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40篇阿藤他們終於可以離開實驗樓了,真是太不容易了,我都感到了十分的欣慰──但一想到接下來要寫幾章節才能夠順利寫到完結,我就一陣胃疼,可惡沒大綱寫文的後果就是連現在進度到哪兒了身為這篇的作者我本人都不知道,這真是太可怕了。

由於麗慈先生的長期掉線,感覺這篇基本上信濃已經可以說是確認得勝了(大概),而本來說柳之後沒戲份了,結果柳小姐以目前的走向看來戲份還多著呢,雖然細胞神曲裡女角色少得可憐,能多寫點軟妹子我也挺開心的──雖然最近幾篇的主角都是男生或性轉偽娘(?),但我最喜歡寫女孩子了,這是真的,只是剛好最近在寫的都是男孩子而已。

總之加油吧,寫這篇雖然卡的時候很懷疑人生懷疑自己懷疑頭腦,但是狀態良好的時候寫這篇對我來說仍是令人愉快的休閒娛樂,雖然由於日文差記憶力差理解力更差,很多地方應該確實和原作相違或是理解錯誤,但寫這些仍讓我感到開心,我想這就足夠了──反正同人就是拿來OOC的嘛,真的完全和原作一致,我又不是神或是原作者,這怎麼可能嘛(←佛了)

 

 

40

 

 

 

  「倉知先生──是我,阿藤。我們找到嘉納先生,可以一起從逃出口那邊離開了。」

 

  和之前離開前商量好的一樣,阿藤輕輕敲了下鐵捲後,彎下腰對著動物管理室內呼喊了一聲之後,他便稍微往後退開幾步,靜靜地等待聽到他的呼喊的倉知等人出來。

 

  裡面幾個人似乎都集中在比較靠近出入口的地方待命的樣子,阿藤沒等多久,就看到倉知一樣負責抬起了出入口的捲簾門,讓牽著花蓮的柳兩個人先鑽出來之後,不等倉知請求還是如何,知道抬起捲簾門的人要出入比較吃力的信濃就主動從外面幫忙抬起鐵捲門,倉知簡短地對信濃道謝一聲之後,才動作矯捷地從裡面出來。

 

  「你們找到人的時間比我預計的要快多了……不管是誰都沒有受傷吧?還是有誰體力不支想暫時休息一下的?」

 

  倉知看到嘉納真的活生生又完好無損出現在眼前,似乎稍有意外一般地推了下眼鏡,但他也沒有深究這點,而是看了下他們三人的樣子,帶著幾分關切的詢問道。

 

  「我們幾個都沒有受傷,您請放心。而休息的話──信濃,嘉納先生,你們有誰想稍微休一會嗎?」

 

  阿藤微笑著回答了倉知的問句,然後頓了一下,他自己雖然有些疲累、但還在尚且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於是他便看了下信濃與嘉納,詢問了一句。

 

  「我體力沒問題!至少還能再行動一陣子才需要休息!阿藤小姐別擔心!」

 

  雖然信濃從剛剛在離開高度實驗室B之後就像是在沉思什麼似的比較安靜,但此時倒是像恢復了精神一樣,以和平時一樣精神奕奕的開朗語調回復了阿藤的詢問。

 

  「我也不用休息哦~不如說我之前那段時間已經休夠了呢,而且這個地方我也老早就待膩了,比起休息來說我更想趕緊離開呢!」

 

  嘉納隨意擺了下手,也拒絕了休息的提議。

 

  「既然沒人想休息一下,那我們就趕緊離開這裡了──緊急逃出口在垃圾處理室那邊,那裡聚集了許多你們稱為『Creature』的怪物,雖然並不是會積極攻擊人的類型,但是不小心碰到了也很麻煩,等一會請大家都謹慎行動。特別是熊崎君,那裡可能會讓妳覺得比較不舒服,但還是麻煩妳稍微忍耐一下子,等通過了那片區域就好了。」

 

  倉知見狀也就不多問了,直接說了他們接下來要去的地點,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項──在這種時候,身為警察的倉知不知道是因為年長又職業特殊而見多了世面,哪怕至高天研究所的情況以普通人來說詭異非常,他的態度以及表現仍是相當沉穩可靠、話語也自然充滿了讓人信服的力量。

 

