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國慶會多放點假的,但下禮拜的班表證明我想多了(遠目)

算了,趁年輕體力還行時多上點般賺錢也不壞,就是一想想那幾乎沒機會消掉的帶薪假時數就有點傷心就是了。


這才想起忘了把道具圖鑑附上了,補一下。

 

 

 

 

 

  關於這裡的訊息交換的談話過後,我們都不同程度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再說起其他事情也恢復了平常的狀態。

 

  簡單看過之後,由於再地下密牢找到的槍的等級和我與太宰的之前使用的槍械相比沒有特別明顯的差距,太宰說了『先留著當備用槍、等手上的槍子彈用完再換吧』的提議,並以我手上的信箱子彈量比較少為由只拿走了一把激光步槍、把另外兩把槍塞給我──我本來想用我自帶的雙槍來到這裡變成無限子彈的事情告訴太宰並以此為由讓他再多帶上一把槍備用,但想想這樣推讓來推讓去的也挺浪費時間的,而且這次本來等去會一會這層膛室的守關Boss後我就帶算帶太宰先回裂縫了,於是乾脆就順著太宰的安排、沒提出異議。

 

  而我得到的一個道具,也就是用途很奇妙的雞長笛,考慮到這一樣是外型挺可愛、像是長型的陶笛般的道具,雖然作用是放在裝備欄裡或吹奏會召喚一隻雞這種有種不知該說是有用還是沒用的微妙效果、但是跟隨寵物也是挺治癒的,我決定還是塞給太宰用──用的是又公平,我拿了兩把槍那拿一把槍的太宰就得再拿一個道具才算是平分了戰利品。

 

  會這麼做是因為我發現太宰嘴上嫌棄射豆槍像是給小孩子玩的玩具、也取笑過信箱的奇葩設計,但比起外型正經又火力強大的槍械,太宰其實更中意那種外型就不走尋常路的奇怪槍械,不僅是他自己拿射豆槍擊倒敵人時的表情比較鬆弛(雖然他很注意表情管理所以不仔細去觀察的話不太明顯),他看著我用信箱颼颼颼地發射信件時的樣子也很開心──由此判斷我之前偷偷訂下的給太宰身邊增加治癒物品來讓它們間接影響太宰、不求真正改變他但至少能讓他偶爾看著這些東西心情會稍微好一點的治癒大作戰的策略是正確的,於是才打算藉由這個藉口把我同樣覺得太宰看了會忍不住笑一下的這種不算特別強力、但非常符合治癒標準的道具給太宰留著用。

 

  而果然看到雞長笛的說明後太宰就沒忍住笑了一笑,當即好奇地隨意吹了段簡單的曲調──我這才發現太宰也很多才多藝,不僅是撬鎖這種實用的技能,就連這種陶冶性情的娛樂用樂器技巧他也會一點──並召喚了一隻有著白羽毛和紅雞冠的白胖胖公雞就不知道從哪裡往太宰腳邊跑去。

 

  太宰好奇地蹲下來伸手摸了摸後,對著我用可能他自己也沒意識到、近乎天真的神態說著『織田作,摸起來是溫熱的、是活生生的公雞耶~』時不自覺展現的微小笑容,讓我霎時間理解了為什麼很多家長都喜歡給自家小孩子買各種玩具、想必就是為了看到他們因為這些東西而一瞬間展顏露出的純真笑臉吧?雖然這樣的說法如實說出來,肯定又會惹來不想被人認為他很幼稚的太宰的抗議。

 

  而這隻雞長笛召喚而來的公雞也不只我原先以為的單純只能給太宰心情不好時摸一摸療癒一下、除此之外沒別的功能這麼沒用,在清掃剩下一點點的未探索房間時,被流彈攻擊到的公雞不僅是意外皮糙肉厚地沒因此當場暴斃、而是彷彿發怒一般揮舞著翅膀叫喊了幾聲之後不知打哪裡召喚來一堆同樣有著白羽毛的雞,這些雞湧上並且淹沒了剩餘的子彈怪並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傷害,而連我看了都心驚肉跳的一陣亂啄過後那些雞又集體神秘失蹤,只留下了一地白色的雞毛──姑且不論這些離奇出現又離奇失蹤的雞群們到底是何方神聖,又對子彈怪造成了多少傷害,看了那堆雞拜訪過後的房間地板上很難收拾的凌亂羽毛,我只由衷慶幸好槍牢內的清潔不歸我們這些槍牢探索者負責,不然要我去清掃乾淨這些地板上亂七八糟的羽毛是光想像一下就覺得頭疼。

