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幾章的太宰幾乎全程掉線中,還被迫塞了一嘴狗糧(X),總之在少女太宰的活躍下被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寫起無賴派三人同框時的對話都有點收不住的感覺,而少女太宰意料外的搶戲大活躍,不過這個任務世界的要素塞得挺雜的,要是太宰沒從少女太宰那裡把常識灌到腦袋裡感覺會需要更多篇幅用在探索世界差異的敘述上,而且都是太宰其實也沒啥好計較的──是說我這篇最開始說是無CP,但其實現在看來只有作為主角的太宰‧無情任務者‧治是無CP,上一個世界隱約有箭頭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出來,而這個世界的少女太宰則是和少女織田鎖死了,導致少女安吾朋友三人在一起時總被日常塞狗糧,所以生生被逼出了吐槽役的副職,大概是這種感覺,至少目前寫到這裡是這樣。

 

 

 

 

 

 

  「等等!妳說的特異點是我知道的那個嗎?太宰,妳確定真的有暈了一下而沒有其他問題嗎?這可不是隱藏情報逞強的時候──特異點的效果至今仍沒有個具體研究可以推測,但只能確定那會引發不可控的效果,要是因此出什麼問題那可怎麼辦?」

 

  少女安吾一聽顯然也知道這個詞的意思的她頓時有些急了,讓太宰稍微有些意外的是,少女安吾比起維持理智質問是為何會引發特異點,她更在意的卻是友人是否因此而受到什麼不好的影響而追問了少女太宰是否有隱瞞的事情,微蹙起來的眉頭間與雙眼都流露著真切的憂慮。而少女織田聞言就已經反射性地抓著少女太宰的肩膀上下打量她是否哪裡還有異狀了。

 

  「我真的就只是頭暈了一下啦~真的不放心我回去會找森女士讓她幫我檢查的,而且妳們剛才也不都測試過了,要是我哪裡狀態不好鐵定也會被妳們察覺到的吧?別瞎操心,容易變老哦。」

 

  大概只要是『太宰治』都不擅長處理與面對對於旁人直白的關心與善意,少女太宰不自在地扭了扭肩膀並閃過少女織田要捏她的下巴查看她雙眼的動作,嘴裡嘟嚷著抗議道,但剛才故意擠出來的臉紅狀態不同,她此時眼角的紅暈是真的因為羞赧而泛起的自然色彩,太宰看了不知怎麼地就想起了上個世界他離開時和少女太宰此時的年紀相仿的少年太宰,思索了一下不知道那孩子有沒有被他還是其他朋友關心時有這麼明顯的害羞表現,但剛才的記憶衝擊多少影響到向來記憶力算不錯的他了,他一時居然想不太起來少年太宰有沒有過類似的扭捏情態。

 

  就太宰因為發現這點而微微怔愣住的同時,少女太宰為了掙脫友人對她來說過於毫無雜質反而比開有隱晦黃色玩笑的發言更讓她害臊的真摯關懷,難得主動地強行把話題拉回正題上,也少見地擺出了一本正經的神態瞎掰了太宰的一個合理身分並對著兩位友人解釋道:

 

  「這孩子真要說的話大概算是我弟弟吧,可能是以前留下來的血液樣本來是類似的東西而誕生的類似被改造了性別的克隆體的存在,他身上和我同樣有『人間失格』的力量──正因為相同的力量產生了碰撞並彼此發生了矛盾,才引發了特異點的誕生。但幸好『人間失格』並不是什麼攻擊性強烈的異能力,而我一個暈眩而中斷能力的使用後特異點就隨之消失了,所以沒有產生太大的影響,所以織田作和安吾你們就真的別多想了。」

 

  太宰總覺得少女太宰面不改色地胡亂編出來的身世來歷的時候參考了他的世界的中也的一部份過往,一時間情感有點微妙起來,但不得不說結合少女太宰年幼時曾經被抓去研究所成為一段實驗體的經歷,這或許是比起以前的家人這個在少女太宰曾宣稱自己完全沒有被拐賣前記憶的情況下半點可信度都沒有的謊言,以及也比雖然聽起來很假、但絕不能說出來不然等於想害死太宰的『來自另一個平行世界的自己』的實話來說,這個說詞半真半假的反而是最妥當的說法。

