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的一些情況的描述大概跟原作有點出入,就當作是原作的平行世界好了,別太在意。(不就是懶得一一考證所以有的偏差嗎?)(被揍)
裡面的設定多半是作者的猜想與推測,並不是官方答案喔,雖然我想應該沒多少人會當真吧?不過先說一聲也好。


正文無關無責任番外II 鳴的自敘──前生二三事


  看著山本武離開病房的身影,鳴揉了揉額角,壓下剛剛用那隻人偶之眼看之後產生的疼痛,又緩緩步回原本做的地方,然後她拿起蘋果跟刀子,跟剛剛思索問題時沒有任何舉動的情況不同,這次她動作輕巧的削了起來。

  她光看山本武剛剛的神情,就知道他對於人偶之眼可以看透死亡顏色的能力半信半疑,她對此並不太意外。

  因為就連當初選擇相信她、她曾經的丈夫榊原恆一當初在聽她坦露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一副認為她在說夢話、但又因為她一貫神秘的形象而迷惑是不是真有其事的模樣,也虧恆一還以為自己把想法掩飾得很好,擅自以他自認為寬大包容的態度裝出接受的樣子──啊,或許也是當時被詛咒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也可能是那時候對她的朦朧好感,讓他即使迷惘,但仍是選擇相信了這個聽起來無稽的事情──,雖然他後來在那個時候、面對自己最親近的憐子阿姨是『死者』的消息衝擊時,即使掙扎但仍是選擇相信了她(也稍微的、讓鳴對他有了一點心情其實頗微妙的好感),但是鳴現在回想最當初她第一次鼓起勇氣、向想信賴的他揭露本屬於自己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之一時恆一可能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微妙態度,仍是有些不悅。

  即使是她的丈夫、在未咲之後前生唯一知道她的秘密並且相信她的人都曾懷疑過了,鳴認為山本武會疑惑也不是太奇怪的事情。

  相反的,要是山本武輕易的相信了,她才懷疑山本武事不是太過輕率了。雖然山本武說個那個前生黑手黨生涯時提到過玄幻的死氣火焰,對於這樣的事情大概也有一定的接受度,但是無條件接受不可思議的事情是孩子才會做的行為,只要是脫離孩子的人們,即使對於最親近信賴的人,也不可能完全無條件相信對方的任何話語。

  所以我才不喜歡跟人解釋這隻眼睛……即使被遮著一樣會有好事的人探問是怎麼回事。

  淡淡的在心底歎了口氣,鳴靜默的垂下眼簾,凝視著完美連成一線不斷的蘋果皮,稍微思索了一下要不要換成模樣花俏一點的眼罩,然後以後用『這是裝飾』來打發問東問西的人這件事情如何。

  但比起那個比她更像個普通女孩的雙生姊妹未咲,鳴對於這種裝可愛、刻意搞怪般的裝扮實在是不感興趣,而且某方面來說那樣的裝飾反而會引起其他方面的奇怪誤解,鳴也就放棄了這個明顯不符合自己個性的念頭。

  不過,以前倒是真的遇過一個馬上就相信這件事的人。不、正確來說,那個人也不是個普通人才如此吧?甚至……那個人是在我開口前就已經看出這隻眼的特異,然後才特別過來跟我搭訕的,由於之前完全沒有過交集也不認識……當時還真的嚇了一跳。

  鳴想著,思緒不由得飄去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初次認識蒼崎橙子、那個奇怪的人的時候──





