奇地向他詢問道:

 

  「阿藤小姐妳知道倉知先生等一下要和我們通知什麼事情嗎?剛才說要過來集合的時候,倉知先生沒說是為了什麼,讓我有點在意。」

 

  「倉知先生想說的是等一下上去之後可能遇到的事情的基本對策。順便和你說一件事情,因為多了一下突發狀況,之前和你說的那些事情可能會產生變化,你等一下看情況自己決定該怎麼去做──因為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些事情,可能會因為狀況的變動而派不上用場,你就當作是可能用不到的東西忘了吧。」

 

  阿藤回過神,也回答了信濃的問題,順便趁機叮囑道。信濃聽了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眨了眨眼之後,然後『咦』了一聲。

 

  「忘記是指讓我忘了阿藤小姐妳不會拋下我這件事情嗎?」

 

  信濃一開口阿藤才發現他完全搞錯了重點,看著信濃露出擔心表情、有點戰戰兢兢的向他這麼確認的模樣,阿藤忍住想扶額嘆氣的衝動,耐著性子回答道:

 

  「當然不是,不如說這句承諾我本來就叫你不要忘記的不是嗎?你也還是要努力保持堅定的心境,而我接下來的目標也沒有變化,會出現不同的是我預測的過程,我是想提醒你這點才這麼說的。」

 

  為了避免腦子和他剛才擔心的那樣沒立刻做出正確推斷的信濃再次誤會,阿藤索性就以更具體的方式說明了他的意思。

 

  「啊!是這個意思呀……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嘉納先生也和阿藤小姐說了我的壞話,所以讓我被阿藤小姐妳討厭了呢。」

 

  信濃似乎也察覺到自己搞錯了,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的同時,也用像是安心下來的聲音這麼說道。

 

  「你想太多了,論相處的時間來說,我再怎麼說都比嘉納先生更了解你的性情,怎麼可能因為兩三句挑撥的話就疏遠你?還是說你對我的信心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

 

  阿藤聞言不由得有幾分哭笑不得,但他也確實察覺到或許兩人關係來這裡後變化得太突然、信濃似乎心底還對於他們短期間內變得親近的關係不太有實感,他還是安撫了一句,最後還刻意用開玩笑的語氣反問他一句。

 

  「當然不是!阿藤小姐不能相信的話,就沒有別的人可以信賴了!」

 

  信濃幾乎是反射性地反駁了阿藤的問題,表情沒必要的認真,但也證實了他對於這點確實毫無疑問。

 

  「謝謝你的這份信任──那你也以這樣信任去相信你自己絕不會被我給捨棄吧,別擔心那麼多。」

 

  阿藤不由得莞爾,微笑著對信濃這麼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放心了些,還是單純被阿藤臉上的笑容感染,信濃也放緩臉頰對阿藤露出一個笑臉,但不等他說些什麼回應,倉知那邊也帶著仍是神態有些漫不經心的嘉納過來這邊了,他們也就中斷了談話,將注意力轉到倉知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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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