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開羅遊戲的推特說又推出了一款新遊戲,題材是我不太感興趣的拳擊賽之類的競技類遊戲吧?不得不說雖然之前沉寂了很久沒新作、疑似都在搞舊遊移植,但真的有心的話開羅遊戲出新遊戲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不知道之前預告的某款類似咖啡廳還是什麼的經營遊戲什麼時候能出,我聽到消息後期待蠻久的了。

是說黑暗中的女僕好像遊戲漢化已經出來了,但知道這點後本來那篇就很卡、我現在更是已經完全失去了再往下去撰寫的動力了,總之看看情況吧,搞不好就這樣順勢坑了。

 

 

 

13

 

 

 

  就在席薇收好了剛才擺了一桌子的資料,在想要不要先去附近的店吃一頓、還是趕緊回暖洋洋小鎮那邊再在七耀百貨那邊隨便買點什麼吃,她便被她姑媽的秘書叫過去了。

 

  雖然要席薇來說,她其實不太想和認真說來不熟的姑媽面對面談話──席薇也不知道是否她天性是否就是有點兒冷漠,還是單純討厭她父母總會拿她和親戚家的誰誰誰比較順道嫌棄她這裡那裡不如誰,她前生今生都不太喜歡和自己家庭裡的家人以外的親戚往來,以前假藉著打工賺零花錢的名義也接連翹了好幾年的親戚聚會。

 

  也因此,席薇認真說來和姑媽關係就太親密,這也是當初她知道姑媽打算以這種方式幫她的時候感到十分錯愕──但問題是現在姑媽不僅是親戚也還是頂頭上司,她還是硬著頭皮跟著過去了。

 

  「好久不見了,姑媽,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得到了一聲『請進』並推開門進去後,看著光看外貌與自己也有五六分相似、就只差在穿著職業套裝,且臉上畫著合宜的妝容並一絲不苟地盤起漆黑長髮的姑媽席鈴,席薇也稍稍收起了一貫有些懶散的神態,客氣地打了個招呼後便單刀直入地詢問道。

 

  按照本地的風俗,照理說席鈴結婚後應該改跟夫姓,但據說當初的姑丈是入贅的,原因席薇的父母沒和她詳說、不如說很多和長輩有關的事情他們都秉持著『小孩子問那麼多幹嘛』的守口如瓶態度,但總之就是席鈴沒有因為出價而改姓氏,而席薇的表哥、席鈴的兒子也因為長輩才知道的複雜原因,也沒跟著姑丈姓、而是跟著姑媽姓席。

 

  「是小薇啊,來,先坐下。」

 

  席鈴看向席薇笑了一笑,也不先說有什麼事,而是溫聲招呼她坐下──席薇想自己從小就對席鈴親近不起來,就是席鈴就和所有當主管當久的人一樣,笑容都有一種恰到好處但卻因此有些流於客套的感覺,就是那種比較敏感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人笑只是表示一種禮節與客氣的笑臉。

 

  這種笑臉和蘋果那過於誇張像是刻意擺正姿勢擺出來的小丑微笑不同,而是一種裝得再親切和藹也掩蓋不住給人的那股精明與不好惹印象、乍看親和文雅但很難讓人產生親近感的客套笑容──就是俗稱的領導標準笑容。

 

  雖然也可能只是席薇敏感過度,但在今生小時候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時判斷出她的笑屬於這種類型的微笑後,曾為一個社會人的本能就讓她就不自覺地在這人眼前裝乖巧、而且沒事也不怎麼愛打擾對方──而此時她也是保持著不必要的謹慎態度小心坐下,並且也不主動開口,等著席鈴對她說找她來談話的緣由。

 

  「小薇,妳在暖洋洋小鎮經營櫻蜜菓子也有半年多了,這段期間妳覺得妳那家店經營得如何?」

 

  聽到這句走向光想像就不太妙的問句,席薇忍住自己反問席鈴一句這是以親戚的身分來關切、還是以主管的身分來詢問的衝動,她想了想後,以保守且充滿修飾的方式作答:

 

  「雖然日常經營基本上已經步上軌道了,但還有很多地方還得再學習。」

 

  由於席薇就算想要睜眼說瞎話也不敢說現在櫻蜜菓子營運得有多好,畢竟這話一看報表的營收就知道有多少水份,現在雖有起色,但從席薇還沒有必要去考慮招攬新店員這點看來,也可以知道來客還是不溫不火的。

 

  而席鈴顯然也很清楚這點,她微微一頓之後,才語氣和緩地慢慢說道:

 

  「我知道小薇妳大學不是讀管理相關,突然要妳去經營一家店確實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之前也說好了盡可能不對妳如何經營有過多的干涉──事實上,雖然收益微薄、但妳確實沒有虧本這點也讓我想誇一誇妳,只是未來的一年,妳得更加努力才行,不能就只安於現狀。」

 

  用語十分客氣、但希望席薇更加努力並委婉表示自己對於席薇過去的經營成果不算滿意的發言,讓席薇差點沒維持住乖巧老實的假面,但識時務算是席薇前生經歷帶給她的一項後天技能,雖然級數不算高,但至少讓她順利保持了認真而溫順的神情、點頭表示知道了。

 

  而席鈴特地叫她來辦公室談話似乎也只是想關切、或者說敲打一句,大概是看在親戚又是她自己主動提出讓席薇成為店長這兩件事的份上,她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給了她幾張票卷、說是姑媽私底下的額外補貼,然後似乎打算和席薇說的事情都說完了似地送客了,這讓捏著裝著那幾張珍貴票卷的紙袋離開的席薇內心分外複雜。

 