  之所以說蒼崎橙子這個人是個怪人,是因為她自稱是魔術師,而且好像不是她自己的妄想,那個人的確也真的是一個魔術師。

  初次見到蒼崎橙子是在一個屬於人偶製作師間的非正式交流會場上。

  那時候鳴二十三歲,才剛從大學畢業沒多久,就讀藝術學系的她並不能馬上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思考過之後,她正式的向母親提出學習製作人偶的技術,打算繼承母親的職業。而那時她還在藝名霧果的母親那裡學習人偶製作,不過還沒有學成到可以獨立完成大型作品的地步,她不清楚自己在這方面有沒有天賦、只知道自己並不討厭這項工作,那時候的母親也沒有特意對她完成的小型試做人偶有過任何的評價,只是偶爾會點一下頭,總是不擅長表達情感、面容總是如人偶般沒什麼明顯表情的她臉上看不出滿意與否。

  那次的技術交流會本來照理說還只是個學徒、也沒有在這一塊領域闖出一定名氣的她並沒有那個資格參加,但是母親那天卻叫住她,並默默的將指名邀請霧果的請帖遞到她手上。那時候母親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是跟她相處了二十多年的鳴知道她給她請帖就是讓她去參加的意思,雖然有些訝異,但是沒有拒絕的理由,她也對於這樣的交流會感興趣,於是便收下了。

  而或許有點遲鈍,她過了幾天才想起交流會那天是她的生日,這個請帖或許是一向害羞、不太會表達自己意思的母親除了是委婉的表示對她的肯定與期許外,也可能是她特別準備給她的生日禮物,即使她也清楚自從未咲死後她就不怎麼喜歡過生日了,因為每到那個時候總會想起那個跟她同年同天出生、卻那麼年輕就早早離開世界的雙生姊妹,進而抵銷了原本對於生日會有的禮物與慶祝的期待,相反的變得興致缺缺。

  總而言之,那天鳴就拿著給霧果的請帖參加了交流會,而由於身為霧果女兒這件事要解釋很麻煩、也怕引起其他類似認為她不過是依靠著母親但本身沒什麼實力──雖然那時的她的確如此,但她也不想隨便讓人就這樣下定論並心生輕視的對待──的誤解,她用的是霧果的學徒、這次被師父要求來增長見識的名義報上自己的名號的。

  那時候她在那個會場裡,第一個注意到的變是正在跟一個看上去有點年紀的人討論有關於人偶的艱深知識的蒼崎橙子,但那時候只是認為在一群年紀都不算輕的與會者中,除了她之外就只有看上去不過二十七、八歲的她是個年輕人,所以她不由得留上了心,但之後之所以特別在意她,是在觀察了所有人帶來展示的作品之後,被她那即使在各種或獨特或精緻、各有風格的人偶中也相當引人注目的人偶作品所吸引的。

  鳴覺得蒼崎橙子的作品跟其他的人偶作品有一種決定性的差異,怎麼說呢,其他的作品即使再逼真再美麗,都明顯的讓人一眼就可以看穿那不過是個做得很像真的的作品而已,而蒼崎橙子的作品,卻即使在知道那不過是具人型的人偶的情況下,卻在看時不由得懷疑那其實會不會就是真人、讓人看著就生出那彷彿是個沉睡的人,只要給予靈魂就會張開眼睛甦醒的錯覺,已經超過簡單的『栩栩如生』可以解釋的範疇,到了讓人心靈為之震撼顫抖,幾乎像是禁忌存在般的地步。

  在世界上活了這麼多年,鳴第一次在看到一個人偶作品時感到不能透氣般的壓迫感與有這樣子的戰慄感,甚至第一次覺得或許那些恐怖小說作家寫的那種瘋狂愛上人偶的角色在現實中是真的可能存在的,而如果真的存在,那麼被愛上的必定就是像眼前蒼崎橙子做的那個人偶一般的少女少年人偶。

  而因為見到了那個人偶,她打算跟做出這樣的人偶的人談話看看,但在她付諸行動前,那個叫做蒼崎橙子、綁著馬尾配著眼鏡,看起來奇妙的融合灑脫帥氣與柔和知性美感的美女就先一步向她搭訕,並且在那次談話就揭破她眼睛的事情。

