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難得放那麼多天假,雖然是因為感冒的關係,但今天還是幾乎玩了一整天的遊戲。

腦葉公司重開之後,收容了愛娜溫,正好收容到了安保部,結果每次他出逃時我和Netzach的報告幾乎可以說是內心感覺完全同步──『愛娜溫突破收容,煩死人了』、『雖然很麻煩,但也得抓回愛娜溫,總去鎮壓吧』,我真的快被這個異想體給煩死了,最主要是他鎮壓起來真麻煩,而且在愛娜溫之前不久我才剛收容了那個動不動就靠夭的那個無名怪嬰,幸好我機智的把印象中會出逃的愛娜溫安排到了安保部,而不是安放怪嬰的培訓部,不然兩者聯合簡直世界末日orz

由於腦葉剛收容的這兩位太折磨人,所以玩到一半又跑去鼓搗win10系統安裝RTP的問題了,折騰了老半天,我幸運的在網路上找到某位好心人士弄出來的win10絕對可用、安裝一個等於一口氣安裝完歷代RTP的軟體,調整過後終於能在新電腦上玩細胞神曲了──總算不用所有細節都一直打開其他人的實況影片查看了,但也快累死了。

說到這個,今天稍微跑了前面,才察覺我之前似乎誤解了一件事情,第三章變成圓陣的似乎不是被敲暈的那個倒楣蛋,而是β第一次找來阿藤那邊的時候,在門口被殺掉而發出一聲臨終前最後慘叫來阻止那時候還不知道至高天研究所有怪物的倉知貿然開門的那個砲灰,而那個被敲暈的其實是被這個怪物化的砲灰抓到牢房裡被啃的那個可憐人──結果就是我之前完全寫錯了orz

雖然可以當作同人二設蒙混過去啦,但總覺得有點對不起被麗慈敲暈的那個可憐路人,明明在原作裡是可憐受害者、在這篇裡被我當成加害者了(眼神飄移)

 

 

34

 

 

 

  接下來就是去同一層的檢體面談室──其實關於這裡,阿藤也有一點覺得比較奇怪,就是信中只提到檢體面談室那間有密碼的房間、卻沒有提及到密碼是多少,相場雄介也不知道是忘了這點,還是他也知道有個健忘的職員偷偷把密碼用很小的字刻在了門旁的牆上,他認為他那個聰明又敏銳的姪子一定會留意到,所以乾脆不明講,當初阿藤在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記得的嘉納的幫助下,也是他運氣好,沒等他放棄猜謎遊戲照著撿到的紙條那樣在牆上找密碼答案,就連矇帶猜的猜出了密碼來。

 

  現在阿藤一回想,有點懷疑嘉納如果不是早就一眼瞥見了門旁邊那個做為小抄的密碼解答,但不知道是因為無法肯定是否正確、想保持自己A級人員(雖然是假扮的)尊嚴而假裝忘了,就是很想耍他一把,所以沒直接講出來,而是讓他亂猜亂試。

 

  既然現在知道檢體面談室有小抄,阿藤很快的就解開了密碼,和信濃進入了有另一半密碼提室的那間房間內。

 

  「──不過居然有人記小抄就在旁邊,果然世界上健忘的人還是很多呢。這也方便了我們,讓我們不需要費時間去找密碼提示了,Lucky~要是相場先生的緊急逃脫密碼也用這麼簡單直接的方式寫在信裡就好了,現在我們也不用跑來跑去的找謎題、還要花時間解謎了。」

 

  在阿藤的提醒下才注意到門旁刻著數字,看到輸入數字後真的順利打開了門,信濃有些驚訝的說了一句,但主要還是為了能省一份解謎或搜索的過程感到高興的樣子,並且誠懇地提出他發現密碼就在門邊這件事後最深刻的念頭。

 

  「雖然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能這樣子就好了──但考慮到洩密的可能性,真的像這個迷糊蛋那樣大剌剌地把密碼刻在這麼顯眼的地方的人,應該也沒有第二個了。解謎麻煩歸麻煩,但至少還有點提示,不然真的連一點線索都沒有那才是真的讓人頭疼呢。」

 

  阿藤也不由得有幾分同感的苦笑了一下,雖然他頭腦並不差勁、要解開謎題對他也不是難以完成的麻煩事,但問題在逃命時間有限的時候,還得解謎猜謎的,任誰都沒有那個好興致與耐心──可以的話,他也和信濃一樣希望比起密碼提示、不如直接寫了密碼是什麼,省得他們還得費時間動腦思考謎底是什麼。

