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葉居

這個副本終於完結了──可惡寫這個副本讓我深深意識到我不擅長寫單純只談戀愛的甜甜感情戲，下次我絕不會再寫類似的東西了，寫這種東西的期間就是天天熬夜到天明並感覺恨不得斃了當初決定寫這種類型副本的我自己ｏｒｚ

第三個副本該寫什麼呢？暫時沒靈感了，好煩啊乾脆砍掉算了。

是說發了才發現有一點忘了提，所以稍微改了下中間的部分，不過基本上沒影響整體劇情，看過的看情況要不要再看一次吧。

２５

　　「答案──正確！真不愧是織田作，恭喜你做出正確簡答囉。」

　　而我大略把我做出這個猜測地理由簡述了一遍之後，河女在時間長到我都有些不安的沉默過後，才驟然粲然一笑，語氣輕快地宣布道。

　　我見狀也不由得鬆了口氣，說到底我就算表面上說得肯定，但這個猜測的根基其實並不牢固，一是靠我和太宰過去也不知道有幾分認真的童話另解閒談、二是靠那不知是否除了原作者以外其他地方還有沒有留存的外掛技術程式碼的傳言，三才是我對太宰性格的瞭解而有的猜測──以太宰那意外對感情態度非常認真、以至於接受他人太直白真摯的善意時會不知所措的性格，戀人這種具有唯一性與獨佔性的親密關係，他自然不太樂意與他人共享，哪怕可能是與不是真人扮演也沒可能橫刀奪愛、用的外表還與自己相同的電腦ＡＩ他也不會有太多的容忍之心，如果想到我們參加這個節目的初衷、又考慮到太宰的家庭背景有能耐介入節目組令他們做出一定程度的妥協，這個猜測就變得非常有可能成真。

　　但這也只是我的猜想，太宰的心思我也很難完全把握，他一時興起而真的打算真假混合地測試我到底能不能找到真正的他也不是不可能──也因此太宰親口承認了我所說的其實有大半是猜測混雜著賭運氣成分的答案沒有出錯，我其實也是放下了懸著的心，至少不用擔心因為這個節目我做出錯誤答案導致我們之間的感情真的因此出了問題、就算又是誠心解釋又是賭咒發誓地哄好人但也留下了芥蒂。

　　「不過我到底是哪裡露出了破綻了？我還以為我裝得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河女──或者說使用河女這個虛擬角色外型的太宰在公布答案正確後也不裝了，噘起嘴故作驚訝地詢問著，但語氣卻沒有多少懊惱、而是根本懶得掩飾的高興。而我把『這不是你故意露出破綻讓我察覺到不對的嗎？』這句可能現在旁觀直播的太宰父母聽了可能會不承認這次考驗成果的話、也聽起來很容易被誤解為有所不滿的有點生硬的話語吞下，而是有些困擾地搔搔下巴，說道：

　　「其實你裝得挺好的，至少我最開始是真的沒發現河女也是太宰你扮演的──硬要說破綻的話，就是節目的流程比想像中簡單許多，我記得類似的節目似乎都會有一些刻意讓參與者產生互動或是可能激發衝突或其他化學反應的互動小遊戲，這次主持人幾乎不怎麼在必要的時間以外出現也沒有布置一些奇奇怪怪的額外任務來讓節目變得更加刺激和奪人眼球，而是任由我們平平安安也沒什麼別勁爆展開的慢悠悠約會，這點本來我就覺得有點奇怪了。」

　　雖然我因為沒什麼興趣而鮮少看類似的節目，但我也知道和許多娛樂圈沾邊的作品都求一個『有趣』、『有話題度』到了一種幾乎是不擇手段也得想辦法讓節目在眾多競爭者中脫穎而出的程度，河中女神這個節目雖然說不上火、但沒淪落到被淘汰腰斬的情況，自然也沒可能完全不關注這方面的因素，也因此讓我們用不怎麼讓人感到有趣而有興趣一直看下去的方式自由約會時，節目組沒有為了炒熱氣氛而突然跳出來並臨時布置一些互動小要求這點我也多少有些奇怪，也隱約猜到了或許這次的節目並不常規的事實。