  『我們來談談吧,我對妳很感興趣。妳的那隻眼睛,可以看到特別的東西吧?』

  這是那時候搭訕時蒼崎橙子說的話,單刀直入的,幾乎讓鳴那時候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也讓原本雖然對蒼崎橙子這個人感興趣、但並不太執著一定要跟對方接觸的鳴也從那時候開始覺得非跟她交談過才行,以『妳是怎麼知道的?』這句話為引頭,她跟蒼崎橙子這個人開始有所交流,並因此以普通人的身分窺探了那個屬於魔術的不可思議世界的一角。

  其實在那個時候,她的那隻人偶之眼比起國中時只能看出有死亡預兆的人身上那種特別的顏色,但那種能力似乎隨著她遮著自己的眼睛不用沒有減弱,反而有增強的趨勢,到後來某次她無意間鬆開眼罩、想讓那隻眼睛在一兩天沒有被眼罩罩著的情況下透透氣時,發現二十歲她不僅僅只像以前一樣可以看出死亡顏色的深淺,而是進化到可以直覺的看出身上有死亡顏色的人還大概剩下多少時間、甚至顏色也有了變化,雖然都難以形容,但已經有不同顏色的差別,而那樣的差別她發現那是死亡類型不同才有的不同。而且,她隱隱有些恐慌的發現,即使用眼罩遮著,她也隱隱約約可以在有遮著的情況下看見不該看的東西了。

  察覺到這點後她對於自己未知能力的不可能不感到懼怕,畢竟雖然國三時遇過三年三班詛咒這樣子超現實的事情,但從頭到尾她都不曾為了詛咒的事情幫上忙,要不是最後真的鬧得太過火了,即使她早就看出死者是誰,也絕對不可能說出來或是衝過去把死者殺死,她不過是個曾有過特殊經歷的普通人罷了。在那種情況下,即使只是看起來不太牢靠的陌生女性,只要存有一絲可以解釋自己身上的能力並且封印這個能力的可能性,鳴也會毫不猶豫的接近對方並且讓對方知道她眼睛的特異。

  而自稱魔術師──事實上就鳴來說,對方雖然說她使用的是魔術而不是別名為奇蹟的魔法,但也差不多了──,橙子也沒有讓她失望,她雖然沒辦法根治她眼睛上的小毛病,但卻可以給她一個解釋跟給她封印的道具。

  『妳的眼睛很像是直死魔眼(直視死亡的魔眼),未進化完成的那種,只能看到類似霧氣的死,而不是清晰狀態的死線。不過畢竟不是像兩儀那樣的家傳淵博的家系,代代都是普通人的家族誕生的妳能夠進化出這樣的能力已經很稀奇了,大概真的就跟妳以為的那樣是因為用空虛的人偶之眼當義眼的緣故才意外培養出來的吧。不過妳真的要封印這種能力嗎?這樣還挺可惜的喔,日子久了搞不好真的能成就直死魔眼,魔眼這種東西無論哪一種可都是魔術師們很希罕的東西。』

  那時候橙子默默聽完她講解了自己的能力,並且仔細端詳她在橙子要求下勉為其難的露出的人偶之眼後,抽著煙,興致盎然的說著。不知何時取下眼鏡的她原本還有的些許柔和親切感頓時在變得銳利的眼神下消失無蹤,微微揚起的嘴角也帶著一種難以言諭的危險感。

  要的話就給妳,我不過是個普通人,並不希罕這種東西。那時候鳴這樣子回答,但是橙子露出很遺憾表情,微微搖了搖頭,道:

  『可以的話我也倒是想要,不過很可惜魔眼這種東西跟肉體無關,而是跟靈魂這個無法隨便轉讓的東西緊緊相繫的──當然不能說完全跟肉體無關,只不過如果單純只靠手術轉移而來的魔眼絕大多數都不能發揮原本在原主人身上有的功效,更何況令你能夠看到那些東西的不是那隻虛假的眼睛、而是各種因素下讓虛假之眼(人偶之眼)培養出來的某種東西。』