 

  「當初那個研究組織的成果、嗎?但既然如此,太宰妳怎麼確認這孩子對我們來說是無害的?會不會很有可能這個特殊到絕對會引起我們關注的孩子是他們基於某些計策而故意放到我們活動範圍內引起我們注目的棋子?妳為什麼能保證他不是敵人?」

 

  可能少女太宰再三保證自己毫無問題這件事情讓兩位好友即使不見得全信、也暫時放下擔憂恢復了冷靜並專注在正事上,少女安吾推了推眼鏡,犀利地提出了她的疑問與顧慮。

 

  「嗯~關於這點,其實我也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只是覺得不是敵人棋子的機率更高──安吾,妳想想,如果對方要送一個間諜來培育森女士口中所有未來的希望的這個女子學園,比起送一個因為天然立場不能改變而肯定會被懷疑並監控的男性,還不如直接送來一個從小就被洗腦控制的女孩子更不容易引起戒心並能夠成功打入學園內部吧?哪怕基於出奇不意的想法反其道而行地送一個男間諜,但失敗的機率太高了,而且本來能造出有異能的克隆體就不簡單,不然那個研究組織研究了這麼多年早就組建了一個足以反攻女性政權的軍隊了,而不是還繼續東躲西藏地搞研究,而且人間失格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普通異能,真的誕生了有這個異能的克隆體,比起丟出來進行這個失敗機率過高的間諜任務,把他當成關鍵的底牌藏好才更有戰略上的意義吧?」

 

  少女太宰在一番鬧騰後似乎也累了,她像是沒骨頭一樣懶洋洋地靠在少女織田身上,一邊把玩著少女織田有著薄繭的纖長手指、她一邊口中漫不經心地回答了少女安吾的疑問,而且說到後面,她唇角狀似愉快地一彎,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自信神態說道:

 

  「而且──有我在,怎麼可能看不透那些人的盤算?就算這傢伙真的不懷好意,我也有自信看破他們的計策並從中阻止。我與其說是相信這傢伙不是敵人,不如說是我相信在我面前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我的敵人,對於我的能耐,安吾妳們應該也是明白的吧?有我在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少女太宰的說法狂妄傲慢到讓不熟識她的人感到驚愕的程度,但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對此表示異議或質疑,少女織田一副少女太宰這麼判斷的話就沒錯般的自然地接受了這點,但就連少女安吾眉間的憂慮都在聽了她這番話後緩和了下來,太宰作為此時沒有發言權的旁觀者以及被審判者,他注意到這點後,心情難免有些奇妙。

 

  大概是前一個任務養孩子養出了家長心態,太宰先是忍不住心底感嘆了一句『這就是青春啊~』,但他卻也同時意識到這算是少女太宰仍對於意外得到的記憶並不完全採信、間接表示對他的一種讓他不要認為自己已經獲得她全部信賴而去亂來的警告,或許正是因為少女太宰不全信因為特異點而被迫從自己異性同位體身上得到的記憶的真假,少女太宰才那麼迅速地脫離記憶中情感帶來的影響,沒有因此對她自己的織田作產生患得患失的心情,對自己那份絕對到幾乎自負的自信也沒有因為得到的另一個自己的記憶而有所磨損。

 

  不過這樣也好──就算自信但至少也懂得保持懷疑,總比盲目自信然後最後栽跟頭來得好。而且畢竟都是『太宰治』,光是一個特異點而得到的不知真假的記憶情報而就簡單相信了另一個身上滿滿都是疑點的人,這反而才顯得很可疑。

 

  但對於少女太宰隱含著自己還有疑慮、沒能全盤相信太宰的事情,太宰本身倒是接受良好──畢竟他也對於腦中被灌進來的少女太宰的記憶與知識保持著可以參考但不完全相信,會透過之後自己觀察到的事情進行確認的態度。而且就算是上個世界最開始相識時正處於迷茫期的少年太宰,最開始跟著他也不是基於信賴他或對他有好感,而是那時的少年太宰對什麼都無所謂又對他有點好奇才簡單被他給捕捉並帶回去的,兩人間真正開始信賴彼此之前也是有過一段稍顯漫長的觀察期的,甚至真正試探著交心還是快離開前的那會兒才有了初步的行動。