 

  而且阿藤也知道相場雄介應該也是考慮到假設自己這封信掉落、或是被誰給拿走的話,寫太直接會導致麻煩──至少他知道嘉納如果一早撿到這封信的話,早就不等他們自己先一步逃脫了。就這點說來,阿藤就不得不慶幸嘉納當初只搜走卡片、卻對這些家書之類相較無關緊要的東西沒興趣而沒比他們早翻到這封信,不然現在局勢會怎麼樣就不好說了。

 

  「也是呢,也不是每個人都那麼沒有警戒意識的──唔哇!這個感覺像是拷問室的房間是怎麼回事呀!?這裡不是檢體面談室嗎?這裡的人面談都是把人綁在手術台一樣的地方進行的嗎!?」

 

  有點遺憾地說了一句,信濃也放下了這個天真的願望,而當他一打開像是等候室的地方盡頭的門之後,頓時被門後的場景給嚇了一跳,但幸好這次信濃他沒像在會議室A那樣被嚇得直接又收回腳步甩上門,而是謹慎得確認裡面沒有其他拿著手術刀還是什麼沾血器具的人在之後,才小心的踏入了裡面。

 

  裡面就和信濃質疑的一樣,完全不像是一般面談室──或者說只要是正常的設施都不太可能會出現的房間,幾張都富有能拘束人四肢的手銬、像是手術床一樣的鐵床,中間那張甚至還濺滿了血跡,讓人看了就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背脊上竄了上來,是普通人都不會想要多待、讓人有諸多不祥想像的地方。

 

  「大概對這裡的研究員來說,只要還不能確認是成功實驗品,對他們而言都不算是可以好好坐下來、和平的談話的對象吧?畢竟因為至高細胞的不穩定性,可能談話到一半實驗體就會突然發狂或者是變成怪物……雖然說能理解他們不把這些實驗體當人看的理由,但果然感情上還是不太能夠接受這點啊。」

 

  阿藤說出了他的猜測與看法──雖然這種印象是來自哪怕在研究員中似乎也頗受排擠的嘉納,但他也不認為對於其他研究者來說,他們這些可能最後需要處理掉、還未確定已經能夠順應細胞成為他們的『同胞』的實驗品是有多需要尊重的對象。或者說,如果他們真的尊重實驗體的人權以及生命尊嚴的話,最開始就不會去進行這樣違法的人體實驗。

 

  這裡不知道是準備給那些疑似人偶、或是處於瘋狂邊緣的實驗對象的談話室,雖然阿藤不清楚他們在這裡是怎麼『面談』的,但是從這裡散發出的那股能引人瘋狂的氣息,他也覺得還是不要知道或許會比較好。

 

  「唔……這裡讓人感覺不太舒服,可以的話趕緊拿到東西、快點離開這裡吧?」

 

  大概信濃腦海中也有了一些不太好的想像,他望著內部──特別是那張沾滿了血的床時,他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不安與隱約的焦躁,他說出自己的感受的同時,也像是背後被誰催促著一樣邁開大大的步伐往裡頭快步走去,讓沒預料到的阿藤都稍微愣了一下,才跟了上去。

 

  但信濃或許是真心不想在這裡多待,阿藤才剛追上去,信濃就動作很快的在最後面的櫃子裡找到了另一張寫著線索的紙片。

 

  「找到了!阿藤小姐,我們出去吧!」

 

  雖然算是有精神的對阿藤稍微笑了一下,但信濃匆匆說完並朝他揮了揮手上的紙條之後,少見地沒等待阿藤的回應,他就又同樣像是被什麼追趕一樣疾步往外衝去。

 

  ……信濃這樣子沒問題嗎?

 

  望著信濃這樣子匆忙離去的背影,阿藤稍有些不安,但幸好本來這裡就沒放什麼值得一讀的重要資料,他也沒有多待的打算,因此他也很快也重新追上了信濃的腳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阿藤一打開門出去,就看到信濃待在門口等他,而沒有失控地跑到了奇怪的地方而不見人影,這讓原先還有點擔心的阿藤稍微鬆了口氣。

 

  「呼……總算覺得能透氣了。在裡面感覺超壓抑的。」

 

  看起來信濃離開房間後,似乎也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的狀態有點奇怪,他一見阿藤就不太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像是解釋一樣地這麼說道,同時把剛才拿到的紙條遞給了阿藤。

 

  「你沒受到裡面的氣氛影響太多就好。東西也都拿到了,地下一層能看的地方也都差不多了,我們再回地下二樓去找其他人吧?」

 