　　而且，最關鍵的是──

　　「我猜到這個節目的節目組可能有問題，再讓我猜到太宰你可能加入其中並有辦法掌控全局的，還是不管是哪個太宰你的化身對於我們偷偷擦邊的行為都不太避諱、甚至也樂於配合的態度吧。畢竟太宰你應該也沒什麼興趣被不相關的人窺探自己的感情生活或是和戀人間親密的互動，會這麼做應該就是你有把握可以把所有不想被人看到的場景通通用其他方式遮蓋或替代掉才會默許我們那些擦邊行為，所以才大膽這麼猜測的。」

　　是的，這就是我真正這麼猜想的原因──太宰對於成為明星這種不只明面還是私底下的行為都被他人窺探注視的萬眾矚目職業並不感興趣，更對於被像是馬戲團裡的動物般被人以獵奇稀罕的目光圍觀取樂、以販賣隱私來換取名氣帶來的諸多便利這種事情態度冷淡，不然他有心的話，以他出色到一到人多的街道上總會引來許多人注目、並曾被諸多星探搭訕過的外表以及什麼都能做到最好的頭腦以及多才多藝的才能，早就成為了粉絲遍及全人類所在區域的超級大明星或是網路紅人了，哪裡還能等得到現在才終於在這類活動中露面並為世人所知。

　　事實上，當初太宰會答應這種條件、讓我們之間的事情被不認識的人以或好奇或審視的目光窺視我就覺得很奇怪，只是太宰做出的決定鮮少有出錯的，哪怕聽起來再離奇古怪、就算過程曲折離奇但最後驀然回首總會發現太宰的決策總是正確並有意義的，所以我也沒多問就也跟著同意這件事情、也沒有提出任何質疑──但現在想來太宰可能很早就和他父母談好了條件，聲明了要考驗可以、但他需要掌控全局，甚至我懷疑這一期的節目並沒有像我以為的那樣和前幾期同樣全程直播，而是只是被太宰家裡砸了重金並動用關係借用了場景設備與名頭來專門給他們測試我的真心用的，太宰的化身們也知道這點才對我發出是否要擦邊一下的試探邀請時態度都有點半推半就的、沒答應得那麼爽快但也沒拒絕得那個俐落。

　　不然以太宰的性格就算心底蠢蠢欲動、真知道有人圍觀的情況下他也會忍痛拒絕與我有太過親密的舉動。他良好的出生以及本身諸多條件的出眾讓他的骨子裡其實多少有些驕矜，就算在熟人面前或有必要時他能捨得下臉面做出讓人大吃一驚的奇行怪狀，但不代表他樂意自己的私生活被不相關的人鑑賞並被指指點點。

　　「哎呀果然織田作很敏銳──基本上被你猜到啦～這個節目其實這一期的參賽者另有其人，我們這裡只是和對方借用了一點設備和授權並在以私人的方式進行流程的虛擬情境，當然直播也是沒有的、觀眾們看的直播也是真正的節目組那邊的情侶考驗，織田作你應該早就猜到了才一直這樣那樣的擦邊的吧？」

　　像是從我不算詳細的話語裡猜到我推論的歷程般，太宰如同看穿我心思般的猜到了我想到直播其實沒有真正直播的事情，露出心滿意足般的笑臉也肯定了我的猜測確實無誤──只是說到擦邊，可能即使分出化身的意識都是自己，但對太宰來說他仍是唯一一個沒辦法和『織田作之助』親密接觸而是只能在監控室旁觀的那一個人，他的語氣難免有些酸溜溜、要笑不笑的模樣也讓我敏銳地察覺到太宰是真的有點吃醋與著惱了。

　　要是現在太宰不是頂著河女的殼子，此時我知道最有效的順毛方式就是摟上去好聲好氣地哄一哄並向太宰保證他還是最重要的，但現在對著這張陌生的女性臉孔我實在伸不出手亂抱，也怕這一抱又讓太宰在奇怪的地方吃起醋來，例如問我是不是更喜歡河女這種熟女樣貌的女性或這樣一身綠的打扮之類的問題，於是我選擇了轉換話題，問道：