  但聊了聊,橙子仍是答應了她製作出可以安全封印人偶之眼能力的道具的委託,然後鳴在對方製作出來前,就暫時留在橙子的工作室裡,方便橙子隨時參照她的眼睛來製作道具。

  當然,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橙子的製作成品費用很高昂,雖然鳴家裡還算富有,由於這種東西只能用她自己的錢支付,對才剛脫離學生身分的她來說有點難以負擔,不得不詢問分期支付的可否。而代價如此高昂,鳴那時候也不算完全相信橙子這個才剛認識的人,特意住下也是怕橙子捲款潛逃。

  說是工作室,橙子居住並工作的地方更像是原本應該是難民天堂的廢墟,而且出乎意料的裡面沒有堆太多奇怪的東西,很多看起來很正常的零件材料隨意放置,雖然有點亂但卻不像想向那樣子,原本鳴還以為自己會看到類似母親那樣子高雅的獨棟二層、附有地下室的住宅,或者是像是動畫小說裡魔法師的工作室那樣堆滿各種奇奇怪怪東西的邊遠豪宅,但看橙子的樣子,似乎那樣的地方真的是她、屬於一個魔術師的工房。

  橙子在帶著鳴去她的工房路上閒聊時,說過本來她今天去那裡並不是既定行程,只不過因為助手的請託去醫院見見某個助手心愛的女孩子後想起這件事才臨時起意來參加的,而看到鳴這算是意外之喜,所以特別大放送讓她見識一下魔術師的工房,不然平時她並不會隨便帶人回去的。

  那時候的橙子或許是太無聊,在沒有動工也沒有那位叫做黑桐的助手讓她騷擾的閒暇時,偶爾一時興起會告訴她一些那邊的知識與教她一些聽上去就有些非現實的小玩意兒,在鳴為了練習而拿著簡單的材料製作小型人偶時,心情好時也會隨口給予一兩項指點。

  而她偶爾也會要求鳴說一些希奇古怪的事情或怪談,而得知了三年三班的詛咒後也相當的感興趣,還曾說過想去研究看看這樣不知道只是說說而已還是認真的話。

  說起來,鳴在那個時候也聽過橙子提起有關於死氣火焰的事情,這也是她後來之所以會那麼快相信山本武的話的緣故。

  『見崎呀,妳還挺聰明的,而且在人偶製作方面也有那份靈性,要不是沒有那份決定性的天賦,說不定我會考慮收妳當弟子,繼承我的研究也說不定。不過說到天賦,倒是有一種不像魔術那樣講求魔術刻印的力量妳有興趣的話可以去修練看看──喏、這個妳拿著,試著將注意力專注在這個東西上看看,專注的時候想一些曾經讓自己產生強大情緒的回憶。』

  那時那樣說著的橙子丟給她一個類似沙漏的小小銀器、不過裡面沒有沙子,而是上下各有一枚精巧戒指的戒指的東西,鳴那時候有點納悶,但由於心底多少還是有些好奇,於是就試著依照橙子說的方法去試。

  那時候的自己腦中掠過過去一生中的各種回憶,但最後停留的畫面卻是很久很久以前、帶著悲傷得麻木的心情,自己緩緩地步在陰冷的地下室,將約定好的那個人偶帶給那時候待在太平間的未咲的情況。

  那時候未咲與自己相同的臉孔是多麼的冰冷,即使她試圖以自己的手溫來溫暖都泛不起一絲暖意,而即使自己那時候祈求實現約定的自己可以看到未咲睜開眼、像過去那樣天真而開朗的笑了起來,未咲也沒有回應她,依舊抿著冰涼的嘴唇闔目沉睡。