  稍微專注在感知之上、確認信濃的確已經恢復正常之後,阿藤也只是笑了一笑,沒打算多問他這件事情,接過並收好紙條之後,他轉移開了話題,這麼說道。

 

 

  「不過倉知先生他們到底會躲到哪裡去了呢?從地下二樓的地圖看來,雖然我們還有一些地方還沒去探索,但地圖上也沒標每道門的出入全縣,光憑這個也很難判斷他們會躲到哪裡去了……」

 

  在下樓的途中,信濃拎著在地下二層撿到的地圖端看,並向阿藤詢問他的意見。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但姑且先去離出入口最近的廁所看一看吧──再來再去剛剛沒去看的地方。」

 

  阿藤想了下,想起了他隱約記得曾經另一個發展中的倉知他們曾說過躲廁所的事情,雖然他這次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如此,之前為了不引起嘉納注意,他也刻意出聲否定了這個猜測──但現在一想,在不確定這次的嘉納是否還會好心地讓他們藏身到相對之下清淨的高度實驗室A的情況下,廁所那邊其實也是可以去看一看的。

 

  「欸?可是之前阿藤小姐不是才說那邊不太可能躲人的嗎?」

 

  很顯然信濃在腦袋沒被β給干擾的時候,記憶力還是挺不錯的,他很快就想起了阿藤曾說過的話,並面露疑惑地問道。

 

  「我是這樣覺得的沒錯,但是人在情急之下,可能就算不適合也會勉強躲在能躲的地方裡頭──我會想去廁所看看,也只是怕正好倉知先生他們遇到的是這種狀況而已。說真的,我本身是沒有抱太大的期待。」

 

  阿藤也稍微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而正說著,他們兩人都已經走到了地下二層的出入口旁──由於說要去廁所一看,從地圖上知道β在牆上打出洞的地方就是廁所的隔間,他們也就直接從那邊通過了。

 

  「從開洞的位置看來……信濃你原先逃跑的時候,不會也是原先想打算躲在廁所裡的吧?只是之後因為β的關係不知怎麼地又破牆而出了。」

 

  穿過洞口後,阿藤忽然想起了這件他不曾向信濃確認過的事情,便偏頭望著信濃問了一句。

 

  「大概吧?那段時間的記憶我蠻模糊的,好像就是滿腦子『要逃走』、『要找個不會被發現的地方躲起來』,不知不覺間好像穿過了很多地方……總之等清醒的時候,就是阿藤小姐來找我的那時候了,我是怎麼破牆、還有在那之前是不是躲在裡面的,我都沒印象了。」

 

  信濃稍微歪了下頭,以不太肯定的語氣回答了阿藤的提問──大概是事情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時間,這段期間又接連發生了不少事情,信濃似乎忘了他們衝擊性會面的某些細節,現在提起的時候語氣很自然,也沒像之前那樣動不動就臉紅了。

 

  「不記得那就沒辦法了……不過廁所真的是很受歡迎的躲藏地點呢,感覺大家逃跑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躲廁所隔間。」

 

  阿藤也不會傻到去提醒信濃重新喚醒那時候的回憶,他只是有些感慨地說了一句感想──說起來,如果記錄中的情報中沒有錯的話,可以說目前他們幾個在場的倖存者,除了現在躲在本棟的麗慈以外,他們幾乎都在廁所裡躲藏過一段時間。

 

  「畢竟那是少數平時都常常使用的個人私密空間嘛──雖然氣味不太好聞,但是待進去就有種『這樣就不會被他人打擾』的感覺,讓人下意識地放鬆下來。」

 

  信濃笑著應和了一句。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去確認了地下二層男廁所中唯一碩果僅存的完好隔間──但不知道該說意料之中,裡面空無一人。

 

  「看來沒那麼順利找到人呢。接下來去西側走廊那邊的房間看一看吧?真的都沒有的話,再去我們去過的地方找找看好了。」

 

  雖然也知道事情不會過於順遂,但阿藤不面還是有些失望,但他也沒因為這樣子而洩氣,呼出一口胸中的濁氣之後,他對著信濃說道。

 

  「可以呀,阿藤小姐決定就好,西側走廊那邊之前也都還沒看過呢。說起來之前逃跑的時候,印象中有很多研究員模樣的人往那邊逃,搞不好出口就在那一邊也說不定哦!順便一起找吧!」

 

  信濃也同意了阿藤的決定,並像是因為剛剛的提問而想起了一些事情一樣,提供了這樣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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