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飢荒打算玩三穿檔的在開局的巨人國順利度過一年,連穿越用的儀器都做好了,目前就剩下打包一些在海難造家用的東西,然後看第二年的冬天能不能遇到季節Boss,我想試圖打爆他做個眼球傘再去海難,這個檔我第一年只遇過春天Boss,開局第一個秋天不會有Boss,而冬夏兩季的Boss都沒來,不過第二年秋天就遇到了秋天Boss了,推測很可能第二年也會遇到第一個冬季Boss,畢竟我沒改預設設定,沒調過大概來的機率比較隨緣的樣子。

不過有個疑問,不會在六十天之後穿越到哈姆雷特一進去就是毀滅季吧?是的話有點慘的感覺,要一邊躲成群結隊的怪物一邊探圖找遺跡,一想到這點就有點後悔為啥沒哈姆雷特開局然後穿去其他世界,這樣節奏或許會比較好掌控一點。

但玩都玩了,等這個檔三個世界都玩過之後,再考慮另開新檔從哈姆雷特開始好了。

 

 

 

 

 

 

  晴己關上門,隔絕了初鳥的目光之後,即使知道他依舊能夠通過至高細胞間的感應注視著自己,但晴己仍是有稍稍鬆了口氣的感覺,但他現在情緒也還有點亂、也沒打算直接出去見磯井,於是他靠著門板,在相對窄小而又漆黑的小小通道間,他望向α仍沒消失的身影,臉頰稍稍放鬆了些、盡可能溫柔地打了聲招呼:

 

  「早上好,α君,到剛才為止睡得好嗎?」

 

  『睡不好,睡到一半不得不提前醒來了──晴己,不是約好了之後都要好好照顧我了,結果又想著把我獨自送出去嗎?還是其實晴己你討厭我?』

 

  但α顯而易見有些不高興,用與剛才瞪著初鳥時相似的責難眼神望著晴己,只是說到後面像是賭氣也像是有幾分傷心地別開頭,讓原先本能地想辯解一聲他當時還沒來得及和α有這個約定的晴己連忙忘了和他分辯這個問題,柔聲哄道:

 

  「怎麼可能討厭呢?我最喜歡你了,喜歡到誰都不能替代的程度。只是我再怎麼樣都無法違抗初鳥大人的命令,才想要不管怎麼樣先保護你再考慮其他的事情啊。」

 

  其實可以的話,晴己也確實不想扔下α一個人孤零零地面對這個對他來說全然陌生的世界,因為他能夠想像被扔下的人的心情,他自然就會更捨不得他看得比自己還要重要的這個孩子也去品嘗那樣的感受,如果是α的希望的話,他也想做為親子而好好地疼愛著他、陪伴他成長到大──只是晴己同時也很清楚,不僅僅是權限階級、他無論是能力還是意志都沒有強到足以違抗來自初鳥的決定,如果初鳥真的鐵了心把所有身上擁有至高細胞的人殺戮殆盡、甚至做為執行工具的α與β也同樣如此的話,那他也只能拚了命設法保下α一人,至少只有一人的話成功的機率更大,想保住兩個人的會難度會提升不只一個等級,最後還有可能變成誰也保不住,晴己才做下了抉擇。

 

  只是初鳥出乎意料的寬容態度確實與晴己的猜測相差甚遠,這讓晴己多少感到心情有些複雜,都在想自己會不會帶著太大的偏見而把他往壞的方向想得太過火了──雖然以最後他提出的條件來說,他確實也不是什麼純粹只有慈悲與美好一面的聖人就是了。

 

  『喜歡就不準扔下我,明白嗎?』

 

  晴己的話似乎讓α並不是那麼滿意,但可能是多少也感覺到晴己並不是因為嫌他麻煩或礙事才總想著把他轉移給其他人帶出去的,他的神色多少緩和了些,只是用彷彿決定了一般的語氣這麼說了之後,他的神情鄭重了些,仰頭望著晴己,問道:

 

  『初鳥的命令你打算怎麼辦?下得了手嗎?』

 

  大概是某方面來說,現在也仍有不清晰、但確實存在的朦朧聯繫的α算是最了解晴己的人,他沒有問晴己是否有足夠的能力做到這件事,而是問他是否能夠狠下心動手。

 

  而聽到他的問題,晴己看著α澄澈的紅眸,沉默了一瞬,才微微露出苦笑:

 

  「就算有所猶豫,我也會去做的……我會努力克服心理的障礙的。」

 

  晴己沒有說自己一定能做到,因為他確實一想到要去做的那件事情就會心生抗拒感,就算有著隔閡、也不完全只有美好的回憶,但宇津木不管怎麼說都是這些年把他撫育到大的長輩,也是在年幼時至高天研究所的人普遍對他溫和寬容、卻不怎麼把他放在心上的大人中唯一會溫柔地詢問他在身體狀況以外的生活瑣事、會停下手邊的事情認真傾聽他話語並專門撥出自己的休息時間教導他一些事情的大人;就算是這些年,從像是演戲也像是從沉浸的空虛之夢中偶爾清醒過來時,他對晴己的態度也是非常溫和,並像是擔憂著他的未來般對他叮囑並詢問了許多事情,就算又陷入了有些異常的狀態中也對晴己有一份接近執念、因而讓人覺得有些怪異的關照態度──不管怎麼說,晴己都認為宇津木不算虧待他,對他也確實一直抱有一份長輩的溫情與善意。