 

  而帶著這隻能不時號令會瘋狂掉羽毛的雞群出現的公雞,拿著各自的槍械,我和太宰就去第一次挑戰這個膛室最後未探索的房間──也就是去見識一下這個秘密膛室的守關Boss。

 

  每個膛室都有一個彷彿守衛著通往下一個膛室般在電梯前有著守關BOSS一樣特別強力的敵人鎮守,和尋常子彈怪相比,不僅體型與樣貌差別懸殊,就連攻擊模式也更加難以應付了──當然熟悉之後,由於這類守關敵人的攻擊方式也有一定的套路,就能比較從容的應對,但出次見面的情況下卻更令人緊張也更需要謹慎應對。

 

  這個隱藏膛室我也是第一次來,當然這個膛室的守關Boss對我來說也是頭一次遭遇,我一個人要應付姑且還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但帶著太宰一起去迎敵卻多少有些冒險了。

 

  但我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首先是和弱不禁風般的纖瘦外表不同,太宰在之前清理房間時已經透過實際行為證實了他的能力,或許體術方面他應該確實不如我,但本來要清理槍牢靠的就不是體術而是槍法與恰當時機的閃躲,太宰在這方面的表現堪稱優異──在下地牢前,我原先做好了如有必要就算我稍微受點傷也要保護好太宰的心理準備,但事實上證明了我這樣的想法是多餘的,一路上我並沒有需要不時援助太宰的必要。

 

  再來是和太宰的配合極其順暢,甚至發揮了我獨自作戰時更好的效果──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第一次應付的守關Boss,哪怕是讓我拿評價等級最差的槍械(例如我手上這把信箱)去挑戰第五膛室的最終守關Boss、傳說中的槍龍我也絲毫不懼,於是權衡片刻我便決定帶著太宰一起去見識一下這個膛室等在最後的Boss級敵人。

 

  跨過子彈骷髏般的守關Boss房入口,到了一個有很多像是地下手道口的大型鐵柵欄方格地板的寬敞房間,而一個巨大的粉紅色史萊姆就像是從下水道口中擠出來般從中央的方型鐵欄杆地板中冒了出來。

 

  老實說,史萊姆如果是正常體型來說在槍牢中算是外型比較可愛的敵人,除了他們被打倒而破裂後露出來的黏糊糊汁液不太討人喜歡以外,果凍般軟QQ的外表和小孩子畫畫時常看見的簡易豆豆眼搭配點點嘴巴的五官都挺治癒的──但任何事物龐大到一個程度之後,不管原先在正常形狀會給人什麼感覺,在巨大後就只讓人望而生畏的份上。

 

  眼前的史萊姆Boss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泡泡糖般孩子氣的粉紅色顏色很治癒,圓滾滾的半透明Q軟體型很可愛、豆豆眼和線條簡單的嘴巴的兒童簡筆畫五官也很無害,但這一切組合而成的史萊姆直徑足足有三四個人高的龐大化之後,除了讓人震撼得說不出話來以外,什麼可愛治癒逗趣無害之類的感想通通都可以打包沖進地下水道中了──說真的,先不說那大到張口可以一口把我和太宰一起吞下去的大嘴巴,光那體型過於巨大的大小即使真的是果凍做的也能硬生生壓死我們兩人,讓人看了除了頭皮發麻以外沒別的感想。

 