　　「那現在確認答案正確了，也知道了節目不是真正的節目，那之後還得走流程結尾再離開場景嗎？」

　　按照原先我們開始進入前收到的簡易流程，答題後當然不是立即就會得知答案正確與否，而是所有人都問過之後在舞台上聽主持人來個總結並先吊胃口後才宣布正確答案，並有個閉幕後對於整個節目參與後的心得感想的採訪之類的才會放人──但在現在知道這些只是借用了原本節目的場景與名號而做出來的私人活動後，這種裝裝樣子的流程似乎就沒必要了，但我怕太宰還有什麼用意需要維持流程，於是還是確認般的問了一句。

　　但我這麼問還是轉移話題而明知故問的因素比較多，太宰顯然也猜到了這點，笑著以意味深長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但可能考慮到現在自己的雙親、我的岳父岳母可能正在強勢圍觀中，他倒也沒有在這個時候為難我，而是乾脆地回答道：

　　「既然織田作都猜到了真相那就沒必要繼續囉～這種外掛雖然我先算好了在多久期限內使用不會出事，但還是不要用太久比較好，早一秒離開虛擬情境早一秒安心。我這就送你回歸，閉上眼──」

　　說著，太宰打了個響指，脫離虛擬情境時熟悉的暈眩感傳來，我連忙閉上眼睛，而等待安全離開後，我也沒有立即睜眼，而是先整理一下每束分離的意識回歸後帶來的不同的記憶、並先平息這種情況造成的混亂。

　　──身為『織田』時和黑貓小姐踩著細緻的白沙散步並換好泳裝後一起在清澈的海水中嬉鬧的愉快、與萵苣小姐在充滿了奇幻色彩的繽紛花園中帶著為對方邊的花環、配著奇怪的音樂邊笑邊跳舞的歡樂、與繃帶先生在山頂別墅的迷你酒吧中玩調酒並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演變為互噴氣泡的有趣約會記憶；身為『作之助』時在得到解釋並被哄好後補回童年遺憾般和繃帶先生至霸遊樂園全部遊樂設施的刺激與快樂、與黑貓小姐在別墅裡和其他ＮＰＣ一起玩推理狼人殺並以擬真桌遊的方式體驗了暴風雨山莊劇情並直到結束後還在和她復盤遊戲過程的沉思與懸疑、和萵苣小姐一起把繁華街道所有有趣的設施都在能力範圍內一起體驗過一遍並且熱熱鬧鬧度過的約會時光；最後還有做為『小織』期間體驗的一切。

　　三天兩夜、更準確來說以時間大概整合一下也就兩天的體驗照理來說有的記憶不多，但即使如此我還是被這些訊息量衝擊得頭昏腦脹，我好一會兒才整理並明確了自我而沒被那些記憶所混淆，並揉著額側從遊戲艙中爬出來──我這也才知道當初那個外掛被禁止得確實有道理，短時間也就罷了，長期以來這種同個時間在不同地點遭遇不同事件的記憶互相矛盾的情況下要努力整合並保有明確的自我確實是相當困難的事情，更不用說這種記憶回歸後的難受感，至少我體驗過一次是沒必要不想再來一次了，也不知道當初長期使用這個外掛的網癮族群們到底是對遊戲有多深沉的熱愛才忍著這些副作用長期堅持使用下去的。

　　「織田作，你醒啦？感覺還好嗎？」

　　而太宰不知道是他的精神力比我強韌還是意志力更強，在我尚處於暈眩狀態而遊戲艙門開了都還沒辦法立即起身的時候，他就已經離開了自己的遊戲艙、守在我身邊，看見我睜眼並坐了起來後便關切地問了一句，已經恢復熟悉樣貌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並盯著我的臉龐像是想確認我是否安好一般，見我要離開遊戲艙還伸手幫忙扶了我一把。

　　「剛才還有點難受，但現在已經緩過來了。太宰你也沒事吧？」

　　我也沒有拒絕太宰的攙扶，雖然太宰家有錢、他自己也沒有擺爛一入社會後就獲取了一份薪資相當不錯的工作，這次假借節目組的名義租來的設備都相當高級，但躺久了驟然要活動還是一下子有點使不上力氣，就像睡太久了醒來時反而不會覺得神清氣爽、反而是感覺相當疲累是同樣的道理。而我也稍微關心了一下體質不如我強健的太宰，大概是情境中黑貓小姐在結束前剛生了一場病的緣故，我總有些擔心那是太宰現實身體不適而有的映射。

