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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整天的片道勇者,還是一直死但如果逃避現實來說,操作相對單純而且不用太費腦的這類打怪遊戲是真的很能轉移注意力。

天氣又突然變冷了,最近忽冷忽熱的是真的煩人。

 

(04/09)

一時興起去查了一下之前有人友情贊助的細胞神曲遊戲資料,才驚覺認真算年分的話,宇津木藍桐死掉的時候宇津木才19歲左右,大約是大一或大二的年紀,之前看到研究小組一直先入為主地認為那時候的宇津木應該差不多大四了,誤解直到今天才被發覺orz

如果是這樣也說得通了,就是為什麼宇津木會被人說閒話,而這個理由或許就是我修正後內容說的那樣。不過這麼一來聰果到底小宇津木幾歲?去留學的話我本來以為是大學打算出國留學,但如果宇津木在聰果要去留學時才十九的話,或許年齡差沒我想得那麼大,不然就是聰果其實是超級天才美少女,跳級好幾級所以年紀輕輕就要去留學深造了的感覺──沒有資料集有些時候就挺煩的,雖然認真來說本來同人就不可能寫得完全依循作者的設定,鐵定有所出入,但還是會忍不住去在意。

 

 

 

 

 

  當宇津木把盛好的粥放在托盤上、拿著托盤回到臥室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在陌生環境中的拘謹、還是體力尚未恢復所以沒有力氣亂動,晴己還是維持著宇津木離開時相同的坐姿、乖巧地待在床上,唯一不太一樣的是他微微歪著頭、愣愣地看著床頭櫃上的東西發呆。

 

  「等得無聊了嗎?雖然我不覺得那會是對小孩子來說有趣的內容,不過你要翻看也沒有關係。」

 

  順著晴己的視線落在自己大學課程的講義資料上,宇津木猜想晴己大概是因為等得無聊才盯著那疊紙發呆、只是因為害怕責罰才沒有動,於是他隨口說了一句,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那、那個……抱歉。我不是想要偷看,只是有點在意講義上的時間……」

 

  似乎被宇津木的聲音嚇了一跳,晴己抖了一下,慌忙收回視線並且有點緊張地道了歉,然後小聲說出讓他在意的東西。

 

  「時間怎麼了嗎?」

 

  宇津木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看了之後才想起講義上有印著發放的日期。

 

  大概是教授為了分辨這是哪個版本的講義,上面在角落印著西元年月日,但宇津木並不是那門課程的重修生,目前也沒有課是被當掉需要重修的,他對於能夠分辨哪一份講義是最新版本的日期一直都不算太注意──但他也對於晴己為什麼在意日期的事情也有些不解,於是問了一句。

 

  「怎麼說呢……是不是印錯了,年份的部分。」

 

  似乎對宇津木的反應有些疑惑,晴己猶豫了一下,還是指出他覺得奇怪的地方。而宇津木看了一下,有些費解地皺起眉頭。

 

  「在我看來,年份的話沒有問題──晴己君,你認為正確的年份應該是什麼?」

 

  宇津木回答的同時,腦中也浮現了有些不妙的猜測──他開始擔心這孩子會不會因為遭遇的打擊而失去一部分記憶或是認知產生錯亂了,才認為講義上的年份有問題,於是他向晴己確認時的語氣變得比較嚴肅。

 

  「不、那個……對不起,似乎是我弄錯了。」

 

  但宇津木也沒想到他語氣一變化,反而驚嚇到了晴己,他似乎誤以為自己說錯話才惹宇津木生氣了,立刻道歉並撤回了自己剛才的發言。

 

  「我沒有對你說的話感到不高興,我只是擔心你是否之前的傷勢是否對你的記憶還是認知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語氣不太好讓你害怕了,我感到十分抱歉──但是晴己君,如果你真的覺得有哪裡不對,請一定要告訴我,不要隱瞞,這樣我才知道你需要什麼幫助,明白嗎?」

 

  宇津木雖然覺得晴己過於敏感、有點反應過度了,但他同時也像是看到曾經還年幼、還把周遭人的一切反應看得比什麼都還重要的時候的自己,也沒辦法因此而對晴己產生厭煩之心,於是他認真地直視晴己的雙眼,試圖把他的誠意傳達給晴己明白,並仔細把他的想法說出來向晴己解釋。

 

