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樂~雖然我還要上班、一點也不快樂就是了,唉。

其實本棟該怎麼展開我也還在想,但目前暫時順其自然地寫了──話說之前資料集雖然因為種種原因沒去搶,但其實也蠻好奇內容會是如何的,從官方宣傳展示圖看來,好像還有附錄一些不同創作型態的額外短故事,這點比較讓我在意,但想到搶手的程度又想到了那驚人的價格,我還是決定假裝資料集不存在,以各種二設亂掰的方式繼續寫下去了。

反正我本來就非官方,同人作品有設定偏差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嗎?資料集什麼的隨他去吧~反正我日文不好就算入手了也可能因為理解錯誤而搞錯,就這樣吧。

 

 

 

 

 

  拿書時阿藤並沒有特別去挑選,但接連拿起幾本書書看到作者名稱上寫著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名字、也就是『磯井實光』這個名字之後,他不免稍微有種掃興的感覺。

 

  雖然說這也是理所當然,沒記錯的話,桌上這些書都是這裡的人特地挑那個人的作品出來打算要銷毀的……如果會議室A的紙條上的訊息沒有錯誤的話,下達這個命令的不是和那個人曾經有段恩怨糾葛的宇津木先生而是蛇淵先生。再加上曾經蛇淵先生聽到我的名字的異樣反應,幾乎可以推斷他對於過去的事情知道了些什麼祕聞,只可惜曾經沒有機會向他問個明白。

 

  阿藤隨手翻著手邊不算厚的書籍書籍,想起了曾經看到過得資訊──事實上他一直都很好奇蛇淵都從宇津木或榎本那邊知道了些什麼過去的事情,才讓他覺得有關於『原田實』或『磯井實光』的書籍與訊息必須要在宇津木看到之前處理掉。

 

  說起來,雖然不清楚我看到的那些『初鳥創』時期的回憶碎片是初鳥先生有意引發的、還是單純是潛藏在細胞深處的回憶因為一些外在因素才被激發的,但是仔細一想,關於初鳥先生和宇津木先生之間認真對話的回憶不多,更多幾乎都是和那個人有關的記憶──我有點在意這到底是為什麼,畢竟認真要說,比起日後才認識的原田先生,當初一起創立組織的宇津木先生照理來說應該是初鳥先生更加親近的對象才對。還是說,我看到屬於過去的視界內容會傾向和那個人有關的回憶,單純只是受到曾被『磯井晴己』的影響才無意識地偏向那些回憶?

 

  想到了那個至今阿藤依舊不太了解的人,他也不由得思忖起了關於自己看到的那些記憶碎片內容裡原田實出現率比宇津木更高的原因。

 

  說真的,阿藤雖然已經決意要接納過去不同時期的『自己』並整合了自我,但那些曾經的記憶依舊朦朧不清,也不知道是曾經的初鳥有意封印了這些,還是阿藤自己為了避免過多的信息沖刷導致腦袋不能負荷而有的自我保護機制,那些記憶的整體輪廓與細節仍是得被動觸發之後才會被他所想起,而阿藤很懷疑就算他缺失了哪些部分他自己或許也察覺不到──也因此,他對於當初的初鳥三人、曾經的母親以及理應很早就認識的榎本,甚至是對於『磯井晴己』與曾以非人之態生存的『α』,他都仍是算不上有多深入的了解,所以他也依舊希望能透過各種知情人去了解他想知道的那些關於過去的事情,雖然那些人可能因為了解不深或是摻雜了個人見解與猜測而並不一定就全都是真實,但從那些細微之處也可以推斷出不少事情。

 

  可以的話,希望這次能有和蛇淵先生好好談話的機會……但這也得看柳小姐的努力了,我也有點好奇她是打算怎麼樣去對付蛇淵先生的,希望蛇淵先生剛剛故意一直無視柳小姐的發言與存在的態度不會打擊柳小姐的決心就好了。

 

  阿藤回想起剛才的事情,對於性格一如容顏般透著柔軟氣息的柳是否能讓蛇淵回心轉意這點,雖然說不上看好還是不看好──畢竟蛇淵是真的還在乎著柳,在阿藤看來這點不變的話,柳還是有勝利的希望的──,但他更多卻是好奇柳接下來會採取如何的行動。

 

  當然也不是阿藤不願意出一份力,但對蛇淵陽這個人來說,除了柳以外的其他人都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外人,既然是外人,哪怕他們把勸說的台詞說得再動聽也無濟於事,因為蛇淵或許連靜下心聽的耐心都沒有、自然也不太可能接納他們這些人自以為是的擅自勸導。

 

  想了一會兒,由於阿藤對於某原田先生以『磯井實光』為筆名寫的東西也不是完全沒半點興趣,再加上藏書間這邊顯然雖然放著對至高天研究所來說有平時必須上鎖的重要性的書籍,但當然關於這裡陰暗面這類真正重要的研究資料是不可能隨便擺放在裡頭的──不然身為外部人士的相場不會那麼隨便的就被帶到這裡打發時間,阿藤大略看了下各個書架上面擺放的藏書的書背之後,也沒看到多少感覺藏有機密訊息的書籍,他就乾脆隨意瀏覽起桌子上的那些藏書。

 

  雖然對於撰寫者的心情十分微妙,但阿藤看這些至少能夠透過那個人寫作的筆觸以及討論事情的偏向來窺探『原田實』(磯井實光)這個人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傢伙,對什麼事物又抱持著怎麼樣的觀點──阿藤好歹大學讀的也是文科的,雖然說不上對於文字以及字裡行間透出的情感有多敏銳,但是看一篇文章能不能對胃口、做為讀者能不能和撰寫者的思維契合這點是就算再遲鈍的人也能憑著感覺做出主觀評斷的,就只是能不能具體指出哪裡自己看了覺得『和作者觀點合不來』的不同罷了,就這點來說,阿藤認為這些文章多少能作為他該怎麼去看待那個人的參考資料。

 

 

  ……以單純去向人要鑰匙的事情來說,相場君是不是離開得有點久了?