　　「沒事啦，我本來工作就是常常需要進網路虛擬空間工作的，在這方面反而比平時沒事幾乎不怎麼上網也不怎麼去虛擬網路遊蕩的織田作你適應多了。好了，剩下的我們回去再說吧，真的累的話也不用著急、先好好休息也無妨。」

　　太宰莞爾一笑，不以為意地回答過後，這麼說著，伸手幫我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瀏海。而我現在也確實沒什麼精力再和太宰多閒聊幾句或是理睬其他事情了，再加上通過考驗的放鬆，也讓我像是心理放下了什麼重擔般，有種輕飄飄的、想不管不顧頹廢地睡上一整天或是懶散上一整天什麼也不幹的慵懶感充斥在心中，於是我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也沒再多說什麼。

●

　　在那之後也沒有有什麼值得一提、驚天動地的事情發生，順利通過考驗後，即使不甘心但似乎我在情境中對太宰認真的告白也多少打動了太宰雙親，他們最後還是同意了我們在一起的事情。

　　而等休息恢復過來後，由於在情境中不管哪個化身都對太宰有各種奇奇怪怪ｐｌａｙ的承諾，我即使意識全部回歸後整理了一下也有點頭皮發麻，但都說好了也不好反悔，在一天假日裡我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和太宰在屬於我們的私人虛擬空間中嬉戲玩鬧了一整天，等終於太宰滿足了並離開後，饒是那些折騰人的玩法都是在不影響現實身體的虛擬空間中完成的，我也一時精神上提不起勁在現實中狠狠用類似的玩法去抱太宰來報復回去，而是只是摟著他在床上一起躺著、享受空間中經歷那相當刺激的一切的餘韻，有一搭沒一搭地、懶洋洋地交換著話語閒聊。

　　「其實我有一件事情多少有點介意──太宰，當初我們在電影院看的那個換頭電影，是你安排的還是節目組那邊的原創片源？」

　　聊著聊著，我們不可避免地聊到了才剛結束沒多久的那次假藉河中女神名義的考驗，我有個事情雖然也沒有到了成為心病的程度、但也多少有些在意，只是之前意識剛回歸時腦中一片混亂、而我沒有心力想起來並追問，於是我在聊天期間想起來的同時也向太宰進行詢問。

　　「啊、那個啊，不是我特地安排的影片，似乎是節目組一起借過來的東西──我才不會想看到讓織田作死掉的這種不吉利畫面的換頭影片呢，就算知道是假的但看了也心裡不舒服。我之後有去問節目組的人，結果他們說他們沒特別記錄這些虛擬情境中收錄的影片片源是哪裡挖來的，似乎為了填充與驚喜他們蒐羅了不少不收費的網路資源還有一些已經過了作品保護年限的前現代時期小眾作品，這些沒收費的他們也就沒有刻意作帳並紀錄來源。」

　　提起這件事情，太宰稍稍皺起眉頭，但可能擔心我因此誤以為他對有我什麼想看我死一次的不滿，他也立即澄清著，並表露了對於節目組這種粗率的做法的不愉快。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

　　既然以太宰的能耐都不知道來源，我也就沒再多問，事實上我確實也只是想確認自己是不是無意間惹惱了太宰才讓他想用這種方法欣賞一次我死去的場景，被太宰否定後鬆了口氣的我也就沒再追究更多詳情的想法。而我輕輕摸了下似乎對此多少有些不甘心的太宰的頭、撫摸著太宰有些凌亂的細軟髮絲，又看著太宰窩在我懷裡、正嘀嘀咕咕地說著之後要想辦法找出片源的孩子氣模樣，我內心又盈滿了某種暖呼呼又軟綿綿的奇異情緒，而不知怎麼的有些感慨，輕聲這麼說了一句：

　　「其實我很感激有這次機會能讓我更明確地確認太宰你到底為什麼當初願意和我交往──以前多少有點不踏實的感覺，就好像哪一天醒來會忽然發現我與你之間的一切都只是我做的夢，所有或甜蜜或溫馨的相處記憶都會煙消雲散，但現在終於能夠安心一點了。」