 

  太宰雖然和少女太宰因為那個本來不應該這麼輕易出現的特異點而強行『交心』了一波,但本來他們的本質就不是像中也那樣會把事情隨便簡單化並以最直接的方式去處理的性格,而是很容易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複雜的事情則就想得更深的性格,用上個任務世界的坂口安吾的吐槽就是『有的時候想太多把自己想傻了』,對於他們自己相關的情感或是他們比較重視的事物的結論時、他們總是很難像是處理很多事情那樣簡單俐落就看穿一切並瞬間做出定論,而是會多思多慮到有時候太宰自己也覺得有點厭煩的程度。

 

  而這邊少女太宰三言兩語解決掉了她們對太宰的疑慮與不放心,緊接著就又開始討論起該如何處置太宰──提到這個少女太宰頓時就來精神了,把少女織田的手往自己的腰一環,然後就舉起手拼命揮舞著並熱情地提出了她的想法。

 

  「時機不是正好嗎?偽造一下他的資料把塞去新生資料裡,之後讓他穿女裝來學園裡上學吧~☆一想到這張和我一樣的臉會在學園裡引起什麼騷動,我就超期待的呢~☆」

 

  「太宰妳認真的嗎?別為了想看樂子而提出這種不負責任的提案啊!」

 

  而坂口安吾在這個世界即使變成了少女也依舊在三人中負責吐槽的工作,只不過大概是淑女的矜持還是什麼的,她到沒有直接對友人翻白眼,只是用一個一言難盡的無語眼神斜睨了少女太宰一眼,略帶責難但更多是無奈地說道。

 

  「我倒是覺得這個提案沒問題。安吾,就要開學了,我們都得上學,到時候就沒人看管太宰的弟弟了,至少去上學的話會有老師幫忙盯著。」

 

  倒是少女織田沉思片刻後出聲贊同了少女太宰的提議,但和少女太宰故意亂不正經的說法不同,她很認真地用起伏平淡的聲音說出她贊同的理由。而似乎挺滿足於姊姊正中她真正考量的聲援,少女太宰滿臉幾乎可以說是充滿幸福的輕飄飄笑容在少女織田懷裡蹭了蹭、並被似乎習以為常的少女織田淡然地用比起摸頭、更像是隨手壓了壓頭地鎮壓住沒讓她亂扭一通而弄亂制服,但與少女太宰甜蜜十足的可愛笑容不同,她嘴裡輕飄飄地補充了不算可愛的理由:

 

  「是啊,而且這傢伙女裝上學,知道他其實是男人的我們就等於手中抓了個隨時可以讓那傢伙萬劫不復的把柄,要是觀察到他打算亂來的話,直接隨便和森院長還是福澤院長說一聲就可以簡單地除掉他囉~甚至都不用我們自己動手呢,這不是很讚嗎?安吾。」

 

  「……我明白了。但是隨便讓其他學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接觸異性,這點並不是妥當的事情。」

 

  大概是位少女太宰說出這些話時輕挑的語氣而微微皺起了眉頭,但少女安吾只是默默點了點頭,只是仍有些顧慮地望了做乖巧狀默默旁聽的太宰一眼,比起反對更像是尋求意見般地說了一句。

 

  「那就麻煩安吾犧牲一下,主動收這傢伙當妹妹、利用姊妹制度的教導職責好好看管他囉?織田作已經有我了,而我不太適合和那傢伙走太近──就只有妳適合了,安吾。」

 

  少女太宰也像是早就對於少女安吾會有這方面的不安有所預料一般,幾乎沒怎麼思考就含著笑意立即回復了,而她不知道是意有所指還是故意營造嚴肅氣氛,她說到最後那句話時語氣有了微妙的轉變──不僅太宰敏銳地捕捉到了,少女安吾神色微動之後也繃著臉、用刻意隱藏情感的表情與臉上似笑非笑的少女太宰對望了幾秒,才率先移開目光,低聲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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