 

  阿藤隨意翻閱了幾篇不同時期某原田先生的文章之後,他望著依然沒有動靜的門,又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發現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快半小時,阿藤稍微蹙起了眉頭,有些憂慮地闔上書籍並從地上站了起來。

 

  以本棟來說,雖然有四層樓、乍看似乎很大,但認真來說由於有很多改建造成的隱藏房間或是類似的通道,以公開給一般參觀者或信徒的地方來說,本棟的區域其實並不算特別大──至少沒有大到二十分鐘無法走遍的程度。

 

  由於阿藤相信相場的人品,他倒是沒有懷疑相場會出賣他、或是嘴上說要幫忙但其實不想沾惹麻煩事所以離開後根本沒打算要回來,只是有些擔心是不是外面又出了什麼突發狀況或意外,讓相場被絆住了腳步、處於暫時無法脫身回來的情況──而阿藤現在最在意的就是因為蝴蝶效應而引發的一切未知的展開,雖然也不是沒可能只是單純相場沒能順利找到現在持有鑰匙的所員而到處徘徊的情況,但阿藤還是決定離開這裡、去外面查看一下情況。

 

  希望不要事發生了什麼麻煩事就好──還有過了那麼久,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情況如何了……反正現在休息也足夠久了,而搜索了這麼久,哪怕還沒抓到所有人,但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下,蛇淵先生應該還是會選擇派人駐守在一些重要通道上、少數人到處找人的方式,也就是說也一樣有可趁之機,現在就先去看看狀況好了。

 

  阿藤大概是有成功避開目光在這裡行動的前例,對於該如何在本棟行動倒沒有太過憂愁,做出決定之後他就馬上展開了行動。

 

  打開了門鎖後,阿藤先是稍微開一點門縫、謹慎地確定外面沒有誰蹲守之後才離開了藏書閣──大概是不認為在藏書間上鎖的情況下,圖書室這裡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這裡並沒有被分派人看守,圖書室一如阿藤剛進來時靜謐,就連他隨手扔到一邊座椅上的外套也還放在原位。

 

  稍微張望過後,阿藤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先把外套拿起來,整齊摺好後放入藏書間內──由於阿藤來時並沒有帶紙筆,沒辦法留文字訊息給相場,考慮到如果相場沒遇到什麼事情、只是稍微耽擱了才比較晚回來的情況,他人雖然沒留在房間裡、但卻有一疊原先沒有而且摺疊整齊的西裝外套,應該能讓思維聰敏的相場猜到阿藤並不是非自願的情況下被人帶離這裡的,而不會因為擔憂他而擅自離開這裡到處亂跑。

 

  雖然阿藤也考慮過要不要以剪裁雜誌上的單字、用護唇膏當黏著劑黏貼在桌上留訊息的事情,但因為這樣做會耗時很久,而且在護唇膏黏性不強的情況下也怕有些字符因故脫落而造成訊息無法識別的尷尬情況,他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況且就算阿藤不算什麼愛書成癡的愛書人,但是想到他隨意亂剪的文章或許有些藏有值得在意的事情,他這樣擅自破壞可能會造成事後發現時後悔也無法挽回的慘劇,他還是覺得自己別擅自把這裡的書亂開洞會比較妥當。

 

  好──首先從最近的休憩室那邊開始依序確認,也不知道當初持有鑰匙的寺島先生還有沒有在那邊休息,如果有的話,這次也搖醒對方問一問相場君有沒有去找過他好了。如果沒有的話,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阿藤想起那個猛一看外貌特徵和男性的自己有些相似、就只是長相不太一樣的所員,由於那個人似乎是個把睡眠看得重於一切、睡迷糊時甚至沒能認出叫醒他的人是誰的奇葩人物,而且似乎並不是那一波能深入至高天研究所秘密那一側的普通所員,阿藤倒也不擔心他會因為認出自己是蛇淵正在追捕的人而惹出麻煩。

 

  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紀錄中的我們是沒有抵抗就被蛇淵先生捕抓、我是那之後才逃離牢房到處找人的,現在蛇淵先生他們是怎麼判斷與他對峙過的我以及同伴的危險性的,搞不好也有假借其他理由下令全員搜捕我們的可能性,不能太大意──隨時準備好要使用能力,如果那個人真的有什麼異常反應,就讓他以另一種方式昏睡下去吧?等他醒來後我也走遠了,也就不用擔心他告密或是如何。

 

  阿藤有了對策之後,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盡可能維持冷靜的狀態,他便毫不遲疑地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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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