　　我們成為戀人的過程不知道該說是水到渠成、還是說有點順勢而為的感覺，那次接吻過後不知怎麼的回去我們就藉著酒勁與氣氛滾在了一起，而滾都滾過了、是個男人都知道該好好負責起來，即使這個時代對於前現代時期很在意的貞操觀念相對來說已經相當淡薄，但這和吃了不負責又是兩回事，要不負責也得是雙方都不樂意為了這次行為買單、或不願意追究的情況下的共識選擇，況且我對太宰確實有意、而以太宰的性格對我沒興趣只怕也不會和我進展到這個程度，所以我們算是跳過的告白與互訴心意的過程，在彼此都默認了要持續並順勢成為戀人這件事的情況下以不算明確的曖昧方式自然轉換了兩人間的關係──而我大概是怕從太宰口中聽到他對我只是不願意破壞友誼、又和我在一起做那些事的時候很舒服才做出順勢成為戀人的折衷選擇，也怕我自己單純是因為傳說中的人生三大錯覺而擅自把太宰對我可能單純是深厚友情的感情誤解為對我也有戀愛之情，於是也就含糊著沒想著要把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也都說個明明白白。

　　可以說如果不是這一次藉由借用節目設置的情境的緣故，或許我還會繼續把這件事情含糊下去，說不定日後還會因為對我們感情的不自信而會產生爭執與誤解而分離──畢竟和可以維持適當距離也不必太深究許多問題的朋友關係不同，戀人關係在與彼此更親近的同時也不免會因為觸碰到對方不會輕易對他人展現的內心而有觀念上以及各種層面的衝突，這也是一般來說不管是現實故事還是各種作品中曾談過戀愛的人分手過後就通常不會再繼續聯繫下去、而是各分東西的緣故，正因為在這期間會不可避免地去接觸對方在一般來說會以各種方式保護的內心柔軟真實之處，在關係存續期間所受到的傷害也因為會傷及那些沒被防護的薄弱之處而傷得更深也更難釋懷，太宰又比常人更纖細敏感一些，我實在很怕自己將一切攤開來說後會無意間傷害到他、也讓我們持續數年的情誼在一夕間煙消雲散，也因為過度珍惜而反而先前不敢貿然先踏出那一步、而終於在一起後也不太敢去做可能導致一切毀掉的事情。

　　「這點我也是哦──畢竟織田作很多事情通常我不問都不主動說，我偶爾也會有會不會織田作你沒那麼喜歡我、只是遷就我而事情又發生了才順勢成為戀人的不安。而且還被織田作這樣子熱烈地告白了三次，超滿足的～」

　　聽了我的話，太宰似乎也不糾結影片的事情了，而他也沒有取笑我，而是靜靜地望了我一會兒後也露出了一絲柔和的笑容，這麼說著，像是確實感覺很開心般，他露出滿足的神情在我懷裡可愛地蹭了一蹭，回答的聲音俏皮但又帶著一絲柔軟。

　　而我聞言臉上也有點發熱，大概是我內心的不安在每個意識上都有著，其實我作為『小織』期間和太宰彼此確認心意的類似對話在另外兩個意識分身的約會過程中發生過，意識到自己有傾訴心意乘三的舉動，對於確實如太宰所說並不習慣袒露心意的我來說確實有點令人害羞──不過也和太宰一樣，意識全數回歸後我也得到了三人份的太宰告白，一想起來心底確實也充盈了讓我想要和太宰一樣滿足地微笑著並多揉他幾把或多疼愛他一下的情感，而我也沒有壓抑這種衝動，即使現在剛脫離虛擬空間而暫時處於沒有興致在現實中再來一系列親密嬉鬧的狀態，我也仍是稍微收緊了手臂緊緊把太宰抱在懷中、並低頭在他額頭上印上一吻。

　　──我喜歡的人喜歡我、而我也能以相應的情感回應他，世界上似乎沒有比這個更加幸福的事情了。

　　而我只願這在我們之間的情感能永遠維持下去，直到哪一天我們一同老去並自然離開這個世界。

〈副本二‧《金斧頭與銀斧頭》完‧結局『挑戰成功的心心相印情侶』已錄入記錄之中〉

〈演員謝幕，場景回收中〉

〈記憶遮蔽解除‧回歸上層夢境《異能橫濱》〉

〈角色意識已回歸‧沒有異常‧隱藏副本程序運行完畢〉

〈■■■■場景讀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