  但普通的史萊姆相比,這個龐大的史萊姆之王確實也難纏多了──它顫動它斗大的身軀時會擴散出一圈圈子彈,如果是看小孩子畫出來後會會心一笑的簡單線條的嘴巴不管是嘟起或是張闔可能都代表會吐出一整串或零散、或整齊如水流、甚至可能是自畫像般以點點的子彈簡單化出來的自身簡易樣貌圖案,而打著打著它也可能在某片方形網格區域突然整顆又重新沒入下方管道並發出各種特別大顆的另一種史萊姆圖樣子彈,可以說不集中精神注意它會怎麼樣噴灑子彈的話,很容易因為判斷錯誤或分神而吃虧。

 

  當然這方面的判斷對我和太宰來說都不是太困難的事情,除了有些招式史萊姆勛爵(戰鬥後看裝備內的敵人圖鑑後知道的官方學名)第一次使用出來時差點讓我們吃虧(例如沒入下水道散射史萊姆子彈的那個子彈可以反彈的特性),但我們各自拿著槍械一點點累積對史萊姆勛爵的傷害,花了點時間最終還是成功擊敗了這個膛室的守關Boss。

 

  而說到這裡不得不提的是那隻緊跟在太宰腳邊的公雞在這場戰鬥中有了相當卓越的表現以及亮眼的貢獻,它不只替太宰擋了幾次貼地的史萊姆子彈,不時召喚出的雞群也對敵人造成了相當明顯的騷擾活動──雖然我留意了老半天也沒發現到底這些雞群在一旦房間內有敵人就會自動封住出入口的情況下、牠們是從哪裡成群結隊地以爭先恐後的姿態冒出來的,而又是怎麼樣的友愛之情讓召喚牠們出來的那隻雞受傷之後另牠們悍不畏死地一個勁兒往敵人身上撲去的,但戰鬥結束後,我看了一圈滿地沾了史萊姆黏液而看上去像是粉紅色的雞毛,又與同樣因為翻滾閃躲而沾了一身粉紅色黏液和順到黏在身上的雞毛的太宰面面相覷時,我只真誠的認為那群雞實在是來得太勤快了讓人消受不起牠們趕赴這裡時懷抱的一腔熱血、也不由得讓我思考起到底來了幾群雞才有這麼多的掉落羽毛。

 

  「真是狼狽啊,織田作你的頭髮裡都是羽毛耶──唔哇、就連臉上的繃帶都被黏液滲透了。織田作,清潔噴霧還有嗎?」

 

  太宰大約也是類似的心情,不過比起我很想拎起叫喚來這麼多同類過來、卻對一地羽毛不打算負責而一臉無辜的公雞教訓牠一頓的無奈,太宰似乎更多都是對我身上一身黏液和羽毛的慘樣給有些逗樂了而噗哧一笑,但他強行無視了自己現在的形象也與我相差無幾這件事情而取笑了我一句後,不知道是感覺到了什麼,他微皺了下眉頭,有點不舒服般地一邊連眨了幾下眼睛、一邊去撥蓋著自己一隻眼睛的繃帶,同時向我詢問了一句。

 

  其實我的噴霧還有剩,但不知怎麼地我看著太宰似乎想拆但又嫌麻煩般只是有些不耐地把手指伸進去空隙撐開繃帶的模樣,心念微動,我打消了立即取出清潔噴霧的念頭,而是面不改色地改口說道:

 

  「抱歉,之前存貨本來就不算多,上一次清理時就用完了──太宰,要不要乾脆把臉上的繃帶先取下來?之前你不是說了你的眼睛沒有受傷,現在繃帶髒兮兮反而容易感染,先取下來之後拿到新的乾淨繃帶再考慮要不要重新纏上去吧。」

 

  雖然覺得現在的自己不太適合探問太宰身上纏著的繃帶對他而言有什麼意義,但我卻試探地詢問過他臉上的繃帶是否是他眼睛有受傷或是其他有纏著的必要的事情,雖然太宰確實沒談論他這樣打扮的深層意義、卻也告訴我了那隻眼睛沒有任何問題──既然如此,太宰身上別的地方纏的繃帶我可以暫時不去理會,但他臉上怎麼想都會妨礙視線的繃帶我是在聽到太宰的回答後就一直思考著要怎麼樣勸太宰把它解開。

 