  「……我明白的。只是,可能是剛醒來有點混亂,才看錯了。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晴己的表情聞言稍微放鬆了一些,但他還是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他覺得日期哪裡不對,只是輕聲道歉道。

 

  宇津木也不指望晴己才剛和他見面就這麼快放下戒心,見晴己不願細說,他也不想勉強他,只是把白粥放在晴己面前,先讓晴己吃完東西再說。

 

  晴己小聲地說了聲『謝謝』,他對於宇津木端上來的食物倒是沒有太多警惕心的樣子,沒有太過遲疑就拿起湯匙,慢慢地吃起了還有點燙口的粥──這種不上不下的警戒態度,讓宇津木都不知道晴己算是怕生還是不怕生,只覺得對於該如何掌握與陌生人的距離這點,這個孩子似乎不算是很擅長。

 

  而吃了小半碗粥就吃飽的晴己,不知道是因為身體需要的能量被補充了的關係,他原先蒼白得接近透明的臉上終於有了點血色,臉龐上的神態也緩和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樣有如驚弓之鳥般的被不安定情緒所充斥。

 

  「晴己君,你除了那些被抓捕的家人以外,還有什麼其它可以投靠的長輩或大人嗎?現在你醒了,也該和他們連絡了吧?如果不知道你的情況如何,其它關心你的人應該也會很擔心。」

 

  看晴己情緒安定下來之後,宇津木也按照預定,詢問了晴己是否有可以依靠的對像這件事情。

 

  「我……也不太清楚現在的話,我還有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雖然說,初……母親有拖熟人安排了之後的事情,但是,現在的情況有點奇怪,我也不清楚該不該試著去找那個人。」

 

  大概是觀察過後,似乎做出了宇津木對自己沒有惡意的判斷,也可能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吃飽後他也不好意思對宇津木什麼都不說,晴己這次算是坦率地回答了宇津木的問題,只是他在自己突然被人追補、還被槍擊後,也對於自己不安全的處境有了清楚的認知,他的回答並沒有太充足的底氣,相反的話語中更多是不確定感與不知前路該如何前行的迷茫。

 

  「你說的是和你口中的『原田先生』有關的人物嗎?」

 

  宇津木試著從更早之前對話中的訊息推斷,並詢問晴己。

 

  晴己微微愣了一下,看了宇津木一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宇津木只是拿不確定的猜想向他進行確認,他停頓一下才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

 

  「不是的,原田先生他是我的……父親,只是我們的關係不太親密,才用這樣的方式呼喊他。母親安排我去投奔的是其它的人。」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父子感情真的很淡漠,晴己躊躇片刻過後說出父親這個詞彙的時候,語氣有些生疏與不自然,不過倒是沒有太多難過還是感傷之類的濃厚情緒,平靜的聲音之中只有幾分若有似無的淡淡複雜情感。

 

  是嗎?這孩子也是……不過,從晴己君的父親在遇到危機時願意讓自己不疼愛的孩子先逃走這點看來,他的情況應該是比我來得好一點吧?

 

  宇津木微微一怔,一瞬間像是理解了些什麼,但他沒有太過深入的去思考這些事情,也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感想,他假裝平靜地淡淡應了聲『是嗎?』之後,也不追問詳情,而是繞開家庭問題這樣敏感的話題,繼續問道:

 

  「但不管如何,既然你母親有事先和對方安排好,時間過去了卻沒有消息,對方想必也會覺得不安吧?你有那個人的聯絡方式、或是知道該怎麼去拜訪那邊嗎?至少也要先告知那邊你這裡的情況,再判斷接下來要怎麼辦,不是嗎?」

 

  「……我知道了。但我有些事情想先想清楚再去見那位阿藤女士,可以晚一點再和您說明該怎麼聯繫對方嗎?」

 

  晴己的神情有些徬徨,似乎拿不定主意,但他也清楚宇津木說的話是正確的,他也沒有拒絕接受的意思,點點頭後,輕聲這麼回答。

 

 

  晴己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宇津木知道確實有可能會接手晴己問題的人之後,晴己以及他身上的謎團對宇津木來說需要解決的迫切程度就一口氣減緩許多,他也暫時放下思考晴己的事情,轉而開始思考起關於自己的事情。

 

  大學那邊對他來說並不是多令人愉快的地方,但既然當初都決定去就讀了,宇津木也沒有把學業搞得一蹋糊塗,讓那些本來就看不起自己的人嘲笑與輕視的打算。

 