  說到底相處不多,席薇還真搞不懂席鈴這一番舉動是什麼路數,是恩威並施的手段還是這個短暫的談話就只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心、只是因為不擅長長輩關心套路才用擅長的老闆關懷套路來表示自己對晚輩的關照──但到手的票卷是實實在在的,雖然好像被老師單獨叫去檢查作業後的心情讓席薇多少有點不得勁,但她也沒有自尋煩惱地想太多,聳聳肩並把紙袋塞進口袋裡,她出了這棟建築物後就把這場談話拋到了腦後,開始專心想有點早的晚餐該吃什麼的事情了。

 

 

  席薇最後決定在會議場地附近的咖啡廳吃了頓打著早午餐名號、但實際上全天都有販售的套餐,而吃完之後她想了想,並沒有直接坐電車回去,而是先繞路回也在隆冬市的老家一趟,見個父母並順便告知新年那幾天休息要搬家所以不回來過的事情。

 

  說也奇怪,席薇今生最讓她驚訝的不是她還頂著和前生一樣的名字,而是她的父母和印象中前生的父母完全是一個脾氣復刻出來的,長相當然完全不一樣,給了她今生這副還算不錯、看上去溫婉端莊的皮囊的父母雙方樣貌也十分端正,但是對於女兒半放養的教育方式啦、以及一些日常的習慣也都相差無幾──特別是她媽,前生今生都一個性子,反倒是她今生的父親席錚比前生的老爸性格斯文多了,和他的親姊席鈴都同樣是舉止文雅的人,只是脾氣相較更軟也更率直些,沒有那種有點兒官方的態度,就是挺普通的好脾氣男性。

 

  總之稍微一看也沒花多少時間,就是席薇不免因為過年不回家的事情而被老媽叨唸了一通,席薇也因此沒留下來吃晚飯,稍微待了一會兒、把之前漏帶的冬季衣服中挑揀了一些常穿的衣服打包後就為了躲避嘮叨而果斷告辭離開了。

 

  而回暖洋洋小鎮後隔天就是過年了,和席薇預料的一樣,短短的新年假期她和馬龍健治三人幾乎都花在搬家並且打掃整理新屋的事情上了──其實芭娜娜由於也是員工,如果登記的話也能夠搬到新宿舍中,但芭娜娜考慮過後沒有去申請宿舍,似乎是打算繼續和好友牧村住在一起,於是還是只有他們三人搬家。

 

  其實要不是在暖洋洋小鎮的各種店的外地店員頗多,每間宿舍建造得大小都小巧玲瓏、一個人住剛好兩個人住嫌擠,當初席薇也不是沒考慮過要不要也和馬龍合租並分攤租金,但受限於住屋條件只得作罷──不過席薇和馬龍的宿舍也安排得很近,是想見面的話出門去對面敲敲門就能立刻見到的那種,反倒是由於健治是男性,由於不同性別宿舍安排的樓層也不同,他是三個人中被分散開的那一個。

 

  當初席薇帶來的行李也不多,而便宜宿舍提供的單人房間大小也不特別大,有點接近於旅館,一間放著單人床和大衣櫃的臥室是面積最大的房間、附有一間不算大的複合式衛浴間,唯一一個不太像旅館房間的地方,就是還有一個沒比廁所間大多少的簡陋廚房,裡面只有一個附著瓦斯爐、抽風機和流理台的一體化廚具,除此之外空蕩蕩的,而據之前看的資料上的說明,如果之後想要添購新家具的話可以和管理員遞申請表,通過的話管理會會添置不過租金會因此調漲,如果想要自己購買也行,但如果有損害只能自行修繕、因為私自購買的東西造成房屋損害的話住戶有全部的賠償責任。

 

  席薇說真的前生工作地點都是在可以每天通勤的區域內,今生也是第一次在外租房,她也不清楚一般來說租房的情況是否是如此──但幸好這棟公寓是她姑媽建的,席薇和席鈴關係一般、但席鈴席錚這對雙生姊弟的感情倒是很好,她也不怕被坑。

 

  廚房的部分由於席薇一直以來都是外食族,除非月底沒錢了、讓她不得不動用囤積的速成食品,諸如已經調理好的調理包還是泡麵之類的玩意兒,不然席薇一來是懶、二來是本來烹飪手藝就不好,她唯一用原始食材進行烹調不會做失敗的就只有蒸白米飯,就連煎蛋也常因為沾鍋而弄得破破爛爛的,能吃是能吃、但卻和美味或美觀並不沾邊,因此大概這裡除了燒水以外不太有機會被用到、更不需要太在乎廚房有些狹窄的這件事,席薇也沒花太多時間在整頓這裡上面。

 

  附有馬桶的浴室也不算大、但至少比店裡那個只能站著或坐在馬桶上沖澡的洗手間寬敞多了,甚至還有一個不算大但確實能讓一個身材標準的人坐在裡面泡澡,而就算想淋浴也可以選擇坐在浴缸邊緣或裡面而不像是之前不想站著就只能坐在馬桶蓋上,這點對於舒適的洗澡環境已經渴望已久的席薇來說大概是這間分配給她的宿舍中最讓她滿意的地方,洗刷時也因此分外用心。

 

  臥室的部分是門一開就直接能夠看到的部分,也是這個不算大的公寓內空間最大的房間,但與空間大小相比,家具佔的面積少得可憐,除了床以及床頭燈以外就只有一個空的大衣櫃,但席薇覺得這樣也好,畢竟她不擅長也沒有太多時間花在收拾東西上──工作時因為有那個必要例外──,房間東西少點也可以拖延她不知不覺把各種東西堆滿每個角落、以至於她不得不騰出時間整理的時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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