  阿藤不得不說在曾經還不知道所有情況、還因為某些原因記憶混亂的時候,他之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採取觀望的態度暫時先觀察狀況,有很大的因素是因為身為警察的倉知有意識地引領眾人,某種程度上安定了群體的狀態,讓他推斷沒有自己需要出頭整合眾人的必要,才把主要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收集情報並判斷自己所處境地的事情上頭──只是之後隨著事態的變化,不知不覺就變成阿藤總是唯一那個能幸運獲得自由行動的能力、像是所有人獲救的關鍵一樣的存在,不然其實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他並不是能夠成為眾人英雄或者是救世主的料子。

 

  雖然能幫的話阿藤也會盡量幫助他人,但總體而言他還是以自己的性命安全為優先,也有自覺他的那份理性冷靜到一個程度、有時候甚至被人斥責冷血也不為過,他也沒有堅強到足以背負著許多人的性命、同時還能表現得游刃有餘,大局觀也只是一般程度的水準,真要讓他分配所有人的工作並共同行動的話,他很容易陷入顧此失彼的狀況之中──更不如說,某種程度上討厭他人過度注目、也不擅長長時間成為眾人焦點,他其實光身為一個領導者的領導能力以及資質來說就不合格,可以說他和麗慈其實同樣都是有比較強烈的『獨行俠』性格的那類人,雖然和熟悉的夥伴在一起會覺得安心,但是讓他獨自行動他卻能夠更放得開來。

 

  可以說阿藤其實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來說,比起自己這樣總是自顧自地獨自行動、妄圖自己解決問題的人來說,倉知這種人的存在才是必要的,當初如果不是倉知穩住了行動力相較薄弱、性情也比較柔弱的柳兩人,並在關鍵時刻帶領著留守組的另外兩人採取行動以及避難,光憑阿藤一人真的也很難平安帶著其他人一起逃脫──可以說雖然以關係遠近來說,阿藤和倉知並不算特別親近,但他是真的很敬重倉知先生的為人與他擁有的能耐。

 

  「啊呀~居然是在那裡嗎?沒想到當初通道的建造者居然有把緊急逃出口設在可能被垃圾給堵住通路的地方,這樣的魄力完全是意料外呀~」

 

  聽了倉知的話,嘉納略有些意外地一挑眉,嘟嚷了一句。倉知皺眉看了他一眼,但可能考慮到現在這種時候還起爭執並不是明智的抉擇,他沒有揪出語病提出質疑、也沒多說什麼。而柳可能是敏感地注意到了倉知蹙起的眉毛,打圓場一般地說道:

 

  「或許當初正是不希望會發生這種事情,才刻意把緊急通道設在那種平時根本不會有人想去的場所吧?不管怎麼說,只要通道還能夠順利使用就足夠了,場所雖然說起來確實有點奇怪,但那也並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柳小姐說的沒有錯。比起這個,通道的大小不知道夠不夠所有人一起離開,但總之應該是要分批行動的。目前嘉納先生暫時把卡片放在我這裡,我也知道密碼是什麼,所以我打算負責開門並最後一個離開,其他人看要不要商量一下到時候離開的順序。」

 

  阿藤也點頭應和了柳的話語,並提出了他這邊的考慮。

 

  「這確實是個問題,那個通道大概只能夠讓一個人通過,看來是得一個個離開的樣子──不過阿藤君,嘉納君的卡片怎麼會在你手上?」

 

  倉知被阿藤一提醒,也想起了這個問題。不過他也注意到了阿藤話中奇怪的地方,大概也是知道阿藤不是會介意被詢問話語中沒說清楚之處、也算是比較溫和的性格,不同於對於身分可疑而有所保留的嘉納的沉默,倉知對阿藤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因為嘉納先生有擅自脫離隊伍的前科,所以找到他之後,他為了暫時取得我們的信任所以主動把卡片交給我保管了。」

 

  阿藤也確實沒有因為自己被人提出疑問而受傷,他只是簡單地帶過了當初和嘉納如何互動並得到作為封口費的卡片的事情。

 

  「是啊是啊~誰叫小阿藤的疑心病超重的呢,比起一直被以懷疑的眼神盯著,我寧願選擇交出了對現在的我來說和性命一樣重要的卡片哦~就是這樣~」

 

  而可能是交出卡片之後又有些後悔,嘉納一本正經地點著頭,故意說一些添亂的話語做了補充。

 