  那時候她幾乎以為是因為未咲在責備身在三年三班、所以害死她的自己,所以才拒絕睜開眼再次對她微笑。

  回憶及此,悲哀痛楚的情緒久違的滿溢心頭,她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無助的輕撫著未咲、卻無法呼喚出聲叫醒她,只能在心底一遍遍的呼喚『未咲、未咲』的時候,而就在她有些失神時,手上握著的銀器猛然煥發出璀璨的綠芒,讓她猛然回過神,訝異的凝視著手上再沙漏裡的小小戒指發出的強烈光輝。

  『雷屬性的死氣火焰?雖然不是預期的霧屬性,不過也不算下下簽。』

  橙子似乎很感到愉快的說著,然後伸手從鳴手裡拿回沙漏,而沙漏一離開鳴的手中光芒就逐漸消失,最後又恢復平常的模樣。而鳴有些不解的問著:

  『……這是?』

  『這是彭哥列家族給的委託,我試做的死氣火焰屬性測試器。所謂的死氣火焰大概就類似漫畫獵人裡的那種念能力吧?都是身體裡的生命能量激發出來的產生的力量,不過稍微研究之後,其實這也跟靈魂波動有一絲關係……真要說大概就是類似轉化根源然後混合人體中本來有的生命力而燃燒的力量吧?跟在身體中培養出魔術迴路這種世界眼中的「異物」的魔術師們不同,死氣之焰是更貼近自然,也是只要有覺悟人人都可能學會的能力。但可惜,目前轉化力量的道具似乎被彭哥列壟斷技術與方法,並沒有普及。』

  『彭哥列?』

  『喔,那是一個黑手黨家族,似乎也有百年歷史的樣子。』

  那時候因為黑桐來到橙子的工作室上班了,話題就談到這些,沒有繼續深入下去。而下次橙子彷彿就忘了這次的事一般,又起勁的聊起了其他事情。

  很快的,橙子就弄好了封印用的道具──不知道是出於細心,她特異弄了跟她原先眼罩一模一樣的外型,而戴上去比起逐漸失去效用的普通眼罩,這個新的眼罩確實的封印了她的能力,讓那時候她即使有眼罩也看得見的那些死亡顏色徹底消失在視野裡。

  對此,鳴是很感激橙子的,即使她要求的代價高昂到讓鳴這個勉強也算個家庭富裕的千金小姐的人聽到那個價錢一時間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有點想要乾脆裝作沒聽見轉頭走人。

  而在那段時間的交集之後,鳴就再也沒遇見過那個奇特的、喜好妝點橙色飾品的女魔術師,即使她日後路過她居住的城鎮時曾想過要沿著記憶中的道路想登門拜訪送上謝禮,但卻不知道為什麼怎麼樣也找不到原本應該相當顯眼的廢墟工作室,要不是新眼罩確實發揮了作用、而且她定期匯過去分期付款的錢的戶頭也確實存在著,鳴或許會以為那場相遇不過是她做的一場夢境。


 *


  回憶結束,鳴眼神複雜的遮住自己的戴著眼罩的那隻眼睛。

  其實這個普通材質的眼罩也跟前生一樣已經逐漸沒有了遮掩她看見那些不祥的色彩的功效了,有的僅僅使不明顯的削弱那樣的能力而已,但是鳴卻有種預感,或許再過沒多久,這個眼罩將完全連一點微小的減弱效果都會消失。

  所以今天在使用這隻眼睛的力量預言山本武以及小春他們的死亡時,鳴難得的猶豫不決,畢竟她不知道,一旦自己特別去使用過了這個力量,這個力量會不會哪一天忽然加速失控。

  算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這種東西未來會怎麼樣,又有誰知道呢。

  現在能做的,也就是趁那個時候來臨之前,儘可能的去找到蒼崎橙子、重新得到封印自己眼睛的那個眼罩而已了。

  鳴微微嘆息,將已經漂亮的削好的蘋果放置在水果籃旁的透明玻璃盤子上,同時留意到門外聲響的她從容的站了起來,準備以平常的姿態面對門外的婆婆與朋友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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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