  在手邊晴己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只等晴己想通並做好心理準備就可以讓晴己口中的『阿藤女士』接手他了,他就開始盤算起該怎麼補回這幾天落下的課程,並去做他這兩天原先該做卻被拖延的計劃。

 

  宇津木現在大二,雖然不比大一的時候課程安排得緊密那麼緊密,但也是有許多重要的必修課程需要進行學習,再加上他父親動用關係應是將他提前塞到了本應大三或大四才得開始思考得加入的研究小組之中,他的課業更是忙碌。這些天課程的講義他早一點晴己清醒前就先去一趟學校向課程助教索取並拿回來自行學習了,對於提前加入、還沒學習過足夠的知識技能就動用關係硬是成為其中一員的宇津木,研究小組那邊本來就把他當作混學分的邊緣人冷淡以待,他去露個臉之後想必也和往常一樣不會被交付核心的重要作業,只會又被打發去做一些零碎的輔助雜事。

 

  目前宇津木在想的就是接下來這兩天他回學校那邊去後,暫時還留在家裡的晴己該怎麼處置,還有得頭疼該怎麼找理由去接觸一下因為撬掉歡迎會而沒能第一時間順理成章彼此認識、據說由國外來日本並特意加入他導師手中帶的研究小組的那兩個外國人。

 

  雖然被當作邊緣人,但宇津木不管因為什麼原因,自然都不甘心一直這樣下去──脫離因為父親的關係他是沒辦法脫離了,而且這樣等他日後需要考慮選擇導師與研究議題的時候,有這樣一度加入其他小組卻因故中途退出的紀錄,對他來說也並不有利,所以他想再怎麼樣都得先在這個小組中取得一定的成果,再不濟也得改善他現在的處境,所以他聽到那兩個也是中途加入的外國人時,他立即意識到了這會是一個轉機。

 

  他不清楚那兩個外國人是為了什麼加入他所參語的研究小組,但他知道自己的導師是無利不早起的人,也是為了自身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的人。

 

  這件事從他曾為了宇津木家承諾的投資,因而毫不猶豫地收下他這個明知根本不可能適任也派不上其他用場的學生這點就能察覺端倪,導師會讓那兩個人加入肯定是因為對自己的研究有所幫助,而或許也是他能夠打入核心之中的一個突破口。

 

  就算不是,那兩個人也和他一樣是因為某些原因而帶著資金被塞入其中的人的話,宇津木也不認為他去試圖和那兩個人打好關係會是一種損失──至少比起不自己尋求脫離現狀的道路、待在原地任憑自己繼續向自暴自棄的方向沉淪,採取行動之後不管結果是好是壞,都顯得有意義多了。

 

  但難就難在由於宇津木由於加入的方式以及他本身的立場,他再怎麼努力也和研究小組的其它人關係處不太好,導師對他也只是有個面子情而已,也不在乎他這個帶來資金後就沒用的組內『擺設』,他只知道那兩個人是美國過來的外籍人士,但不管是姓名還是長相等其他資料都無從得知,這顯然會給他想做的事情增添許多困難──最主要是,他甚至不知道在缺少了導師所在的研究小組作為媒介,他該怎麼自然的和對方接觸而不被拒絕。

 

  說到底,人際關係一直都是被他人認為性子陰沉古怪的宇津木不是很擅長的領域,小時候他因為缺乏自信、又因為生長環境的關係敏感過度,而被周圍同齡人嘲弄排擠,長大後因為種種原因他人也對自己投以帶著偏見或是惡意的眼光,為了保護自己微薄的自尊,他寧可表現出帶刺而且不親切的模樣,也不想再像小時候那樣由於過度卑微地試圖討好他人、反而被他人踩在腳底下輕蔑與譏笑──也因為這樣的人生經歷,他可以說完全沒有正常人體會並學習如何順利拓展人際關係手段的機會,對這方面他也很清楚自己缺乏天賦而不時會有苦惱的感覺。

 

  畢竟是外國人,長相來說在校園中應該也是很顯眼的……試著先從注意這方面的討論與流言入手吧。

 

  宇津木漫無目的的思考與在腦中模擬一通該如何認識那兩人的方式,最後只覺得頭腦發脹、且想不出個完美方案的他揉了揉額頭,決定別好高騖遠,從最基礎也最簡單的方式先打聽那兩人的情報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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