  「欸?是、是這樣子的嗎?」

 

  似乎沒想到嘉納會這麼說,柳似乎微微嚇了一跳,表情有些困惑與無措,瞥了聞言表情並沒有變化的阿藤、以及仍是嘻皮笑臉的嘉納兩人一眼,似乎不太知道該不該相信,還是當成玩笑話一笑置之比較妥當。

 

  「嘉納先生只是在開玩笑啦!柳小姐別太擔心哦!」

 

  信濃則是果斷地選擇站在了阿藤這邊,斬釘截鐵地以確信地口吻這麼說了之後,他對柳露出了讓人難以懷疑、毫無陰霾的一個明朗笑臉──或許是信濃也一定程度上取得了柳的信任,也可能是信濃長著一張不像是擅長說謊的純真臉孔,柳很快就相信了他的說法,臉上流露了安心的表情。

 

  「原來是這個樣子呀。真是的,還讓我擔心了一下子。」

 

  「先不管你們背後的恩怨,既然阿藤你願意殿後的話,那其他人的部分,就照著年紀大小來吧──年紀最小的熊崎君先,再來是柳君和信濃君,接下來是嘉納君和我,負責開門的阿藤君最後,這樣子沒問題吧?」

 

  但和單純地相信著同伴的柳不同,倉知似乎就沒那麼好糊弄了,只是他也不想管他們幾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複雜糾葛,只是接著之前的話,很快地做出了安排,並且環視了所有人一眼,詢問是否有人有異議──而大概是怕阿藤雖然主動自己這樣提議、但對於自己最後離開這點還是有意見,阿藤總覺得倉知主要是看著自己這麼問的。

 

  「我沒問題,如果其他人也都不想改變順序的話,就這麼辦吧。」

 

  阿藤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後悔或改口,點頭同意了倉知的安排之後,接下來就照著這個順序排了隊伍,前往垃圾處置室那邊去了。

 

 

  接下來的逃脫活動異常順利──或許是阿藤知道曾經的他們在這段期間內,特別對於他來說,簡直是險象環生而且意外頻出,只是可能是阿藤之前做的事情造成的改變,這時信濃不僅腳沒有受傷而不得不待在安全的地方等待再生完畢、也被他緊緊帶在身邊行動,少了一件要做的事情,哪怕走到一半電力又像曾經的那樣恢復了,他們仍是順暢在短時間內依序從逃脫口的門那邊通過了。

 

  「呼……真是太驚險了,居然在緊要關頭突然恢復電源!差點以為會出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呢!」

 

  等到了安全區域中,所有人幾乎都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信濃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乎樂觀而又粗神經如他,一想起剛剛自己前腳才踏入門裡、整個人還沒穿過去,就突然看到眼前明亮起來並警鈴開始鳴響,把他也嚇得不清,現在也仍心有餘悸。

 

  「總之最後大家都沒事真的是太好了──既然那個什麼裝置啟動了,那麼也就代表那兩層樓的奇怪怪物也不會繼續追上來了吧?這樣的話,也讓人放心多了。」

 

  柳臉上也露出了放鬆的柔和微笑,由衷地說道。而雖然對這裡的詳情知道的不多,不過能考上老師(雖然落榜多次)就代表她的腦袋並不笨,她自然也猜到了這個裝置是這裡研究所的人為了防止怪物暴走並逃脫而設置的,並因為他們不用為了躲避怪物而擔驚受怕了而感到開心。

 

  花蓮則是看起來模樣十分認真地閉上眼睛感應了一下,睜開眼後,認同柳的話一般地點點頭,說道:

 

  「和大姊姊說的一樣。那些腳、背還有其他的,存在感都已經消失了,除──不,沒什麼,應該是已經沒問題了。」

 

  花蓮說到一半,一瞬間猶豫的飛快地瞥了信濃一眼,但可能是這次因為阿藤的干涉、現在信濃的狀態穩定又平和,她不像曾經那樣怕信濃身上隱藏的β可怖的氣息怕到說不出任何話來、只縮在一邊瑟瑟發抖,而之前和信濃短暫的談話也讓她對信濃印象不錯,她最後把話吞了下來,對於向她投以疑惑眼神的柳以及倉知搖了搖頭,露出了小小的、但沒什麼憂慮的笑容,並沒有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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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