 

  在這種情況下,身為一直受到對方恩惠、被當成孩子般照顧的晴己卻因為自己的私心而朝著宇津木舉起武器、去傷害他,只要一想像晴己心底湧起了幾乎讓他想吐的罪惡感與難受的感覺,而下這個命令的卻是宇津木曾敬愛過、傷害過、但卻同時他這個晚輩更難以憑著片面的看法去評判關係如何的初鳥,這點也加深了晴己對於這件事情產生的不適感。

 

  ──或許不僅僅是宇津木大人因為至高天研究所的一切而慢慢變得不正常了,或許表面上看起來正常的初鳥大人,也在被幽禁這麼多年的情況下也漸漸陷入了瘋狂之中了吧?不,或許說不定在當年就已經……

 

  甚至晴己忍不住冒出了這個不敬的念頭,只是顧慮到初鳥現在可能在監視著這邊,才在後面的想法完全冒出來之前及時打住了思緒,沒敢繼續想下去。

 

  『要我來做嗎?雖然你不算是我普通意義上的宿體,現在我們算是一半聯繫著的狀態,你同意的話,我也是能使用你的身體行動的──真的無法動手的話,我來也可以。』

 

  但可能看穿了晴己並沒有抱著足夠堅定的覺悟,α開口問了,他的語氣很平淡、似乎並不把這件事當一回事,但同樣也很認真,代表這並不是隨口提出來的提議,而是晴己一點頭他就會立刻乾脆地實行的感覺。

 

  聽到了α這麼說,晴己因為沒想到而不自覺愣了幾秒,雖然知道對方這麼提議只是基於想幫助他的善意,但他還是擺出了嚴肅的神情,慢慢在α面前蹲下,直視著他現在幻影的雙眼,以溫和卻堅決的語氣認真地說道:

 

  「α君,我雖然很高興你願意替我著想而說出這個提議,但這是不行的──雖然現在的你可能不懂,但只要作為『人』而誕生之後,你哪一天總會明白這件事代表的意義的,我不希望你到時候因為年幼無知時犯下的錯誤而在理解那些之後無數次為了今天的事情而感到後悔、並受此折磨。我也希望你能夠過與這些罪惡帶來的陰暗無緣的光明的人生,這樣的話一定會比被黑暗的陰影所籠罩的人生更加容易獲得幸福的──我比誰都期望你在未來能過得幸福,所以答應我,不要去做類似的事情,好嗎?」

 

  『那晴己你呢?為了我的幸福,卻要你的手上沾染上罪過、讓未來的人生蒙上陰影,這種事情就是正確的嗎?』

 

  α似乎也接受了晴己說法,並沒有因為自己好心的提案被駁回的惱怒,只是他回望著他,卻是這麼問道,神情似乎也略微染上了些許的憂傷、也似是為此感到些許悲涼,但也只是這樣問著他,像是尋求一個解答般、也像是問他心底真正的想法一般。

 

  「我的話……不要緊的,在當初我拋下麗君和原田先生逃跑的時候,就已經間接地犯下了害死麗君的罪過了,算上這次,也只是再多上一件罪孽罷了。身為這裡的司教,我這些年來對許許多多無辜喪身的人假裝不知道而視而不見,也算是一種見死不救的幫兇……現在的我,本來就算不上是清白無辜的好人了,就算我不去做,這個事實也無法變更,所以,再多了這件事情也無關緊要,所以別擔心,我去做的話是沒有問題的。」

 

  晴己沒想到α會這麼問他,微微一怔之後他柔和了神情、細微的笑了一下,溫聲回答道,一半算是撫慰α、一半卻也是在說服自己,輕而柔的聲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語。

 

  『我明白了……這就是你的意志的話,我也不會干涉你的。但晴己,不要單純只從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那個人的話語,或許你並沒有非得做到那種程度的必要,請好好記住這點。』

 

  α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服晴己,稍稍皺起細眉後,可能是想不到妥當的勸說話語,他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選擇接受了晴己的想法,只不過他最後若有所指地說了一句,就和往常他認為可以結束話題時那樣讓身影直接在晴己眼前消散,並沒有留給晴己可以追問的時間。

 

  或許沒有做到那種程度的必要……?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α君從初鳥大人那邊感覺到了什麼嗎?

 

  晴己愣了愣,但在看到α消失後他也沒有失態地直接對著空氣喊出他的疑問,而是開始思索並琢磨α的話所代表的涵義,但不可否認聽了這句話之後,原先剛結束和初鳥談話時因為想到要去做的事情而有些心神不寧的他稍微提起了一點精神,感覺也好多了。

 

  總之先出去吧……在這裡待太久的話,慈君應該也會擔心的。和看起來有點冷酷的外表不同,他意外是個很會關心人的人,雖然他對我這麼關懷,可能是因為我和原田先生不管實際關係如何都有血緣關係的緣故,但再怎麼說讓人擔心也不太好。

 

  晴己沉思了一會兒,想不出什麼頭緒的他也不再久留了,而是打算先離開再說──或許在之後因為一個契機而突然想明白也不是不可能,現在時間不算寬鬆,能做的事情還是趕緊先去做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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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