  太宰並不是個不會聽人說話的那種人,但要他聽從他人的建議也只有他聽了也覺得確實合理的理由才會考慮是否會採納,並不是那種不用說明理由就會盲從他人建議的順從性格,我也不好直接語氣強硬地讓他拿下繃帶,但我剛才一瞬間意識道這次我們兩人現在的狀態是一個提出這個要求的恰當機會──就算是太宰,顯然也不怎麼樂意在繃帶沾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後重新纏在臉上,而新的繃帶要在這裡取得並不容易(或者說我很懷疑就算是採購部也是否有能獲取的渠道),以此為契機不管如何先取下那讓人看著就不由得在意的繃帶,我想也不是件壞事。

 

  「──你希望我把臉上的繃帶解下來嗎?」

 

  但太宰不知是否看透了我的小心思,他聽到我的話之後略微停頓了一下,微微瞇起眼,用也不知道該說是審視、還是蘊含著什麼我不清楚的心思的眼眸凝視著我的雙眼,我一時是被那彷彿想要深入挖掘我內心隱藏的事情般的目光而有些擔心他看穿了我為此而撒的小小謊言,一時卻因為其他原因而莫名有些緊張起來。

 

  但可能是我用了畢生的演技而臉上刻意裝出來的茫然神情足夠成功,對視一會兒之後太宰倏然一笑,似乎是不打算繼續和我追究我真正理由了,然後出乎我意料地他就連一句試圖抗拒的話語都沒有、輕鬆答應了:

 

  「可以哦──不過既然是織田作你提出來的,那就由你來拆吧。」

 

  我不由得鬆了口氣,而此時才後知後覺我的背後因為緊張而微微出了點汗,但太宰提出的條件並不是什麼令人為難的困難事情,甚至可以說是簡單到讓我有些詫異的程度,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就應了下來,並走到太宰面前幫他解開頭上的繃帶。

 

  但這個行為卻又比我想像得還要更有難度,最主要是為了研究怎麼樣能順利拆開太宰頭上的繃帶,我不得不越過了安全距離靠近太宰,並且得仔細盯著太宰的臉孔──我雖然身高應該算挺高的,但太宰也不矮,我們之間的身高差距並沒有大到我可以低頭俯瞰他的程度,也就導致我和他近距離對站時並非我盯著他頭頂的髮旋、而是幾乎是臉對著臉去拆他頭上連著臉上的那幾圈繃帶的。

 

  由於太宰纏的圈數頗多,這樣的動作不是我分辨了太宰的纏髮後隨便一扯就能幾秒內一把扯下來、而是需要耐心花點時間去一圈圈拆的,也因此我一開始還好,拆到後面就不由自主地盯著太宰大概是不好意思和我近距離對望而閉上眼睛的臉孔。

 

  任何人第一眼看到太宰的樣貌都會注意到他的模樣實在長得好,就連我也是如此,但在此之前我還沒有這麼仔細且距離這麼近地看著這張臉,我不由自主地注意起他幾乎可以說是優美的臉孔以及五官輪廓、垂下並落下淡淡影子的長長睫毛、近距離看就顯得格外白皙的膚色,以及看上去沒有太多血色、但看起來觸感應該會又柔又軟的唇瓣──意識到自己無意識間開始盯著哪裡看後,我的耳根一下子發燙了起來,原先有些出神而不自覺凝視著嘴唇的視線慌張地挪開,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動作太劇烈會引起原先閉著眼睛而不清楚我不老實視線落在何處的太宰的疑慮,我可能就要被自己的視線落點給嚇得直接跳開來遠離毫無防備地任我亂看的太宰了。

 

  但在意識到自己的視線之前無意間膠著在本來正常來說同性間不會特別關注的落點後,近距離拆繃帶這種讓我不得不持續繼續望著太宰臉龐的動作就變成了一種接近拷問、讓人渾身不自在的行為了──我一時不知道視線落點要落在哪裡才比較妥當而開始心神不寧起來,甚至開始疑神疑鬼地懷疑起太宰就是預測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才故意提出讓我來幫他拆繃帶的行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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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